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酒店收拾好后已至傍晚,准备先在酒店附近的夜市逛逛,明天再开始正式行程,却怎么也没料到会在电梯里遇见猜瓦拉(Chaiwalla)那个白痴。
猜瓦拉是梁伟的前男友,纯种泰国人,就是他哄着梁伟去变性,却在没多久后就跟梁伟提分手,梁伟因为年少时的遭遇性格本来就敏感,一时想不开割腕自杀,还好被王小山及时发现送医院,才救回一条小命。
你知道后怒不可遏,跑到猜瓦拉家里找他算账,Alpha又怎样,还不是被你打个半死。
你本来想直接做了他,但念及猜瓦拉所在帮派也是何老大手下帮派的一只,王小山及时拦下了你,你把他□□踢残,现在这个白痴成了只能挂着尿袋的“瘸腿”王八。
猜瓦拉佝偻着上半身,试图掩盖自己身上的缺陷,嘴里说着戏谑的话,眼神透出的狠意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
“哟,这不莎姐嘛,莎姐也来开罗玩?”
苏帕莎(Supasara)是你的假名字,你的真名猜瓦拉他们这些底下帮派的小喽啰自然不知道。
你不想理他,他看里不加掩饰的怒气你也嗤之以鼻,把头上墨镜戴上,眼不看为净,他倒是死皮赖脸的说个没完。
“也对,莎姐本事不小,替咱们大当家完成了这么大一桩买卖,实在辛苦,是该好好放松放松。”
聒噪。
“好狗不挡道。”
帮里人都知道你脾气,不敢多说半个字,几乎是本能地就给你让开一条道。
猜瓦拉气的咬牙切齿,暴怒出性格里的暴戾,在电梯里给他们一人一脚,踹得他们嗷嗷叫。
“怕她!怕她!怕她个球!!”
明明猜瓦拉也让了,气却撒在他们头上,手下是敢怒不敢言
“拉哥息怒,息怒。”
“拉哥,现在她在这儿,咋们恐怕不好办事啊。”
一伙人出了电梯到停车场,猜瓦拉面色跟咸菜一样,大声嚷嚷,“避着点不就行了,难不成回去挨枪子儿啊。”
你不想管猜瓦拉他们来开□□什么,你虽然替何老大干着脏活,但内心早已厌倦了这种见不得人的生活方式,像活在阴沟里的老鼠,在下水道里见不得天日,和恶臭的脏物为伴。
可你又不得不承认,每每将那些自以为是的上位者打败时,你心里总是涌出难以克制的快感,你承认自己选错了路,但若是这样可以打破所谓的“规则”,你愿意一错再错。
你随买了点小吃,凭借你多年独自旅行的经验,你自然知道要到哪里去寻找百分之一百的纯正本地货,你慢悠悠地从六点逛到晚上九点,买起来一时刹不住车,不光给自己买,王小山和梁伟的份你也没少带,又因为你买东西总爱买双数,实在拎不下了,才打车回酒店。
前台找人帮你拎上去,看着餐桌被物品占满,让你无比的心安,就像买东西必须买一对一样,丢了一个还有一个,不至于没有退路。
在开罗的旅行很顺利,何老大给你弄的假身份没出什么岔子,旅行的最后一程就是参加一场拍卖会,其中有一枚橄榄石是梁伟点名要的。
拍卖会举办地点在红海的一艘游轮上,这艘游轮开往沙特,你就打算从沙特转机去西班牙参加亡灵节。
除了留下必需品和证件,梁伟和王小山的东西你打包寄给他们,自己的那份则寄回德国叫邻居帮你代收。
猜瓦拉一伙人自打那天在电梯遇见一次,你就再没碰见过他们,他们那伙人张扬惯了,走到哪儿都得闹出点什么乱子,这几天居然没听见什么动静,莫不是真转性了?
你懒得管,竞拍的事也用不着你出面,你就在餐厅里喝着酒等结果就行。
收到消息,橄榄石已成功收入囊中。
你把东西取来,许是几杯红酒下肚有点上头,想回房间休息。
出了电梯拐进走廊,你的正对面房间出来几个人。
又是猜瓦拉他们 。
你只觉得他们阴魂不散,本想装作视而不见,可是接着猜瓦拉出来的那个外国人却让你没办法忽视。
何老大这个人,唯利是图,从一开始的小偷小摸到只要能赚钱,什么都干,du这种风险大回报高的生意他自然不会放过,但现在全球对du打击力度加大,收益早不如以前,而人类第二性别的诞生,对转性类药品的需求也随之孕育而生,
这种药品在beta和omega这些弱势群体里最受欢迎,十个beta或omega里也许只有一个人要du,但却会有五个人要转性药,那些有钱人对这种药更是趋之若鹜。
虽然联合国明令禁止生产任何能转变第二性别的药,但是对于何老大这些亡命之徒,那怕死的时候带不走一张钞票,也要在活着的时候把赚够了,冒着风险也要做这笔生意。
谁会嫌钱多呢?
不过这类药物最近几年才出现,市场和配方都还在探索阶段,市面上流通的药大多效果不稳定,和猜瓦拉他们一起的那个人叫什么Mike,他手下团队研发出最新型的转性药,药效比前几款好得多,好多人挣着拿他的货,何老大更是打算直接买断他的药方,垄断市场。
你知道下周何老大就要和他谈转性药的买卖,但是此时此刻,猜瓦拉和他裹在一块儿,真是耐人寻味啊。
直觉告诉你里面必有猫腻,为了不打草惊蛇,你赶紧撤回电梯口,用纱巾围住自己的脸,把墨镜戴上,装作刚从电梯出来,低着头从他们身边走过。
“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我们老板是一分钱都不会少你的!!”
老板?眼下这情形,钱三嘴里的老板恐怕指的不是何老大吧?
看来有人手不干净,想捞好处。
你回到房间,赶紧打电话把这件事告诉何老大 。
何老大没接。
“该死的。”
你想打给他身边的人,这时,门外响起来一阵敲门声。
外面的人先是试探性地敲了一下,见没有反应,就开始大力拍打,你心跳如擂鼓,摸着颈间的神牌,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你不确定外面的人是谁,船上鱼龙混杂,也许是猜瓦拉他们发现了你去而又返,也许是其他什么人知道你买下了价值不菲的橄榄石,所以来劫财,但无论哪一种,门外急促的敲门声都告知你来者不善。
你怎么也没想到,只是出来旅游,还能遇到这些烂事,手边没有枪,整个房间不大,除了厕所,无处可藏。
可是如果躲进厕所,活动范围就更窄,你的胜算就更小。
你把宝石取出来揣在兜里,拿起水果刀躲在门后,伺机而动。
敲门声停了。
你拿不准外面什么情况,隔着铁门,外面的人说话你也听不太清,手里的刀握得更紧了。
你再等了一会儿,确定没声音以后才透过猫眼查看外面的情况。
没人,安静中透露出一丝诡异的气氛。
你低头沉思,电话突然响起给你吓一激灵,你赶忙过去接电话,是何老大打过来的。
轰——
耳边响起一声巨响,你下意识转头,刺眼的强光瞬间照亮了房间,橘红色的恶龙张牙舞爪,强势撕碎周遭黑暗,还未近身,强大的冲力带着你破开坚硬的船体,飞向无边的黑夜,天地在你眼前旋转颠覆,掉进海里,也不过荡起一圈涟漪。
“你,你们!!!!”
“三哥,人掉海里了。”
Mike操着一口蹩脚的泰语控诉猜瓦拉一伙人的恶行。
猜瓦拉揪着老外的领带,拧着眉,压着嗓子说话,和他一开始的嬉皮笑脸的痞子样大相径庭,“你你你,你什么你!!!实话告诉你吧,整条船都是我们的,那个炸药本来是给你小子准备的,你的货我们老板,要,定,了!”
老外人长得人高马大,现在被吓得膝盖发软,离跪在地上也不过几厘米的事。
炸药是他们精心制作的微型炸药,即使爆炸了,整个船体还能正常运作,猜瓦拉站在破开的口上往海里看,甲班上的灯乱晃,他那张狰狞的脸时明时暗,像从坟地里爬出来索命的恶鬼。
“苏帕莎,你早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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