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的颠鸳倒凤让楚辞很不想起床,他的义父很仁慈,可以不起床,但是要一起睡。
因此,楚辞还是起了,就是起来的过程有些麻烦。
“义父,”楚辞叫了一声,“你别躺着了,起来?”
“为什么,”牧时伸手,“你不是也没起?”
楚辞对着牧时准备摸他的手咬了一口。
“怎么,药效还没过去?”牧时毫不在意,继续摸了上去,“怎么还这么神志不清的。”
楚辞强撑着坐起来,接着下一秒就沉默了。
不明液体缓缓流了出来。
“哦。”牧时一笑,“倒是忘记清洗一下了,你别急,我去取个盆——你先躺下!”
言罢,跳下床,取回一个毛巾和一盆热水。
“乖啊,”牧时说,“把腿张开。”
楚辞无语张开。
“嗯。”牧时手上沾了些水,“如果舒服了可以叫出来。”
“有病啊。”楚辞骂道。
回了醉御阁,楚辞几乎有些想倒头就再睡一次,但还是忍住了,没有忘掉他还有个杀娇儿的任务。
牧时去整理图书去了,他在准备明年的科举。
他是这样说的:“以我的实力,不落榜就不错了,更别提什么状元什么的了。所以们折个中,文官武官可以结合的当。不落榜即可。”
楚辞对他嘲讽:“你这种开青楼的不良子弟还是算了吧。”
楚辞抬起手,无用的生气再次冒出,他看了看二楼的一个屋子,敲响了门。
“谁啊~”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娇儿毫不吝啬的将眼底的春光露了出来,看见是楚辞后又收了回去。
“楚公子,”她说到,“如果不是来帮我成为少夫人的那就请回吧,我可没闲情让一个倌和我上床。”
“周小姐脑子里当真是不干不净。”楚辞靠着门,手指轻轻的抵着门框,指尖冒出的不再是生气,而是死气,顺着门框悄无声息的没入娇儿的屋子。
“我没兴趣和你斗嘴。”娇儿说,“还有,别叫我周子娇,你不过是牧公子的义子,我且对你柔和些罢了但是你若不叫我过门,你就依旧只是个倌。”
“怎么,”楚辞笑了笑,“周小姐失宠了啊,现在都还没有客人,看来污名不小。”
“我那是红名,”娇儿不耐烦了,“你究竟要干什么?!”
“哼——”楚辞轻笑一声,看着娇儿,走进去把门关住,“予还说,你来青楼并不是为了挣钱,是为了上床。”
“公子他……怎么会知道?”娇儿一时有点愣,随后便摇摇头,“不管了,废话,傻子来青楼才是为了挣钱!来青楼,不上床还干什么?”
“那么——”楚辞突然摁住娇儿的肩,把她推向床,“子娇?为什么不和我试试呢?”
“嗯?”娇儿脑子登时脑子有些发懵,紧接着就笑了,“怎么?楚公子——看上我了~?”
“怎么,”楚辞手中冒出大团大团的死气,轻轻没入娇儿体内,他手搂着娇儿的背,“不愿意吗?”
“也不是不可以,”娇儿眼中再次闪出春光,她好似认为这样的她比较动人,“那楚公子……技术怎么样啊?”
“我吗?”楚辞依旧输送着死气,“猜啊。”
“嗯哈哈哈……”娇儿笑的妩媚,将肩下本就不多的衬衣扒但一半,露出半个胸,“怎么样,喜不喜欢啊~”
哪知楚辞随后一松手,娇儿倒在了床上,听到他说:
“不好意思,不喜欢。”
娇儿:……你怎么又不理人了。
娇儿:“楚……楚公子?”
“我受义父之命前来看看你的营业精神,”楚辞恢复往常在人前什么都不在乎的形象,“不过看来你居心不良,既不为了挣银子,又想当少夫人,可以上报了。”
他随后打开门走出去,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满脸诧异的人,居高临下的赏赐了一句话:“周小姐,还有,请自重,不要再对任何人抱有任何想法。”他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包括但不限于牧时。”
晚饭时,牧时不怎么看书了,走来一起吃饭。
他扭头问楚辞:“办完事了?”
“办完了。”楚辞说。他当然不是去观察娇儿的工作精神的,他是去和他的灯牵线的,“周子娇大约在年后才会死,还不会让醉御阁见灾,倒也不错。”
“行,”牧时说,“那刚好,让她再多挣些钱。”
“学的怎么样了?”楚辞关心一下义父的学习。
“特别好!”牧时自信的说,“我感觉我现在特别厉害!不超过所有考生都对不起我自己!”
楚辞:……
楚辞道:“你正常一点可以吗?”
“可以啊宝贝。”牧时笑道:“你亲我一口。”
楚辞:……
刚过来蹭饭听到的崔烟:……
“牧……大……人……”崔烟一脸你可不可以正常一点的表情问:“所以,我来的不是时候,对吗?”
“准确来说,”牧时回复她,“是的?”
“很好。”崔烟道,“那么你一会儿再耍流|氓,现在有个事。”
“什么事?”楚辞好奇问道。
“你既然要科考,自然也就要分党派,”崔烟对牧时说,但是却看着二人,“虽然朝中没有结党私营一说,但是派别依然还是有的,不如看看将来归为谁的一脉。”
牧时若有所思:“你是指……异姓王?”
“是,”崔烟说,“但也不止,不过异姓王确实是个大麻烦,得看听谁的。”
“异姓王?”楚辞问。
“是。”崔烟点点头。
牧时继续的若有所思。
楚辞盯着他,忽然说道:“牧时。”
牧时回神:“嗯?”
“不要和异姓王有联系。”楚辞说:“直觉告诉我,异姓王没有一个好东西,不要和他们扯上关系。”
“但是这样的话很难在朝堂上有立足之地。”崔烟说道。
“得了。”牧时把碗一收,“这还没考呢,八字还没一撇得事情急什么。”
“唉!你……”崔烟觉得自己的母爱白白浪费了,“算了!懒得管你!我去给舞姬们发点心。”
愤愤的走了。
“你说,异姓王不是好东西,”牧时问,“那我将来怎么办?”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楚辞道,“急什么。”
“唉,话不能这么说,”牧时拿过一条毛巾擦楚辞刚洗的头发,“急还是得急的。”
“那就……”楚辞思索道,“羽王?”
“羽王?”牧时想想问到,“谢鸣风?”
“嗯。”楚辞说,“羽王并不算异姓王,他算先帝的旁亲。依我看,或者说依我感觉,羽王会更牢靠一些。”
“你没继续读书真是可惜了。”牧时感慨一声。
“你知道就好。”楚辞盯着窗外的雪景,“别人的十五岁,娶妻生子,拔头衔,得高管。”
言毕冷笑:“我呢?”
“几年罢了,”牧时听到娶妻生子就不太乐意了,“总归来得及。”
他吻了吻楚辞的脖颈处。
楚辞习惯性的用头抵着牧时的肩膀。
“楚楚,”等楚辞靠着自己睡着后,牧时把他的头发擦干了,平放下小义子,喊了他一声。
“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呢?”
大家端午节快乐!
亲爱的审核你也快乐,这只是单纯的爹给儿子洗了个澡,没什么问题吧。
……
我现在就是
白天:努力写手稿(目前到了四十一章),亲密接触亲两下不就可以了,写剧情!
晚上:没有车总是不太好?
声明一下,楚辞和牧时就是单纯的有父子之名没父子之实,大概就是学生之间那种“叫爸爸”的关系,所以不是什么“爹强|奸儿子”的关系。
认义父的时候楚辞和牧时都不小了,所以自然是没有当成真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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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我的文里说似乎不太好,但我还是准备说了。
用晋江看文的,应该大部分都知道《天官赐福》
6月10日,是花城的生日
祝花城主生日快乐
和殿下百年好合
(如果细看时间就可以发现七点十五,715,也是怜怜的生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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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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