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许鹤音颇为心虚地吞吞吐吐道:“那倒也不是,就算为师摸过猫妖,为师最喜欢的还是你。”
“是么?”裴流霜一手抱臂,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既然师尊承认自己摸过猫妖,而且方才也摸过弟子了,那师尊说说看,究竟是我手感好,还是猫妖手感好。”
“你。”许鹤音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道:“当然是你了,为师还是觉得,毛茸茸摸起来不如你舒服。”
她昧着良心将裴流霜夸得心花怒放,回想起方才黑龙缠在她身上一个劲儿地蹭来蹭去的感觉,突然觉得比起毛茸茸来说更有一番滋味。
那师尊以后只能摸我一个人,不许跑去勾搭别的妖怪,更不许摸那些猫精狐狸精。”
裴流霜凑近许鹤音嗅了嗅她身上淡淡的兰花香,龇着牙鼓起腮帮子,酸溜溜道:“师尊身上的味道我可完完全全记住了,只要师尊身上沾染了其他妖精的味道,弟子一闻便知,任谁都逃不过我的鼻子。”
许鹤音完全没想到裴流霜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占有物,不由得失笑道:“流霜啊,你年纪还小,有许多东西你还不懂,为人处世讲求的是一个缘字,你与我之间也该如此。”
许鹤音其实想说的是,她并不是裴流霜的所有物,她希望裴流霜能将自己当成一个有完整人格的人来看,而不是将她当成洞穴中没有生机的宝石和黄金。
可裴流霜实在是太过年幼,从她降生的那刻开始,便不懂得人间的人情世故。
她是真龙,倘若没有在水天谷遇见许鹤音,大概也不会随之入世。
世间处处是劫难,许鹤音始终相信因果轮回,天意使然,裴流霜拜入她的门下,说白了只不过是看上了她这张脸,想将她据为己有罢了。
小龙的心思全都写在脸上,许鹤音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师尊,弟子听不懂师尊是什么意思,”裴流霜不懂这些大道理,她活了那么多年,骨子里依旧是唯我独尊,想要什么从来都是唾手可得:“可是流霜觉得,师尊待流霜并没有那么亲近。”
许鹤音想,若是她和自己收留的徒弟不到半月时间随随便便就付诸了感情,嘴上说些虚无缥缈的话,那才是真正的不负责任。
况且许鹤音不近男色,更不要说是女人了。
裴流霜的样貌虽说看起来年岁尚小,面孔稚嫩,可许鹤音知道,她少说也有两三百来岁了。
招架不住啊。
“师尊为何又不说话了?”裴流霜伸出手指好奇地戳了戳许鹤音柔软冰凉的侧脸,一戳凹陷进去一个小洞,她露出两只尖锐的小虎牙,笑道:“师尊的脸真软,亲起来肯定很舒服。”
许鹤音匆匆偏过头去,耳尖泛红,呵斥道:“不准无礼!”
裴流霜伸出去的手,因为许鹤音这声呵斥而缩了回去,她舔了舔指尖,贪婪地嗅着上面沾染着的许鹤音的味道,满足道:“师尊不给我亲,那我就这样做,这样也算是和师尊间接接吻啦。”
许鹤音也是第一次从这条小黑龙口中听见这种话来,她哭笑不得闻道:“你这话都是从哪学的,为师可没教你这些。”
裴流霜嘿嘿一笑道:“都是从钟离师叔那学来的,钟离师叔还说,等弟子成人礼那天,亲手送上一份大礼呢。”
“钟离啊……”许鹤音唇角抽了抽,扶额苦笑道:“我就知道是她,这个不务正业的家伙,就是喜欢带坏我的徒弟。”
她座下三名弟子,若不是坚守道心,都不够钟离白一个人嚯嚯的。
钟离白此人乃修真界奇女子,平时好吃懒做拈花惹草,最爱的事情便是女扮男装去一些风月之地,惹得那些莺莺燕燕的小娘子们嬉笑怒骂,并以此为乐。
想当年她收叶竹心做大徒弟,钟离白便总是时不时的过来流云峰搭讪,估计是瞧上了叶竹心那张脸皮,后来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不得,被许鹤音发现痛打了一顿,从此不敢再犯。
薛蕴玉乃上玄宗宗主之女,钟离白不敢动,却爱开个玩笑,以至于她在流云峰声名狼藉,是个人都要避着走。
“钟离师叔挺有意思的,就是总爱捏我脸。”
裴流霜揉了揉自己的腮帮子,戳着脸蛋朝着许鹤音控诉道:“师尊,钟离师叔一直都是这副德行么?”
“我哪副德行了?你们师徒二人就爱在背后说我坏话,败坏我钟离白风评,我一世英名就这么被你们这些人给毁了!”
许鹤音忽然转身,朝着虚空处甩出一只纸鹤,一身青衣的钟离白一甩折扇,两指夹住许鹤音的纸鹤,将其揉成纸张,灵巧地折成一只活灵活现的小白兔,扔在地上变成了一只通体雪白的小兔子。
她俯身将柔软的小兔子抱进怀里,抚摸着小兔子的长耳朵,笑道:“阿音,别来无恙啊。”
许鹤音无奈扶额,心说这煞星怎么突然来了,接着她面沉如水道:“钟离,你来凑什么热闹?”
钟离白一甩折扇,掩面笑道:“听说歇城出了个剥皮魔,专挑貌美如花的女子下手,手段极其残忍,简直是穷凶极恶丧心病狂,我为了那群小娇娘不再受害,甘愿牺牲自己宝贵的时间来除魔卫道,奉献自我,你等凡人不懂我的良苦用心啊。”
许鹤音翻了个白眼:“你那三寸不烂之舌还是对着哪一位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倾诉去吧。”
裴流霜见状附和道:“钟离师叔,我方才听闻师尊说,整个修真界你美名在外,为何连个道侣都讨不到呢。”
一句话说到了点子上,钟离白勾起唇角:“我那只不过是想给天底下诸位妹妹一个家罢了。”
“嘁!”
许鹤音和裴流霜都不约而同地转过身去,钟离白屁颠屁颠跟上去:“喂!你们师徒两个也太不尊老爱幼了吧!啊喂!”
回到酒楼,许鹤音下意识往身后一瞧,只见钟离白已经改头换面了,她一身劲瘦青衣,头发挽得一丝不苟,活脱脱一位清隽贵公子模样。
“钟离,你又想干什么?”
只见钟离白伸出食指朝着许鹤音“嘘”了一声,笑道:“我嗅到了美人的味道。”
敲了敲房门,许鹤音听见叶檀说“进”之后,便推开门走了进来。
钟离白在许鹤音眼里活脱脱是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她无奈摇摇头,对着叶檀介绍道:“这是,我的师弟,钟离白,捉妖驱鬼很有一套。”
叶檀朝着钟离白微微颔首道:“钟离道长好。”
许鹤音见钟离白唇角勾起的模样,心说她老毛病又犯了,无奈一笑道:“钟离,叶檀姑娘昨夜被骷髅架子吓到,差点失足落水。”
她凑到钟离白耳畔轻声提醒道:“你可千万莫要辜负我对你的良苦用心啊。”
出了客栈门,裴流霜黏黏糊糊地从身后搂着许鹤音,两腿一蹬想往对方背上爬:“我要师尊背!
许鹤音无奈俯身:“你呀你,你说说你多大了,还要为师背,真不害臊。”
行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人头攒动,许鹤音拖着她的腿弯往上颠了几下,笑道:“罢了,就当为师命里有时终须有,招了你这么个活祖宗。”
“师尊?”
许鹤音正背着裴流霜四处看看街上有无美食,听见身后传来清泠的嗓音,下意识就转过头去。
叶竹心一身天青色衣衫,手里还捏着两串糖葫芦,隔着重重人海与背着裴流霜的许鹤音四目相对。
她捏着竹签的手顿了顿,嘴角扯出一个微笑:“师尊果然在此。”
叶竹心始终没有分给裴流霜半分眼神,裴流霜趴在许鹤音后背,下巴搁在对方肩窝,亲昵地蹭了蹭对方侧脸,当叶竹心看过来的时候,她冲着对方挑衅般地挑起半边眉毛。
叶竹心:明明是我先来的,为什么师尊只疼她不疼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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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轻酌睡觉之前看了本豪门ABO文,一觉醒来穿成了里面同名同姓的炮灰工具人。原书中的陆轻酌不学无术,头脑简单,空有一副好皮囊,却又傻又蠢,不是被人利用,就是在被人利用的路上。
此刻她正躺在价值不菲的镶钻丝绸大床上,一纸结婚协议丢在自己面前,视频中面容冷峻的绝色Omega冷冷开口,让陆轻酌和她假结婚。
结婚协议如下:
两年婚期,一个月五百万生活费,离婚后有丰厚的额外补偿金,互不干涉私事等等。
五百万!!!一个月!!!还两年!!!
陆轻酌:天底下居然有这种好事!!!
多犹豫一秒都是对金钱的不尊重。
她二话不说就签上自己的大名。
两人举办了轰轰烈烈的婚礼,婚后的苏爽生活如约而至,豪车豪宅私人飞机,身后时时刻刻跟着佣人,陆轻酌靠着穿书实现了财富自由。
后来她就发现,傅欲眠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
明明说好的互不干涉私生活,直到傅欲眠一通电话叫来了陆清酌。
“给我拿浴巾。”
陆轻酌小心翼翼敲开了浴室玻璃门,白皙透粉的手臂伸了出来,连带着若隐若现的半边身躯。
当天夜里某个姓陆的Alpha就做了一个不可描述的梦。
后来这个人变本加厉地让陆轻酌干这干那。
做饭,清洗贴身衣物,甚至是洗澡……
陆轻酌表示:我真的不想和你扯上任何关系,这是你逼我的。
直到有一天傅欲眠发|情期来的凶猛,她主动露出自己脆弱的腺体,释放出香甜浓郁的信息素,向陆轻酌求助。
“求你,标记我!”
陆轻酌表示:这是另外的价钱。
两年婚期结束,陆轻酌卷了一大笔钱跑路,傅欲眠带着保镖横跨八个国家追上人,在地球另一面的海滩上找到了独自一人享受美好生活的陆轻酌,她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双目通红:
“姓陆的,你好狠的心。”
喜当妈的陆轻酌老老实实被抓了回去,她盯着傅欲眠越来越大的肚子,心里五味杂陈。
当初明明说好了假结婚,现在怎么连崽子都出来了,这究竟是哪里出了bug。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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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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