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西庆幸眼前的雄虫走掉了,他也将收集到的所有的信息上报。而所有的一切看起来十分正常。
等到四个月的再一次宴会的时候,齐西这次作为了指挥虫,这一次的侦察虫,选择避开了冯元,可还是没有避开,新的侦察虫,感觉到自己被看到后,溜掉了,庆幸冯元并没有上前。
冯元来的第三次宴会,白黎歌给冯元介绍了一位十分富有的雌虫,那是一位十分真诚而幽默的雌虫,他们在白色的庭院里闲逛,全然是安逸的景象,层层叠叠的花海,就连飘落的都是花雨。
真诚而幽默的雌虫小心的触碰了冯元的手,见对方没有避开,大胆的摩挲,牵入了花海里,他问雄虫的对自己的态度。“白先生说您是一位十分真诚的虫,风趣幽默,是一位好的雌虫。”
雌虫很是愉悦,他贴的冯元的距离超过了“私密距离”的限制了。“那您认为我是怎样的虫呢!”
“我和白先生有着同样的看法。”冯元平静的说着。
雌虫不安分的手,摩挲到衣袖,他小心的亲吻上雄虫,冯元的表情没有一点变化,雌虫内心只觉得雄虫害羞,更觉得这是一种勾引。
顺着唇角,他亲吻到了更放肆的位置,被亲昵过后的衣裳露出大片的肌肤。
那双眼睛一动不动。
在雌虫眼里就不是这样了,没有拒绝的雄虫,他觉得是勾引,现在他觉得雄虫在邀请他,他欣赏雄虫的美貌,可心里一丝丝的觉得不满,他不应该给与白黎歌那么多的报酬,他想着后面压价些。
现在他好好享用这属于自己的雄虫,他觉得这个雄虫就像是为他而生的,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着美貌。
当然也是因为冯元并没有过多的动作,这些在平常不过了。
吞食雄虫后,雌虫才蹒跚的走在雄虫的后面,全然是心满意足,看到白黎歌后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嘴角,他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明明是浅肉桂的粉,后续会完全变成玫瑰的艳丽红色,就像……雄虫的嘴角一样,想到这里雌虫控制不住的舔了下嘴角。
就算是雌虫再怎么掩饰,眼角的光亮也当不住,白黎歌让其他的虫送走了雌虫。
“白冯元,你太……”白黎歌的声线被拔高,冯元的视线看向眼前这个雌虫,没有丝毫的前奏,白黎歌泪水如掉落的珍珠一样掉个不停,嘴里的话也都是为冯元的打算,最后大概是不满冯元的表情,让对方在花园里静静。
冯元就这么走了,白色的花瓣落在他的脸上,夜晚的风带着丝丝的凉意,冯元仿佛觉得舒展了,漫无目的的走。
夜晚里,他有看到了那上下窜动的雌虫,冯元推测着对方的原型,是否会是一“跳蚤”,当然着不会,这里对虫类的划分没有那么的仔细。
作为侦察虫,他们对周围的视线十分敏锐,侦察虫也发现了冯元发现自己的视线,每次都这么准确,侦察虫询问着上级的命令。
接到命令的侦察虫上前询问,冯元的第一句话“你想找什么呢!”
侦察虫有些颤音问出,“阁下会给我们吗?”
“不行。”
齐西作为指挥虫,也遇到过冯元,不知道如何判断了,如何快速的从对方嘴里知道自己想要……而冯元又接着说道,“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看着离开了的“跳蚤”,冯元计算着已经是自己睡觉的时间了,按时睡觉是冯元的好习惯,当看到门被锁上的时候,冯元找了个方便的位置直接躺上了。
一个原本就有着别样心思的雌虫,将睡在外面的雄虫抱回了自己的房间里,年老的雄虫,和年轻的雄虫,作为白黎歌后到的雌虫,“左思真”,觉得自己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而新来的雄虫,正好可以补偿自己。
冯元只是找了一个自己舒服一点的位置,任由着对方的动作,睡觉时间,睡觉是最要紧的事情。
次日,左思真察觉到年轻雄虫醒来,脑子里想着将自己包装得更好,在白黎歌得所有的雄虫里他并不是最有权势的,也不是最年轻好看的,但是左思真相信自己并不差,等到他想有所动作的时候,冯元已经麻溜的出去了。
他就想和之前那房间出来一样,吃饭,闲逛,和院子里面的虫打招呼,回到那个房间,房间还是锁着的状态,或许他又要被其他的雌虫“捡去”。
左思真来了,他以自己作为白黎歌曾经的雌虫,给出他的想法,年老的雌虫在等着他低头,左思真当然不仅仅是这个意思,他说他可以给予适当的帮助。
左思真提出了邀请,半推半就的将雄虫领回自己的领地。冯元看着满院子的白色,这里的庭院很大,仔细的逛,需要大半天才能逛完。
“你是带我去白先生哪里吗?”冯元问。
左思真不能相信,但是很快反应过来,“我是白先生的虫,你只是一个替代品,你觉得他会怎么对你。”而后高深莫测的看着冯元。
冯元看向对方没有说话。僵持一小会儿,左思真离开了。
左思真知道自己的样子有些狼狈,但这些事情只能悄悄的,毕竟白黎歌年纪大了,年老的雄虫默许着这样的事情,这是他们白家的“传统”。
这是隐秘的传统,所以只能悄悄的发生。
白家的雄虫天生就喜欢有伴侣虫,和他们保持着亲密的关系。
白丰圆作为一个接替者本该是这样的,白黎歌作为这里的统治者太久了,或者他已经迟暮了,但当权者没有谁希望被挑衅。
冯元无所事事的在庭院里闲逛,回到房间,哪里还是上锁的状态。比起睡在外面,好像回到那一片洁白、干净的床更有吸引力。这意味着他需要找白先生。
冯元到了睡觉的时间了,在生物钟的驱使下冯元询问了白黎歌的位置。仆从毕恭毕敬的将白丰圆带到了白黎歌的面前。
白黎歌早就等着他了,丰圆比他预想的时间来的晚些,这是他要给年轻雄虫的第一课,他像是一个父亲一样抚摸着自己年幼的雄崽,只有雄虫才能得到父亲的教诲,而雄虫从来高高在上的态度,教导年轻的雄虫,白黎歌很有成就感。
白黎歌很多的崽子,但是那些都与他没有关系,整个白家是要靠雄虫的,由于雄虫过低的出生率,白黎歌也没有属于自己的雄虫,一次次的宴会中也有找合适的“继承虫”的意图,当然最重要的是“商品”。
无论是雄虫还是雌虫,都是白家的商品,这是白黎歌建立的商业,他不需要愚蠢的雄虫,年轻的时候不想其他虫沾手,到现在反而没有雄崽,他看不上那些被洗脑过的雄虫,他决定自己亲自找,就是不能找到,也可以成为他的“精品”。
冯元看起来像是一块没有怎么污染过的白纸,白黎歌选择了他,冯元的做法可以说让白黎歌很是不满意,当然白黎歌也准备了足够的耐心,至于中间关于雌虫的小小插曲,没有关系,一个雄虫本来就会有很多的雄虫。
若是有那种忠贞的思想,并不适合白家。
察觉到了冯元的困顿。他送走了冯元,他想让冯元成为第二个他。
年轻的白黎歌美丽夺目,是宝石上的光,又如水一样清纯,他自信,没有虫的魅力能比得过年轻的他,许王霖虽然漂亮,但是不懂雌虫。
白家除了最多的白花,还有就是白黎歌的画像。
白黎歌安排的生活,想让冯元和不同的雌虫接触,如果说第一个算是一个小小的插曲,那么后面可以说是在白黎歌计划的“滑铁卢”了。而且冯元永远都那么的平静,就像是湖面没有一点点的涟漪。
而对于这种安排的生活,冯元内心的波澜还抵不上他偶尔发现的“跳蚤”、“蚂蚁”。
冯元有了新的头发,白灰色的,如果不是因为眉毛的改不了太浅的颜色,冯元的新假发会是白色的。
这种白灰色是白黎歌见过最丑的颜色,他清楚看到冯元变丑了,透露着荒星的那种“劣质虫”感,不符合他高贵的设定。而白色的头发,黑色的眉毛,更像是“赝品”。在两者之间白黎歌选择了第一种。延长的位置做了渐变,而眉尾的位置加上了白色的点缀,这样会显出的是“异域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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