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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 52 章

鹿鸣城。

夜幕低垂,残月下群鸟振翅,城内亮着灯的人家早已所剩无几。

城墙上歪着身子的士兵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略带困倦的眼睛,将视线移到远处。

嗯?什么东西一团地过来了,灰?尘?还是沙暴?

哦,原来是人。

人!

大晚上的,这群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士兵一激灵,东倒西歪的身子瞬间站直,眯着眼睛辨认着快速移动过来的军旗。

定……

定胜?原来是定胜军啊。

一下飙升的心率慢慢平复,他示意正准备敲钟、吹号角示警的人停下,摆摆手撂下一句:“自己人自己人……”后跑去跟校尉汇报了情况。

听完汇报的蒋校尉登上城墙一看,那“沙暴”已“冲”到了城门下,他仔细辨认了一下领头的将领,眼睛一亮:“这不是木时小弟吗?”

勒马悬停在最前方的人显然也看到了他,目光遥遥与他对上,手下士卒打了请求开启城门的旗语。

“木时小弟随军南下去了崐州,怎么又回来了?”蒋劲思索了一下,很快就放弃追寻这行为背后的用意,下了结论:“看来是遇到了不小的麻烦,哎呀,关键时刻还是得靠我!”

蒋劲有些自得,若能让陈木时欠下这份人情,等他攻下了崐州,他便能借此谋个更好的职位。

他叫其他人站在原地不要擅离职守,自己带了两个亲信下去。

“你………”

守城的士兵见陌生人接近原本想呵斥,眼神往下一落,与士卒截然不同的服饰和横在眼前的令牌印入眼帘,到嘴边的话立即拐了个弯,顺势打了声招呼。

“咳,校,校尉好……”

“好好好……”

啰里八嗦,打个招呼还磕巴。

蒋劲敷衍地点点头,把拿出来证明身份的令牌塞回腰间,吩咐道:“把城门打开。”

“这……”小兵有些迟疑,大晚上的开城门不符合规定啊,他尝试劝说道:“校尉想要出去的话,可以走一旁的小门……”

蒋劲横了他一眼:“方才城头来报,定胜军匆匆赶回了鹿鸣城,他们定是遇到了危险才选择回来求援!你再这么耽搁下去,要是出什么事,罪责你来承担?!”

“不敢不敢……”

小兵被他唬住,连连摆手,赶忙叫人打开城门。

城门两边各去了五人。

“一二一二一二……”

领头的喊着号子用劲,手掌铁链被勒红。随着他们往后退了几步,封闭的城门缓缓打开。

那点空隙在人力加持下渐渐扩大。

完全大敞时。

“呜——!”

夜风自那门外旷野中席卷而过,露出随之而至、盔甲散着森森寒光的军队。

开门的几人以为是夜晚温度低,寒气过甚,不自觉抖了抖,将铁链拴好后便缩缩脖子站在边边角角。

蒋劲原本满脸迫不及待,但正面与肃穆森严、气势昂然的定胜军对上,心气陡然弱了几分,好在看到领头人熟悉的面孔时他立马缓过来,哈哈笑着迎了上去:“木时小弟啊……”

木时?陈木时……?

负责开城门的小兵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想了一会儿后才恍然大悟,哦,原来是传闻中治军严格的小陈将军。

他目光移过去,同情地看着陈木时麾下的士卒,治军严就说明规矩多,这些人过的一定很不容易吧……

他躲在阴影中,悄悄往最前方看去。

明明穿着同样形制的盔甲,但他却能一眼识出谁是老大,倒不是陈木时有多么引人注目的气势,而是即便形制相同,盔甲与盔甲之间也有品质高低的差别,以及……

小兵眼馋地盯着那匹良驹。

也不是谁都能骑着毛色光滑、体形修长的黑马,被万千将士簇拥在前的。

不得不说,真威风啊!

他感叹一句。

蒋校尉走上前,仰着头与那陈木时说话。

因两人侧脸斜对着他,小兵清楚地看到了脸上的表情:蒋校尉满脸都堆上了笑,眼底是他很熟悉的谄媚。

他练习怎么讨好上级时,脸上的表情就这样。

看来大人物与他们也没什么不同嘛!

陈木时回应了一下,也随之露出了一丝微笑……

那抹笑,小兵琢磨道:怎么这么像…嘲讽……

还没等他回过味来,雪白的刀锋就像它从鞘中拔出时发出的声音一样快,“唰”地一下,滚烫的血色就摄去了所有人的心神。

“咕噜咕噜……”

他瞪大了眼睛,重物掉到地面上后滚落一阵的声音犹如惊雷,震得他脑子空白。

这一刻他像是被某种未知的力量支配,头一卡一卡地低下,那双犹带笑意的却毫无生机的眼睛正对上他的,他霎时浑身冰凉。

周围静的可怕,但寂静尚未来得及蔓延就被混乱的马蹄声碾碎。

待他看过去后,那具倒在路中央的无头尸首早已不见踪影,只剩下一个个血色的马蹄印。

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的几人吓得胆寒,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有人披甲带刃靠近,还未等其开口,城门旁瘫软着身子的几人就神情呆木地说:“投降……我们投降。”

*

毫不拖泥带水地斩下蒋劲头颅后,陈木时与江乐对视一眼,锁定了下一个目标——太守府。

留下一队人处理后续后,他们纵马长驱直入,直闯太守府。

哒哒的马蹄声刺破鹿鸣城夜晚的安祥,门窗紧锁,寒风刺骨,好事者拉开一道缝隙,却只见训练有素的黑色洪流从窗前奔袭而过,留下一地狼藉。

围困住太守府后,“定胜军”轻易镇压了所有卫兵,令其卸去兵刃,捆住半身堆在一旁。

陈木时指派了两个士兵去后院把太守捆出来,在太守出来前,一直没有说话的江乐开口问道:

“这里的太守如何?”

要是做的不错就以利诱之,要是不太好就杀了换一个。

她在心里默默想,整顿崐州的这七日,宫主缺人缺疯了,连三皇子都被拉起来去学习处理各地的政务。

周管事……现在应该称她为县令。

周县令提出开办学堂一事,虽已经开始做了,但一时半会儿难以看到成效。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这位太守是个有才能的人,或者即便说不上有才能也至少要是个好人,至少还能为发愁的宫主减少负担。

但陈木时辜负了江乐的期待,他摇头道:“不知。”每日应付军营里的弯弯绕绕就已经够累人了,他可没心情去管每个地方的太守如何。

江乐便没有再问。

去绑太守的人回来了。

只穿着一身里衣,双臂因麻绳紧紧与身体绑紧,被推到两人眼前的太守刘恩狼狈地抬起头,眼里是惶惶之色。

“诸位……诸位好汉……”

刘恩努力镇定下来,这些人没有第一时间杀他,就说明他还有用。

刘恩刚颤抖着吐出几个字,乱转的眼珠子对上江乐打量的目光后又连忙补救了一句:“以及侠士……”

“请问找小的有什么事吗?有什么事我们都可以……商量商量。”他语气卑微

江乐没与他废话:“我问你答,答出来活。”

“是是……”刘恩冷汗直流,明智地没问答不出来会如何。

“该地粮价几何?人口多少?作物一年几熟?”

江乐问完问题后,引得陈木时侧目,他想起刚刚江乐向他询问的事,顿时心里有数,看来崐州的人是想现场试试这太守本事如何。

他也凝神倾听,等着看刘恩能给出什么样的答案。

听到问题后,刘恩只能庆幸,幸好他还称得上是称职。

粮价几何?人口多少?作物一年几熟?

他无声地念了许多遍,脑筋死命地转,在记忆中搜刮半天后,终于隐约记起了什么。

他哆哆嗦嗦给出答案,等待面前骑马女子的裁决

江乐点点头:“你合格了。”

她示意站在刘恩身旁的士卒给他松绑。

双手束缚被去掉后,刘恩抑制住劫后余生的狂喜,用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身子,给江乐深深弯腰鞠了个躬。

哈哈哈哈哈太好了,活了,他活了!!!

刘恩道:“愿为足下效犬马之劳。”

江乐颔首,算是受下一礼。

她控制缰绳,座下黑马随她的动作转向。

刘恩直起腰后只能看见她笔直的背影,和冲着他摇摆的黑亮马尾。

残月下,万物凛冽。

江乐道:“望刘太守为我等看好鹿鸣城。”

他懂他懂。

刘恩很上道地说:“今夜鹿鸣城无人来访,一切正常。”

“除此之外,不会有任何消息泄露出去。”

江乐很满意他的识趣。

留下一些人替换鹿鸣城原本守卫,江乐与陈木时交换眼神,扬鞭,身后黑压压的兵士追随他们而去,转瞬消失在街头。

见人离开后,刘恩瘫软在地,抹了抹头上冒出的冷汗。

*

离开鹿鸣城前往下一座城池的路上,陈木时好奇地问江乐:“你真知道鹿鸣城当下的粮价?作物……南边种的作物大差不差,这倒是能推出来。人口……”

江乐觑他一眼,用三个字打断了他的猜测:“不知道。”

“不知道!”陈木时愕然。

“在性命遭受威胁的情况下,他答出来了,这便够了。”江乐跟在江晏青身边做了许多事,学的最好的便是如何识人。

她想起宫主对她说的话:“人在性命攸关之时很少能保持冷静,因而这个时候他们说出口的话和做出来的事最可信,也最能看出一个人的品性。”

江乐将这段话复述给陈木时听,她道:“那太守答出了我说的问题,他答的若是对的,足以证明他对自己治下有了解,不是玩忽职守之人。”

“他答的若是错的,敢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顶着性命攸关的压力给出回答,也能从侧面反映他很有胆识。”

“有胆识的人不会是个庸人。”她看着陈木时意有所指。

好像被夸了。

陈木时笑了一下:“原来如此,受教了。”

之后他们没有说话。

黑夜无言,风将人的衣裳高高向后扬起,飞驰的骏马相继跃过高山、草地、溪流。

江乐与陈木时率领五千崐州卫与三千定胜军,如法炮制地取下剩下四座城池,并封锁了一切向外传讯的通道。

遗憾的是,江乐之后遇到的几位太守都不是什么知情识趣的人,她只能先从崐州卫中选出几人暂代太守之职,随后立刻写信寄往崐州,向宫主要人。

*

崐州。

江晏青收到来信已是第二日清晨。

她初看时喜,看到结尾已是喜忧参半,她揉了揉额头向书房走去。

缺人啊缺人,人从哪里来。

推开书房门,她却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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