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因为没能解开千丝情蛊,柏垂阑发作的间隙愈发的短。
他在遥遥远山之上远眺等待,欣赏弱鸡徒弟挨打,只等快死了再出手隔离,扔点疗伤药。可废物徒弟连那么几个东西都耗时甚久,令人厌恶的是,自己居然开始浑身发热?
灵海中的红色雾气又开始躁动,熟悉的燥烫侵占躯体,身体灼热,心中的渴望与希求来得快的惊人。
丝丝热气开始沸腾。
该死。
柏垂阑看到徒弟沾血的漂亮身体,筋肉流畅,残破的肩颈血点斑斑,淌血的惊人创口,也掩不去胸膛与锁骨分庭抗礼的性感,心脏竟然燥得发紧。
呼出一口灼烫的气息,身体则烦躁地开始变化。
真难受啊。
柏垂阑表情淡淡,纵身掠向林影,脚尖不点,直直落到半跪的任修慎身前。
“师尊?”
半蹲的废物徒弟抬起下巴,眉毛皱着,染血的脸依然冷瑟。
柏垂阑侧头看去,努力压抑身体里的焰火,眼里尽是冰冷,他已经体味过那种蚀骨的发泄与抚慰,无法再同被激发的本能顽固对抗。
“过来。 ”
这片黑色土地上的空气带着星星点点的燥热,从地底延伸出来的热意同时在柏垂阑的面颊上跳动。
也不是第一次了,坦白讲柏垂阑在这件事上已经没有那么厌恶任修慎,相反,在千丝情蛊的作用下,他模糊了一道分明的界限。
原本可以明确的是,他身体的**是因为这鬼东西起的,但在这个过程中,也似乎受到了任修慎的影响。这其实是无足轻重的小事,他并不多想,事已至此,暂算是找个乐子。
任修慎半跪在地上,因为重伤仿佛站不稳似的,撑着膝盖的手打着哆嗦。
原本心情不算糟糕的柏垂阑又开始不耐。
他挥出灵力捯饬徒弟的惨状,洗去大部分的血污用灵药简单愈合伤口,便迫不及待坐在支起的膝盖上,顺势滑落到怀抱,稍一使劲,将人压在地上。
看任修慎倔强仰起头,眼睛努力大睁,眼眶泛红,好像还带着一丝惊惧。
柏垂阑又觉得心中畅快起来。
像疾风卷走满地枯叶。
柏垂阑笑意渐深,低头靠近,呼吸打在那张因失血显得苍白的俊脸上,语调悠缓,说话像带着钩子,
“任修慎,你是不是很憎恶为师?”
他看到那张脸上有一瞬间的震动,好似被戳穿了心中所想,又好似未曾预料到会面临这般问话。
“师尊,徒儿不敢。”
“哦?我竟不知,你是这样好打压的性子,修为高过你便能对你为所欲为。”
那对寒潭般冷冽的眸子骤然变得幽深。
任修慎身上冰凉的灵力乱了,脸上闪过不易觉察的惊惶,嗫嚅的嘴唇看起来像是在努力压下心中真实的想法。
“师尊对我有救命之恩,徒儿不敢忘却。”
“我还以为你是在忍辱负重,准备日后趁机报仇呢?”
任修慎脸上的惊讶已经消失,恢复成一贯的冰冷模样。
“徒儿不敢。”
“既然不是这样,为什么这两次你不曾主动,是觉得我在侮辱你?”
将手放在任修慎血迹斑斑的创口下方,白皙的指尖与肌肤相触,跟暗红的血迹形成鲜明对比,像是柔抚世上最珍贵的绸缎,细细摩挲。柏垂阑暗含笑意的脸似乎是某种神秘的吸引,在空间里引出暧昧的微妙氛围。
底下这副身躯的主人却不解风情,目光沉寂,唇角紧抿。
柏垂阑指尖下滑,起起伏伏,感受光滑又柔韧的触感,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继续游移,他感受到指尖下的肌肉突然瑟缩,本就紧实的腹部越发紧缩,越趋后靠,似乎在逃避触碰。
任修慎面不改色,甚至将头偏向一边,避免视线相接。
徒弟的眼睫和呼吸一起颤动,眉峰却紧蹙,不知在克制什么。
是厌恶?
还是欲念?
短暂的对峙仿佛持续了漫长时日。
柏垂阑率先打破沉滞,挣脱那只无力的手,寻到目标。
咦?
逃避自己目光的任修慎身体一震。
真实的反应彰显全部,什么正道什么凛直,都是狗屁。
瞧瞧,他的徒弟多么兴奋啊,说不定被强迫的时候心里暗爽呢。
柏垂阑哼气冷笑,语调仍然扮作引诱的模样,贴在这人面颊上悄声问话,
“修慎,看来你对我也并不是毫无情意,何必要这么拘束自身?”
没有得到回应,他继续道,
“修慎,你喜欢我的吧?现在想来,那日你拿着黑凰羽去拂晦殿,神情真挚,不会是冲着威胁,应当是忠心一片,要交还给我。对吗?”
那张冷寂的面容上,目光像微闪的星光。
有意思。
柏垂阑一只手轻轻摩挲,直视着任修慎跳动的眉头,另一只手捉回想要逃避的脑袋,强制捏起下巴与自己面对面相对。
“任修慎,你既知道我是魔族,何必再装什么正道君子?我也不管你是不是我徒弟,魔族从来都不管这些,只要心里畅快,做什么都可以。任修慎~”
尾语悠悠颤颤,好似任修慎身体的轻抖。
“师尊。”
任修慎终于开口,仿佛艰难辗转后下定的决心。
“我本就没有要胁迫您的意思,嘶——”
强自镇定的话语突然中断,当然是因为柏垂阑的手恶劣地捏动。
“师尊,我......”
那对轻含泪意的眼睛无声控诉,表情却该死的坚定,仿佛无论发生什么都是这副样子,唇角紧抿,神色坚毅。
“嗯,然后呢?”
“师尊,徒儿对您只有本应有的尊崇,虽然您的身份不容于修灵界,但救命之恩和养育之恩,永生难忘。”
“哦,是这样。”
柏垂阑状似无意,冷然流露,轻轻舔一口下边人原本开开合合诉说的嘴,另一只手随之游动,眼中流露的淡淡疑惑仿佛在问,那这个你怎么解释?
任修慎露出难堪之色,坚定的神色语气也松懈许多,吞吞吐吐道,
“这两次之后,师尊触碰,我的身体不受控制......我,这只是寻常反应。”
说这话时,任修慎脸色愈发难看,分明是觉得身体这样的反应羞耻不已,格外痛恨。
“是吗?”
“......是,师尊,我,我......”
“既是违背本心,你不恨我?”
柏垂阑唇角轻轻扬起,笑容很淡,透着股冷意,动作却暧昧得惊人,居然用鼻尖唇峰蹭着任修慎柔软的唇角。
像情人耳鬓厮磨,咫尺相依地逼问些爱语。
可他面对的是又臭又硬的任修慎,在这样的情形下还要强硬地扭开头,避无可避时也要紧咬牙关迸出些绝情的字眼。
“事已至此,我恨也无用,总归是帮到您,也算回报。”
“回报?用你的身体回报?”
仰头含住任修慎的耳垂,感受到身下人像触电似的,柏垂阑露出满意的笑容。
“我......只希望师尊明白我的衷心。”
齿间摸索,舌尖舔舐,纠缠温存,而后重重咬下。
“嘶——”
任修慎发出低沉压抑的轻哼。
柏垂阑笑眯眯地抬起头,
“你是好徒弟,也不枉我特地训练教导,放心,今后我会好好对待你。”
两人视线相接,一冷一热紧紧链接,仿佛处在不同的世界却又诡异地和谐,似乎彼此都包含着复杂又纷繁的东西,又仿佛阳光一样都透彻干净。
目光是最复杂又最纯粹的东西。
这个过程柏垂阑虽然在调戏引诱徒弟,自己却并不好过,单单是压制情蛊便已经耗费许多心力,承受莫大的痛苦,相反任修慎却舒服许多。
由于废物徒弟诚实的身体反应,柏垂阑不满起来。只因为有过两次,这人身体便如此敏感过度,虽然心理上不从,呈现的状态却显著激烈。也就是说,难道无论经过何人的强迫都一样?那岂不是说,他柏垂阑同旁人也没有什么区别?
这家伙对他的引诱不为所动,一切都出于本身的低贱。
这样一想,柏垂阑算是走了偏路,又不可控地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心思也怪异起来,产生了更加天马行空的念头。
或许,他这徒弟本身就是个下贱的人,欲念旺盛,心中却以为耻,才练了这断绝**摒弃杂念的寒冰功法,又刻意疏远旁人,怕暴露出本身的下贱之处。
得出结论,柏垂阑倒是觉得任修慎若是个魔族会畅快许多,可没有血统的魔族在魔界也只是最劣等一流,也便不再发散下去。
念头的纷杂起伏,让柏垂阑在今日的“解毒”过程中心思跳跃。
姿态或是折磨或是怜爱,纷繁不一,更少不了催动魔心索强逼徒弟摆弄出种种动作姿势。
当然,任修慎始终如一,压抑又克制。
当然,任修慎的身体很诚实。
涉及一些不容易过审的情节,我会进努力修改,实在不行就一刀切,可能会导致后续某些章节字数过少。非常抱歉,我很希望作品本身更完整,但规章在这里只能提前说明一下,存稿很难调整,以后不再进行说明。(几连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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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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