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我会对独居生活的新鲜感会持续一段时间,但在我收拾好自己,参加了开学典礼回到家后,看着寂静的屋里,我竟然感受到了寂寞。
我躺在床上,顶着头顶的白色天花板,想到之前我放学回家后开门就看到老爸大字一躺在榻榻米上,没有睡觉,而是眼神放空的看着天花板。
突然我想到了,织田作叔叔的毕业礼物,他的完本小说,我立即爬起来翻找书柜。
太好了,今晚能有打发时间的东西了。
与我而言,交朋友好像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他们在讨论的那些东西都不是我所感兴趣的,如果为了单方面的友谊就要不断地附和他人,那简直是对自己交付的感情的侮辱。
而至于说什么交朋友需要在年龄尚小的时候才算深刻,那老爸他们在二十四岁才相交的友谊是非常短浅的吗?
所以在开学初,他们在互相挑选朋友,互相知晓对方的**的时候,我在自己的位置上放空思绪,俗称发呆。
有同学想要接近我时,我也不着痕迹地将对话往其他人身上引,然后脱离他们,继续当空气。
即便上了高中,我也依旧讨厌体育,讨厌一切体力活动,我之前央求与谢野姐姐帮我弄得先天性心脏病的病历交给了老师后,从此我的体育课将与我无缘,让我能安心的观察学校的环境。
我分配到的班级不是重点培养成绩的班级,这让我松了口气,因为其实我的成绩并不是很优秀,相反还隐隐有倒数的名头,重点高中挑选的学生总不能太差吧,我的中考成绩在这里不算突出。
东京的城市氛围与横滨倒是完全不同。
横滨因为有港/黑的存在,人们的步伐往往匆忙而不安,害怕走着走着就遇到不该看见的东西。
而东京是处于繁华地表的关系,普通人们的生活有点快节奏,漠然又麻木。
目前对东京最满意的一点就是半夜没有莫名其妙的枪声打扰我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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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山由是一名东京的重点高中的数学老师,年已四十四岁,关于指导学生学习有一套老经验,不仅如此,他的眼光也是十分毒辣。
经过多次年复一年与学生交流深入,这些孩子的特性和品质都有大差不差的了解。即便现在眼前的都是刚入学的新生,但只要沉淀一会儿,任由交流,在经过期中考试后,他们便有意识地选择了对自己来说最舒适的团体。
比如成绩优异的学霸们会自行互相督促,比如可能天生内向的孩子会不容易融入班级集体,比如常年倒数的成绩会让学生自暴自弃。
这些选择,他已见过数十次。
但是,有个学生,她比较特立独行,至今不知道她是属于哪一类的。
要说她受人欢迎吧,她还偏偏总是形单影只;要说她寡言少语吧,可之前参加过的辩论比赛她大放异彩,在全校师生面前引经据典,把对面辩论的学生逼得退无可退;要说她注重完美吧,可她的成绩却并不突出,啊不对,至少数学方面非常优秀,全校第一。
总的来说,可能,她可能不是真学习,来这里只是打发时间的。
就像那些家境过于富裕根本得罪不起的孩子,往往不用担心成绩问题,所以来学校只是娱乐而已。
直到一次大型校园霸凌事故发生之前,春山由都不知道这个学生会给他的教学生涯带来巨大的扩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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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是想息事宁人的,关于我面前总是想偷我东西的小偷。
至于为什么能察觉到她偷我的东西,是起初我感觉到我的书包被人翻动了,但并没有缺东少西,所以我沉默了下来,打算什么事都没发生。
因为开学初的我懒得交朋友,导致现在他们交友圈成熟很少插入进去,但我并未此感到后悔,只是有的时候比较麻烦,比如现在我想知道她们这么做的目的都不能明确知晓。
确实有想往她们身上放窃听器的冲动,但我还是忍住了,因为窃听器的成本还是很贵的,她们不值得。
我不知道我的东西有什么价值可偷的,一些书本及笔记,一支笔,一块橡皮,就没了。我怎么可能会把贵重的物品往学校带呢,家里又没有什么洪水猛兽。
校园暴力也是属于犯罪的一部分,我曾经跟着侦探社出任务时一年就遇到过好几回。而我的年龄也是很适合在学校收集消息,所以通常这种任务我也是参加的。
见识过受害者们的遭遇,我清楚的知道一味的忍耐逃避只会更加痛苦,唯有以恶制恶才能让她们没胆子再犯。
但如果我做的太过过火,闹大了矛盾,学校就会把双方的家长叫来解决问题,因为小孩子是不能对自己的行为后果负责的。
那我来东京的意义不就是一场虚无吗?
所以,我思索了一会儿,看着眼前焦虑不安的小偷,“所以,请你告诉她,如果想要从我身上拿到什么,让她自己来找我。”
“你在说什么?”她更慌张了,冷汗直冒,瞳孔细如针孔,“真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是啊,是我想要偷走你的笔记的!你的数学成绩这么好,让我看一眼又能怎样?”
“再说了我又没偷走你别的重要东西,只是一本笔记而已。”
“真是好笑,小川同学,”我双手抱臂,歪头看她,拆穿道:“先不提你偷我的行为了,你就是偷的目的都是不合理的,你不是在意成绩的人吧,更何况你从来没为这件事焦虑过,因为你名列前茅啊,”顿了顿,我继续道:“如果没有想要偷的动机,那就只能是行为的逼迫了吧。”
“是谁诱使你这么做的?或者是谁逼迫你这么做的?”
“这么做是有什么好处吗?是获得一大笔钱?还是如果拒绝她们就会伤害你?”
“别说了!”小川同学难以置信地后退几步,靠在后面的桌子上,仿佛只有旁边的物品才能给她依靠,她缓缓地将手捂在自己的脸上,“你是不是听到了?她们当时的对话。”否则的话,她怎么可能会一猜全透呢?这种人太可怕了...
怎么可能啊,我又不是喜欢在学校逗留的人,放学我就迫不及待回家了,任何人的存在都不能让我停留脚步。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连话都说的哆嗦,或许,对于这个年龄段的少年少女而言,做坏事被抓包并且当面审问的场景让他们大脑无法运转了,只想着快点结束这件事。
所以我毫不费力的听到了某些人想要针对我的事。
听完后,小川同学害怕又担心的看着我,好像怕我会愤怒,因为她是其中之一,她害怕我拿她开刀。
但我并没有,我只觉得无趣,这种幼稚的行为想要让我对此害怕那是不可能的,成为我的乐子说不定我还能多看一眼。
所以,为了给我无聊的校园生活多增一些乐趣,我突然改变了态度,将书包里她想要偷走的数学笔记递给了她,在她震惊不解的眼神中笑道:“既然如此,我也不为难你了,拿着这个跟她们交差去吧,但是,我要传的话你还是要带到,”
“如果想要从我身上拿去什么,那就让她主动来找我。”
侦探社内
众人依旧没有习惯太宰治的消沉,甚至这段时间消沉的氛围出现感染的现象
为了众社员的工作氛围着想,国木田社长一把把太宰拉起来恨铁不成钢地喊道
“太宰!打起精神来!你还要消沉多久啊?三年吗?”
“为什么武装侦探社不能造一个分社呢?就造在东京,这样不就好了吗?”
江户川乱步:“驳回,因为本侦探只有一个,不能分裂两个出来。”
太宰治更消沉了
“但是,小葵不在了确实觉得好寂寞啊,以前每次回家都能看到可爱的小葵在等我,现在家里只有冷冰冰的空气,”一想到回家只会遇到这个,太宰治连翘班回家的动力都没了,只想在侦探社的天花板上上吊
在黄昏后,其他人下班回家后,乱步才一针见血的问:“既然如此不舍,又为何让她穿越呢?”
太宰治安静的看着逐渐下落的太阳,虔诚静谧,像是沉默的向日葵
他答道:“如果...不让她真正理解港/黑真正的阴暗面,她可能会为了追寻某种东西而去选择吧,到时候即便她追随到了,想要抽身而去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而至于为什么他也一同穿越呢
只是,让她单独面对十六岁的太宰治,未免也太早了一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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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番外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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