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世子听完王叔穆情所说旧事,只觉喉间愈发干涩,他连饮了两杯酒水,似是有了些醉意:“承安侯当真是个妙人啊。”他的语调悠闲惫懒,双眼却是明亮有光:“小侄多谢王叔的提点了。”
穆情忙道不敢,魏王世子笑着站起身,扶着他的臂弯:“时辰也不早了,我来送送王叔。”
魏王世子亲自送了穆情出府,小酌几杯而已,一片心肝却像是被煎灼过,将他心底的那点瘾给勾了出来,他父王那样挑剔,难以讨好,连父王都喜欢中意了这多年,那就定然是值得亵玩一番的。
只不过,上一回他也只是浅尝辄止,未能入了那具身子,听了宗闻过往的那些事,世子的**也愈加深切。对父王,他自然是有些畏惧的,若是父王不在时,能与宗闻有上一回也是好的。
静思慎独的内室里,宗闻睡得不大安稳,往日旧事浮现,梦魇缠身,当他醒来时,发现六福正守在他身边。
论理,像六福这样的管事不会亲自过来伺候他,宗闻略有些奇怪,发现屋内竟无旁人,六福上前给他行礼:“侯爷,您这是……”一般来说,宗闻不会这么快就醒了,故而,六福才会有此一问。
宗闻四下看了看:“无妨,我身上有些不舒坦,就醒了。方才,我好像听到了杖责刑罚的声音。”
六福垂着眼,在他的视线里,宗闻的手腕上都是被绳索绑缚后的新鲜伤痕,膝盖青紫一片,这些日子他过得如何,一望便知。宗闻如此问他,六福心说承安侯的耳力真是敏锐,明明已经捂住了那人的嘴,发不出声音,还是让宗闻听见了:“是奴婢当差不妥,扰了侯爷安眠。”
宗闻问他:“是出了什么事?”
六福答道:“有奴才向外面泄露了静思慎独里的消息,大王下令将他杖毙,让这里伺候的人都去观刑。”
这种阵仗其实是头一回,在静思慎独当差的人大多数都口风很紧,管得住自己那根舌头,魏王一般也不会管这种寻常小事,但这次,他亲自过问并下令将人活活打死,足以见得他的心情是有些不悦的。
宗闻心下了然,便问他:“大王让你过来,可有什么话要带给我?”
六福小声道:“大王说,他知道侯爷喜欢豫州风志,待大王拿下豫州,定然带着侯爷阅遍此地风光。”
显然,与世子偶遇的说辞并不能让魏王放下此事,只要他想弄清此事——泄露消息奴才会因此丧命,敲山震虎,实则警告的是宗闻。
魏王对他有绝对的掌控,能洞悉这里的一切。
他希望宗闻离世子远一点。
自从宗闻从前线回到徐州,魏王几乎夜夜都要痴缠,与宗闻行房。
宗闻却是先受不住了,魏王宠幸起他,向来都是不管不顾的,宗闻便问魏王:“大王这些天,是不是有心事?”魏王若是心里不痛快,多半会借此事发泄。
魏王奇道:“为何会这么说?”
宗闻此时正跨坐在魏王身上,他小心地动了动,腰肢为魏王所掌控,被从下至上地彻底贯/穿了:“大王最近……要的格外多,雄风令我难以承受,恍如二十许人。”
其实,宗闻把话说得很含蓄,这样的夸奖却令魏王很是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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