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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22 章

“……谢珝。”盛禔翻剧本的手指顿住,抬眼朝旁边的人看,问:“这是谁?”

起得太早,脸有些肿,赵傥又喝了一大口黑咖啡,皱着脸介绍,“海外的一个音乐人,华裔来着,也是同铻集团的二公子。”

姓谢,再联想起他说的话,盛禔问:“同铻的家主叫什么。”

原来豪门都是这么称呼总裁的,赵傥学到了,摇摇头说:“不知道,这没人能透露出来,只从小道消息里曝过一次,好像是什么K来着。”

这不就是谢炌,不然她与谢珝一次面都没见过,世上绝没有无缘无故的事,盛禔看向他的手机屏幕,问:“他发了什么。”

赵傥熟练地换了小号登录,直接点进热搜里带着谢珝名字的那个词条。

珝X:发了首新歌,不知道能不能求个合作@盛禔。

【啊啊啊啊啊老公!!!】

【卧槽,你竟然还有个号?】

【这是真人吗,应该不是机器吧!】

【盛禔没有账号,你艾特错人了啊啊啊啊!】

【既然老公支持她,那我也支持她,相信你的眼光!】

【你也知道盛禔??!!她都火到国外了!!】

珝X回复:【知道啊,我专门翻墙看的。】

谢珝发完这句,又拨通了一个电话,得意道:“怎么样哥,我粉丝厉害吧,保管能把舆论控制住。”

电话那头的人正站在一个老破楼房的走廊上,包子店的蒸笼热气直往楼上飘,谢炌一身休闲打扮,黑色短袖外套了个夹克,但处在这个环境中仍是显得格格不入,他嘴角扯出个笑,说:“钥匙在书房抽屉里,自己开走。”

“我惦记好久的那辆?”谢珝语气冒着十足的兴奋,又赶紧确定,“真的吗哥!”

老旧的门板声咯吱作响,谢炌转头朝声源处看,说:“真的。”

随即,便挂了电话,转说:“考虑好了?”

走出来的妇人眼角爬满了细纹,单看脸约莫也就四十岁的样子,但头发却已花白,连腰背都微微佝偻着,往日浑浊麻木的眼眸这时却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充满渴望,“我丈夫不在家,求您别骗我,真的能给我家孩子讨回公道?”

谢炌幅度极小地点了下头,说:“既然希望,当初为什么不做。”

“你当我不想吗!”陈芳惠情绪忽然有些失控,但仍是克制着音量,好像在顾忌着什么,眼眶充血着说:“我丈夫收了钱,不让我出去闹,我们这种人,斗不过的。”

楼下蒸笼的白烟直直飘上这栋楼层不多的老破小,视线也变得有些模糊,谢炌在手机上操作了几下,说:“你丈夫怎么想的,是一起去,还是只有您去。”

这人看着非富即贵,一定能帮她,老天开眼,竟然能让她等到救命的人,陈芳惠忙摆手拒绝,激动道:“只有我!千万不能让他知道,他肯定不会让我去!”

正说着,她又意识到什么,连往楼梯处去,嘴里说着,“快走!快走!快到饭点了,他马上就会回来!”

屋子的门大开着,隐隐能看到里头的家具布置,谢炌叫住她,说:“带些能证明你是黄若凡母亲的物件,还有你的证据。”

“……是,是。”陈芳惠顿时止步,又折返回屋里,叮铃桄榔了个十来分钟,出来时身上多背了个包,“都带上了,还有小凡从前给我写的遗书,被他们拿走了,但我拍过一张照片,这些足够吗。”

手机上是车停在路边的通知,谢炌按灭屏幕,收到兜里,抬步朝楼下走,“足够了。”

已到正午,阳光热烈,殿内却燃着烛火,外面全都用上了遮光布,主演团队几乎全在殿里等着上戏,这场戏是剧里的大场面之一,难度也比较大。

盛禔正坐在红木椅上看剧本,看着那些台词有些好奇,小声说:“宴上的几句台词竟然一模一样。”

难得找到亲人,除了正经拍戏,乔枍几乎每分每秒都要跟盛禔黏一块,这时也搬了个小板凳坐她旁边,听到她这句话,笑着说:“我都提前了解过了,历史上有记录下这一段,编剧猜测着禔娆的性格编的台词,肯定一模一样啊。”

“拍戏……竟然这么用心。”盛禔瞳孔里倒映出剧本上的文字,浮出些莫名的情绪。

乔枍满脸骄傲,“当然了,用心才能出好作品嘛,不然这部剧也不会火成收视率第一了。”

殿里约莫有二三十个平方,阔大恢弘,盛琇坐在显示器前,拿着个喇叭喊,“来来,准备了准备了!”

这话一出,旁边等着的助理都拿了自己艺人的手机或是剧本走。乔枍往后站到盛琇旁边,聚精会神地盯着显示屏里的人。

禔娆说她因看狗打架而误了时辰,但文贵妃不喜欢狗,宫中人人都知道,这不是明目张胆地打她脸吗!

文贵妃眨了下眼,掩住其中憎恶,笑着说:“公主年纪还小,贪玩也属正常。”

桌上的酒杯被掌监斟满,瑢帝端起喝了,道:“下次不许再迟到了啊。”

瓜果酒香充斥在鼻尖,闻着醉人,禔娆心里烦得很,松开了拨着玉佩的手指,站起身回话,“是,父皇。”

“听闻长公主善舞,既来晚了,不知可否见识一下公主的舞姿。”官员席位中有一身着红袍的男子出声,样貌与文贵妃有些相似。

盛玘放下手中的酒杯,道:“太常怕是醉了。”

瑢帝的脸色并无不满,文贵妃看了他一眼,放心说道:“禔娆是淑鸳皇后亲教的,我没那个福气看淑鸳皇后一舞,不知今日能否有幸见识禔娆的舞姿。”

淑贵妃和文贵妃老对头了,听闻这话,拿帕子擦了擦嘴角,道:“长公主千金之躯,不如弹琴一曲。”

殿内的气氛有些凝滞,文贵妃起身给瑢帝行礼,道:“妾身进宫得晚,无福见得淑鸳皇后,这才想看看禔娆的舞姿,妾身口出无言,望皇上宽恕。”

瑢帝伸手牵她起身,道:“无事,禔娆,既然来晚了,是该要给你文娘娘赔个罪,就跳庆佳罢。”

庆佳是淑鸳皇后贺禔娆十岁生辰所编的,凭她也配,禔娆嘴角扯出抹笑,“儿臣新编了庆佳,可否在此展示。”

瑢帝满意道:“可以。”

红木椅上用金丝软枕做了靠垫,禔娆淡淡道:“去取本宫的剑来。”

“卡——”

盛琇拿着大喇叭,脸上满是笑意,“稍作休息,准备下一场。”

殿内立马嘈杂起来,叽叽喳喳的聊成一片,盛禔靠倒在椅背上,她前生要受头饰的苦,来这儿了竟然还要受,这头饰重得她脖子酸死了。

“是不是累了。”盛琇拿了道具给她,笑着说:“好在没人掉链子,这场戏要是拍得顺利,今天就能拍完,以后就不用再戴这么重的头饰了。”

盛禔接了那把剑,黄金步摇在烛火下更加明亮,她笑,“还好,挺顺利的。”

“他们都是演了不少角色的演员了,倒是你……”盛琇说:“天生吃演员这碗饭的,第一次演戏就比得过那些演技老练的艺人了,活脱脱跟禔娆活过来了似的。”

盛禔:“……”

确实活过来了,她问:“剧是什么时候播。”

“每周六更两集。”盛琇这次出奇的期待,说:“还有一天,你拍的片段就能播出来了,肯定有不少人冲着你来看,又能吸一波新观众。”

盛禔心里有点虚,晃着腰间的玉佩,说:“他们骂得那样凶,怎么还会来看,二姐你就别期待了,还是等下周吧。”

“这你就不懂了,虽然网上现在更多的是在讨论萧吁被打的事,但有关资源咖的讨论也没淡下去,肯定有不少人等着骂的,剧一播出,就凭你那一句话,立马能粉碎你只有相貌而无演技的传言。”盛琇自信说完,往远处看到有工作人员在找她,忙说:“你先预备着,我去看看道具。”

休息时间大多数都拿着手机在看,盛禔左右看看,也从乔枍那拿了手机,第一次拨通了电话。

“殿下。”他笑了下,“会用手机了?”

“……”一直都会用,只是懒得使而已,盛禔说:“找到人了没。”

下午两点,谢炌迎着太阳直走,映得他瞳孔转成了漂亮的琥珀色,说:“已经安置好了,她愿意出面指证。”

盛禔“嗯”了声,“那就好,挂了。”

“……殿下不问我一句吗。”他笑,“好歹忙了半夜,功劳苦劳都有了。”

说的也是,盛禔宽大的衣袖拍了拍腿,她戳了戳桌上的葡萄,说:“你到哪了,什么时候回来。”

“片场,两分钟之内回来。”他脚步加快,带起一阵阵暖风。

“哦。”听到话筒里传来的声音,盛禔点点头,又跟想起来什么似的,说了句,“回来我有话要问你。”

结果没等他再说话,盛琇的喇叭就响起来了,即将准备拍下一场。

书咛一把拿了手机塞给乔枍,声音放大说:“准备好了。”

片场中的人都有些错愕,她不是不说话的,怎么突然出声了,还自带环绕音,在殿里荡着回音。

随着导演倒数的声音,剧里的**点即将上演。

宫人弯腰递上一把剑,剑鞘侧边雕了牡丹的花纹,剑柄处坠着蓝色流苏,剑身也隐隐泛着蓝光,如同未经敲打的寒冰,利刃消骨。

瑢帝问:“不去更衣?”

繁重的宫装拖到地上,衣摆处还坠了珍珠,禔娆单手执剑,站在殿中,眼神漠视,嘴角含笑,“父皇,这支舞不用更衣。”

最后一个音落下,她手上的剑便挽起了剑花,如雨似风,几步之间移动到那红袍官员桌前,连着锦缎一剑插进木板,她勾起唇角,“本宫的舞姿,好看么。”

那剑再歪一点,就能直直砍断他的双腿,现在连带着他的衣袍都被刺破,插进地下的地毯,太常牙关直颤,哆哆嗦嗦地说:“好……好……好看……”

文贵妃瞬间站起身,惊恐道:“禔娆!你这是做什么!”

殿中的嫔妃公主们皆拿帕子掩面,像是被吓得不轻,瑢帝也出声呵斥,“还不快把剑拔出来。”

桌子中央多了个孔,看得人心惊,禔娆依言拔了,扔回到书咛的手上,又抬手定了下晃动的步摇,姿态嚣张,道:“本宫也舞了,太常大人也该露一手啊。”

“……我……我是男子,如何能舞。”太常吞了口口水,又是害怕又是气愤。

“本宫舞得,区区一太常就舞不得了,还是大人觉得……”禔娆往前移动了一步,转头笑道:“你比本宫,还尊贵。”

这可是不尊皇权的大罪,太常连忙跪下,磕头谢罪,“微臣万万不敢啊,公主恕罪!公主恕罪!”

禔娆道:“去取。”

书咛微微点头,屈膝行礼,“是,殿下。”

文贵妃捏着帕子的指尖掐着手心,道:“禔娆,太常他是男子,万没有男子跳舞的道理,这事确实是太常大人失言。”

禔娆回了座位,笑道:“文贵妃若是觉得兄长受辱,大可以跟着一起,不然就是藐视本宫,对父皇不敬,又该当何罪呢。”

瑢帝脸色一顿,给了旁边一个眼神。

他最忌讳有人动皇权威严,文贵妃忙跪下,对着皇上俯首,“妾身不敢,皇上恕罪。”

淑贵妃缓了缓跳动的心脏,又开始捂着帕子出声,“从没见过男子跳舞,不知是否如文贵妃一样悦目,同胞兄妹,想必是一脉相承,连舞姿都是同样呐。”

昳嫔也笑着应,“可不是吗,贵妃隔三差五就为皇上跳,舞技可真叫人艳羡呐。”

文贵妃仍跪在地上,面色极差,哪还有点今日生辰设宴的得意。

瑢帝看她一眼,道:“起身吧。”

“那太常……”

“既作为文贵妃的兄长,舞一曲为你贺寿也是应该。”瑢帝又喝了杯酒,也发了话。

恰好书咛带着衣服来了,是鹅黄色的舞服外衣,长摆三米,她走到跪下那人的身前,简短道:“请。”

太常只好咽下口血,站起身后,胸膛起伏着在赤红官袍上加了道女子才穿的鹅黄舞衣,屈辱道:“微臣……献丑了。”

看了半天热闹的盛玘终于出了次声,嘴角始终噙着笑,“是挺丑的。”

太常:“………”

左三步宛如鸭子横跳,右三步形似猿猴伸臂,脚步虚浮无比,蹦一步崴两次。在场的嫔妃和公主,除了主桌那位,皆捏着帕子掩面直笑。

更有甚者,比如宸王和盛玘,都笑出了声。

听到笑声,太常差点一口老血呕出来,抬眼看向前方,竟然连皇上都在憋笑,还真从嘴角呕了点血出来,他站定在中央,弯腰行礼,“微臣,微臣献丑了。”

禔娆放下遮面的手帕,从囊袋里拿了个碎银子出来,准确无误地扔到他手心,“看得高兴,赏你了。”

嘴里的血顿时更多,他梗塞着往下咽,跪谢,“谢公主恩赏,此乃微臣之幸。”

禔娆笑道:“这舞衣乃是织肜锦,千金难得一匹,也一同赏给大人,以后可要经常进宫,时不时为本宫跳上一曲,以解烦闷。”

“……是,殿下。”他咬着牙说。

太常僵硬着步伐回座,他就不该出那个头!!!招惹她干嘛呢!!!

此后,宴内觥筹交错,假面仁心,处处溢发着喜悦恭贺。

“卡——”

“卧槽!”饰演太常的演员直冲着盛禔跑,嘴里的血包肆流,“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你咋能演得这么招人恨呢!我刚才差点没忍住掐你!”

“你也不赖。”盛禔靠在软枕上,听得发笑,她转头看到显示器旁站着的人,“什么时候回来的。”

谢炌走近,送上一杯奶茶,意味不明道:“你在这……收敛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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