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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堤坝

张知县有些心慌,额头在地上磕得砰砰作响,脸上的横肉都在跟着身体抖动:“下官冤枉,这些银钱都是分给百姓的,加上去年水灾严重,都作赈灾用了。下官绝不敢欺上瞒下。”

江渚眼中带着冷笑,声音却舒缓了不少:“哦?原来如此!那账上节余这三十多万两白银定是今年准备赈灾的吧?一定不是私自匿税吧?”

张知县冷汗涔涔,心中如同割肉般,但是如果不承认,自己就犯了大罪,只好垂下头去:“是,是的,正准备拨下去修建堤坝,刚好补齐修建堤坝的银钱。江指挥使请不必担心。”

江渚这才笑着将他扶了起来,还贴心地帮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张知县,真是本事,这么快就解决了堤坝的修建银钱,倒是我错怪你了。”

张知县心里翻起来滔天巨浪,想要骂出声来,无奈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自己只是八品小官,只好咽下这口气,等他禀告李知府再收拾他。

这日风和日丽,叶云珠和江渚在茶山度过了愉悦的一日,又有人出钱,又有人服侍,何乐而不为?

叶云珠也大概看明白了,江渚这是逼着张知县割肉呢,回城的时候她小声问道:“他们都是一路货色,你不怕他们找你麻烦?”

江渚无所谓地冷笑一声:“迟早将这群吸血虫除干净,但是目前最重要的是堤坝,夏日的雨季都快到了,应该尽快修建。”

叶云珠点点头,表示赞同,然后亮晶晶的眼睛望着江渚:“江渚,不知为何我发现你越来越好看了。”

江渚眼中的冷意瞬间烟消云散,这小女娘尽说些他爱听的话。

……

张澜清正在一间酒肆给李知府诉苦

李天顺依旧穿着月牙白的长衫,端起桌上的酒杯淡然地喝了一口,反而笑着对张澜清道:“别急,坐下慢慢说。”

张澜清有些不敢坐,这么些年他清楚李知府的性子,明明是大方大官,平日里总是喜欢穿着儒雅,从面容上看还是风雅郎君,做派甚至有些书生气,但是只有他知道,这人背地里有多狠辣,可能卖了你,你还给他数钱,随了李家人的特性。

“知府,我真的错了。”张澜清索性跪了下来,都道是男儿膝下有黄金,但是他能顺顺利利活到今天,就是因为他下跪得快、会拍马屁。

李天顺依旧笑嘻嘻的望着他:“哦?说说你做错什么了?”

张澜清觉得他的对面是一只成精的毒舌,被他盯上都感觉自己中毒已深,两眼开始发昏,还是不忘不停地磕头:“我是头脑不清楚,才会被姓江的套了话去。”

对面的人笑意更深,嘴角上扬得更加厉害,他不停地拿着酒杯碰着桌面:“然后呢?”其实笑容的背后李天顺确实是愤怒的,这个蠢货,这点明面上的小事都做不好,要不是足够听话,他岂会用他。

“不该拿出账本。”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春日舒适的气温却让他冷汗直流。

上座着的威压让他不敢抬起头来,他平日里转动得不多的脑子此刻飞快运转,想办法为自己脱身:“我会弥补的。”他肯定得承诺。

李天顺又拿着酒杯在桌上敲击,瓷器抨击桌面清脆地声响就像是敲击在张澜清的心上,他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抖:“我会杀了他的,会想办法补齐今年这银两。”

与张澜清的名字不同的是,他这个人和清廉毫不相关,只要能搜刮民脂民膏,哪怕是榨干百姓骨头缝里最后一滴油水,他也毫不在意。他甚至忘了他也是从难民窟中读书爬出来的。

李天顺饶有兴致地询问:“哦,你怎么杀,他可是手握兵权,再说明面上他与我们丞相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们杀了他,怎能不让我们这条船上的人寒心?”

张澜清突然被点醒了:“不。”他推翻自己说的话“不是我们杀的,他是在大同意外生亡的。”

李知府这时候放下手中的酒杯,低下头来,用修长的手指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借张知县吉言了。”说着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酒肆。

这里是他们的平常的集聚点之一,里面的人都是自己人,但是此刻却空无一人,犹如一个空店。

张澜清劫后余生地趴坐在地上,这种事多来几次会让他短命。至此他有些怨恨起江渚来,这也是他活命的唯一机会,不是江渚死就是他死。

……

叶云珠和江渚被人惦记着命一点也不知晓,江渚有他的自信,觉得只要自己在叶云珠的身边,就一定能保护好她,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在大同的日子,叶云珠收起了之前闺阁娘子的娇气,脱下长裙,穿起更加方便行动的劲装,每日里跟着江渚进出堤坝修建的场所。

初夏临近,得加快进度,不然大同的百姓将会再一次遭受水灾,本就支离破碎的大同再也经受不起一丝摧残。

本地官员的为难并没有成功,对于有银钱找不到工匠的情况,江渚很快就解决了,他就地采用了当地的流民,广设粥棚,流民吃饱了饭自然就有力气,听说还能挣到银子,改变了一开始死气沉沉的氛围。

街上躺着的流民减少了,百姓渐渐地也看到了大同的未来了,一切正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堤坝

西陵跟在一旁,在江渚面前小心禀告:“主子,果然不出你所料,修建堤坝的材料有问题,三合土是以石灰、糯米汁、黏土和砂土等配制夯实而成。但是这里的三合土中的砂石成分过多,到时候容易不稳固。”

江渚的眼睛在日光的照射下变成了金黄的琥珀色,一般的人觉得是异瞳,会害怕:“让人暗中调整回来。”大同的**已经从上至下了,这些人丝毫不在意百姓的死活,他感到了些许的无力。

一波又一波的暗算虽然无伤大雅,但是就像是没完没了的蝇虫一般,无碍但是饶人清净。

河水正在缓慢的涨高,从缓慢的流速变得越来越湍急,突然河水中央好似出现了一个小女童的头顶。

叶云珠一直在堤坝旁边的粥棚帮忙,突然有人大喊河水中掉入了一个小童。

她扔掉手中的汤勺,跑到堤坝边,真的看到河水中有一个头顶正在随着河水沉沉浮浮。

河边好似她的亲人,此刻正扒着河边新修的一段堤坝边沿撕心裂肺的哭,手指头都抓出了血迹,在新砌的石头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正在谈正事的江渚也被这边的情况吸引了视线,他转头吩咐了士兵准备去救人。

再次习惯性地在粥棚边寻找叶云珠的身影,他们总是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对视一眼,然后相视而笑。

这次却没见到人,就开始在人群中寻找,那边落水的亲人还在吼叫,人群朝着那边聚拢起来,阻挡了他的视线。

他急切地朝人群走去,隐隐感觉有些不妙,人群中丝毫不见她的身影,一时间他脑中是空白的,什么也想不到。

片刻之后,他狠狠闭了闭眼,不能有一丝的差错,珠珠绝对不能收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他风风火火地下了命令:“第一,立马派遣人马在方圆十公里搜寻云珠的身影,这是第一重要的事情;第二,今日在现场的人全部抓起来;第三不计一切后果控制住张澜清和李天顺。”

身边的西陵虽然诧异,但是也知道叶娘子对他们家主子的重要性,立马加派人手开始处理。

一直到晚上,叶云珠人都还没有找到,江渚在驿站已经按捺不住了,他一直在大厅里走来走去,眼中流露出浓郁的郁气。

他像是长期吸食某种有瘾的毒药,此刻被强行断了药,他压制不住地想要杀人见血。

地上跪着的是从睡梦中被抓来的张澜清,他穿着白色绸缎里衣,不知道何事东窗事发被抓来,他重复了他的老一套,不停地在地上磕头喊冤。

江渚内心阴暗的种子瞬间就长成了参天大树,张澜清的声音嗡嗡地扰得他头疼欲裂。

他一匕首扔过去,刚好将他的手掌固定到了地上:“闭嘴。”

张澜清听见他阴沉的声音,手掌的剧痛也不敢发出半点呜咽,头上的汗都滴在了地上,在地面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江渚在灯光下越发血红的瞳孔看过来,声音犹如地狱的魔鬼:“我再问你一遍,你把云珠藏哪里了?”他的脖颈因为用力而青筋蹦出,神经质地微动着头。

张澜清以为李天顺是魔鬼,他哪里比得上眼前的这位疯魔,就像是真的疯了一般,完全没有前几日应付他时候的慵懒气息。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张澜清有些语无伦次,但是他觉得他这次真的是惹错了人,他说的都是实话。

江渚一把将张澜清肥胖的双下巴捏紧,迫使他抬起头来与他对视:“说不说?”

张澜清望着对面人癫狂的眼神,浑身发抖,对面的人好似完全听不进他的解释,他是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他只能不停地强调。

江渚的眼角剧烈的抽动,虽然答应过云珠当个平凡人,但是现在她不在身边,她的刀鞘不在身边。

他突然将匕首拔起,又迅速捅进了张澜清的心脏,他甚至能听见里面有什么东西破裂的声音,大量的血喷溅了出来,在脸上留下斑斑点点的血迹。

鲜红的颜色犹如饮鸩止渴,暂时压制了他暴怒的心情,有了短暂的清醒。

张澜清睁大眼睛,他这一生作孽太多,到头来死的时候却是因为他没做过的事情而死,他头一次体会了被冤枉致死的滋味。

倒也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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