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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chapter 13 绿色

【常态·绿色】

写辗转反侧:爱情皆有时,我不再做梦

刻骨铭心爱过的人们,分手后就像宇宙失去了中心。

我承认我爱过,所以我痛。

丁宛安赶了过来,看到的是一个泪人。

她冲了过去,抱住了她。

林和溪抽泣着,“安安,我委屈。”

呜咽声不断,丁宛安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帮她顺着气。

“027,我在,我知道你委屈。”

“安安,你说他怎么说不爱就不爱了呢?明明他曾经那么爱我,为什么啊,到底为什么?有没有人告诉我?”

丁宛安看着林和溪撕心裂肺的模样,心里也难受得说不出什么话来。

爱情真狗血,怪我还是怪他?

谁都没有错,怪爱太怪。

人都聪明,一爱就笨。

“027,爱不需要理由,爱了就是爱了,不爱也一样。爱你的人不会让你受伤,不爱你的人对你视若无睹。”

“可我始终难以接受,明明上一秒还爱的人,怎么下一秒,就不爱了呢?这没有逻辑!”

“傻子,爱哪有逻辑性,没人可以推理爱情,哪怕你有超能力,在爱面前也会失效。爱了就是爱了,付出的感情不可能收回,至少他还有点良心,让你先脱身了,不至于在爱里沦陷。”

“可我心里难受。”

“我知道,我在你身边陪着你,我请假了几天,哪也不去。”

“安安,谢谢你,耽误你了。”

丁宛安瞪了她一眼,“你是哭糊涂了吧说这种话,什么耽误不耽误的,其他都是小事,你要快快好起来才最重要。”

“我觉得我好懦弱。”

“你不懦弱,你为爱勇敢过,谁都不许说你懦弱。”

林和溪将她抱紧了些,哭得一抽一搐。

“我...我哭得停不下来,心里一直感觉不舒服,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

“没事,想哭就哭,直到觉得心里舒服,我可以陪你哭。”

林和溪摸了摸她的头发,“不过,先把头发梳一梳吧,你头发一团团的都打结了,咦,多久没洗了?”她假装很嫌弃地推开她。

“赶紧先起来,把脸洗洗,我给你洗头然后带你出去走走,要哭我们晚上回家再哭,乖一点,好不好?”

“嗯....”林和溪顺从地躺在椅子上,丁宛安打了盆水给她洗头。

“为什么不去厕所洗,花洒冲冲就好了。”

“怎么?我给你洗不乐意?”

林和溪摇了摇头,丁宛安将她按下。

“那就老老实实坐好躺下,我拿手术刀的手竟然被迫做起托尼的活儿,记得转我二十哈。”她开玩笑着说着,没想到林和溪认真地点了点头。

反倒轮到她摇了摇头,“完蛋,傻了。”

丁宛安替她洗好了头,又帮她吹好了头发,从衣橱里挑出几件衣服给她换上。

她瞟见角落里的一抹蓝,她小心翼翼地抽出,将它折叠好再收回原地。

“走,带我们的大朋友小溪溪去游乐园玩。”

丁宛安挽着林和溪,怕她冻着了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拿下来给她系上。

“027,这还是当时你织给我的,还记得吗?”

林和溪当然记得,当时她给陈默织了条围巾,丁宛安知道后缠着她也给她织。

她问她要什么颜色的,丁宛安说要红色的,和陈默一样但是款式不能一样。

款式得和林和溪脖子上的一样。

林和溪当时跑了好几个服装市场才买到和陈默织给自己一样的布料,只不过样式还是有点区别,格子分布不一样而已。

当时丁宛安拿到围巾,开心坏了,几乎一直只戴着那一条。

“记得。”

“那你自己的围巾呢?”

丁宛安问的是那条,她以为她问的是平常戴的那条。

“扔了。”

丁宛安回想起方才那一幕,明白她说的不是那条。

“那还是某牌的吧,那么舍得?”

“品牌什么不品牌的戴着也是不舒服,不舒服就不要了。”

“对呀这才是我们027,不舒服就不要了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们走过街头,街头正好放映着音乐:

我不唱声嘶力竭的情歌

不表示没有心碎的时刻

我不曾摊开伤口任宰割

愈合,就无人晓得...

她经常听到这句歌词,却从来没有去听过,原来这首歌,是这样唱的。

丁宛安也听到了,“好巧啊,大街小巷都是他的歌,这首歌你没听过吧?三四年前发行的了,你好像好久没听他的歌了。”

“是啊,我许久没关注他了。”

“现在重新关注他也不迟,你可是老粉丝。”

林和溪点了点头。

“今天我们不玩摩天轮,今日的心事不对外开放,我们玩点刺激的怎么样?”

“好啊。”

“走走走。”丁宛安拉着林和溪往碰碰车方向走去。

碰碰车玩完林和溪又拉着她玩过山车,结果下来时丁宛安吐了。

“你没事吧,对不起,我忘记你最讨厌过山车了。”

“没..没事。”林和溪扶着丁宛安靠在椅子上,丁宛安脸色发青,估计很不好受。

林和溪一脸歉意,“你在这等着,我去给你买瓶水。”

“行。”

林和溪买完水走出来,在拐弯处看见了熟悉的人,她有些心虚连忙躲在垃圾桶后面。

陈默牵着个小女孩,满脸笑容,那样温柔的笑已经许久没在他脸上出现过了。

林和溪控制不住的眼泪又哗哗往下掉,他带着一个小女孩玩着旋转木马,那样耐心那样温柔。

他的温柔,似乎上了限定锁,后来数不清有多久没对她开放了。

这样的温柔太刺眼了,她被刺得连忙逃跑,狼狈不堪。

丁宛安接过水,却看见她脸上有哭过的痕迹,林和溪本来眼睛就有些哭肿了,如今更肿,像极了青蛙眼。

“你怎么了?没瓶水的功夫回来就这样了?”

“没什么,我们回家吧。”林和溪吸了口气,故作轻松。

见她不愿意提起,丁宛安也没说些什么,她掏出一副墨镜给她戴上。

“太阳太烈了,你戴上这个好受一点。我们回家。”

林和溪点点头,鼻头有些酸涩。

......

夜半,灯亮,心灰暗。

都说纸上得来终觉浅,确实是这个道理,书上只说爱让人痛苦,却也没说爱可以痛苦得让人深刻。

被迫理解爱的人不敢说谎,爱是痛苦的来源,痛苦地爱却是得到爱的必经之路。

好像这辈子所有的小心思都用在他身上了。

你喜欢糖果,妈妈怕你蛀牙,所以把整罐糖果放在了高高的橱窗上,笃定你一定拿不到,而妈妈却低估了糖果对你而言的吸引力。

隔天你便搬来一条长长的梯子,然后一步两步往上爬,当手触到糖果罐的时候,还未曾入口的糖却仿佛已在牵动你的味蕾。

突然,像个始终预料不到的意外。

你明明抱住了糖果罐就要下来,梯子却变得摇摇欲坠。

最后你从梯子上摔了下来。

玻璃罐碎了,糖果也散落一地。

玻璃的碎片还深深砌入你的骨肉中,那份甜蜜也没了。

最后你被迫缝了几针,伤口刚刚好在额头,头上鼓起一个包,留下来的疤会伴你一生,成为心里一个永久跨不去的疤痕。

痛过的,恨过的,都可以翻篇,唯有伤痕永远存在,它提醒着你,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痛。

丁宛安从身后抱着林和溪,她们都知道彼此没有入睡。

林和溪将手搭在她手上,“安安,今天谢谢你,明天你就回去上班吧,别因为我耽误了事业。”

“没事,我有的是时间陪你。”丁宛安回应她。“你就放心吧,我都说了,只要你好起来其他都不重要。”

丁宛安的陪伴林和溪都看在眼里,记在了心里。

林和溪笑了,决定逗逗她:“我的意思是,我也要回去上班了,难道你要一个人躲在家里呼呼大睡?”

“啊?”

丁宛安坐了起来,打开了床头灯。

“你明天要回去上班了?你没事了吗?”

林和溪坐了起来,两个人一起靠在床头。

“我好多了,没什么大不了嘛。”

“对啊对啊,实在不行再谈一个,下一个更乖更好!”

林和溪摇了摇头,“爱情不能强求,拯救女人的也永远不是下一个男人。”

“你说的有道理,看来你想通了。”丁宛安抓着她的头发,眼神里满是欣慰。

“我希望你永远开心,不管是为自己热爱的还是其他。爱与被爱,其实没那么重要。但如果一定要选择,我希望你永远是被爱的那个人,你不会被人抉择,你是唯一的选择。”

“谢谢你,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熬过去。”

“说谢谢就生分了,不如和我好好睡觉吧!”

丁宛安关掉床头灯,拉着她躺下,她们拥抱着,给予彼此温暖。

......

过了许久,林和溪觉察到身边人有节奏的轻微呼吸声,她才小心翼翼地将手抽出来。

她辗转反侧,实在难眠。

她替丁宛安掖好了被角,静悄悄地起身。

林和溪披上一件外衣,独自一人站在阳台上,看着旁边家的阳台。

分不清多少个日夜,每当她难眠的时候总会起身站在阳台上,看着隔壁家的阳台。

隔壁家的阳台实在是没有一丝亮光的,今日,灯火通明。

隔壁早已搬进新的邻居。

晚风很冷,彻骨寒,风将她的头发吹得缭乱,她拢紧了衣服,有些瑟瑟发抖。

丢开鸡皮蒜毛,柴米油盐,人人可以说爱。

当爱不圆满,没人敢再提爱。

陈默,爱情皆有时,我不再做梦。

......

“林!和!溪!”林和溪一回头,便看见丁宛安叉着腰,怒气冲冲的模样。

坚持不了几秒,她下一秒就开始打起了哈欠。

“哈~好啊你,趁着我睡着了偷跑起来干嘛?天气那么冷就穿件衣服就起来了,鞋子也不穿!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丁宛安扔下一双拖鞋,“快点!穿上!”

林和溪听话地穿上拖鞋,愁绪烟消云散,“不气不气,大晚上不能生气,等一下不漂亮了,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们回去睡觉!”

林和溪走到丁宛安旁边,将她推走。

“你半夜又偷跑起来emo怎么办?”

她杵着不动,林和溪推不动她。

“走啦,明天还要上班,我再也不偷跑起来了好吗?上厕所也叫你和我上去。”

“这还差不多。不过,上厕所就别叫我了哈。”

“行行行。”林和溪笑着,将身上披着的大衣分一半给她,她推着她,两个人往房间走去......

注:①歌词引自《孤独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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