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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不重要的东西

天气已经热起来了,母女二人自然是要沐浴过后再就寝地,周春知其实是想和女儿一起泡个澡的,但是姜思鸢觉得不好意思拒绝了。

周春知看着女儿因为害羞而微微发红的脸不免起了一点逗弄的心思:“女儿大了,开始嫌弃娘了。”

说罢就装作抹泪的样子,声音哽咽像是真的一般。

本来有点羞赧的姜思鸢见自己娘这样,就知道她又装起来了,心情瞬间转变。

“娘,你这个浸了辣椒水的帕子下次藏好点。”走上前从周春知正用来擦泪的袖子里扯出一块丝巾,拿在手里满脸无奈的看着她。

周春知也不觉得不好意思,手一抹就将脸上好不容易挤出来的泪水擦了个干净。

“看来我的演技不行了,现在连你都骗不过去。”

周春知身上是有着商人的习性的,圆滑且下限低,为了谈生意这和在别人面前演一下弱势,诉苦什么的是必要的,她以前还不是这样的,直到周父死后,她的周四周群狼环伺,对外曾经那些生意上的叔伯们想要诱骗她将手中产业转给他们,对内则是亲族那些人直接上手抢,没有一点理由,还想将她嫁出去换一笔高价彩礼,周父曾经的心腹也有些人叛变了,当时她都想拉着这群人一起死了算了。

结果惠妃突然受宠封为婕妤,当时就派了宫女传旨,指定让她为自己去邕州为自己采买玉石。

周春知也是趁着这微小的东风逃出生天,不过这群人自然不可能因为一个刚得宠的婕妤就放弃的,所以两拨人形成了短暂的结盟,准备一不做二不休将人直接弄死,对外就宣称是因为思念亡父悲伤过度,抑郁而亡。

当时的现场有个服侍的小丫鬟,曾经她差点就要卖身救母了,运气好被周春知撞见了,那时她都已经和来买她的那个男人讲好价钱了,她头上的稻草即将被人拔下时,是周春知出手制止的。

周春知将人赶走后给了她钱让她去找大夫给她母亲看病,幸好也不是什么大病,母亲康复后又开始做起了零工,母女俩就又能继续活下去,直到五年后小丫鬟十二岁了,终于到了能做工的年纪,就进了一个正在招人的人家进去做普通丫鬟。

正好那天她替其他丫鬟顶班,正好那天一群人是想约她做工的府上密谋,即使她再愚钝,也听出来了自家主人想同他人一起谋害她的恩人,她什么也顾不上了,交完班后就跑去了周家,见到了还在戴孝的周春知。

周春知以为自己还有喘息的余地,可是谁能想到这群人竟然这么疯,为了她家的钱竟然想要直接杀了她,情急之下她就去两边都哭了一通,和两方都说是那边找自己商议,想要同她联手一起吞并这边的财产,事成之后就双方平分云云。

这样粗劣的挑拨离间却很有效,两边对对方都没有什么信任的,也不觉得周春知一个姑娘有欺骗他们胆子,所以双方这本就脆弱地联盟瞬间瓦解,两边打得你来我往,周春知在从中浑水摸鱼,偷偷收购了这些人一部分生意,还挖走了不少人,最后等到双方都两败俱伤不得不休战时,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再对付周春知了。

周春知也是从此开启了她奸诈商人的生活。

这导致姜思鸢从小就经常看到母亲在自己面前流泪,一开始她还以为周春知是在外面受什么委屈了,结果发现并不是,自家娘亲只是想在自己面前练习一下演技,时间长了她也就发现了母亲其实很难哭出来,每次装哭都需要借助一点外力。

久而久之,每当有人在姜思鸢面前掩面哭泣时,她都会下意识的想找出面前的人时假哭的证据,而很不巧,周春知这次就被女儿找到了。

周春知伸手将丝巾夺回来,重新收回衣袖,有点疑惑道:“我这次是没藏好吗,怎么还是被你发现了。”

姜思鸢冷笑一声:“没,娘你这次藏的挺好的。”

周春知更疑惑了:“那你怎么还看出来了。”

“因为你这次动作慢了啊,我都看出来了。”

听到女儿说自己技术退步,周春知只觉得有点不耐烦:“去去去,洗你的澡去,现在还嫌弃上我这个娘来了。”

姜思鸢笑着去洗了个澡,待母女二人都换好寝衣后,周春知搂着女儿,姜思鸢在她的怀里蹭来蹭去,这样的感觉让她有种回到女儿还是幼儿的时候,每次吃饱后也是这样在她得怀里,最后再咬着手指睡着了。

周春知的母爱刚开始泛滥,结果姜思鸢就开始在她身上抓痒,温馨的氛围瞬间被打破,周春知也不能同样反击回去,因为姜思鸢是个不怕痒的。

她只能制住女儿的双手,双腿夹住她乱动的腿,看着她的眼睛问道:“好了,先别玩了,你今天找娘一起睡睡有事想背着你爹和我说吧,”

姜思鸢眨眨眼睛:“冤枉啊,我就不能单纯说喜欢妈妈吗。”

周春知松开手,改成双手捏女儿的脸蛋:“骗骗你爹就行了,别来骗我,快说是什么事。”

姜思鸢收起脸上嬉笑的表情:“娘,我就是突然觉得爹对我也不是很好。”

“这你又是怎么感觉出来的?”周春知感觉很奇怪,她不知道女儿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因为我总感觉他并没有完全把他所有的生存技巧教给我。”姜思鸢把姿势换成平躺,看着床顶:“而且我总觉得他有好几次都想惋惜我不是个儿子。”

听到这话,周春知突然一惊,姜炯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流露过这种情绪,她支起上半身,看着女儿的脸问道:“他什么时候有过的这种情绪。”

“最近一次是宁阳侯府的时候,爹向宁阳侯夫妇介绍我的时候,说的很轻,像是要着急略过一样,而且那天回来的路上我睡着了,但是我感觉到他对着我叹了口气。”

然后坐起身:“而且娘,你知道吗,这两天国子监换祭酒这个事,我感觉爹地激情不像他以前瓦解内部党争的时候那样高涨了。”

“我觉得他是累了,觉得我但凡是个儿子,他就不用参合这些事了。”

“鸢儿。”周春知叹了口气,也坐起来:“我说不会替你爹辩解的,但是你要知道一件事,就是你爹这辈子无论如何也不会有除你以外的第二个孩子。”

“他现在屁股的那个位子,是因为你的出生他才能拿到的,当时接任大理寺卿的人选并不是只有他一个,都是因为你是个女儿,他才能顺利的拿到这些。”

“这些事你都是知道的,还有一件事你说不知道的。”

“娘,什么事?”姜思鸢好奇心大起。

“你爹,接到吏部的任命没多久,为了表忠心,甚至想要喝药永绝后患。”周春知冷笑道。

“喝药?”姜思鸢想到了什么不太好的事。

周春知将女儿重新搂入怀里,拍着她的背,道:“你爹是一个为了自己的仕途不择手段的人,即使再让他重来一次他也仍旧会选择做皇上的臣子,而不是去做世家勋贵的走狗,”

“世家和他承诺的东西是很可能毁约的,而那时的皇上已经彻底将吏部捏在手里了,皇上的承诺是一定会兑现的,更何况他一个穷书生,是非常需要我的金钱来维系他的体面的。”

“与其在外受贿撵财,不如直接用我得钱来的安全。”

“所以鸢儿,你不用纠结你爹对你的爱是不是百分百的,你只要知道你爹没有其他可能来供他挑选的,他的一切,只会是你的。”

姜思鸢倚偎在母亲怀里,听着周春知强劲的心跳声。

过了很久,周春知听到了很轻的一声“嗯。”

她抱着女儿笑着躺下了,就像姜思鸢小时候还未和她分床睡的时候。

姜思鸢在消化着父亲对自己的感情态度,她不是一个真正的小孩,所以不会不懂这些道理,但是她来了这个世界后就备受宠爱,几乎是有求必应,父母给她的爱太明媚了,让她有些不想接受姜炯对她的爱参杂着这么多的利益和条件。

她在心里自嘲道:‘姜思鸢,你也是被溺爱成了一个有情感洁癖的人了。’

然后她想起来一件事。

周春知今天挺累的,她以为女儿终于要睡了,闭上眼睛酝酿睡意时,结果怀里的人一动,随后就传来一句:“娘,你能和我说说你是怎么和惠妃娘娘认识的吗,”

“毕竟爹也是靠你才彻底站稳在皇帝和惠妃这条船上啊,还当了领头的人。”

周春知被吓一跳,但是她实在是累了,只随口说了一句:“就是当年她来我店里卖字画认识的。”

然后嘶了一声,抬手打了一下怀里的人:“别吵了,你不睡我还要睡呢。”

然后怀中人就彻底安静了,周春知如愿睡着了。

久不做梦的她今晚做了个梦,梦里一个长相明艳的女孩在大雨天,穿着蓑衣戴着斗笠进了她正在查账的店铺,上来就说:“姑娘,你们这收字画吗。”

大雨导致女孩的全身几乎湿透了,满身的狼狈样,但即使这样,也难掩女孩难掩国色般的容貌,她看呆了,然后女孩受冻打了个喷嚏,她才反应过来,赶紧带着女孩去后面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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