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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映入眼帘的先是一双滑亮黑色短靴,搭着深灰色西装裤的腿长而有力量感。再往上,黑色微高领打底衫包裹着纤长挺拔的身躯,贴合着起伏的肌肉,硬生生把这件衣服穿出了模特感。与此相配的是一张冷漠禁欲的脸,嘴角向下的薄唇,高挺的鼻子,深邃而黝黑的双眼犹如一潭了无生息的死水,修长的眉毛透着漫不经心。

“小橙子……”晋承低声呢喃着,眼睛直视着更衣室的出口。过了一会,他又转头看向了一旁隔间上的标牌,标牌上刻印着沈纵二字。思索了几秒,晋承翻出手机打开了校园论坛,在里面搜索着有关沈纵的信息。

盖楼中……

1F:家人们谁懂啊!在体育馆又看见季橙了。

2F:来找沈纵的吧,他俩天天都在一块诶~

3F:吹爆我家cp!我家橙子是最可爱的宝宝!

4F:哎呀,季橙来体育馆干嘛啊~肯定不是来打篮球的,所以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啊~好难猜哦,反正我肯定是猜不出来的~

5F:沈纵和季橙真是情侣吗?有人能给我说说吗?

6F:不是见到两个男的在一块你们就嗑,疑似腐姐脑子没了哈~

7F:楼上酸味好重啊,嘴巴也好臭,建议去洗洗牙哈!

8F:6楼是梦姐吗?还是说看不得两个人好?

9F:我是他俩从小学到现在的同学哈,我很有发言权,他俩是青梅竹马,天天都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上下学,两个人好到可以用一双筷子,互穿对方衣服,你告诉我这是纯洁的兄弟情吗?

10F:赞同楼上观点,我是篮球队的,沈纵有超强洁癖哈,别人碰他一下他都得洗好几遍手什么的,更别说吃饭用同一双筷子还有穿对方衣服。

11F:越嗑越开心,你们没注意沈纵看橙子那表情吗,我的天那种满含爱意眼里只有一人的眼神,不嗑不行啊。

再多的晋承也没有看,他只是关心那个叫季橙的人,于是他又搜索了有关季橙的消息。

季橙到底是什么人啊?美术系的季橙,我经常看到他从豪车上下来,而且不是同一辆,有时候奔驰,有时候宾利那种;关键是他本人衣服虽然不知道什么牌子的但是看起来做工都非常精细,布料也挺好的。我是听说过他家是音乐世家,但是他怎么学美术去了,挺奇怪的。

评论区下热度最高的一条是:他怎么学音乐啊,我也是美术系的,刚开学那时候我就注意到他了,天天都戴着不同款的丝巾。一开始我以为他只是体寒,有一次我在外面和朋友吃饭,刚好看见他和沈纵也在一块,他那时候吃饭的时候把丝巾摘下来,我装作不经意走过那里就看见他脖子上有一道很长的疤诶。给我吓一跳,我在那呆呆站了几秒钟差点被沈纵揍一顿呢。还好季橙拦着了,不过想想他平时都戴着围巾,但是跟沈纵吃饭的时候就摘下来了,有点好嗑诶。

这条消息下还有很多人回复:

1F:真的假的,我说为什么他天天遮着脖子,原来还有疤,明明长这么好看,都被那道疤毁了,好可惜啊…

2F:楼主是经过季橙同意了吗?什么都敢说,真不怕被沈纵打啊。还有楼上不会说话就别说话呀,人家季橙要你可惜吗,有那道疤又怎样,人家还不是一样好看。

3F:沃尔玛,我是沈纵朋友哈,感觉你们要玩完……

4F:我是季橙室友,你们这些大嘴巴最好不要给我逮到,我们家橙子各个方面这么优秀,结果被你们拉出来这样讨论,我是不会给你们好脸色看的。

(此帖子已被删除)

看到这的晋承心里对季橙的好奇感更强烈了,伴随着的还是疼惜以及怀念的情感。会是他吗?晋承这样想着。

“会是你吗?小橙子…”像是梦话般的呢喃,晋承半垂着眼眸说道,嘴角还挂着一丝微微的笑意。

晋承就这么斜靠在墙上,一大半身影被黑暗吞没,看不清他的表情。突兀响起的只是打火机的声音,灼眼的火光忽现,是这块阴影地唯一的光芒。烟雾在空中缭绕,不知飘向何方。

再久过后,火光没了,靠在墙边的人也早已了无行踪,更衣室又恢复了一片寂静。相遇又分离的人们啊,总是在某个地方再次重逢。两条相交的线再一次莫名交汇了,命运总是带着惊喜降临,对他是,对他也是。

此时,已经坐下吃饭的两人对将要发生的事毫不知情。季橙先是把丝巾取了下来,刚要放沙发上对面伸过一只手来,“小橙子放我这吧。”沈纵看着季橙自然说道。

季橙先是愣了愣,然后还是把丝巾递到了沈纵手上。指尖与掌心相触,不知又点在了谁的心弦。

“我自己放着也挺好的,怎么你每次都帮我拿着,你不要又敷衍我,不然我真的会生气。”季橙抬眼瞧着对面正双手叠着丝巾的某人,眼神里尽是呆愣和疑惑。

沈纵郑重地叠好后放在了胸前的口袋,今天他穿了一件红色工装T恤,手上还带着黑色的防晒护袖,右手食指和中指还戴着两枚戒指,手腕上还戴了一条黑色手绳,手绳上还缀着一颗像牙齿一样小小的东西。

“这个嘛,其实我怕你会不小心弄脏或者弄丢啊,小橙子你也知道,我不仅爱干净而且也非常会保管东西的。”说完并抬起右手晃了晃那条缀着东西的手绳,带着揶揄的笑就那么看着对面的季橙。

季橙鼓着脸瞪着对面一脸坏笑的某人,咬牙说道:“臭沈纵,把我的牙还给我。”说完起身伸手想要把那条手绳捞下来。

“诶~小橙子,什么你的牙,我只知道这是某个小傻瓜以前牙松动想咬我但是不小心牙被磕掉的产物。我记得某人那时候哭得稀里哗啦的,还说什么再也不想见到这颗牙了,我想了想就把它收下咯~”沈纵一边躲避着季橙向他伸来的手,一边笑嘻嘻地说道,眼睛一眨不眨地直视着季橙。

本来盯着手绳的季橙抬眼一看沈纵那直勾勾的眼神,直接被看得小脸一红,眼睛往下四处乱看,手也维持着抓取的姿势,就是不敢抬头看面前的人。

沈纵一看季橙这慌乱得像小仓鼠的样子,嘴角也收起了笑容。随后右手从T恤口袋里掏出了一条同样的黑色手绳,手绳下方缀着一块小小的骨头。接着用左手把季橙伸向他的手翻了过来,郑重地把那条取出来的手绳放在了季橙手上。

手上的触感让季橙回过神来,他略带好奇向手上看去,接着带着疑惑询问道:“这是什么,给我的吗?”

沈纵放下手绳后右手并没收回,左手也还托着季橙的手背。接着带着回忆向季橙说道:”这是我高中那次出车祸我让医生取的,这么一小块肋骨刚好可以当个装饰,我想着你给了我一颗牙作为礼物,总想着也要给你点我的什么东西。”沉浸在往事中还面带笑容看着季橙的沈纵,让此刻看着他的季橙内心掀起了波澜。

季橙缩了缩手,握着的那条手绳好像烫手山芋一样让他有点不知所措。他看着沈纵说道:“哥,还疼吗?其实你那么喜欢那颗牙说就好了,我本来也没打算要回来…现在你拿着它可不能弄丢了,当然,我也会好好戴着你给我的这条手绳。”

季橙说完小幅度地挣了挣覆盖着他的手,还当作不小心地捏了捏沈纵的手指,眼睛瞥了瞥面前呆住的某人。

沈纵感受着触摸他的滑腻手感,呆住的头脑立马回过神来。好软,好滑,小橙子的手要是放在别的地方那还得了。心里满是旖旎不可说心思的他抬眼看着那双交叠的手,装作咳嗽清了清嗓子,正想开口说话又看到季橙那小心翼翼看向他的眼神,顿时感觉心脏仿佛被击中一般,刺激又爽利。

沈纵立马露出了一个几乎是满分的笑容,眼神炽热地看着季橙,而后说道:“一点也不疼,小橙子你要摸摸看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身体可好了,就算是单手也能把你扛起来。”边说着手指还不老实挠了挠季橙的掌心,接着趁季橙看向他的时候又抛出了一个媚眼。

季橙被他这不老实的动作搞得脸红耳赤,接着迅速把手收了回来。眼睛专注地看着手心里的手绳,更准确地来说,是绳子上缀着的骨头,看了几秒后,伸出手指小心地摸了摸;暖暖的,像沈纵一样,想着还勾起了嘴角。随后抬起头认真看着沈纵的眼睛说道:“哥…既然是你送的东西,我肯定会天天戴着,然后我想你可以给我戴上。”季橙说完把有着手绳的手递到了沈纵眼前。

沈纵被这一画面晃了晃神,然后收起了笑容,眼睛半垂着看着面前伸着的手,这副画面恍然让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季橙的时候;那时候两个人都还只是小豆丁,虽然他比季橙早几个月出生,但是却比他还要幼稚。

因为闹脾气离家出走到外面,又因为没吃东西肚子饿的咕咕叫的他,在那天遇见了出来玩的季橙。当时的季橙小小的一个走到他面前,被衣服裹得像一个小汤圆的他第一次向沈纵伸出了手,手上是一块被小小咬了一口的面包。紧接着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小哥哥,你是不是饿了呀,这是妈妈刚刚给我的面包,虽然被我咬了一口,但是还是很好吃哒。”幼时记忆中的季橙带着开心的笑容暖暖地看向他,那时的画面好像和这时重叠了一样。不过一个是小季橙,一个是他的季橙。

沈纵回过神来,露出了亲昵的微笑,随后伸出了双手,左手轻轻地托着季橙的手,右手拿起了手绳,缓慢且珍重地把手绳向季橙的手腕上套。戴上后沈纵收回了手,接着右手朝上盯着自己手腕上手绳,看了几秒,伸出左手缓慢摸了摸缀在绳子上的那颗牙。随后抬起双眼看着面前还未收回手的少年,“我想,你给我戴上这条绳子会更好。小橙子,你想做某个阳光帅气大狗狗的主人吗?帮我戴上它,从此以后,绳子的掌控权就在你手上了。”沈纵这般如是说道,伸出了右手,嘴角的笑容显得这么珍贵又认真。

季橙被这话惊得呆了一瞬,看了看沈纵带笑的面容,接着好似不情愿地说道:“原本就是我的东西,你要的话当然得我给你戴上。还有,哥你别总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什么掌控权的,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就算没有这根绳子我们也不会变,从小到大,我们一直都没分开过。现在是,以后也会是。”

季橙嘴角勾着,看了看沈纵的手,接着挑刺般说道:“你不把手绳摘下来我怎么给你戴?”傲娇的神情把沈纵勾得魂不守舍,看着眼前活泼的小竹马,沈纵边伸手摘下了手绳边又伸出手说道:“哝,给哥哥戴上。”耳边不由漫起了一抹热意,沈纵用剩下那只手捏了捏耳朵,脸上露出了不自然的笑容。

季橙听完伸出了手,先是捏了捏眼前纤长的手指,接着右手拿起了那条缀着牙齿的手绳,动作珍重地把它套进了沈纵的手腕。

“戴好啦~嗯,这颗牙真好看,手嘛,一般般,又大又热像熊掌一样。”季橙挑剔地努努嘴说道。接着他好像为了证明“熊掌”的事实,起身跑到了沈纵身边,伸出了同样戴着手绳的手,和沈纵的手并在一起对比着,然后自言自语地说道:“你看,你的手大我好多,还烫烫的,手也没我细,嗯,鉴定完毕,就是熊掌。”边说的时候,手还不老实地摸了摸沈纵的手。

沈纵闻着身旁带着橙子味香气的季橙,手还感受着被抚摸的触感,心里越发痒了起来,抓心挠肝般,使得他的耳朵充满了热意,额头上也是少见的出现了因兴奋而浮出的红色,这是他特别的兴奋模样,每次都因为季橙所展现了出来。

季橙等了一会没听见沈纵的回话便转头低垂着眼看向了他,第一眼看见的便是沈纵发红的耳朵,季橙抬手摸了摸他的耳尖,接着低下头朝着沈纵耳朵哈了一口气。带着笃定和欣喜说道:“哥~你是不是害羞啦,嗯,不是吧,平常这么喜欢逗我的人怎么会害羞呀~”

沈纵被季橙这一口气差点吹得下身一紧,他强压着内心的躁动,板着一张脸伸出手把季橙抱到了怀里,接着紧紧搂着,随后伸手捏住了季橙的下巴,脸在季橙脖颈上蹭着,嘴唇不经意地擦过白腻的肌肤。

“小橙子好大胆,怎么还会吹耳边风了,下次是不是要给我吹枕边风,嗯哼~你只可以对我做这种事知道吗?要是让我知道你还这样对过别人,哥哥可就给你屁股打开花,小橙子想不想要屁股开花?”不正经的话却又带着正经的语气说了出来,沈纵紧紧盯着眼前细腻白嫩的脖子,仿佛下一刻就要一口咬上去。眼神中透露的满是深深的占有欲和深不见底的**。

季橙被沈纵紧紧抱着,脑袋好似晕乎乎般,屁股下挨着的大腿热且壮实,好像要把季橙的小屁股烫熟;季橙愣了几秒,挣扎着说道:“沈纵!你个臭流氓,好热啊不要抱着我!还有我跟别人不熟,我只对你这样过!放开我大笨蛋!”

季橙感觉身上的手突然变得更加用力了,本来还在扭动的小屁股感受到不一样的触感,滚烫且存在感极强的东西,顿时惊得季橙愣怔了下来,屁股也不扭了,然后他转头想要看清沈纵的脸色,谁知道当时沈纵恰巧抬起了头,就这样,季橙的嘴唇不经意地亲在了沈纵的额头上。

两人的眼神在此刻对在了一起,一人眼中充满着炽热的爱意,另一人眼中多了一丝恍惚但却并没有反感。

时间好像在此刻停止一般,光晕罩在身处窗边的两人,耳边车水马龙的动静像是消失般,眼前两人只有彼此。丁达尔效应在此刻再一次出现了,同样的对象却是不同的时间地点。

如果说沈纵第一次看到丁达尔效应是在遇见季橙那一天,那么今天是沈纵爱上季橙的第五千四百八十二天。

当沈纵还在自我幻想的时候,季橙已经回过了神,他一边红着脸,一边抬起了挣脱的手朝沈纵脸上打了几下,力道并不大,对沈纵来说像是小猫挠痒。

“沈纵!你快放开我!你还要抱多久?这在外面呢!臭流氓我不理你了。”季橙说完回过头好像生气了一样,一边叉着手一边发出“呜呜呜”声音。

沈纵这才回过神来,他一边抱着季橙调转了方向,使其面对自己,一边放轻嗓子说道:“别哭啊,小橙子,都是我的错,你再打我几下好不好?打重一点,嗯?我是流氓我该打别不理我好吗?小橙子要是不理我我还不如去死算了。”说完,他还顺便摸了摸季橙的脑袋,想着不要气坏这小宝贝的脑瓜了。

季橙听完沈纵这些话,红着眼说道:“大笨蛋!你能不能不要说这么晦气的话!你再乱说我还打你!”说着还抱住了沈纵的脖子,一边轻哼一边又小声说着:“我刚刚也没用太大力气啊,不可能把你打笨吧,我又没有生气…我只是逗你玩的,对,只是逗逗你,听到没有?大狗狗?”

沈纵被这两段话惊得心里上蹿下跳的,眼睛盯着季橙红红的耳廓,带着试探的手摩挲着季橙的腰,顿时把身上这一人敏感得身体哆嗦了几下,感受到这一动静,沈纵又把眼睛转向了季橙的腰,甚至还过分地捏了一下。

“啊~沈纵!你在干什么!”季橙被这一动作弄得差点软下身子,手也差点无力松开沈纵的脖子。但季橙好像还不知道现在局面的严重性,低下头在沈纵耳边请求道:“哥,能不能不要捏我了,还有不要再抱着我了,不舒服,你身上硬硬的,先放我下来吧。”说完还用脸颊依恋地蹭了蹭沈纵的脑袋。

沈纵被季橙这无意识的撩拨差点控制不住本能,但是还是勉强克制住了自己,稍微松开了手,虽然还是虚抱;随后抬起头直视着季橙的双眼,两人之间的气温顿时上升了起来。

“宝宝说哥哥的身上硬不喜欢坐着吗?那橙子宝宝喜欢哪?又大又软的床喜不喜欢?嗯?喜欢哥哥在那里抱着你吗?说话,不要装小刺猬。”

见季橙只是耷拉着脸看着他,沈纵又说:“橙子宝宝的腰好软,好怕我这熊掌一样的手给你捏坏了。”沈纵似乎怕不够刺激,用腰使劲把季橙往上颠了颠。

这下可给季橙吓着了,他连忙伸手抓了抓沈纵头发试图把他抓醒,眼神泫然欲泣,再次试图唤醒沈纵仅存不多的“良知”。

可在沈纵看来,头发的抓挠感让他感觉荷尔蒙又上升了一点,某处的燥热感让他眼色发红,顾及还在外面,沈纵抬头轻咬着季橙的耳朵无声说了些话,说完甚至还得意地笑了两声。

紧接着,他松开了抱着季橙的手,眼神示意可以下去的信号;季橙被他刚在耳边说的让人脸红心跳的话给怔住了,此时突然反应过来用手锤了几下沈纵厚实的胸,而后连忙从沈纵身上爬了下去,头也不回地走向先前的座位。

等季橙一下身,沈纵连忙翘着二郎腿借此想掩盖下身丑陋的反应,边抬起右手用手背挡住了双眼。呼吸渐渐从急促到最后缓下来,其中喉咙吞咽口水的声音让他仿佛一只饥饿的狼。

对面的季橙也听到了这声音,不知所措地搓了搓手指,眼神瞥了瞥对面还在压下反应的沈纵,之后小声说道:“你好了没,你那个怎么办,很难受的话咱们先回去吧……”

“笨蛋橙子,你还担心我起来了,你不该好好担心自己吗?等会就好了,你还没吃饭呢,吃完我们去逛逛再回家。”沈纵放下了挡着双眼的手,带着笑意的双眼温柔的注视着季橙,嘴角勾着满足的笑。

两人相互注视彼此的眼神让这个安宁的午后多了一丝缠绵,日光在这对“恋人”身上格外宠爱,微风吹拂过他们的身体,带着温暖的祝福与赞美,洋洋洒洒般书尽了无声的爱意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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