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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交谈甚欢

就在此时,门外的扶月突然探进半个脑袋提醒道:

“小姐,老爷刚刚下朝,这会儿已经到前厅了。”

徐菱妤长舒一口郁气,言道:“好,扶云进来为我梳妆,扶月你去膳房吩咐厨子,今日早膳多上一份八宝莲子粥。”

“好的小姐~”

扶月低垂着脑袋回完话,立刻扭过身子,提起下方裙摆跑向徐府的膳房。

与此同时,听见自家小姐的梳妆吩咐,门外的扶云自觉地走进房间内阁之中,熟练地拿起放置在一旁的木梳,如往常一样从徐菱妤的发根处往发尾下梳。

她的动作轻柔缓慢,确保没一下都不会误伤徐菱妤的头发根,徐菱妤也确实从中体会到了几分被人伺候的快感。

因着木梳常年带着鲜花精油,经过扶云这一细心打理,为徐菱妤本就柔顺的黑发更添几分光亮。

美人如何都是美的。

“小姐,今日想梳什么样式的发髻?”

“百合的吧,再戴个牡丹簪子就行。”

趁着扶云梳妆的间隙,徐菱妤偷偷摸了摸自己硬硬的肚子,即便是透过衣服,也能感受到那层薄薄的肌肉,正蓄力勃发。

也难怪原主要在入宫前费尽心思找人炼制花肌散,就这一身硬朗的腱子肉,送走平日里喜欢重文轻武的太子算得上是绰绰有余。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男人会喜欢比自己还硬朗的女人。

而她恰好喜欢扮猪吃老虎,装柔弱。

徐菱妤内心腹诽,原主若生来便是个男子,她单靠原主的武功,也不是不可以进入军营,靠打仗建功立业。

实在不行,科举经商也是条出路,毕竟她作为现代各类专业知识大户,何愁找不到一条好活路。

可偏偏原主是个古代世家的名门贵女。

这个世道对女子的束缚颇多,经商之人多为男子,只有寡妇才会选择抛头露面经营起小店,以此养活孩子和自己。

再说,如今圣上赐婚的圣旨已颁下,徐菱妤不愿抗旨不遵,她还当真是拿这个婚约一点办法都无。

经过扶云的一番梳洗打扮后。

徐菱妤身着一身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初春天气寒凉,扶云又格外给她披上一件米黄云锦披风。

经此一遭,徐菱妤原本就精致的面容被衬托的更加出彩。

根据脑海里已有的路线,徐菱妤领着扶云扶月两个小丫鬟,快步往徐府用膳的地方赶去。

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既来之则安之吧,好在徐菱妤心中早有成算,她准备先去会一会原主这个爹爹,顺便打探一下他的老底。

待三人到达珍味亭,见到的便是下朝归来,一脸阴沉的尚书令大人徐鹤卿,他整个人黑气缠身,脸色青紫交加,跟从死人堆爬出来似的。

周围的仆从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个个笔直地靠边站立着。

空气中的冷气仿佛要凝聚成杀人无形的刀刃,膳亭内气氛显得异常渗人。

徐菱妤见这情形,心下暗道不好,她怕是来的不太是时候。

“你给我坐下!”

威严的男声在空气中响起,如雷鸣电闪般落地,惊的徐菱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这便宜爹怎么这么凶?

身子比大脑反应更快。

徐菱妤下意识一屁股坐在放有软垫的木椅上。

白里透红的脸蛋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异之色,仿佛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竟惹得自个父亲如此动怒。

其实,徐鹤卿为何生气,主人公徐菱妤心里门清。

应该是原主花重金求花肌散的消息走漏了风声,不然便宜爹也不会找她算账了。

虽然心里承认,但面上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徐菱妤扬起嘴角笑嘻嘻地撒娇卖萌道:

“今日天气如此晴朗,一片蓝天万里无云。看来父亲心情不佳定是朝堂上有人故意与您作对。”

“父亲只管讲,或许女儿能让你开怀。”

聪明人说话,一向不会选择自爆。

徐鹤卿见她还敢跟自己装傻充愣,这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双眼自然而然紧眯起,嘴巴一张开始冷言冷语教育起来她。

“徐菱妤!为父跟你说正事的时候一律不准嬉皮笑脸!你如今长大了倒是有自个的主见了,做坏事还知道瞒着你爹我了!

可是你也不小了,更应该该知晓,为父能够接受你嫁入风云变幻的东宫,也乐意为你打点好入宫后的一切琐事。但妤儿你千不该万不该,不应该动了伤害自个身体,试图去取悦男人的心思啊!”

“这自古为情所伤的女人还少吗?京城大街上受情伤的女子比比皆是,你焉知那太子就是个可以交付真心,厮守终生的好郎君?”

“你也别怪爹说话难听,说到底爹与你娘就你这么一个孩子,你若是出了事儿,你叫我百年之后,下去如何面对你的母亲兰儿?”

不愧是为官多年的老油条,徐鹤卿此番话说出口,既不伤害父女二人的感情,还道尽了做父亲为女儿筹谋的心酸。

而他口中的兰儿,便是原身已过世的母亲许知兰的小名。

遥想当年徐鹤卿还只是个乡下来的穷书生,几次进京科举皆不中榜,自然也没有官家老爷看中他的才华,愿意为他筹谋。

而那时的徐鹤卿为有朝一日出人头地,毅然决然选择重考,他狠下心再次留在京城,彼时他身上所剩不多的盘缠,还是许知兰冬日里为别人洗衣凑上的。

后来徐鹤卿也是凭借自身努力,和一身不凡运道成了榜上有名的新科状元,还得了皇帝青睐,在尔虞我诈的官场上一路步步高升。

如今更是荣升中书令,掌管皇帝亲启的政策,颁布新律法,监测各个部门做事情况,属实威风不已。

只可惜,这世间再好的良药也留不住那个曾在冬日为徐鹤卿凑钱洗衣,早就伤了根本的糟糠之妻许知兰。

许知兰临死前,放不下心来的唯有徐菱妤这个女儿。

“徐郎,妤儿这般年幼我实在的舍不得啊,怪我身子不争气。往后她全靠你一人照料,看在我无法陪伴她的份上,求你一定要照顾好她.......”

临终托孤,留子之痛。

想到亡妻,徐鹤卿眼眶略微泛起一抹潮红,他侧过头不想叫徐菱妤看见,再也生不起气来了。

女儿做错事都是他教育的不对,哪有转头责怪女儿的道理,这次定然是他自个老糊涂了!

对面,想到不曾享过几年清福的许知兰,徐菱妤仿佛与原身共情般,心下莫名涌起一股悲痛,三分热泪不禁流转眼眶,语气暧艾道:

“原来在父亲心中,女儿就是那种为情所困之人吗?母亲辛苦十月怀胎生下我,我又怎么会无缘无故伤害母亲留给我的好身子。”

呵。

除了你,谁能干出这事儿?

徐鹤卿虽十分不信任地看向她,但听她难得反过来质问自己,说话语气还是缓和不少,“你没有起这个心思最好,省得为父我日后还要为治好你的病,冬日攀雪山,徒手采雪莲。”

他就怕到时候这病根本就没得治。

“········”

徐菱妤真真是有口难言。

她又不是原身那个恋爱脑。

她这颗心向来都只有自己一个人。

但奈何原主确实是这个形象,徐菱妤脑袋瓜一转,几乎是一瞬间就想好措辞。

徐菱妤打定主意后,身子不自觉微微向前倾,缓缓开口解释道:

“父亲,其实女儿命人准备花肌散,并非是为了取悦太子殿下,而是因为不想给父亲您添麻烦啊!

毕竟女儿因此生病是小,可若是惹的当今圣上猜忌父亲您,那此事便大过天了。

所以此药女儿是无论如何也要用的。”

见他青筋暴起眼中怒火重新燃起,徐菱妤也不愿给徐鹤卿发怒的机会,立刻自顾自阐述其中深意。

“您也是知道的,咱们的太子殿下向来喜爱文臣轻视武将,太子妃出身武将世家便不得太子殿下宠爱,女儿实在不愿步她后尘。

再者便是父亲与宁将军交好已经不受圣上待见,若是女儿的一身好武艺因此暴露,即便当今圣上不提,将来太子上位也会心生疑虑。”

更何况,如今的皇帝四十有三,爱好便是各类重金属仙丹,本就是命不久矣。

届时新皇登基,朝廷清算,谁也说不准自己是不是待宰的羔羊。

若她是皇帝,那手握兵权的宁家绝对会是自己的眼中刺、肉中钉。

此话一出,周围无端生出几分凉意。

徐鹤卿更是眼底一片漆黑,黑眸如锁般紧紧盯住徐菱妤的脸,声音也不自觉带上些许怀疑:“哦?所以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起了这种心思的,为父竟不知妤儿如此有远见呐。”

面对自家老父亲的质疑,徐菱妤轻笑一声,腰背挺拔正襟危坐起来,态度诚恳不卑不亢地道来。

“父亲,您都能够靠与圣上有共同的丧妻之痛荣获圣宠,那女儿为何不能靠着同样的丧母之痛得到太子殿下的怜惜呢?”

“...........”

她想这么做,不过是有样学样罢了。

更何况,在她的心中男人本就不可靠。

当今世人赞扬当今圣上是有情有义之人,他既然如此深爱先皇后,为何不随她一起仙去。

反而整日沉迷后宫选秀,这风波一波未平又轮起下一波,还为自己立下终身不立继后的痴情人设,在她看来未免可笑。

再者,徐鹤卿若真心疼妻子,许知兰又怎会冬日为人洗衣,落下病根。

作为受益者的徐鹤卿,到底是真的不知,还是不愿意知晓,唯有他本人清楚。

徐菱妤出生于偏远的大山,最是通晓人性的恶,有句话不错,穷乡僻壤专出薄情寡义之人。

她是,原主的父亲亦是。

父女二人相互对峙着,谁也不肯再开口。

任谁也不难看出两人之间的不对劲。

终于,静谧好半晌后,徐鹤卿再次有所动作。

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沓张纸,递给徐菱妤时脸上带着笑意,仿佛积压了十多年的压力散去,他如释重负地说道:

“不愧是爹的好妤儿,你果真是长大了,你娘去的早,父亲如今能帮你的如今也只有这么多了,这些东西都是父亲的私产,还有张宫人名单是为父给你的保障,你私下要妥帖收好。”

男人的私产?

原本想着他再有钱,又能有多少的徐菱妤,伸手拿起一沓子纸慢慢浏览起来。

存钱庄三处,首饰铺子十间,酒楼一座,春楼一家,赌坊三处以及京郊地皮杂七杂八加起来总价值竟然值万两金。

最最最重要的是,压在下面的单子。

清一色宫女太监名子,几乎每个宫都有徐鹤卿的人,就连冷宫这种犄角旮旯也有人愿意为他卖命,难怪原主干的坏事全都能被摆平。

有此重情重义的父亲,实乃她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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