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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第 57 章

玉长卿在心底把凌云木骂了个底朝天。

有这么对师父的徒儿吗?

若不是他极力阻拦,她怕是连裤子也要给他扒了。

真是恬不知耻。

再说了,就不能轻点推吗,他可是美男子诶,脸是很重要的,不要像扔麻袋那样扔他好不好?

万一破相了怎么了。

凌云木才不管他心里面的小九九,趁着关飞雁转身之机,她连忙把柜门掩上,对自己方才急中生智想的法子甚是满意。

她在柜子里的心平气和的做着偷窥的无耻勾当,玉长卿在外面尴尬的脚趾抠地。

他的一世英名啊……

全毁在这个小丫头身上了!

“登徒子!还不快穿上衣服!”关飞雁怒呵道,一只手仍然捂着眼睛。

玉长卿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说来也巧,江一秋在此时亦恰好回来,他步伐沉稳,不疾不徐的往乙字二号房走去,待要走近,却听见屋内传来一阵不明之声。

他顿时急急加快步伐,只见屋门紧闭,心念一起,便贴在窗前细细去听,以解心中之惑。

方才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之后,玉长卿忽然想到个捉弄凌云木的主意。

只见他抬手欲敲打柜门。

凌云木躲在柜子里瞧见他这样一个动作,明亮澄澈的眼眸先是闪过一丝惊疑,继而烧出怒火,怒看着他,那双眼瞪得浑圆,仿若在说你打开门就死定了。

玉长卿对此则不以为意,从小到大他还真没怕过谁。

他偏头对着她勾起一抹恶劣的笑。

清脆沉重的叩击声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敲碎,当时他便在心里骂了一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衣服。”玉长卿的声音轻飘飘落入她耳中,他的声音带着些独有的慵懒与不失生气的平和,本该令人感到安心,可此情此景下,凌云木只觉得他在挑衅他,想把他嘴巴给缝上。

为了他的嘴巴能永远相贴致死,她倒真愿意勉为其难去学学针线活。

有时候她觉得上嘴唇和下嘴唇才是天赐良缘的一对。

见凌云木没反应,玉长卿又想起个坏主意,像是在邻居家搞破坏且成功污蔑给自己讨厌的孩童一般,别提笑的多贱多开心了。

他乐呵呵的开口:“心肝儿何必大动肝火,你偷夫,我偷妻,幽会在此享那人间至欢,理该高兴,莫要那般害羞,快快把衣服拿来。”

凌云木一脸复杂:什么玩意儿?

可是她窝在柜子里又不能出声,俗话说听音辨人,她还是保持沉默是金为好。

“方才那般主动热情似火,现下倒是怵了?”

凌云木咬咬牙,紧握双拳按捺住火气,抄起他衣服便要丢出去,

可是又觉得这样岂不是太便宜了他,她可从来不是受气的人。

她心头忽生一毒计,夹着嗲嗲的音色道:“讨厌啦啦~你那软蛋蛋还好意思说,把人家折腾的满身大汗也没让我爽快一下,和我夫君相比真是差得远了。”

关飞雁表情有些微妙。

这种事不要当着她的面谈好不好?

凌云木继续。

“真是的,上辈子造了什么妖孽,和你这个妖人来这一回?”

只见玉长卿脸色越来越黑,对此凌云木心中自是万分如意,心头抹了蜜似的甜滋滋的。

她全然不顾他的死活继续胡言乱语道:

“诶哟哟~你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

玉长卿真恨没趁她年幼时好好敲打敲打她。

可是如今就算他咬碎银牙,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玉长卿:什么咬碎银牙!

他吞下的可不是银牙,而是遗憾。

“那不如你我出来一见,当面对质?”

经过方才种种,玉长卿大体上有些个猜测,其中他觉得最为确定的一点便是他这徒儿不愿意露面。

不止如此,或许她和这个女人还是熟人。

凌云木摆手自是拒绝,玉长卿却是不管不顾要开柜门。

她脸色一沉,将他衣物丢垃圾似的全部甩出去。

玉长卿得意一笑,慢悠悠穿衣束带,在此期间,关飞雁则一直以手掩面,背对着身子。

听着那英俊男子能够面不改色恬不知耻的说出那些流氓话头,她心头颇有些说不上来的滋味儿。

她脑海中朦胧浮现出一个并不陌生却又分外模糊的字眼:公理。

也不晓得自个儿是怎么回事,平日里并不咬文嚼字的她开始抠起字眼。

凭什么是公理,不是母理?

这天底下的世道又是何人所规定?

不过既然说是人规定之章程,自然可以打破。

届时将一切打碎重建后,又是如何一番模样?

凭什么他能在灼灼日光光天化日下毫无负罪感的说出这般浪荡的话,而她却需要遮遮掩掩,恨不得把话烂到肚子里去。

就像那躲藏在柜子里的女人一样,要把自己深深隐藏起来。

明明是两个人一起犯下的事,可是后果结局却大不相同。

他能够腰背挺直长身玉立的站在通风的白处,她却只能躲在狭窄逼仄的黑处,还要被他当着旁人的面这般折辱。

同样的,出墙一事对女人的谴责远比男人过分,或许有人还会说这才是真男人,真风流的表现。

而对女人,则完全换了个面目,说她不守妇道,是个淫|娃荡|妇,极尽羞辱。

可是这妇道又是何人所定?

不过既然有妇道,缘何无有夫道?

到底是谁促使编纂了这些扭曲的歪天理的“道”。

她现下不禁去想,倘若有朝一日她与丁家主之事当真东窗事发,被架在毒焰上煎烧的会是谁的灵魂?

纵使丁家主愿意一人包揽过错,想来也自会有人赞誉他为敢作敢当的大汉子,借此来抨击打压她。

可是缘何会如此?

若说这是从古至今便传承下来的无道事,那么在从古之前,又是如何一番样子?

她年幼时曾听一个疯女子提及过,男女之别,这便是天然的阶级对抗,自打人类诞生伊始便存在,是早于一切的阶级。

彼时她并不明白什么是阶级,什么是人类,只记得她一个劲儿哭泣,像是着了魔一般疯疯癫癫的,满口胡言乱语说着她听不懂的话。

后来这两个词再未曾在她身边儿出现过,也从未有人向她提及,久而久之连同那个疯女人也一道忘记了去。

可是现今不知怎地,在此时此刻忽地念及起来,心中顿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荒谬之感,只觉得自己被层层包裹在茧中,为了使得这个“茧”合乎世道,她不遗余力的装饰着,将原本的自己裹密不透风。

甚是荒唐。

话说江一秋在外头听墙角,忽而听得一阵急促蹬蹬蹬的脚步声传来,伴随着女子的的气喘声一道朝着他奔了过去。似乎是一路跑过来的缘故,只见她满脸透红,嘴唇泛干,起着些零星的白皮。

来者正是凌云木的贴身侍女杏丫。

她在他身旁站定,打量着他问道:“你是何人?”

江一秋挑眉,不慌不忙道:“你又是何人?”

杏丫有急事来报,就在刚刚钱家主的女儿钱落落领着一大帮干架的汉子强闯凌宅,不由分说将叶归掳走,丫鬟们上千拦阻皆无济于事,那些个宅中的小厮随从则个个在一旁凑热闹说着风凉话。

她原是想去告知徐大夫的,可是因着来应招的机关匠人数众人如山如海,徐大夫只能寻来几个木兰将的姊妹,一道带着他们来到二里地远的凌家马武场。

她在武场上忙得不可开交,那些前来谋职的机关匠个个使出浑身解数,场上刀剑暗器横飞,声音震天响,她的叫喊声被埋没殆尽。

这要进去了恐怕不消一瞬便被砍成肉酱。

她便歇了闯入的心思。

此路不通,她立刻回凌宅,提议那些姊妹们分头去寻,毕竟人多力量大。

就在她如无头苍蝇一般乱转时,忽地有个纸团子从背后砸向她后脑勺。

杏丫诶呀一声,扭过头去,发现一切如常,众人三三两两结伴逛街,街上好不热闹。

再一低头,却见一个被揉成一团的纸张。

她捡起来去看,原本她是大字不识一个的粗人,多亏了凌云木时不时的教导,也算是半个文化人,常见字词还是认得的。

只见上面歪歪斜斜写着一行字。

扶桑客栈乙字二号房。

字体扭曲,看起来像是右撇子用左手写的一样。

不过这些她根本无暇顾及,也顾不得这是谁扔的纸团子,抬脚便朝扶桑客栈走去。

扶桑……扶桑……她在心头默念着这个名字。

她一直都觉得奇怪,因为民间有一句俗语:好男不娶红扶桑,好女不嫁大马猴。

那这扶桑客栈岂不是别称唤作红杏客栈,来的都是出墙人?

话归正传,且说杏丫来到乙字二号房门前,碰到挖墙脚的陌生男人,穿得像是个花蝴蝶似的招摇显摆,问他话她也不答,索性再不管其他,推门便要进去。

江一秋见状伸腿去阻。

他还没听够呢。

而且这种事可不是天天能碰见的。

他长这么大一共碰见过三次。

一次是他在白家的时候。

白老家主的长子与三弟媳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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