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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院门“吱呀”一声打开,外面的喧嚣戛然而止。

孟家大姑婆举到半空的手僵在那里,眼瞪得溜圆。她身后站着**个孟家族人,还有十几个看热闹的村民,将院门围得水泄不通。

“好啊!果然藏了个野男人!”孟家大姑婆看了一眼谢云徵,嗓音像吹哨子,利得能刺破耳膜。

“宋相宜,你还有没有廉耻?守寡才多少天,就勾搭汉子,你对得起死去的大山吗?”

“更别提你还许了大山他表哥!”

她尖着嗓子,目光像刀子般在宋相宜和谢云徵身上刮来刮去。

“当初一口一个不嫁,现在倒是偷偷摸摸养野男人了。”

宋相宜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半步,手指悄悄捂住了右耳。

他看了一眼挡在前面的谢云徵,今天有门神,不用他去敌方阵营冲锋陷阵。

“这位大娘——”

谢云徵声音不疾不徐,唇角噙着笑,眼底却凝着寒霜。

“我与宜哥儿是明媒正娶,何来野男人一说?”

孟家姑婆被他气势所慑,喉头一哽,僵在原地,但很快又挺起胸膛,指着两人骂道:“放你的屁!他明明是我孟家的媳妇,什么时候又嫁给你了?”

“还明媒正娶,有媒人吗?有聘礼吗?喜酒又摆给谁吃了?”

“你们想诓我,没门!乡亲们也都看着呢!”

她转身对着围观人群挥舞手臂,唾沫星子飞溅:“乡亲们呐,都睁大眼睛瞧瞧!这对野鸳鸯要翻天啊!”

这句话就像水进了热油锅,院外村民们像炸了窝的马蜂,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孟家祖母趁机挤到最前头,扯着嘶哑的嗓子喊:“就是!无媒无聘算哪门子亲事?怕不是宋相宜跟你一起合谋,图我孙儿的家产。”

她转向拄着拐杖的村长,作出一副老泪纵横的姿态:“村长您可得做主啊!”

“我那苦命的孙儿才走多久,这要是让这对野鸳鸯成一块儿,剩下小阳小月还不得被活活磋磨死啊!”

闻言,谢云徵嗤笑一声。

“老夫人慎言。”

他长臂一揽,将宋相宜箍进怀中:“我二人的婚事可是登了官府造册,文书俱全的。”

宋相宜猝不及防被揽住了腰,差点跳起来。

谢云徵语出惊人:“在下是正经过了明路的赘婿。前些日子刚拜的天地,怎么到诸位嘴里就成野鸳鸯了?”

一时间,门口鸦雀无声。

村长眯着眼打量谢云徵,目光在那张俊美却陌生的脸上逡巡:“这位公子面生得很,不是我们镇的人吧?”

他拄着拐杖往前踱了两步:“老朽姓孟,既是小河村的村长,也是孟氏族长。一族之长,总得为族人主持公道。总不能是个人说什么就是什么。那这世间的理就乱了套。”

他浑浊的眼珠转向宋相宜:“宜哥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你逃难来到这儿,大山一眼就看中了你,给你饭吃,给你衣穿,人呐,总得知恩图报。”

“不能干些昧良心的事。”

“你跟他,甭管你们是私通还是......”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今日都得给大伙儿个交代。”

宋相宜垂眸不语,心里撇撇嘴,说得好听,不过是不想得罪人,见他们是外来的无依无靠,想往他们头上扣私通的帽子。

这一颗颗的算盘珠子,都快崩到他脸上了。

“当然,村长既然秉公,那就看看公家怎么说吧。”

谢云徵从容不迫地从袖中取出两张的婚书,朱红的官印鲜艳夺目:“在下谢三,祖籍青州,是宜哥儿远房的表兄。”

围观人群顿时骚动起来。谁不知道宋相宜是逃难来的?又是从哪里蹦出来的表兄?

怕不是情哥哥。

“放屁!胡说八道!”孟家大姑婆跳脚大骂,忙跳出来反驳。

“宋相宜分明是江南逃难来的!家里人都死绝了!哪来的你这个表兄?要不是我那傻侄子发善心留下他,他早饿死在路边了!”

“你们分明——”

谢云徵眼底寒光一闪,冷声截断她的话:“家父早年迁居青州,与宜哥儿家多年未见,只靠几封书信往来。”

“前些时日江南水患频发,宋家伯父伯母音讯全无,家中长辈放心不下,这才托我经商途中帮忙打听寻找。”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婚书上的朱印:“如今我未婚他未嫁,两情相悦,就此结为连理。”

“何来私通一说?”

“村长若不信,不妨验看这官印?”谢云徵递上前,眼中意味不明。

“您瞧瞧,这印是不是公门的。”

516检查写到一半,出来凑热闹,探头探脑:[哇!比上次人还多。]

[宿主,反派为什么说是你的表哥呀?直接说是你的赘婿不就好了吗。]

宋相宜在脑海中回应系统:这样更能隐藏身份。你想啊,那些追查他的人,怎么可能会把一个寡夫家的经商表哥跟当朝太子联想到一起?

[原来如此!反派好厉害!宿主也好聪明!嘿嘿,那我是不是很快就能升职当部长啦!]

516惊叹,兴奋地晃了晃,也不烦自己要写检讨了,满脑子都是自己升职加薪的模样。

得,还是个官迷统。宋相宜无奈摇摇头。

村长眯着眼凑近,纸上密密麻麻的条文看得他头晕眼花,唯独那朱红官印清晰刺眼。

“这、这印......确实是......官府的......”

“大昭律例有载,”谢云徵声音不疾不徐,“凡持官印婚书者,若逼其改嫁,犯者杖八十,劳役半年。”

“村长,您说是与不是?”

村长沉默半晌,转头看向孟家祖母和姑婆:“田根家的,这官印,确实是真的。”

孟家祖母脸色铁青,突然一把抢过婚书,作势要撕:“假的!肯定是假的!宋相宜哪认识什么官府的人!”

谢云徵轻笑一声:“无故撕毁官印文书,按律当处以绞刑。你可以试试。”

孟祖母的手僵在半空,手指微微发抖。她求助地看向村长,后者却避开了她的目光。

万一这契书是真的,她不敢赌。

手一抖,契书就这样晃悠悠落到了地上。

村长叫人拾起,归还给谢云徵。“妇道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懂得这些事。”

“是我们心急了,这也是怕宜哥儿孤零零所托非人,受到欺负,这才赶了过来。”

“都是误会,误会。大家都散了吧,回家去。”

村长想要息事宁人。

一步退一步,今天这事儿就过去了。

却没料想到孟家大姑婆又作起妖来。

“村长,不能走哇!”

“还有孩子呢?”

她狠狠啐了一口,看向宋相宜的眼中仿佛像是淬了毒。

“小贱人,你以为找个男人就能护得住你和那两个小崽子?”

她气急败坏:“你是没事了,那两个崽子我卖定了,咱们走着瞧!”

她转身要走,谢云徵却突然开口:“慢着。”

孟大姑婆僵住脚步,谢云徵不紧不慢地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大娘方才说要卖孩子?不知是打算卖去哪里?”

“关、关你什么事!”孟大姑婆梗着脖子,气势却弱了三分。

谢云徵语气意味不明:“迫良为贱籍者,主犯处绞刑,从犯放三千里;买卖幼童者,一律斩首,其宗族放三十里。”

他从怀中摸出一方玉印,在村长眼前一晃:“巧了,家父与县令大人有些交情。若是知道有人买卖幼童、贩良为贱——”

村长脸色大变,连连摆手:“误会!都是误会!她就是嘴快,都是自家孩子,哪能真做这种事!”

“最好如此。”谢云徵收起玉印,声音陡然转冷,“若诸位仍要执意为难内子,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县衙,请县令大人评评理?”

“宜哥儿他表哥,你多想了,多想了。”村长慌忙摆手,转身拽住孟家姑嫂二人的胳膊。

“闹够了没有!还不快走!丢人现眼!”

待一群人灰溜溜走远,宋相宜长舒一口气。

谢云徵安慰道:“没事了。”

“三哥方才那印……”宋相宜疑惑问道。

谢云徵摊开手掌,哪是什么印章,分明是块略微方正的白石头。

他唇角微扬:“地里捡的。”

宋相宜噗嗤一笑,随即又担心起来:“可他们若真去县衙查证……”

“他们不会的。”谢云徵笑了笑,“他们这种人,心虚得很,最怕和官府打上交道。”

“此后,他们应该不会再来打搅你们了。”

“三哥,谢谢你。”

一声道谢传来,夜色里,宋相宜仰着脸,一副感激的样子,那双亮亮的眸子格外清晰。

声音很轻,却让谢云徵动作微滞。

一直被他忽视着的香气突然反扑,他喉头滚动一下,目光下意识避开了宋相宜。

方才揽着宋相宜腰肢的手,此刻无意识地摩挲着石头。

“嗯。”谢云徵低低应了一声,目光落在院内的柴堆上,声音染上几分暗哑:“宜哥儿,夜里凉,回屋吧。”

“我去劈柴。”

未等谢云徵动作,两个孩子从屋里冲出来,一左一右抱住宋相宜的腿,“嫂嫂!”

“阿奶走了吗?”

“走了。”宋相宜蹲下身抱住他们,“多亏了这个哥哥。”

孟小阳和孟小月怯生生地看向谢云徵:“谢谢哥哥。”

谢云徵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他蹲下身,动作生疏却温柔,轻轻拍着他们的背:“不客气。”

宋相宜看着谢云徵安抚孩子的动作,眼神复杂。

这个太子,和他想象中心机深沉、杀伐果断的笑面虎不太一样。

“嫂嫂嫂嫂,我们今天是不是喝鸡汤!”

孟小月扑到跟前,眼里盛满期待。

宋相宜回过神来,点点头,笑弯了眼:“嗯,喝鸡汤,吃鸡肉。”

声音里带着宠溺。

“嫂嫂现在就去做,有谁帮帮忙烧火呀?”

“我!”

“我也要帮忙!”两个孩子一前一后跑去厨房。

宋相宜望着孩子们的背影,唇角不自觉扬起的弧度。

有弟弟的感觉,好像也还不错。

风小了。

谢云徵起身时,正撞见宋相宜垂眸浅笑的一幕。

很……漂亮。

是那种无关乎外物和皮囊,超脱皮相的漂亮。

是过去他从未见到过的。

那种坚韧向上的力,像是春溪冲破冰层,新芽顶开冻土,哗啦哗啦生长着。

他的心莫名地一阵阵膨胀,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悄悄生根发芽。

谢云徵慌忙移开视线,却发现自己早已将手中的石头攥得发烫。

感谢大家的评论[抱抱][比心]

提前祝大家五一快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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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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