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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十七章

陆终离可没谦虚,他是真不懂打仗。

他平时倒喜欢关注军事方面的消息,可现代战争和古代哪里有可比性。

与其辛苦逼着自己去做陆老师,不如从现在开始一点一点瓦解他们对自己的依赖和信任,免得最后装逼不成遭反噬。

在场众人得到过明确指令,要将眼前的陆终离当做过去的陆终离。

可听到他这样说,不少人脸色还是有点崩坏。

以前的那人,从来不会在他们面前露出不自信的样子,他永远都是那般聪慧无畏。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让士兵无条件的信任。

甚至有人说,只要他在,军心就稳,只要他笑,大楚就胜。

大厅里的气氛有些凝滞,陆终离再后知后觉也感受到了,不少人看他的目光很是复杂。

仿佛他不出个主意,就要被剥皮抽筋似的。

这么一看,以前的陆老师,日子估计也不太好过,难怪年纪轻轻就去世了,说是操劳死的也不无可能。

好在他死前嫁给了一个宠夫狂魔,多少算留给自己一点依靠的资本。

此刻这位宠夫狂魔看自己老婆被下属眼神逼迫,冷声道:“他说不会,便是不会。你们身为一国将领,难不成还比不上一个不懂兵法的人?”

方才隐约露出些许怨气的人纷纷垂下头不敢说话。

转念一想,以前那人操心劳力那么久,也是时候享享清福了,他们的确不该逼他做不想做的事。

如今的大楚江山可以说是他打下来的,守护的任务还要交给他,属实不人道。

又陆续抬起头歉意地看过去。

看得陆终离很是不好意思,他们对无能的自己有怨气他理解,这本就是他该承受的,而楚怀殇为他训斥他们,他本无所谓的心态又因此变得有所谓了,他何德何能?

他突然想做点什么,抹抹嘴,他站起身:“我虽然不会打仗,但是下棋嘛,我还是会一点的。我来瞅瞅是什么棋局。”

他走向那张长桌,中途接到一个眼神,楚怀殇让他别过去。

陆终离知晓他的好意,冲他眨眨眼,告诉他自己会掌握分寸,不懂就撤,反正有他护着。

叶白香看他俩眉来眼去的,微微抿了抿唇,真没想到此时此刻,居然还能嗑到一口狗粮。

陆终离走到长桌正中的位置,看向摆在上面的棋盘。

这棋盘很小,由一块木质底板和二十五个小立方木块组成,这些木块既是棋子也是棋盘。

陆终离上前拿起一块看,只见木块相对的两面上分别刻有一组图案,一个叉,一个圈。拿起其他的木块依旧如此。

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看向在场众人:“诸位,不好意思。”

大家早知如此,也不怪他,在他身侧的杨卫想拍拍人安慰一下,就听他道:“刚才是我谦虚了,这玩意儿我会!”

.

晚上睡前,陆终离拉着楚怀殇下了差不多二十遍的五连棋,教会他规则、技巧,又连赢自己多次之后,他如释重负地奔上了楼。

洗漱完毕上床,盖上被子正准备去见周公,被角忽然被人掀起,陆终离猛地睁眼回头,只见准备上床的楚怀殇穿着里衣居高临下看他:“怎么这副表情?忘了你有相公?”

陆终离:“......”

可不正是忘了吗?这都多少天没睡一起了。

陆终离浑身紧绷,忽然想起什么,他翻身坐起,促狭地看着他:“要上床可以,哭一个给我看看。”

他不知道的是,楚怀殇的脸皮是与时俱进的。已经因为痛哭丢过一次脸的他现在完全无所畏惧:“只要你保证我哭完哄我,我立马哭。”

“真的假的?”陆终离莫名心动,“好,哄你。”

楚怀殇对上他期待的目光,不知想到什么,眼眶一红,两条热泪瞬间从眼角滑了下来。

陆终离:“!!!”

楚怀殇迅速钻进被子,平躺在床上流着泪看向还处在震惊中的人:“还不哄?”

陆终离信守承诺躺下,轻轻拍他脸:“好宝宝,别哭了,爸爸疼你。”

据当时巡夜的士兵回忆,聚英坛二楼传出了哭天抢地的声音,喜得他们立即驻足偷听了好一会儿。

王妃含着哭腔的叫声从窗户透出来,一叠声喊着“饶了我饶了我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楚爸爸饶命......”

第二天,陆终离腰酸背痛起床下楼吃早点,一楼大厅坐着四个脸色凝重的男人,见他一路下楼扶着腰嘶嘶吸气的样子,四人互看一眼,觉得某件事不能再拖了。

“王妃!”杨卫率先上前,叶白香紧跟在后,“末将四人血书请求一事。”

什么事这么严重要血书?

陆终离瞪大眼睛看向接下来说话的陈含,“为了两万士兵的身心健康!”

薛青掷地有声:“请您和王爷滚回王府睡觉!”

陆终离:“............”

刚好端着粥进门的楚怀殇:“............”

-

“你怎么敢的啊?”

刚和陆林雪吵完一架的赵从珍听到消息赶到操场,只见薛青一人独自站在并不**的太阳底下受曝晒酷刑。

薛青一脸怨愤:“凭什么罚我一个?那三个老东西怎么没事?”

赵从珍替他回忆一遍早上四人说的台词后,薛青沉痛地闭上眼睛:“是我太年轻。”

赵从珍笑着拍拍他:“少跟他们仨混,王爷和王妃多清白俩人,被你们一个二个说得好像画本里的邪王和妖妃。”

“什么?”薛青不敢置信,“他俩还没圆房?”

提起这个赵从珍就心痛,他小声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咱王爷到现在还是童子身。”

薛青:“......图啥?”

赵从珍:“嗐,王妃不同意呗,而且王妃家那边的人好像挺在意身子干不干净的,所以咱王爷委屈着呢。”

薛青:“那边的人?王妃来自哪儿你知道?”

赵从珍抬头看了眼天:“嗯......想必来自那儿吧。”

薛青跟着他往天上看了看,两人正看着,一群小兵兴奋地从他们面前跑了过去。

“快快快!百年难得一遇,咱王妃要家暴啦!”

赵从珍眼疾手快揪住一人,心碎道:“你刚说啥?”

小兵急道:“王妃要打王爷,在练武场,我赶着去看呢,别拦我。”

赵从珍神色恍惚地看了眼罚站的薛青:“好兄弟,不能陪你了,我的天要塌了。我得赶去看看。”

薛青理解地点点头,安慰他:“塌了大不了换一片天,没事。”

只听赵从珍离开的背影叫道:“我很专一的,死也不换!”

练武场上,持剑静立的两人眼神对峙着,楚怀殇头疼道:“夫人,别执迷不悟了。”

陆终离举剑对准他:“少废话,有本事一剑砍了我!不然你今天就是不答应也得答应!”

赵从珍赶过来的时候刚好听见这么一句,赶紧拽了旁边的小兵问:“答应啥?”

小兵嗑着瓜子想了想,随口道:“好像说是要和离。”

什么?!

赵从珍脸色惨白地看向台上两人,只见站左侧的陆终离率先发难,用的招式还是自己教的。

楚怀殇手持青鸣剑一边轻松化解招式一边劝道:“有什么话不能床上说?”

陆终离一听,下手更狠了。

昨晚他闹他到凌晨,害他不但丢了大脸,还腰酸背痛一早上,现在居然还敢提床!

楚怀殇抬起上回崴的脚给他看:“夫人,为夫脚还没好全呢!手下留情!”

陆终离听完打得更凶了,这几天学的东西花里胡哨地全秀了一遍,“脚疼还往山里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老子打死你!”

楚怀殇叹了口气,接他一招,“按大楚法律,打死丈夫,妻子偿命,我俩结伴相约黄泉路,也不错。”

“你给我认真点!”陆终离气得抓狂,“咱俩现在是要分出个胜负,不是让你来**的!”

“哦,你不说我都忘了。”楚怀殇一直只守不攻,现在轻轻用剑柄敲了他后背一下,陆终离整个人就往前踉跄而去。

眼看就要亲上地面,一个身影又飞至他身边及时接他入怀,“夫人小心。”

这尼玛还比啥啊比,实力悬殊犹如云泥之别,陆终离直接扔了剑扑到人怀里,很是受挫地推着他往后走。

楚怀殇一看老婆主动投怀送抱,立即扔了剑要抱他,怀里的人忽然抬起头,笑得一脸狡黠,他暗道一声不好,身子就被他一掌推到了台下。

“你输了!哈哈哈哈!”

楚怀殇站在台下,看着台上诡计多端叉腰大笑的人,眼神露出一丝无奈。

今早他和自己商量要和他们去活捉乔檐雨。他自然不准,好不容易结束颠沛流离的打战生活,怎么能让他再次涉险。

他只希望他现在活得平安,每天回家能看到他就好,不需要他做什么。

可是他像有天生就不安分的命,总爱折腾,他去议事,他就骑马跑到山上;他去剿匪,他就来校场,五天五夜都不回王府。

这要是按以前的楚国律例,他这种嫁了人喜欢到处乱跑的,是要被丈夫关在小黑屋里好好教育三天三夜的。

和他讲道理,他就闹,非得和自己比一场,赢了就答应他跟去。

没想到他为了赢居然勾引自己,楚怀殇失笑,他这是拿捏住他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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