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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网文作者秦艽穿越了,一睁眼便是白茫茫的一片,耳边传来庄严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

“文昌君废笔秦艽,你所作《霸道神君爱上我》一文,触及天家法则,更改赤阳神君命数,现令你重回书中,助赤阳神君斩情丝,渡劫难,以补过错。”

秦艽疑惑地循声望去,一白胡子老头正用手甩起拂尘,拂过长长的白胡子,慈祥地看着她。

我?废笔?不至于吧?

她呆呆地望着大殿之上正坐着的那位,一身金丝织就成的锦衣熠熠生辉,面容庄严肃穆,不怒自威。

「笔九,接旨。」耳边传来一道温润的声音,伴随着一股清凉的气息,从她的天灵盖直灌入体内,散尽她的小心思。

“我……”

她不过刚张开了嘴,便惹怒了大殿主人。

“混账废笔,无视天庭礼法,派人封其法术,夺其肉身,逐出天界,书必而情丝未断,则灰飞烟灭。”

话音落下,秦艽便被架着出了天庭,才刚要挣扎,就被穿着一身黑色长袍的仙君,以五指成爪扣住脑袋,硬生生的剥离出神魂来。

她起初只觉得一阵酥痒,彷若蚂蚁啃食,随后便如同千万柄利刃,齐齐将她骨血剔除,她疼到失了知觉。

九司刑君命仙兵打开通天井,施了个障眼法后,将秦艽神魂缠在梧桐木上,一并扔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一阵吵闹声,秦艽动了动眼皮,还想继续睡下去,可耳边的吵闹声愈发大了。

她不满的睁开眼睛,刺眼的阳光袭来,忽地一片阴影落下,待她看清时,一把铁质农具猛地砍了过来,瞬间让她清醒过来。

在熟稔的肢体反应下,被烧成一团黑炭的本命法宝被她强行祭出,挡在跟前。

“啪嗒——”一声轻微的断裂声响起,木炭断成了两瓣,她眼见着铁具破开木炭直直朝她劈来。

幻想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只因为她不过是一缕游魂,那铁具被挡了一下又凭空穿过她的身体后,握着的人惊讶的降了力道,被她身后的人找准了空隙躲开来。

“妖……妖怪啊!”

一时间,周围的人猛的四散开来。

秦艽有些不知所措,她这是显灵了把凡人吓坏了吗?小说里这时候天道要降下惩罚了。

不对,他们的眼神并没有落在她身上,而是在看她身后之人。

秦艽转头,有一小男孩全身泛着淡淡的微光,满是伤痕的蜷缩在地上。

他皮肤黢黑起皮,但五官却生得极为精致,浓密的睫毛在太阳的直射下竟能生成影子,投在他的脸上。

“醒醒?”

秦艽捡起炭笔,戳了戳小男孩的脸颊,他缓缓张开眼睛,露出一双金色眼眸。

定了!确定了!他果然是赤阳神君转世。

他支起上半身呆坐了半刻,强撑着站了起来,捡起落在一旁的水桶,一瘸一拐的走了。

秦艽跟着小人儿从地里走了一会走到了水边,一路上她絮絮叨叨,都没能引起郅焱的注意。

“你看得到我的!你叫郅焱是不是?这里是王家村!”

“你现在多大了?看你这小萝卜头样,有8岁了吗?”

“你别害怕我,我不是鬼,鬼是不能站在阳光下的,我还有影子呢!”

“这里是哪里啊?”

....

“我是笔中小姐姐,是来帮助你的。”

“和我签订神之契约,成为救世勇者吧!”

只见他放下手中木桶,将水瓢递给秦艽,示意道:“你是来帮我的?天大旱,庄稼缺水,帮我运水到地里。”

秦艽板起个脸,将双手背后,故作深沉地说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还未等她说完,郅焱就麻利地将水打好,小心翼翼地往回运着水。

“哎,等等...好歹我也救了你吧,你就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

郅焱僵硬的停了下。

“不需要你救。”

说完郅焱又继续干活,就这样来来回回运了几趟,日头渐渐西沉,地里干活的人也愈发多了起来,河边也开始有人来运水。

郅焱也不去打水了,挽起衣袖在地里捉起虫来。

周围的田地里,来来回回挑着水干活的无一例外是青壮年,郅焱的身形看起来是最小的,可干的活却一样不少,就连大中午的别人去遮了日头小憩他也在挑水。

好容易浇完水,太阳已经完全落下,他将装着虫的背篓背在身上,开始往家赶去。

一路上秦艽愈发的沉默起来,她再这么迟钝,也能感受到,来往的庄稼汉们无不在避着郅焱,就连无知稚儿经过他身旁也被父母紧紧攥着离开。

郅焱看了眼飘在他身旁的秦艽,眼中是深深的防备。

可时候不早了,他还要赶回家做饭,今日的溪水又薄了些,他浇完地的时辰也晚了些。

匆忙赶回家去,推开门,迎将背篓里的虫子倒进鸡窝里,随后进了一个装满杂物的房间里,用湿布擦了擦手,开始生活做饭起来来。

说是做饭,不过是往屋子正中间的炭堆上,复燃起火苗来,然后用布擦了擦红薯,丢进火里烤着。

火上架起一陶斧,添点水,里边放了颗用湿布细细擦净的鸡蛋,蛋熟水沸后就将水舀出大半,再往水中加把野菜和玉米粉,做成野菜糊糊。

不多时,饭就做好了,将大半的野菜糊糊盛出来,再扒拉出几个红薯,与鸡蛋一块端上了桌。

桌边早已歪歪坐着一壮年男人,身旁的清秀妇人怀中抱着一未满月的婴儿,正用手轻轻拍着哄睡。

男人一见饭菜上桌,就将大半的野菜糊糊划拉到自己碗里,又拿了个最大的红薯,不顾烫的往嘴里塞,吃着还不忘开口呛两句:

“饿死老子了,懒死鬼托生的…”

“少说些,吵着小宝了。”

围坐在桌边妇人开口打断男人,又见着一旁坐着的小姑娘小心翼翼的装了半碗糊糊,还想着拿过个红薯,便开口道:

“花妞,哥哥干农活太累了,不如把这红薯拿给哥哥吃吧?”

花妞听到妇人开口,手不自觉的缩了下,又向那红薯伸去,还没碰到,手中就被塞了个鸡蛋,手底下的红薯也被夺了过去。

“柳娘,不用对这泼皮小子这么好,记打不记吃的玩意儿!花妞,给你娘剥个鸡蛋补补身子。”

男人说完将红薯仔细剥了,放到柳娘身前的碗中,又说到:

“柳娘,可苦了你,明日我就叫那小子去公中拿些鸡蛋回来。”

“泉郎…”

好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样。

郅焱一言不发的将饭菜端上桌后,就回到了杂物间内,从未灭的炭火里扒拉出个红薯,扒了皮后就着糊糊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才吃两口,怀抱着婴儿的柳娘,婀娜多姿地朝着郅焱走来,珠圆玉润的胸因穿着齐胸襦裙而半露在空气中,微微俯下身,呼之欲出的胸脯快要撞在郅焱脸上了!

“焱儿,这是小娘替你省下的红薯,快些吃了吧!”说着拿出那块红薯递了过去。

郅焱头也不抬地吃着手里的糊糊,柳娘还想说些什么,手中的红薯被跟来的男人夺走:“莫再多给他,分不清好赖的。”

柳娘轻拍了下男人,娇嗔道:“焱儿正在长身子,又总干些体力活...哦哦,小宝不哭不哭。”

边拍边哄着怀中哭闹起来的小婴儿:“饿了吧?娘给你喂点儿吃的。”

就这样毫不避讳的在郅焱面前喂起奶来,一旁的男人看得眼热,就要凑过去,被柳娘推开:“别闹,孩子在呢。”

柳娘嘴角微微勾起,眼波流转,如丝如画地看着郅焱,见他目不斜视,又硬生生地将正在吮吸地婴儿拉开,递到郅焱面前,恼道:“焱儿,你弟弟总哭,这该如何是好。”

郅焱咽下最后一口糊糊,干瘦的身子站了起来,竟也比柳娘还高些,他锐利的眼神从婴儿身上扫到柳娘胸脯,又定格在她脸上,冷笑一声。

随后拿起吃完的陶斧,走出屋外。

秦艽一脸激动的绕在郅焱身边,想起来了,想起来了,这是她笔下的小娘文学,这柳娘,原是泾水边一株柳树,因沐浴于泾水神龙吐息之水,得以修炼成仙,于天庭桃花林中做些洒扫工作。

花神节中远远见着赤阳神君,便倾心不已,听闻神君渡劫,便偷溜下届来,绕是想着近水楼台先得月,做了刚满十二岁的郅焱的小娘。

“柳小娘,好一个风姿绰约,婀娜多...疼疼...咳咳!”

郅焱故意将陶斧砸到秦艽脚下,又扬起沙土,细细清洗了。

秦艽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伸手去触碰地上的陶斧,果不其然又穿了过去,可在郅焱抓起沙子清洗的时候,又能碰到。

见郅焱洗的艰难,总有糊底结块的地方,就拿出炭笔,试着画了个水壶,可很快就在空中消散了,想想又写了个水字。

“哗啦——”

脸盆大的水字在收笔那刻,显型出来,又散成小水瀑劈头盖脸地浇到郅焱脑袋上。

郅焱停下手中活计,阴晴不定的看着扯着个笑脸的秦艽,在男人听到动静出来叫骂之前,一把拽住秦艽的手腕拖出了门。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郅家算是王家村的外来户,又因着年前柳小娘的一场大闹,排行老二的郅百泉分了家,搬到了村里最南边的山脚下住着。

周围没什么邻居,郅焱提着打来的野鸡,和村长谈了谈,用分到的半亩良田,换了半亩山脚下的土地种了些红薯青菜。

郅焱摸黑来到菜地里,极为熟练地使唤起秦艽来:“点灯。”

一个火字出现在黑暗中,又在快要散灭的时候被郅焱托住,放到了秦艽的手中,借着火光给菜地除草。

“你来是为了什么的?”平淡的声音响起,被忽视了一整天的秦艽有些儿反应不过来。

“我...是来帮你...”渡劫两个字还没说出来,秦艽手里的火光突然就灭了,她突然说不出一个字来。

郅焱手中活停了下,火光又再度燃起,他又继续拔草。

“来过很多人,又走了,你做完你想做的事,就走吧。”

秦艽将火用炭笔接着,摆脱了人型灯架的命运。

“走?我不走,我与她们不同,是来护你一路的。”

郅焱上下打量了她,点头道:“你确与他们不一般,你快死了。”

“啊?”

秦艽有些摸不着头脑,又见着郅焱不像是会开玩笑的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找了块空地,郅焱把手边堆起的一小垄杂草放过去,借着火光分出鸡爱吃的。

“中午见你,灵体结的比现在凝实些。”

分完,郅焱又回到田里拔草。

秦艽摸摸脸,她感觉不出,这里又没有镜子,看不到自身情况。

又眼神发光地看着郅焱:“那你能...”

“我不会帮你。”郅焱冷冷地看着身旁的人,猛地打断,“我不是老爷爷。也不会签订契约。”

说完就再也不理她,自顾自地除了草,身旁的火光灭了又亮,他原以为她也会消失掉,没想到一直给他点着灯。

就算如此,他也不会帮她的,自开智以来,有形形色色的人出现在他身旁,给他带来希望后又引来更大的灾祸。

郅焱知道,他是与常人不一般的,出生时恰逢正午十二时,那天正午,九日悬空,他伴随着火光出世,烧死了自己的母亲和在旁接生的人,烧光了家业,郅焱一家从家境殷实的秀才人家,变为寻常百姓家,秀才祖父也因着多年幸苦收藏的书籍毁于一旦郁郁而亡。

族里害怕郅焱,称其为九婴转世,会带来灾难与混乱。

起初是将郅焱偷偷带去山林里丢了,可第二天总会莫名回到家中,又试着将郅焱那一支赶出家去,可族里总会莫名的有人失踪,无法,只好从族谱上将这一支划去。

这下好了,不仅族里频频有人出事,就连交好的世族也开始有灾祸起来。

郅家无法,又将郅焱一家请了回来,改名换姓为王姓后,搬迁到了现在的村子里。

等到捡够了鸡吃的草后,郅焱便往家里走,那点火光最后还是被他关在了门外。

秦艽感到郅焱的抗拒,便不想在步步紧逼,短短几句,她就感受到了郅焱排斥。

她蹲在门口,仔细回想着书中的故事,以郅焱十五岁以后的情史为主,恰逢国难,皇帝跟前的红人疲于三女夺郎的纠缠,自请担任大祭司一职,以身救国,感动了上苍飞升进入修仙界...

也没说他十二岁在干啥啊!只是在书中对话中提了提郅焱籍贯,又提到柳小娘乃是郅焱的启蒙人,再多的就没有了。

可此地分明不是在京城的样子,郅焱一个成天只知道种地的庄稼汉,也不像是能成为皇帝跟前的红人。

除非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秦艽脑子快烧掉了,废笔如她,也不管什么逻辑,只要爽就够了,十五岁以前发生的事她是一点儿都懒得编!早知道就写郅焱出生世家了!

不过这到底是赤阳神君的渡劫爽文,她稍稍遵从了郅焱出身贫寒的设定...

能让一家子人迁移京城,除了进京赶考,偶遇贵人,就是...逃荒?!

秦艽猛地站起来,跑到田里,明明下午才浇过水,不过两个时辰,土地就干裂开来。

河水的高度比下午的下降了一大截,露出河床中间的大石头。

她逆着水流往上游走去,水流的速度越来越缓,最后在一个落差稍大的地方,堆叠了许多沙袋,只留了个约莫半米的口子。

竟然是有人将河流拦截,使得处于下游的王家村快要断了流!

庄稼可是种地人的命啊,没有水,天又这般热,庄稼迟早得旱死。

秦艽又走到上流李家村的地里,干旱程度比王家村的好些,地头里人头攒动,燃起星星点点的火把,是李家村村民在连夜浇水,好不忙碌!

勤快些的一家子人都出动了,大人挑水,小儿浇,只求能在结穗时多收几斗麦。

有些懒的被家人赶着过来浇水,装得满满的一桶水,到了地里就只剩下半桶了,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怨天怨地。

“...郅家人,怎的这样祸害人,去年大水本就...”

秦艽听到郅家人,赶紧飘过去,才听了一耳朵,那人就被旁人打断,使了个眼色示意那人别再说了。

那人顿时噤了声,搓了搓手臂上竖起的汗毛,双手合十,朝周围敬畏地拜拜:“小人无礼,不甚冒犯。”

秦艽疑惑的四处看去,周围也没个鬼影,这两个村子的人好生奇怪。

看了一会儿,这里的村民也没在多说些什么,她就飘回王家村里。

入夜,村里一片安静,有狗被她惊动,抬起眼皮看了眼后又呜咽着将头搭在腿上。

“焱儿,且歇息了吧,月光太暗,小心伤了眼。”

秦艽刚票进郅焱的院子里,就听到柳小娘柔情的关切声。

郅焱头也不抬,转了个方向继续看书。

“焱儿,我知道你恼我,可我...”

“柳妖,我留你不过是因着你是我父亲的妾。”

“焱儿...孩子总归……”

郅焱不欲与柳小娘过多的牵扯,合了书就回到做饭的杂物房里,将柳小娘关在了门外。

柳小娘娇嗔般跺了跺脚,又想推门进去,耳边传来婴儿的啼哭声,怕惊动了正在睡梦中的郅爹,急匆匆地返回屋里。

秦艽围着院子转了几圈,三间半用黄泥搭成的房子,中间那间稍大,是郅家人吃饭拜佛及花妞睡的地方,另一间是郅百泉与柳小娘住的“主卧”,而郅焱睡的则是堆满杂物,生火做饭的地方,另那半间就是他家的茅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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