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南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仿佛又回到了监狱,被屈辱地压在地板上,被手法残暴地摘取翅翼。
“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虫。”
行刑的雌虫再次踩断了他的小腿,随之而来的是新一轮的毒打。
这之后的半个月,后背的伤口反复开裂渗血,直到形成可怖的疤痕。
滴——
病房的监护仪器发出警报,预示着雌虫可能会醒来。
塞莱斯就像没听见一眼,仍专心摩挲着少校先生不甚光滑平整的后背。
“再睡会儿,都会过去的。”
他温柔地安抚。
罗南脸埋在雄主的胸膛上,闷闷地说,“所以,是谁拿走了我的……”
塞莱斯把他没说完的话堵回了喉咙。
吻来的猛烈而急促,少校先生很快就被亲的晕头转向,耳朵嗡鸣。
这样做是有些欺负虫,但他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塞莱斯既想让罗南想起过去,又害怕他因此痛苦。
如果可以,他真想让罗南余生都无忧无虑地过下去,可是,罗南不会愿意的,这只虫曾经的理想是扫除帝国所有的战乱,哪怕阻碍来自内部,也不曾屈服。
他应该是战场上出鞘的刀,而不是笼子里的观赏鸟,他可以一时被打倒,但只要不死,就不会甘心一直趴在地上。
塞莱斯泄愤似的在少校先生已经红肿的嘴唇上咬了一下。
“已经很晚了,睡觉。”
雄虫阁下不轻不重地在自家雌君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罗南脑子彻底过载,又晕晕乎乎地陷入了黑暗。
第二天。
塞莱斯已经把人带回了家,一同回来的,还有研究所的医疗团队。
他刚安顿好罗南,把人稳妥地塞进被子,管家就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请帖过来了。
“这是卢修斯阁下送来的,明天晚上会举行一个慈善晚宴。”
塞莱斯一向不参与中央星那群雄虫的宴会,他刚想推据,突然想到那份调查报告中的另一个文件。
这位被包装成帝国最想嫁雄虫的豪门少爷,正是拿走罗南翅翼的主使者。
可是他下了很多功夫,还是没调查出卢修斯是怎么认识自家少校先生,并结下仇怨的。
那就去看看吧。
也是时候为罗南讨回一些利息了。
罗南一直到快中午的时候才醒过来,昨天那个吻威力太大,到现在他都还像喝了假酒似的,路都走不稳。
他的表现实在是太差劲了,或许下一次,等雄主吻自己的时候,自己应该更主动地去回应。
罗南想的太过专注,完全没注意到眼前还有人,结结实实撞了上去。
塞莱斯闷哼一声,比脑子先做出反应的,是身体的本能,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再次把雌虫抱在了怀里。
雄虫恶劣地想,等少校先生回复记忆,得知自己曾被这样又抱又亲,肯定会气得脸红。
就像之前那样,好几天都黑着脸不理人。
罗南自然不清楚雄主内心的想法,他连忙道歉。
“道歉不是用嘴说的,”塞莱斯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你不该为你的行为作出补偿吗?”
雄虫阁下所谓的补偿,居然是让少校先生陪他玩换装游戏。
有出席宴会用的礼服,有日常穿的衣服,这些罗南都能接受,令他无法理解的是,里面还有两套裁剪合身的笔挺军装。
这种东西是不在市面上流通的,雄主大人究竟是从哪儿搞来的啊,这简直就是在挑战军部的权威。
罗南既忐忑,又有一种莫名的刺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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