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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金丹

“你说什么!”

仇天年因太过震惊,手上力道没有收拢住,掌下百年份的云纹楠木应声塌裂,一片闷响在殿内传荡开。

他目光紧紧盯着身前同样瞪圆双目的徐容青,见对方僵着脑袋点头,知晓事无转圜,整个人如同斗败的雄狮,毛冠顿时萎靡。

他不敢相信地喃喃,“怎么就会引起那位的注意。”

对方在正剑门销声匿迹太久,久到仇天年以为应当对方是飞升上界了。要是早知道那位会出面,他哪里还敢将天生剑骨的徐濯送去正剑门,那不是肉包子打狗吗。

乾元宗好不容易出个顶好的苗子,竟叫宫修恒这混小子一把捞走。

仇天年心里发恨不假,然而更多的还是懊悔,要是自己早些将徐濯收入门下,那位即便出面,拜师这事也得讲先来后到,他依旧还能占个师尊的名儿。

可眼下对方捷足先登,他要再去认徒弟,便成了惦记那位的弟子,有心挖对方墙角。

前后两者不可同语,至少以他的修为承受不住对方的怒火。

徐容青哪里能知道仇天年收徒心思泡汤,还不知死活的安抚道:“师叔放宽心,濯儿是个孝顺孩子,即便拜入剑仙门下,依旧还会记得宗门。来日学成归来,又将是宗门一大助力。”

助你个大头鬼!

仇天年想破口大骂,但又怕被那位察觉到,只能硬生生憋回去。

他没想到活到这把年纪竟然还要受此等窝囊气,一时看向徐容青的目光更加凶狠:“你还真是有远见,但你也不想想,他拜入那位门下,百来年后还能看得上乾元宗这个小小的宗主之位?”

“到时候,千百年出世一回,真遇上何事,远水解不了近渴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这堂堂宗主竟一点都没领会到,不可不畏,愚蠢至极!”

说句不好听的,千百年来,整个仙门没有一人真正飞升,其中机会足可见渺茫。更何况若真的飞升,去了上界同没了又有何分别,左右都是回不来的。

乾元宗又拿什么做指望,不过是替那位养了个苗子而已。

再说,能不能飞升更多在个人修行,徐濯天赋极好,谁又能说他教不出个羽化的徒弟。

徐容青脸上端正的笑容缓缓僵住,如同被钉住躯壳里般,神色龟裂。

端木雄带回来的消息他也是乐昏头,一时真没有顾忌到这些,他哑声道:“事已至此...”

单单是这半句话,后续所有的一切只能悻悻作罢。

仇天年看着这人便眼睛疼,他不敢去寻那位出气,但对办事不力的徐容青,他半点好脸色都没有,“你也别在跟前晃了,看的本座头疼,滚回你的天阙峰去。”

徐容青理亏在前,没敢多加反驳。

与满心欣喜而来相比,此次灰头土脸的离开显得无比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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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濯不清楚乾元宗的变故,在落雪峰内过得快活恣意。

除却前半月日日跟着师尊修行,以后近乎都是同江熠陪同,遇上不解之处,他也是先叨扰江熠,基本便能解决,真正有问到洛尘之处,少之又少。

这倒是方便他施展蹭气运行动,针对江熠的习性,徐濯展开一系列计划,本以为定有一则能成。

但还未来得及施展,上天先一步顺水推舟一把。

他修为早已达到筑基圆满,虚无界一行后,更是随时都能迈入金丹。

在落雪峰这些时日,对于剑道的领悟又有不小的进展,原就是快满到瓶口的水,徐濯这一不小心没控制好力道,瓶中的水毫无意外的漫了出来。

还是在练剑的当口。

练剑之所乃是一片木桩剑阵,阵内变化无穷,剑锋无匹,置身其中的人稍有差池,便会叫不长眼的刀剑当个靶子,串成人|肉|筛子。

突破金丹需要聚精会神,且凝聚金丹之时,外界不可出现丝毫异动,否则吐纳灵气中断,容易影响凝丹失败。一旦失败,修士的修为势必倒退,往后再想凝丹只会难上无数倍。

徐濯因为是穿过来的,这种突破要寻安静之处的常事,根本没有人会提。

原身也不存在这样的记忆,因为是自发形成记忆,根本不会在脑海中提及。

在徐濯眼中,突破犹如喝茶饮水,而饮水什么地方不能喝?

洛尘在阵法外感知到灵力诡异的波动,眼底闪过一阵诧异,“一时没留意就弄出这么大的阵仗,也不知该不该说你胆大妄为。”

他的话中并无责怪之意,更多的是纵容和无奈。

话音未落,身影已经掠进阵内。

剑阵设有手段,一经开启,中途不能终停。如若强行终停,整个剑阵自毁崩溃,届时引起的波动,足以让阵内正在突破的人前功尽弃。

唯一的办法是从里头打通,一旦打通,既能保全阵法,也能保证里头的人安然无恙。

剑阵剑锋虽利杂乱,但在如鸿毛轻浮的洛尘跟前,根本难以碰到他半点衣角。

几个起落,人影穿过阻碍到了阵眼处,只见他伸出手指,摁扣在最中央那座木桩豁口。

按下的刹那,整个剑阵为之一顿,抡砍的利剑骤停,那些咄咄逼人的剑锋齐刷刷地纳进木桩的刀口内。

整个剑阵肃然一清,唯余下数百个耸立的木头架子。

而这些架子中间端坐的正是徐濯,他头顶此时此刻,横着一柄碧绿长剑,剑身上浮有一半尺高的剑灵。

绿蚁捏着本体僵直而立,看着收拢的剑阵,乌沉的双目中带着几分诧异,感应到什么,它一转过头便与一双星目打了个对视,对方眼中古井无波,剑灵止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认得这人,是徐濯新认的师兄,被对方看见,再躲藏已然来不及。

这么容易便被抓个正着,也不能怪它,实在是徐濯太不靠谱,毫无征兆的临时突破也就罢了,还挑这么一块‘好地’,为保证他安全,自己不得以才出手。

谁曾想没等大展神威,这剑阵自己便先缩进壳里。眼下看来,应当是他这位师兄出的手。

对方似乎一点都不意外它的出现,更要紧的是此人的气息它根本看不透。

它化灵已久,鼎盛时期更是可比肩合体境修为的修士。

如今本体被下了禁制,实力大跌,但眼光却没有退步,徐濯这位师兄能叫自己看不破,只能说明修为要在合体之上。

渡劫期以上的修士,想到这,它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

“倒还算是忠心。”洛尘临到跟前,淡淡瞥了眼僵住的绿蚁,语气平直却带着不可违逆:“今日之事,本座希望你不要多嘴,更不要在他面前提及。往后本座若听到有何风吹草动,此事一并都算到你头上。”

“就算你在鼎盛时期,一样跑不掉!”

他虚虚一握,剑灵浑身一僵,自己像是被摁进琼浆树脂中,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恐惧攀上心头,它‘窒息’了:“我...呜呜,我,不会说出去。”

“识时务者为俊杰”洛尘满意地收手,原本的窒息感随之飞快消退。

剑灵大口的呼吸,劫后余生,眼底露出难以掩饰的恐惧,好在是渡过出去。

要是再晚上片刻,它或许会成为普天之下第一个“憋死”的剑灵。

它们没有形体,呼吸吐纳与人族全然不同,根本没有窒息一说。剑灵拥有灵智至今,也是头回知道自己还会‘窒息’,虽说不知道这人究竟用的是什么邪门的手段。

但它却知道,方才之事他得闭嘴,如若不然,跟前这位真的会言出必行。

徐濯目前的状态并不大好,因为他没有认真仔细练习过结丹的方法,突破时机又来得突然。

他手忙脚乱的将外界灵力纳进经脉,丹田气海早已充满,这些庞大的外界灵力无从可去,只能游走于全身各处经脉,将经脉扩|张|得隐隐作痛。

乱窜的灵力让他白了脸,额前细细密密的冒出冷汗。

这次可真是大意失荆州。

徐濯忍着疼,不断压挤丹田内的灵力,奈何不得法门,金丹迟迟没能凝结出来,眼看经脉快要承受不住时,经脉中猛然涌进一条奇异的灵力。

在徐濯诧异的感知下,这灵力游鱼似的窜进丹田,旋即化成一模样小巧的小金人。

小金人身上浮现出浅红色的经络图,纯白的光沿着红色经脉游走,最后归在丹田,以左三右二的方式凝转。不过瞬息,一枚虚虚的白色丹影在金人腹下三寸处显化。

这是.....凝丹之法?

虽不知这小金人从何而来,徐濯来不及深思熟虑,唯有死马当活马医。

再坏只怕也没有比凝丹失败,损伤经脉要严重,徐濯微微凝了口气,跟着小金人依葫芦画瓢。

从拥堵的经脉里调出一缕灵力可谓是颇为艰难,徐濯牙关死死要紧,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将这缕排除万难的灵力引进丹田紫府,旋即左三右二凝转。

那缕灵力也巧,恰恰转够五周便没了后继之力。然而,凝转的地方却突然出现一道虚幻的灵力漩涡。

这灵力漩涡一经出现,丹田内圆满拥挤的灵力像寻见归处般,乳燕归巢的涌进漩涡。

虚影飞快凝实,丹田内的空缺腾挪出来,如同决堤的大坝开了口泄洪,经脉中的灵力一解拥堵,顺着徐濯的心意经过天阳、膻中、百汇,最末归入丹田漩涡。

经脉内的困境得解,徐濯则开始疯狂吐纳灵力,丹田内漩涡越缩越小,一枚丹影若隐若现。

不知过了多久,丹影凝实的刹那,在漩涡边岿然不动的小金人忽然动了,它毫无征兆的一头扎进那枚丹影中,而在融合的刹那,金丹光芒大作。

斑驳的金丹之力震碎丹田,又飞快的修补,而新修补的丹田要比原先的宽阔数倍,紫府于其中耸立,巍峨瞩目。除此之外,金丹内还涌流出一股股温和的灵力。

这些灵力沿着他周身游走,肉|眼|可见的修补方才劳损的经脉。

徐濯像浸在暖阳中,整个人暖融融的,与之前的痛苦可谓是天地之别。

在这份舒坦中,他神关一松,熬了这么久的精神骤然散了,当即便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剑阵中,剑灵看着被对方抱在怀里的徐濯,担忧地问道:“他不会有事吧?”

洛尘轻摇了摇头,“无妨,不过是昏迷而已。”

要不是提前察觉出灵力异常,他还不知道这人竟连结丹之法都未参悟,莽莽撞撞险些酿成大祸。

看来自己对他还是太过放心,往后有些事还是得警醒着一点。

看着洛尘怀抱的动作突如其来的小心翼翼、唯恐碰碎的模样,剑灵眼中升腾起熊熊疑窦。

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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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濯做了个光鬼陆离的梦,梦中天光幽暗,一团化不开的黑雾吞噬着大地,它的面积越阔越广,所过之处万物枯寂同化,这团不知名的黑雾从天涯吞并到了海角,大陆之上的光明被黑暗一点点的驱逐殆尽。

黑雾中鬼影憧憧,里头扭曲着不知名的生灵,尖锐刺耳的嘶鸣、撕裂吞咽的咀嚼还有人族悲戚的哭喊。

这些声音近在咫尺,交织成一首压抑的交响曲,压在耳边,吞食人的意志,散播名为恐惧的瘟疫。

人族如待宰的牛羊,死亡成为每日必上演的曲目。

山穷水尽时,一道白衣身影横空出世,他的面容在黑暗中看不清晰,所有人只知道,他手中的剑很宽厚,因为它承载了人族所有的希冀。

白衣横抬了手臂,孤注一掷的长剑成功了,剑光横照九州,黑雾笼罩的天穹被彻底的撕裂。

光明重新落在了人族的脸上。欢呼、喜悦以及劫后余生的哭泣,热闹又喧嚣。

而那一剑,他耗尽了力气,五官泣流出殷红的|血,气息弱到不可闻。

欢呼停了,喜悦停了,所有的人都在跪拜这位英雄。

徐濯看着他缓缓转过身,天光倾撒在那张模糊的五官上,他张了张口,声音带着疲惫和嘱托,他说“天地同悲歌,万载烁古今,这一回,要换你来了。”

那声音振聋发聩,徐濯模糊浑噩的神智骤然被唤醒。

他猛地从床榻上仰坐起身,乌亮的眼睛望着头顶的青纱帐,额前细汗淋漓,眼底是未褪的震惊。

梦里究竟是什么?人族为何会沦落到那般境地。

吞噬万物的黑雾又是什么?白衣临终时的嘱托又是什么意思?

所有的疑惑雨后春笋的在脑海里冒出来,压得徐濯有些喘不过气来。

‘咿呀’一声,竹屋的门被从外头推开,进来的人身着月白色长衫,面若皎月,玉冠后高束着乌云般的青丝,纤长的手上此刻正和托着一碗汤药。

“醒了?”洛尘几步行到床前,将手中的药托放在床头案前,伸手替人扬了扬被角。

“师尊。”徐濯目光微微一凝,昏迷前断档的信息慢慢回笼。

断档记忆里并没有洛尘出现的画面,但那小金人应当是其的手笔,如此前后串联,徐濯大致也推出当时的情景。约莫是自己险些凝丹失败,洛尘以灵力引导,祝他渡过难关。

想到这里,他神识一动,只见丹田内府中悬浮着一枚滚圆的金丹。

竟然,突破了!

他不由得低下脑袋:“对不起,此次是徒儿莽撞,劳得师尊还要为徒儿操心。”

徐濯并不知突破里头有如此多的门道,承接原身记忆后,他心里一直认定,破镜并不是什么大事,没想闹到出如此大的乌龙。

“若是再晚上一时半刻,神仙也救不了你”洛尘眉间笼上一层严肃:“本以为你在乾元宗该是学够了修行的常识,不成想学成这番模样,罢了。等休养过两日,连同最基础的常识一并去捡了,除却练剑外,每日再多抽出两个时辰好好多看些典籍。”

此次理亏,徐濯根本无从辩驳,只能点头应下:“徒儿听令。”

洛尘见他一副老实相,面上也化开一抹笑意:“这汤药趁热喝了,为师还有事,夜里再来瞧你。”

“师尊,慢些走。”徐濯要起身却被人压了下来。

“好生躺着”

待到人离开,徐濯重重地松了口气,他身上的伤实则并不重,金丹回馈的本源之力已经将经脉上的伤修补好|七|八成,这余下两成本是不打紧,可看洛尘方才的神色,他便微微有些怂。

不就是当病号吗,这个他熟悉。

而且病号容易被引得同情谅解,所以徐濯顺水推舟,好生养着。

系统鄙夷道:【我以为你不屑得用这种手段呢!】

徐濯摊了摊手,无情回击:“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您这块陈年老墨,我又能干净到哪去。”

系统:【... ...罢了,本系统心怀宽广,不与你计较。此次出现,是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徐濯一愣,除却他步入金丹还有什么好消息?

下一瞬,系统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恭喜玩家解锁可蹭行为--爱的抱抱,奖励星点值 15】

【恭喜玩家解锁可蹭行为--摸头杀,奖励星点值 9】

【恭喜玩家解锁可蹭行为--爱的被角关怀,奖励星点值 3】

【恭喜玩家解锁可蹭行为--爱的羹汤(记得喝完,否则奖励收回),奖励星点值 6】

... ...

这一连串的星点值提示音不啻于天籁,甚至在此刻比天籁还要动听无数倍。

徐濯摸了摸震撼到锁骨的下巴,抬手合上:“所以,我不是在做梦?!”

或许是因为星点值很多,系统语气难得温柔:【亲,不是呢。】

徐濯:……

头一回三十多星点值进账,这对贫困家庭来说无疑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他两眼不由得湿润,看到去'爱的羹汤'后头加粗的提示,想也不想端起汤碗,双眼一闭,将汤药往嘴里灌。

苦涩辛辣的药味在舌尖炸开,含在眼中的两泡泪,唰地一声落了下来,在下巴处凝出一滴泪珠滚落。

徐濯甩了甩直窜天灵盖的作呕感,苦中作乐,顺利将星点值收入囊中。

他从乾坤袋里取出些甜口的蜜饯,酸酸甜甜的滋味融化开,他才觉得喘过气来。

缓了半晌,他看着星点明细比对,徐濯可以肯定的是,后两者是洛尘所为,星点进账数目不小,想来他这位师尊的也是气运不低,且又是头次才会收效如此明显。

他忽然觉得,此次凝丹怎么看怎么都是因祸得福。

至于前两个条,不知为何,徐濯有些想象不到以洛尘那张脸会做此事,他追问系统:“我昏迷的时候是师尊抱回来的?”

系统回复颇快:【并不是。】

徐濯一顿,接着又继续追问:“那摸头呢?”

【也不是。】

徐濯眉头一挑,这就合理多了,而整个落雪峰除了洛尘外,能抱他回来又带有气运加成的只能是江熠。

要是换成他,徐濯倒是觉得颇为合理,因为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江熠是真拿他当‘亲人般对待呵护’,至于所谓的‘爱的抱抱’,已经被他下意识归作是系统的文案把戏。

为了吸引眼球,系统什么狗屁话都敢说。

按照这个进度,估摸着用不了两月,他就能攒够三颗主星辰。

徐濯美滋滋在床榻上养伤,期间他只有一个疑惑,为何洛尘不说救他回来的是江熠,而且在自己问时,他的回答很显然承认自己是他抱回来,这其中有什么门道?

而更奇怪的是,江熠对抱他回来的事只口不提,似乎是才不久得知他昏迷般,还关切的问了几句自己身体状况,这是整件事唯一不通的地方。

不过,因为既要练剑、修行功法还要翻阅两个时辰的典籍,徐濯初愈后忙得像个连轴转的陀螺。

几日下来,他便彻底将这点不大要紧的疑惑抛诸脑后。

迈入金丹后,徐濯对剑道感悟也跟上一层楼,他修行日复一日,如此小半年光景一闪而过。

期间,他又借了些手段,成功获得九点星点值,拢共合算起来,他手里头星点值已经达到五十九,离激活星辰只差四十一个星点。

日子越过越有盼头时,落雪峰迎来两位访客。

一位是正剑门门主宫修恒,算是老熟人了,这小半年来过几回,今日来的另一个人倒是叫徐濯颇为惊讶,因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原身的父亲--乾元宗宗主徐容青。

他二人神色并不大好,匆匆而来,可见事不简单,他没有多问,若是与他有关只是会寻他的。

而在用午膳时,徐濯还真的收到师尊的传音。

“速来峰首云亭。”

要下山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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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金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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