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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番外-南宫篇(完)[番外]

第二日,钟书玉被一阵呜咽声吵醒。

她睁开眼,瞧见南宫慕羽红着一双眼,委屈巴巴地看着她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好坏,难怪你那么讨厌他……你能不能别讨厌我,我会努力不让他出来。”

有记忆的南宫慕羽短暂出现了一瞬,折腾了她一夜又走了,现在她面前的是失忆的南宫慕羽。

狗东西。

钟书玉强忍骂人的冲动,扶着腰努力爬起身,摸了摸南宫慕羽的发顶,道:“不是你的问题。”

休息会儿她去找南宫问雪问问,为何他会突然恢复记忆,又在第二日早重新失忆。

南宫慕羽眯眼享受她的抚摸,片刻后,他睁着一双懵懂无辜的眼问:“那他……你喜欢吗?”

他撇了撇嘴,道:“他看起来懂好多,不像我,什么都不懂,还需你引导着才会……他不会不干净吧。”

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冒了出来,“要是这样,我也没脸留在你身边了。”

钟书玉无言以对。

应该干净吧。她印象里的南宫慕羽不近女色,成婚时连亲吻都不会,还得她来教,亲时手脚安分不乱摸,怎么看也不像经过人事的人。

至于懂的花样多……钟书玉心底莫名尴尬,不会看过她画的秘戏图吧。

南宫慕羽看着纤细瘦削,该有的肌肉一点不少。毕竟是书中灵力最强的人族,与韩云州打起来平分秋色,那方面的能力自然也不差。

与一上头就不知今昔是何年,只懂埋头苦干的小动物不同,他更理性一点,也更懂玩点花样,折腾起人来不输他那位大哥。

幸好韩云州不在,不然钟书玉惨了。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晌午。吃过午膳,钟书玉扶着腰,匆匆来了太极宫,把事情连隐带骗地告诉了南宫问雪。

南宫问雪不知猜没猜到,她没拆穿,只说南宫慕羽的记忆不太稳定,有时会失忆,有时会记起,至于规律,还需她自己发现。

另外,她还问:“倘若有一天,哥哥恢复全部记忆,不似眼下这般乖巧听话,你会如何?”

想起昨夜那段对话,钟书玉道:“那正好,让他换换我,我正好歇几天。”她想要的,从来都是他好好活着,至于其他,何苦纠结呢。

钟书玉大概猜到,应当是昨夜那件事让南宫慕羽收到刺激,才短暂恢复记忆。这人也是怪,自己的醋的吃,还说失忆的自己是傻子。

哪里傻了,哄起人来不是挺厉害吗?

想开归想开,钟书玉还没想好如何跟拥有过往记忆的南宫慕羽交流,尤其他那副醋坛子打翻的模样,更不会好好听她说话。

于是,接下来几天,她都寻了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了失忆的南宫慕羽请求。

一连几日,钟书玉以为他会又哭又闹,结果他什么动静都没有,乖乖坐在书房的榻上看书,陪着批改折子的她。

钟书玉放心了很多。

她这个人啊,吃软不吃硬,掐她脖子逼她就范,她只会说一句“不愿”,但红着眼委屈巴巴求她,她真抵挡不住。

日暮黄昏,钟书玉从一堆折子中抬头,南宫慕羽半躺在榻上,看着一本书。夕阳的余晖从门外侵入,正巧落了一缕在他修长的指上。

如玉般纤细修长的指捏着一串珠玉,无聊揉捏。

好像哪里不对。

她走过去,南宫慕羽乖巧地把书倒扣在矮桌上,坐正道:“忙完了吗?”

那书有些年头,饶是他这般爱惜书的人,都翻看到卷起页脚。钟书玉越看越眼熟,问:“你在哪儿找到的书。”

她顺手拿起来看了眼,脸腾一下红了。

南宫慕羽低眉浅笑:“衣柜里一个白玉匣子中装着,隐约记得,我以前极为爱惜,应当是夜夜揣摩之物。”

“这…这……”钟书玉惊得说不出话,这分明是她画的秘戏图!

早几年她拿不出神院束脩,想了许多办法,最后发现画秘戏图成本最低,最赚钱。后来有了些许名声,便有官家小姐找她定制。

定制的对象,自然是陌上人如玉的南宫公子。

她不敢画,除非她不想活了,才敢把一国国师画进那种画册里。但她架不住对方给的多,那些钱不仅足够她一年的束脩,连日常买草药、笔墨的钱都够了。

思来想去,犹豫再三,她还是画了,只等整个秘戏图画完,买家定了再补上画中女子的脸。

结果图画一半,找她定制的客人家中长辈酒后胡言,说了些不合时宜的话,全家被流放。钟书玉怕受到牵连,想把画册毁了,结果回家左找右找就是不见踪影。

为此她担惊受怕了小半年,见实在没什么风声才渐渐放心。

不曾想是被南宫慕羽拿走了。

书中女子原本空白的脸上被描绘出五官,隐约能看出,是钟书玉。

当初找她定制的官家小姐戴着帷帽,看不清脸也看不清身材,她便存了私心,照自己来画。如今阴差阳错,书中内容竟成现实。难怪南宫慕羽懂那么多,他没少看吧。

“那你……”南宫慕羽凑近了几分,“喜欢哪一个?”他伸出修长的指,蹭着她的手掌翻过几页,道,“这个有些意思,我们试试?我瞧你这个姿势画的多,是喜欢这样吗?”

钟书玉脸红的快要滴血,难怪他一直拿串玉珠揉捏,原来是在练习。她结巴开口:“你少、少看这些,我不喜欢,你、你……”

南宫慕羽挑眉,把书从她手中拿走,无情翻阅道:“可那日你与他分明……”

“够了!不要再说了。”钟书玉深呼吸几口,道,“总之,别看了,我饿了,去吃饭吧。”

南宫慕羽慢条斯理地躲开她抢夺的手,把册子放进衣襟:“我多学学,你就愿待他那样待我了。”

语气中,满是委屈。

他以为钟书玉不愿碰他,是嫌弃他无趣,不如另一个南宫慕羽会的多。

钟书玉:“……不是的。”

南宫慕羽眼睛亮了亮:“那今晚?”

“我有些累了。”

眼里那抹亮光骤然熄灭,他没责怪,只是苦笑道:“你惯会哄人。”分明是不愿。

钟书玉不知该怎么办了,她叹了口气,该来的总要来,她总不能把人留下,却只看不吃,这不止考验南宫慕羽的定力,还在考验她的定力。

“先吃饭吧,沐浴后再说。”她松了口。

南宫慕羽眼睛又亮了,他没表现出来,只是唇角的弧度以刚才提高了几分:“我去准备。”

这一次,有记忆的南宫慕羽没出现。

他们不是完完全全的两个人,当记忆逐渐恢复,他们也慢慢融合,终有一天,过去那个南宫慕羽会回来。

钟书玉担心了很久的问题并没有来,除那次后,每次恢复记忆他都很平静,只是偶尔会说点酸话,比如她更喜欢他还是那个傻子,那个傻子有什么好的值得她这般挂念。

时间一天天过去,直到两个月后,他依在床边,突然问:“韩云州回来后,你会赶我走吗?待有一日我全部记起,你还会像现在这般待我吗?你分明答应过我,在我之后不会迎人进门,为何又与魔神成婚,你个骗子。”

乱七八糟一通质问和指责,闹得钟书玉一个头两个大。

他最近不知为何,心情极不好,总想一些有的没的,有时睡到半夜,会突然爬起来摇醒她,问她心里有没有他,问她韩云州与他她选谁,若韩云州闹着让他走,她会站在谁这边。

钟书玉走过去,将人搂在怀中,道:“我的心就在这儿,你问它。”

胸腔里那颗心跳的活泼,听不出什么意思,南宫慕羽怔了怔,忽得又想到,她这几日不知解释了多少遍,不厌其烦。

“我太害怕了,做梦都是你那日转身离开的场景。我期待你回头看看,又怕你回头,你就那样走了,迟疑都不曾有过,我害怕,你有一天会像那日一样离开。”

南宫慕羽深刻的知道,不是钟书玉需要他,是他需要钟书玉。钟书玉有韩云州,有自己的理想抱负,现在,还有她身为国师的职责。

她太忙了,一颗心被分成无数瓣,留给他的,只有区区一分,而这一分,他甘之如饴,每日捧着,以此慰藉早已冰冷的心。

他离不开钟书玉,所以才这么害怕,想用尽一切办法把她留在身边。无论外界怎么认为,觉得他如何如何传奇,在感情里,他一直都是卑微求爱的下位者。

南宫慕羽用力抱紧她,倾听着她的心跳,想要多靠近几分,再靠近几分,这样,仿佛就能住进她的心里。

钟书玉轻抚着他的发,心中却在想别的。

南宫慕羽的变化她看在眼里,一开始,她以为他是因为失去记忆,没有安全感才如此,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对。她拉起南宫慕羽的手,为他把脉,几乎与猜想一致的脉搏出现在她的指腹。

很难说明钟书玉此刻的心情。

她不是不喜欢孩子,她只是觉得时机不对,不宜生儿育女,待再过个几年,朝中局势平稳再考虑。但……这个孩子由别人生,就不同了。

她低头,南宫慕羽此刻小腹平坦,瞧不出半点变化,她却好像已经预见,那里有个与她血脉相连的孩子,正乖巧地缩在那儿朝她笑。

南宫慕羽问:“怎么了?”

“你最近有没有感觉不舒服,嗜睡?吃不下饭?头晕?”

南宫慕羽点头:“最近比以往能睡些,用膳还好,偶尔会有些反胃,我是……病了?”

他本该是个死人,被神明私心救活,白占了些许寿命,有问题,他也能接受。

“那我们的孩子,应该很健康。”钟书玉亲了亲他的额头。

这个孩子比想象中乖,不怎么折腾人。钟书玉立刻派人买了果干回来,用以开胃,忙前忙后好一阵折腾。

外边的人以为她怀了,一双双眼睛都盯着她的肚子。平日送了更多的折子给她。

朝中从未有过女子为官的先例,偏偏由她开了先河,不少人盯着,想把她这位先例拉下马来,都故意给她使绊子。

至于南宫慕羽,被她藏了起来,女子为官都接受不了,男子怀孕他们恐怕更受不了,到时候不知生出什么事端。

南宫慕羽一开始很不开心,了解后反倒松了口气,道:“幸好有孕在身的不是你,不然不知要多担心。”

他用手掌丈量着钟书玉的腰,叹息道:“这样细的腰,如何孕育一个孩子?怎么想都是男子怀孕合适。”

说罢,他小心翼翼抬眼瞧她,“我近日吃胖了许多,会不会不好看了?”

钟书玉捏了捏他的脸颊,道:“也没胖多少,而且我觉得你吃胖点好看,以前太瘦了,瞧着冷冰冰的,这样可爱多了。”

南宫慕羽道:“你的意思是,我以前不好看?”

“……”

男人不来葵水,又无先例参照,钟书玉不好推算出生产的日子。

差不多到时间,她尽可能待在国师府陪着南宫慕羽,只是她有公务在身,避免不了意外,某天从宫中回来后,她突然找不到人了。

钟书玉顿时慌了神,四处搜寻,又问了照顾的下人,纷纷不知他去了何处。钟书玉吓得六神无主,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猛得猜到一个地方。

书房。

南宫慕羽的书房她很少进去,魔神封印后,她住进国师府,另开辟了一间屋子做书房。至于原因,是那儿有着不好的回忆。

她没那么厉害,可以当作什么都不曾发生过,接受了结局,不代表不会难过,所以,她选择了逃避。

这一次,她重新来到了这个地方,循着记忆,扭动博古架上的机关。一阵轰隆声后,暗门开了。

他在这儿吧。

钟书玉刚走进去,便听到南宫慕羽颤着声音道:“你别过来!”

“阿羽……”

“别过来……”隔着屏风,他声音缓了缓,道,“我可以自己解决,你先出去。”

钟书玉没听,哪儿有丈夫生产,妻子在外边喝茶的?她缓缓走过去,道:“阿羽,让我陪着你,我不放心。”

“别……”

话还没说完,人便绕到了屏风后。

曾经画着要了灵榕命的法阵位置,摆着一个木盆,木盆里有很多冰块,南宫慕羽敞开衣襟坐在其中,绝望似的捂住脸:“我现在……很难看吧。”

没有人愿意以如此狼狈的姿态出现在爱人面前,况且他是南宫慕羽,每一缕发丝都要梳得一丝不苟的南宫慕羽,衣摆的每一寸褶子都要整理整齐的南宫慕羽。

钟书玉走过去,握住他的手。

他的手很冰,与桶中冰块无意。她道:“你不该躲着我,我们应该一起面对。”

“太血腥了,你不会喜欢。”南宫慕羽依旧把头埋进掌心,声音发闷,“男子没有产道,需刨开肚子取胎,别看,你会怕的。”

钟书玉抓他的手抓得更紧:“若今日生子的人是我,你会离开吗?”

南宫慕羽偏过头,怔怔地看向她。

他今日算不得好看,剧烈的疼痛让他头发乱糟糟的,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嘴唇被冻得发紫,唯独那双眼睛依旧漂亮,含着难过看向她,

若生孩子的是钟书玉,他绝对会守在床边,拉着她的手陪她,什么规矩习俗,通通被他抛诸脑后。

“去屏风后,好吗?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狼狈的一面。”可他是南宫慕羽,高傲刻进了他的骨子里。

“阿羽。”

“快去!”他白着脸,眼神坚定,“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希望你记住的,永远是我好的那一面。”

钟书玉不敢再呆,生怕他出什么事。她解下腰带,一端系在南宫慕羽手腕上,一端握在手里,道:“若有事,拉动衣带,我会过来。”

她匆匆起身躲在屏风后,最后道了一句,“比起孩子,我更想你好好的。”

屏风后,被冻到快失去知觉的南宫慕羽颤颤巍巍寄出本命剑,闻言一愣,苦涩一笑。骗子很难相信真情,因为他本身就充满欺骗。

哄哄他也好,至少,她愿意哄。

那边没什么声音,钟书玉心里焦急的很,好几次没忍住,差点冲出去。

她这辈子没求过南宫问雪,这时她却虔诚请求,请这世上唯一的神明听见她的祷告,能让南宫慕羽安全生下这个孩子。

神似乎听见了,下一刻,她听到屏风后传来一声响亮的啼哭。

钟书玉冲过去,看到南宫慕羽躺在盆中,额头满是细汗,而孩子大咧咧躺在一侧的软垫上,哭得撕心裂肺。

“孩子……”南宫慕羽疲惫地抬起手指,指向一早准备好的襁褓。

钟书玉没管,先把他抱出来,脱下外套擦干他身上的血和冰水,又给他裹上毯子。这才去看孩子。

南宫慕羽早就决定自己生,东西准备齐全,温水,襁褓,摇篮。钟书玉做好一切,又回头看他的情况,见他并无大碍,才放了些心。

“你有准备衣服吗?我帮你穿。”

南宫慕羽脸色一变,毛毯裹得更紧了:“不、不用。”

钟书玉亲了亲他的脸,道:“与我还害羞?你哪儿我没见过?”

南宫慕羽偏过头,一言不发。

钟书玉大概明白,他又觉得自己不好看了不招她喜欢,于是挤到他身边,抱着他一边亲一边安慰:“我最喜欢你了,我上哪儿找你这么好的夫君,我心里只有你,谁也比不过,孩子也比不过。”

这话有点效果,南宫慕羽看向她,问:“那我和韩云州,你选谁。”

“……”

“哼,我就知道,无非是些哄我的话,这些话你与别人也讲过吧。”

“当然选你了。”钟书玉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你是我最爱的那个。”

“那你与他和离,只留下我。”

“……”

“哼。”南宫慕羽冷笑,“看来你的最爱有很多个。”

钟书玉大概明白,南宫慕羽为何要大张旗鼓办一场走过场的婚礼。孩子刚生不久,她半抱半扶南宫慕羽回去休息,又请来一早备好的乳娘照顾,便去准备满月礼事宜。

这场满月酒的规格,不比当初婚礼差。

远在天阙的秦夫人和钟文宣提前赶来庆贺,毕竟亲兄妹,自然要比寻常人亲近一些。

来时是钟书玉在招待,钟文宣表面没说什么,待人走后才道:“你不好好坐月子,出来做什么?那南宫家的未免太过分,你刚生完孩子,他不管便罢了,自己竟在屋子里躲清静,真不是东西。”

钟书玉尴尬笑笑。

男生子太过匪夷所思,对外,他们都说钟书玉生的孩子,因为忙于政务,身材消瘦,又不显怀,这才不明显。

这会儿只有自家人,钟书玉怕他找南宫慕羽麻烦,把事情说了,叮嘱道:“你可千万别说出去,此事只能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钟文宣若有所思,道:“你确定?男人也能生孩子?”

钟书玉警惕道:“你想干嘛?你可千万别去找他。”

“嘿嘿。”钟文宣笑道,“把你们那秘方,也分我一个呗。”

“啊?”

“你也知道,秦夫人掌管的是夫家财产,若她另嫁,会有无数人扑上来与她争夺。”钟文宣搓搓手,“她不会嫁我,更不会生孩子。如今我三十了,与新进府的小年轻们比不得,若我能生个孩子,岂不是地位更稳?”

“啊?”钟书玉匪夷所思的脑袋更匪夷所思。

“小玉,就当哥求你。”钟文宣道,“咱们老钟家的香火不能在我这儿断,你放心,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我绝不会跟第三人说。”

“这……”

见她不应,钟文宣直接去找南宫慕羽。南宫慕羽听闻他的想法后,笑着应了,并告诉他其中代价。

钟文宣和魔族打架都不怕,怎会怕这个,立刻要了阵法去试试。

满月酒后没几个月,钟书玉便收到了哥哥书信,信上龙飞凤舞地写着,让她做好准备,明年去吃她侄儿的满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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