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蔚蔚看着黎堇的侧脸，想从她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端倪，却什么也看不出来。她无奈地转身离开，车门在她身后轻轻合上。
黎堇看着白蔚蔚走进公寓，心中涌起一丝复杂的情感。
白蔚蔚走进电梯，心情复杂地按下楼层按钮。她想起车上的气氛，黎堇的冷淡让她感到不安和困惑。她拿出手机，犹豫了很久，给黎堇发了一条消息：“你是不是不高兴了？我不知道我哪里做得不对，如果有让你不开心的地方，请告诉我。”
白蔚蔚发送完消息后，站在电梯里静静等待，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机。她不知道黎堇会怎么回应，也不知道这条消息会不会让她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尴尬。
电梯门打开了，白蔚蔚走进了自己的公寓，心里却始终悬着一块石头。她坐在沙发上，眼睛紧盯着手机屏幕，等待着黎堇的回复。
黎堇驱车回到自己的公寓，车库的冷光灯照在她冷峻的脸上，勾勒出她脸部轮廓分明的线条。熄火后，她坐在车里沉默了片刻，手指轻敲方向盘，似乎在理清纷乱的思绪。刚才在车上的对话让她感到有些烦躁，但她并未表现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步履沉稳地走向电梯。电梯里，黎堇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白蔚蔚刚才的表情，那眼神中透出的无助和困惑让她有些不安，却又无法抑制地让她想起在这段关系中自己的矛盾心情。
走进公寓后，她随手将车钥匙放在玄关的桌上，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
黎堇的公寓位于高档住宅区的高层，整体装潢走的极简主义风格，巨大的落地窗将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窗外灯火通明映衬在室内，显得格外冷清。窗边挂着轻薄的白色纱帘，总是整齐地拉到一边，显得干净利落。
客厅的中央是一套低调奢华的灰色皮沙发，沙发前的玻璃茶几上整齐地摆放着一套简单的茶具和一本杂志，仿佛不允许任何杂乱。沙发背后的墙壁上挂着一幅抽象画作，冷色调的色彩与整个房间的格调相得益彰。墙面是浅灰色的，无任何多余的装饰，只有一排隐藏式的壁灯，散发出柔和的光线，为整个房间增添了一丝温暖。
地面铺着浅色的木质地板，边角毫无尘土，显示出她对清洁的苛求。客厅一侧是一排简洁的白色书架，上面整齐地摆放着书籍和一些精心挑选的艺术品，没有一件是多余的。每本书的摆放都经过了细心的安排，展现出黎堇对细节的严格控制。
餐厅和客厅连在一起，只有一张简单的黑色长桌和几把椅子。餐桌上摆着一个透明的玻璃花瓶，里面插着几支素净的白色百合，这是房间里为数不多的装饰品，给整个空间增添了一丝生气。
厨房则是开放式的，装潢极简，所有厨具和器皿都整齐地收纳在柜子里，几乎看不到任何凌乱的迹象。黑白两色的色调贯穿了整个厨房空间，与客厅的风格保持一致。
黎堇走向客厅，将自己陷进那张灰色皮沙发里，沙发柔软但却没有让她感到太多的安慰。低头看了一眼茶几上的水杯，她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后，才从包里拿出手机，点开屏幕，看到了一条未读信息，是白蔚蔚发来的。
“你是不是不高兴了？我不知道我哪里做得不对，如果有让你不开心的地方，请告诉我。”
看完这条消息，黎堇的眉头微微皱起，目光停留在屏幕上，显得有些复杂。白蔚蔚的这句话让她有些意外，也让她意识到自己的冷淡或许给了对方错误的信号。她并不想让白蔚蔚觉得她生气了，事实上，她只是还不确定自己对这段关系的态度，才在车上表现得那么疏离。
黎堇盯着屏幕，思考了几分钟。她不是个习惯解释自己情绪的人，特别是在她尚未理清自己内心的时候。但她也不想让白蔚蔚误解，毕竟她知道白蔚蔚敏感而细腻。
她在心里权衡着要怎么回应，一边想着一边起身走到窗边，透过落地窗看向城市的夜景。她沉思片刻，最终还是决定给白蔚蔚一个回复。“你没有做错什么，我只是有点累。今晚比赛很精彩，早点休息吧。”
发送了消息后，黎堇放下手机，仰靠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感觉到一丝无力。她知道这并不是一个完美的回答，但她只能给出这么多。她对自己的情绪感到有些困惑，对白蔚蔚的感觉也愈发模糊不清。她还没准备好让自己卷入更深的情感漩涡，只能先保持这样的距离。
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放空，然而心中却始终有个角落被不安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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