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捕风捉影的艳闻,在雄虫的身边不会少。和冯元不能确认虫皇的态度一样,纪新南也同样不能确定虫皇是否也是那些“赡养”饲虫的一员,但是和在老不死虫手下相比,虫皇显然要和善许多了,至少这位雄虫会给到更多冯元的一些消息。
但是他们都相同的给纪新南灌输着“冯元并不会喜欢他。”因为他的母亲是“赡养”饲虫的一员,还有因为他并没有给到他的“父亲”一个“婚礼”。
在围绕上冯元的艳闻里,许王霖结婚了,那是一场世纪婚礼,也有着来自各个网虫们的祝福,艾游佑说的是纪新南并不爱冯元。可是纪新南给了作为雄虫家主的权力,他比他母亲都做得好,不会有雌虫比他对父亲更好了。
因为纪新南不爱冯元,所以冯元才会不喜欢他。
他不相信!
第二次的影像是订婚宴,那是严生生和柯名的,冯元站在某个位置,他身边一如既往的是陈昕易。冯元面无表情,看到这些的纪新南不是这样认为的。
他明明很爱很爱冯元,他的父亲的,他的新父,这个年纪比他小的父亲,是他把雄虫从自己那位母亲手中解救出来了。
影像里继续播放着后续的画面,那是钊谷大将军,那样的眼神只是盯上了冯元,冯元便逃走了。纪新南发了狂。
艾游佑笑着,“这就受不了?你还没看到冯元和林琪眉来眼去的样子。”艾游佑很快又明白了,对方可能并不在乎,无论怎么有占有欲的雌虫还是会忍受雄虫身边一个个的雌虫,而眼前的雌虫发狂是因为雄虫被欺负了。“可惜你保护不了对方,对方似乎也并不需要你保护。”
面对这种“大度”,或者母性泛滥的雌虫,艾游佑没了耐心,他知道这样的虫,就是雄虫喜欢上那位,指不定对方还能想办法。把雄虫喜欢上的雌虫送到雄虫的被窝里。
与艾游佑相反,作为圈养饲虫之一的杜淼,很乐意见到纪新南的这种失控,只是要从虫皇手里带着一个雌虫还是有点麻烦了,不过当严生生和柯名结婚后,很多的麻烦就会迎刃而解了。
所以那场订婚宴,在场的虫,比许王霖结婚,更关注,毕竟这是联姻上了“纳克里”,钊谷结婚的概率太低了,至少要多年以后,高位的雌虫喜欢在完全享受过权力之后,才会想要拥有自己的继承虫。
这场订婚宴让冯元看到了很多贪婪虫的视野,冯元甚至小心的避开了封前悦。冯元作为雄保会会长赠送的礼物也当场被退回了,场面很尴尬,冯元表示自己的意思做到了。
一雌一雄,怎么会结下梁子,其他的虫不得而知,郝天育站在“拱火”的一方。
三角关系依然稳定又复杂,林琪拉着钊谷,柯名挡在冯元的面前,严生生站在冯元的后方,柯名斜后方的位置,中间的是郝天育,郝天育的旁边还是石方。
若是把视线放远,一直找这冯元的封前悦就在二十米的位置,更远处的郭成嘉,这是属于虫皇的雌虫。以及钱远桦、葛于。而冯元关注的严家的虫,还有杜淼他们在更远的位置。
石方突然有点理解“军虫专横”了,可这是“纳克里”,专横一点怎么了,还不是有大量的雄虫前赴后继,而且“纳克里”的美貌更是有目共睹的。美丽的特权不关乎性别。
冯元明明都小心的回避上钊谷了,可还是逃不掉,就连后面的封前悦也找到了,一下子就成了中心虫。冯元知道自己被针对了,没有原因,就像是人,有时候讨厌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温顺且符合对方预期,才是躲避这种虫最快的方式,不能引起注意。
严生生就站在冯元身后。冯元抵触着这样的方位,一个有利的位置,无论是崽怎样的环境都是至关重要。
冯元溜了一个步子,很快就有虫接应了,钊谷看着狡猾的雄虫,预备溜之大吉。
郝天育说:“会长你先走,不要和这种虫计较,其他的雌虫都不会和他一样没有教养。”
是的,钊谷今天的事情做得十分没有教养,完全没有给雄保会会长的面子。
“我,没教养,也比不过郝天育你阳奉阴违。”钊谷看着郝天育说话,也是长臂一伸,略过了柯名,手掐上了冯元的下巴。“你说呢!”最后的话钊谷看向冯元。
冯元张嘴,然后在对方的视线里,咬了上去。所以中心位置并不代表有利。
见雄虫这样反抗,作为这里的最高权力,虫皇让护卫虫分开他们,封前悦上去直接带走了冯元。封前悦说着“没想到,你还会咬虫,那个是‘纳克里’,小心崩了牙齿。”
冯元:“是很硬。”
“几日不见,你都会开玩笑了,”封前悦观察着冯元的表情,“你应该没有开玩笑。”封前悦能理解冯元不会相信虫皇,可虫皇是这个国家最高的权力。封前悦在和冯元一起的路上,也察觉到了某些眼神,一个一直被忽略掉的点,封前悦想到,或许冯元的目的和这里的权力是相悖的。
这一切很难相信,却有因为之前的相处,因为是冯元,封前悦相信了。
所以封前悦在深夜再次访问了冯元,告诉对方自己还在调查之前的事情,只是为了真相。
几日之后有漂亮雌虫给冯元转递了纪新南的消息,他们说他那更年长的雌崽有越狱的意图,一旦越狱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希望冯元能安抚下可怜的雌虫。
冯元先一步通过齐西,冯元告诉了封前悦想要答案,“真相在宴会之中。”没有更详细的资料或者证据,冯元只是推测。这张网一定要很大很大,才能捕捞过多的雄虫,当然还有雌虫。
冯元再次探望了纪新南,纪新南急切太多了,死潭一样的眼神瞬间点亮了。他怨恨起这里的一切了,冯元说着“不要越狱。”这样的语句太过死板了。
纪新南岔开了话题,询问最近发生的事情,宴会上的事情,已经冯元的事情。
冯元并没有隐藏,还更完整的告知了纪新南的经过,咬上了钊谷一口的事情也说了。
所以父亲是真的喜欢林琪吗?纪新南觉得不太会,可是他毕竟没有完全的在冯元的身边,他的父亲变了又没有完全变,像是成长了。
他的父亲回答的是不喜欢,纪新南关心上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会咬上钊谷将军,毕竟就是将军的身上也不太可能被一个雄虫咬上,而且就是将军不喜欢雄虫也不会主动去找雄虫的麻烦。
是否要告知在和纪新南见面后发生的事情,冯元选择的回避,在监狱里的纪新南给不了帮助。
冯元眼神的微动,纪西南等着对方的回答,或者欺骗,但是冯元都没有只是摇摇头。
为什么?
纪西南问不出口,只是问了父亲会救我出去吗?
冯元点头了。
对于时间的确定纪西南,没有继续的询问,作为一家之主,或者家族的继承者,他从来都不会只靠别虫,而且这个虫还是雄虫。纪西南继续解释着那群当权者的关系。
冯元回来后,陈昕易当然会是第一个知道,冯元不会去求见虫皇,虽然这个虫皇给过冯元多次的机会,陈昕易需要从其他的方面入手,这种的意图自然满不了王攸,当然他们也没有有意的隐瞒。
纪新南会认同这种关系吗?王攸第一时间想到的,没有雄虫会只有一个雌虫的,但是这是没有明确法律认可的关系,要为了一个雄虫,和另外一个雌虫进行钱权纷争,王攸第一反应是不划算,因为没有高额的回报,但是风险却很大,王攸没有那么多的冒险精神。虽然他说了漂亮的情话。
纪家只是放出了那么一点的风头,就有虫上前而来,第一个的是钱远桦,这一次因为知道了方向,看起来诚意满满,他还提供前雄保会会长的详细的资料,除了比冯元了解到的更多一点,好像也并没有多大的诚意,冯元还记得那位前会长宴会上的熟悉的视线。
更多的信息送到了冯元的面前,让所有虫想不到的是,冯元直接拜访了这位前会长车明明,车明明身上有着极致的奢靡感,那种快要坏掉了的样子。
冯元对这种快要死掉,或者消失的虫身上特有的感觉,特别灵敏。车明明对于冯元的到了展现出来的,更是极致的奢侈,他半躺在贵妃椅上,一只雌虫全身**的跪着托着他的脚,当然还有其他的雌虫,他们或跪着,或佝偻着腰。
他们闲聊着,车明明满不在乎的炫耀之前的生活,杨全,这是冯元在车明明这里听到的新名称。之前的齐西被换成了其他的虫“铭业”,他更擅长情报的处理工作。杨全的信息也整合上。
杨全背后的是杨万晶,冯元忽略不了,那些第一代军虫都喜欢让其他的虫管理家族,纪家也是如此,不用管理家族的军虫们在做什么呢!
杨全他们确实刚好是做重工精细产业。当然不会只有他们一个家族,作为将军的钊谷也是在其中,有了这场分割转移之后,这个香饽饽的行业,还是在他们的手中,只是重新被分割了。
像纪新南这种看似来上了进场券,实际上并没有进入。“铭业”个虫认为这些虫并不会将这样的蛋糕简单的分割出来,比起像王攸,这种金融或者资本的倒卖,这种的实业是虫民的更本,这是只要参与其中就会有取之不尽的财富。
纪家也有自己的林厂和石厂,但是和矿业比起来还是差太多了,所以纪家是有能力做重工的精细产业,也是在众多备选实力最好的,只是最后得利的,反而是杜玄羽,以及钊谷将军。
杜玄羽正是杜淼的家主,那么钊谷将军的背后是否有着其他的雌虫呢!铭业否决了这样的想法,他的话语业带上了相对主观的意识,冯元看着对方。
铭业也察觉到了,虽然他并不擅长做侦查虫,或者对方就是故意流露出这样的意识,让铭业知道。齐西说过这个雄虫很不一样,像是一个旁观者。
这种明明是在交谈的过程中,对方突然以“观察”方式于你对视,甚至你不能确定对方是对那一句有问题。作为抗高压的虫,铭业清楚的知道,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他只是提供信息,分析或者雄虫的想法并不在他的考虑之内,这也是封前悦之前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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