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时分,天刚蒙蒙亮,楚瑜偷偷溜出宫,把行李绑到白色骏马上,脚踩马镫,翻身一跃,帅气利落上马。
暗卫牵着马绳,看向背后的皇宫一脸犹豫:“殿下,我们这样悄悄走好吗?”
骏马上的楚瑜一身白衣,腰间佩戴玄铁宝剑,微风吹起他鬓角碎发。
“陈忠,你不觉得这样很酷吗?以后在外面就不要叫我殿下,改叫少爷吧。”
陈忠飞身跃上枣红色大马:“是,少爷。”
驾,少年的呵斥声响彻寂静的黎明,两匹骏马奔跑在官道上,扬起漫天飞沙。
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只用了两天一夜,两人就来到楚国边境。
羊肠小道上,楚瑜停下马:“陈忠,我们这是到哪儿了?”
“回少爷,这里是巫山,再往前走不远就进入秦国边境。”
楚瑜挑眉,这么快他们就要离开楚国,真有些不舍,离开楚国之前给太子找点麻烦吧。
“陈忠,你说太子最怕什么?”
“少爷,手下不知。手下斗胆猜测,太子最怕皇上。”
“你说的对也不对,走吧,我们去做点太子害怕的事情。”楚瑜掉转马头,奔向巫山脚下的巫山镇。
来到巫山镇,楚瑜下马走向一个卖糖葫芦的小商贩:“老伯,你所有糖葫芦本少爷都买了,多少钱?”
老伯两眼冒光,这是遇到财神爷了啊,他搓手:“少爷,这可是用料十足的纯手工冰糖葫芦,都是小人自己做的,您真有眼光,您买了不会吃亏的。”
“老伯,你就说多少钱吧,我还要赶路,没时间唠嗑。”楚瑜打断老伯的絮叨,做生意的人就是这样,能说,啥陌生人都能唠嗑几句。
老伯把所有冰糖葫芦递给楚和:“少爷,这里有50个冰糖葫芦,您给我30文钱就好。”
这边境的物价倒是比京城便宜很多,楚瑜吩咐陈忠给钱。
楚瑜把冰糖葫芦分发给街上的乞丐,并且教了他们一句顺口溜:一母同胞生,相煎何太急。
边陲小镇的一句顺口溜,传到京城掀起滔天巨浪。
“听说了吗?当今十七皇子要去秦国做质子。”
“真的假的,十七皇子不是最受皇上宠爱吗?谁能逼十七皇子做质子啊。”
“真的,最近还有一句顺口溜。”
“是啥?”
“一母同胞生,相煎何太急。”
“你是说,是太子殿下在逼迫十七皇子吗?”
这样的流言蜚语传遍京城大街小巷,也传进了王公贵族的耳朵。
御书房里,皇帝拿起书案上的折子扔向太子,用力之大,太子的额头被砸破,点点鲜血渗出。
“你自己看,全是参你的折子,说你为兄不仁。”
是哪个御史大夫参的,太子心里闪过一串名字,他还是让这些人太好过了。
“太子啊,朕说过你多少次,对你的皇弟们宽容些,这些年,所有皇子都被你赶到封地去了,就剩下你胞弟楚瑜一个人,你怎么就容忍不下,这可是你亲弟弟。”
太子跪倒地上:“父皇,儿臣没有逼皇弟去做质子,父皇明察,还儿臣清白。”
皇帝走上前狠狠踢一脚太子,太子滚出半米远:“混账东西,敢做不敢认,那日在朝堂上你带头起哄送你皇弟去当质子,你忘了吗?太子,你还是太急了。”
几炷香后,太子从御书房走出来,一脸烦躁。门口的小太监行礼:“太子殿下,皇后娘娘让殿下过去一趟。”
太子怒上心头,他一脚踢开小太监:“滚!没看见本宫心情不好吗?去告诉母后,本宫明日再去。”
还没去,太子就知道母后要说些什么,现在全天下都觉得是他逼的十七弟,他有口难辩。十七弟啊十七弟,你这一步棋走得高啊。
这一边,楚瑜已经来到秦国宾州,一路上楚瑜哼着歌,心情十分愉快。
“少爷,这几天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吗?您总哼歌。”
楚瑜敲打陈忠的榆木脑袋:“太子倒霉我就高兴啊。陈忠,吩咐你一件事。”
是时候给流言蜚语加一把火,让太子尝尝苦头,楚瑜嘴角扬起坏笑。
楚瑜从包袱里面拿出四爪蟒袍,抽出腰间宝剑,果断一剑刺穿衣服,蟒袍胸口处留下一个大洞,运起轻功杀死一只鸟,把鸟血滴到大洞上。
随后,蟒袍丢到地上沾满泥土,抖落多余泥土,看着自己手中的杰作,楚瑜满意点头。
“少爷,你这是在做什么?”
楚瑜把蟒袍卷成一个球,扔到陈忠身上:“你把这个蟒袍送到巫山县县令手中,就说我在宾州城外遭到楚国刺客追杀,身受重伤,为了秦楚两国的友谊带伤赶路。”
陈忠一拍脑门:“少爷,我懂了,你要陷害太子刺杀你。我说的对吗?”
楚瑜扶额,虽然这是事实,但可以不说出来的,他这暗卫武功是真的高,脑子也是真的不灵光。
“陈忠啊,我这不是诬陷太子,我也没有说是太子派的刺客,老百姓要猜是太子,这可跟我没关系。”
城门外和陈忠分别,楚瑜独自走入宾州城。
宾州是秦国的大城,宾州盛产美酒,有宾州美酒甲天下的美称,今天他来到宾州,怎么也要尝尝这当地特产。
楚瑜坐在宾州最大的酒楼:“小二,你们酒楼有什么招牌菜,通通给本少爷端上来。”
小二取下肩膀上的毛巾,擦干净楚瑜面前的桌子,笑得合不拢嘴:“少爷,我们店的招牌菜可多了,最出名的就是醉虾,用3年的青梅酒灌醉刚捞出来的河虾,烈火烹饪,酒香、肉香完美融合在一起,虾肉爽弹嫩滑,唇齿溢满淡淡青梅酒的香味,那叫一个享受啊。”
听了小二的描述,楚瑜口舌生津:“小二,你快别说了,给本少爷上菜吧,记得拿一壶陈年青梅酒。”
“好呢~少爷,您是懂行的,来我们宾州,就是要喝宾州青梅酒。”
不一会,小二开始上菜:“少爷,全是本店招牌菜,您慢慢享用,小的先退下了。”
楚瑜闻着满桌的香味,胃口大开,他夹起面前的醉虾放入嘴中,虾肉鲜甜,壳很薄,一咬肉里的汁水喷满口腔,青梅酒的酒香萦绕在肉香之中,若隐若现,人间美味不过如此。
楚瑜倒满一杯青梅酒,一饮而尽,好生潇洒快活,此刻,不羡鸳鸯不羡仙。
一个人喝完一壶陈年青梅酒,吃完满桌子招牌菜,楚瑜面色红润,醉意上心头。
摇摇晃晃结完账,楚瑜迷迷糊糊走回客栈闷头呼呼大睡。
睡到半夜,楚瑜感觉脖子上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在游走,身上沉重得像被鬼压床似的,心里一惊,剑眉轻挑,猛然睁开星目,身上竟然有一个人!
一脚踢飞那人,手迅速摸上身旁的玄铁宝剑,抽出宝剑,楚瑜起身察看地上的人。
地上的少年和他一般大,身穿红衣,身形高挑,身材瘦弱,镶宝石的腰带系在少年腰间,勾勒出少年迷人的人鱼线。
少年俊美异常,长相既有男人的英俊,也有女人的柔美,雌雄莫辨的面庞勾人心魄,他面色红润,眉眼含春,这副模样像极了青楼的小倌。
少年被楚瑜一脚踹飞,吐出一口鲜血蜷缩在地上,时不时发出呻吟,跟发情的小猫似的,那声音听得楚瑜心痒痒的,怎么会有男人叫得如此妩媚。
少年这模样一看就不对劲,楚瑜上前,伸手摸上少年额头,手被烫到正欲缩回,少年却双手紧紧抓住楚瑜,额头贴上楚瑜的手,不停蹭啊蹭,十分亲昵。
“好舒服,冰冰的,凉凉的,想要更多。”
楚瑜听到少年沙哑的声音呢喃,面前这个男人应该是中了春药,这可怎么办,去给这个男人找一个女人?
这三更半夜的他去哪里找女人啊,唉,都怪他,今天喝了酒警惕性这么低,都没发现这个男人是什么时候溜到他房间的,喝酒误事啊。
楚瑜摸上自己脖子,上面还有湿漉漉的水痕,隐约有一点疼,该死,这个男人对他做了什么,楚和用力抽出被少年紧紧抓住的手,少年浑身滚烫,才一会儿,他的手竟然被少年捂出汗,手心湿润。
楚瑜不知道手心的汗是自己的,还是地上那个男人的,看着地上俊美得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楚瑜心里升起异样,手心被烫到,见鬼,一个大男人长这么好看干嘛。
他一个黄花大闺男,异国他乡、深更半夜被一个长得比女人还妖冶的男人非礼,楚瑜握紧手中宝剑,想杀人,又不知道杀谁。
地上的男人呻吟声逐渐变大,面色更加潮红,无助地扭动身体。
楚瑜内心挣扎,他把宝剑收回剑鞘,扶起地上的男人,男人像一条水蛇,紧紧缠绕在他身上,男人灼热的气息打在他面庞,楚瑜心跳漏一拍,感觉自己要呼吸不上来了。
用力甩开,把男人扔到床上,解开男人腰带,脱去多余衣服,露出胸膛。
男人的胸膛光洁白皙,隐隐透着粉红,两朵红梅点缀得恰到好处,男人看起来清瘦,没想到脱掉衣服,腹部几道浅浅的线条勾勒出六块腹肌,若隐若现,完美得像神明的杰作。
楚瑜艰难移开目光,他拿起一旁的湿毛巾擦拭男人的额头。
只擦了几下,湿毛巾就变得滚烫,楚瑜重新用凉水打湿毛巾,继续任劳任怨给男人降温。
反反复复几次之后,湿毛巾的冰凉让男人呻吟变小,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楚瑜松一口气,这一晚上太折腾人了,困意加上青梅酒的后劲,楚瑜也躺上床沉沉睡去。
阳光透过窗户,照亮房间,秦风睁开双眼,看到一个男人放大的脸,男人剑眉星目,高挑的鼻梁下是波浪起伏的红唇,男人健康的小麦色让秦风羡慕。
啊啊啊,虽然这个男人长得很帅,但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朕的床上啊!
啊啊啊,虽然朕喜欢男人,但是这个秘密没有人知道啊!
到底是谁把这个男人扔到朕的床上,秦风努力回想昨天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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