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乖,该怎么惩罚才好呢。”
他一边儿说着,一边儿去拉扯她胸前衣襟。
凌云木用尽全力去打他不安分的手,然而给陆舒客的感觉却像是被小猫的肉垫子拍到一样,毫无攻击性。
陆舒客依旧我行我素,直弄得她衣衫凌乱松垮,露出她肩膊上两弯新月。
凌云木冷冷看着他,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你会为今日的事情付出代价的。”
话音刚落,像是为了告诫她如今的处境一般,他吻上了她的脖子,尖锐的虎牙刮过她的喉间,还不忘用舌头轻轻舔舐,像是要盖住什么痕迹一样。
脖子,锁骨,肩头传来的阵阵湿热,让她顿时软了身子,懒懒的趴在他肩头上,鼻尖沁出的汗水泛着微弱的光芒,她紧咬着红唇,压抑着呼之欲出的紊乱气息。
她这幅压抑隐忍的模样,勾扯出他一缕恶念,像是非要将猎物折磨致死时方才下口的黑蛇。
只见他悠悠开口:“昨个儿你教的那几点,本官如今倒想要复习一下,不过依着本官来看,最有用的似乎是这一点。”
他的指尖自她咽喉缓缓落下,划过锁骨,继而落到小腹,再往下……
隔着细薄的衣料,轻轻捏了捏。
凌云木想一口把他咬死。
似一条灵巧敏锐的蛇不断游走。
凌云木不管不顾的摇着头,眼角不自觉浸出一两滴泪水,让他换个角度,莫挨那一点。
陆舒客自然当做没听到,反而变本加厉,原本是一指粗细的小蛇,逐渐变大,像是知道哪里能喝到更多的花露一般,只朝着那一处攻去。
压抑的喘吟声自唇齿之间泄露而出,再也抑制不住。
那双桃花眼此时此刻倒真如桃花一般殷红,不媚却动情,脸颊晕开一抹红潮,碎发粘在额前,出了一身汗,湿哒哒的。
陆舒客将她碎发整理一番,故意贴在她耳根刺激:“你现在这个模样怎么让本官付出代价,就是这样?”
说到做到,他指尖重重点了一下。
凌云木张口狠狠咬上他的肩膀,含糊不清道:“你给我滚。”
陆舒客面色不变,随他啃咬,听了她的话,意有所指道:“可是本官觉得是你不想松开呢。”
他微微动了动,凌云木不由得松开牙关,吐息连连。
“还有力气咬人……看来是惩罚不够啊。”
他抽回手指,凌云木蓦的舒了口气。
耳边听得清脆声响,她也无暇去看,努力调整着自己的鼻息,思考脱身的办法。
另一厢,陆舒客缓缓褪去在手腕上绕缠两圈的薏苡珠串。
民间叫草珠子,指甲大小。
这是一个极为重要的人送他的,许多年来他一直随身携带,从未离身。
虽然在旁人眼中,这是乡野之物,在他眼中,哪怕是翠羽明珰,也不及它半分。
他将它缓缓推入。
凌云木正自个儿调理着,忽觉身|体一凉,带察觉到那是什么时,她一口咬上他的脖子。
他是要她整个疯掉吗。
许是药效逐渐减淡,力气慢慢回笼,凌云木终于撑起腰来,双眼直勾勾的瞪着他。
陆舒客破有些无奈:“一开始不就说了,继续昨日未完成的。”
“乖,放松些。”
凌云木偏不。
感觉好像又深了一点。
凌云木有些不自在的咬了咬唇,正要骂他,下一瞬便见他凑上前来,要衔她的唇瓣,她赶紧撇开脸。
就不给他亲。
陆舒客追着又凑了过来,她索性直接低着头,把脸埋在他怀里。
下一瞬,他便被他捏着下巴被迫抬起头来。
他得逞了。
单亲那两片红唇还不够,还要尝尝里面的味道。他要往里进,她便伸着舌尖往外推,像是两片上好的绸缎在交织戏舞,后来她觉得舌头累得有些发麻,再也翻腾不起来,只能任君采撷。
珠串整个没入,只剩下穗头在外,方便扯出。
好难受……
她气息愈发不稳,呼也不是,吸也不是我,脸颊一面红粉,一面滚烫。
红灼灼,热哄哄,晕腾腾的。
凌云木手往下探去,想把珠串拽出来。
陆舒客按住她的手腕,与她十指相扣,屈膝顶在她月夸见间,将她按在墙上。
陆舒客:“别动。”
凌云木嗓子发干,觉得自己恍若置身一个巨大的蒸笼,艰难道:“我昨、天没,没有那么过分。”
“你这是在求饶吗?”陆舒客戏谑的看着她。
“求饶”似乎唤回她丁点清明,她挣扎了一下,无果,他的手像是厚重的锁链,她分毫动弹不得。
陆舒客轻笑一声,打量着她桃绯朱晕娇的脸庞,“不让你吃点骨头,你怎么能长得住记性?”
此番过后,他要她见了他绕道走。
凌云木不自觉昂起头来,露出白皙优的下颌,半喘半叫似的道:“拿出来。”
那串手珠,实在令人无法忽视。
“再等等……”
被他这样按住着实难受,腰也软,腿也无力,想施展一番断子绝孙脚都不行。
她要把他手给剁了。
凌云木喊道:“陆舒客。”
陆舒客:“有何指教?”
凌云木尾音微颤:“抱着我。”
陆舒客:“乖乖的?”
凌云木点头,刚被他抱在怀里,反手一个辣手摧花。
这可是用上了她现在全部的气力,她不禁想起来她之前搬砖打工的日子。
陆舒客倒吸一口凉气。
好养的,真是好样的。
他掐着她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拇指轻碰着她唇角,将她这幅“罕见”的模样尽收眼底。
那人两腮酡红,眼神迷离仿若醉酒一般,一副被狠狠欺负过的模样。
就这样,她还颇为得意的看着他,丝毫不觉得自己是砧板上的鱼肉。
他心底忽地有些异样,松开她的下巴,轻拍了拍她的后脑勺。
陆舒客:瞧瞧,她都软成一滩水了,还能这么得瑟,也算是本事。
凌云木一捆细丝挡在眼前,她嫌弃碍事,在他身上拱了拱,才抬起头愤愤的瞪着他,一脸不服:“谁让你拍我了,我让你拿出来。”
陆舒客皱眉,看了看被她拱湿的地方,紧接着他又将她恢复原来的姿势。
“那就取下吧。”
似是故意报复她刚刚辣手摧花的行为,他迅速抽出,又缓缓推进。
饶是凌云木怎么骂他,他都不为所动。
她骂一句,他便重复一次,默默的在心里面记着数。
凌云木被折腾的实在受不了,几乎快要疯了,亟需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陆舒客:“想让我抱着你?”
凌云木眸光微亮。
陆舒客:“没门。”
凌云木又开始骂骂咧咧,有一口气便骂上两句。
到后来,她哼哼唧唧呜呜咽咽,可怜兮兮的实在是发不出声。
似乎见她太过可怜,他屈膝顶在她双腿之间。
然而这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凌云木摇摇头拒绝,陆舒客作势欲收回腿,凌云木紧跟着又摇摇头。
陆舒客故意调侃:“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凌云木,你可真难伺候。”
凌云木呜呜的哭了出来。
陆舒客心神莫名乱了一瞬。
陆舒客:“哭什么,昨个儿你不还逼着本官做?本官都没哭,你哭什么。”
他可是一直守身如玉,洁身自好。
哪里像她那样风流成性,色中恶鬼。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抬起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湿泪。
凌云木抽抽噎噎,香汗淋漓:“拿……出来……”
陆舒客:“不喜欢?”
凌云木摇摇头。
“那日后离本官远点?”
凌云木扑朔着沾染泪珠的睫毛,沉默。
陆舒客:果然是色中恶鬼。
“不答应便不答应,正好次数还不够。”
凌云木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陆舒客难得耐心解释:“你刚刚骂了本官一百二十四句,除却相同句式词汇,统共八十九句,一句一次,现在才十一次。”
那不就还有七十八次。
“数字不清完,不拿出来。”
“哦,对了,小声一点,被发现就不好了。”陆舒客细心的的添上一句。
他装束整齐,除却微微散乱的发丝,可以说是一丝不苟。
凌云木这厢就有点……敷衍了事了。
凌云木:他就是个衣冠禽兽……
陆舒客说着便要动作,凌云木摇头如拨浪鼓。
见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只好一边儿捂住自己嘴巴,一边儿控制不住的落泪,五官几乎要皱到一起。
陆舒客松开钳制着她的两只手,改为紧握着住她的腰身,抚平她痉挛的动作,然后,再继续……
凌云木隐隐约约听到他说:“日后见了本官绕道走,如何?”
这是第二遍了。
她摇摇头。
陆舒客微微沉吟:“为何?”
凌云木下意识道:“你长得太好看了。”
陆舒客:“……”
这张嘴真是……
她的唇被他亲的有些肿。
唇上水光潋滟,唇色是石榴籽的红。
陆舒客不辨喜怒:“那就继续。”
没等余波平息,他再次卷土重来。
若说之前他还悠着点儿,有意避开某一处,那么现在则直直住那一处去。
“你是不是不举……”
陆舒客手下微顿,心头略有些奇怪:”举不举,你不是知道?”
凌云木看了一眼,又撇开了头。
看起来不仅举,而且举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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