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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从早上开始,就有源源不断的贺礼送入瀚府,家仆们来来回回搬了好几趟,云枕松穿过长廊时,一个看起来年龄不大、动作略显吃力的家仆不小心撞在云枕松的后腰上,礼盒拐角坚硬,云枕松往前踉跄了两步,吃痛得挺直后腰。

羽生连忙上前搀扶,想揉又不敢揉。

管事儿的男人一鞭子抽在男孩背上,顿时在粗布上露出一道血淋淋的痕迹,他破口大骂:“蠢货!这点儿活都干不好!一天天干什么吃的!”

云枕松捂着腰,不满地看向男人。

男人很快押着受了鞭伤的男孩下跪,急忙道:“赶紧给贵客道歉!你个不长眼睛的蠢蛋!”

说着,就要把男孩的脑袋按在地面上,强制他磕响头。

云枕松蹙眉,喝道:“你干什么啊!不过是不小心撞了我一下,至于罚这么狠吗?你俩都起来,快点!”

男人迟疑片刻,慢吞吞地爬起来。

云枕松叹了口气,对羽生说:“你那里还有没有之前我给泓客准备的伤药?”

“有的主子。”羽生从手中提的药箱里翻出一瓶黄色高罐子,在云枕松的示意下塞进了男孩手里,“收着吧,这是我们主子亲自磨的,很好用。”

男孩惊讶地抬头,湿漉漉的视线在他们二人之间来回穿梭,满脸手足无措和受宠若惊。

云枕松伸手拉起还跪在地上的男孩,脑门都磕出血了,他柔声道:“东西先放下,把药上了。”

随后又冷冷地扫了男人一眼:“可以吗?”

男人愣了愣,要不是清楚这男孩是妓女所生,卖给了瀚王府,男人真得怀疑他有靠山了。

男人不安地点头:“可,可以,听您的。”

“羽生,你在这儿陪着吧,我一个人去就好。”云枕松道,眼见羽生要张嘴说话,他赶紧安抚,“没事,别担心,我很安全,你看我这儿不还拿着剑呢嘛。”

“……”羽生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是。”

云枕松一袭青衣,腰间佩着通体湖蓝的利剑,不带笑意时,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沉静莫测,鼻侧的痣反而添了份清冷气质,叫人捉摸不透。

等他走后,没等男人回头啐他一口,王管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朝他后脑勺兜了一巴掌,冷哼:“程老二,收起你的狗脾气!”

羽生被他的突然出现吓得“哎呦”了一声,扯着男孩当着众人的面躲远了。

男孩:“……”

羽生问:“你叫什么呀?”

“……奴叫狗子。”

“不好听。”羽生皱了皱鼻子,细致地为他擦药,“改明儿我求我家主子给你取个新的、好听的名字。没事,你不用担心,我们主子人特别好!他肯定会答应!”

后面站着一群搬贺礼的下人,不远处还有许多在打扫装扮王府的丫鬟,虽都埋头干自己的事,但程老二心里门儿清,都他妈竖着耳朵偷听呢!

他闷闷道:“遵命,王管家。”

王佑年拧眉道:“别拉着个驴脸,还委屈你不成?我这是救你命!没脑子分析出局势就老老实实眯着。以后王府用人的地方多了去的,你也是老人,这次我不罚你,可坚决不能有第二次。”

然后王佑年伏在程老二耳边,用只有他能听见的音量低声道:“对云县令放尊重点,让他皱下眉,你我小命不保!”

程老二瞬间睁大眼睛。

王佑年冲羽生作揖,客气道:“随我来吧,这里不适合休息。”

*

云枕松离开不一会儿,被李延派来的王佑年就来请齐剑霜到议事厅,说王爷与齐公子有要事商量。

齐剑霜正在就着云枕松刚用过的碗筷吃早饭,闻言抬眉看了他一眼。

王佑年的心眼像马蜂窝似的,给点蛛丝马迹他就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齐剑霜慢条斯理地把云枕松吃剩的半颗鸡蛋吃光,然后夹了块黄瓜,筷子到了半空一顿,抬眼,故意问:“着急?”

王佑年收敛视线,摇头笑笑:“不急,怎么会急呢。”

“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打量我。”齐剑霜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不管你是在我身上押宝,还是什么其他的目的,藏好了,别让我察觉到。”

王佑年的笑容淡了下来,看起来有些僵硬。

齐剑霜放下筷子,站起身,一字一顿道:“尤其是我身边人。”

“走吧,瀚漠王还等着呢。”

*

李延走到门边,刚准备推门离开,想到什么又转过身,担心道:“要不我还是留下吧,心肝儿你疼了可以咬我胳膊。”

“……不需要。”齐彦把脱到一半的迅速穿回,咬着牙。

“宝贝儿……”

“请瀚王,体面地,离开。”

“害,别这么冷漠……”

“滚。”

“好嘞。”

云枕松没管这俩人的打情骂俏,而是最后巩固下针位置与循序。

门关严,齐彦松开了攥紧的衣角,嘟嘟囔囔骂了一句。

李延压根没打算留下,只想逗逗齐彦,他喜欢看齐彦气鼓鼓想揍自己一顿的那个劲儿。

“好啦,他走了,背身把衣服脱了。”云枕松关闭光幕。

齐彦身上很多嶙峋的伤疤,纵横交错。恍然间,云枕松有片刻走神,他想,齐剑霜身上的伤,只会比这更多、更疼。

纱帘飘荡,烛火略微晃动,云枕松收回心绪,集中起注意力。

他以拇指、食指和中指呈执笔状捏住银针,眼睛看准穴位,手腕突然发力,凭借巧劲儿将银针迅速刺入皮肤,他进针力道恰到好处,齐彦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

云枕松双指捏住针柄,碾转深入,小幅度补针。

“感到酸麻胀重的时候,跟我说。”

“好。”

缓慢的速度逐渐压迫经络,云枕松的手很稳,他所有的行针都仿佛在温柔的按摩穴位,齐彦感到体内正气汇聚,一股沉重的暖流向身下冲去。

“现在。”

云枕松略微偏头,拿出新针,比其他的都要粗,眼疾手快地依次插进环跳、阳陵泉、足三里等穴位,手法、力道、深度都精确到极致。

伴随通经活络的胀麻感,萎软多月的下肢瞬间有了力量。

云枕松试探出了恰到的深度,留针让其持续刺激穴位,他瞧齐彦没有过多痛苦的表情,瞬间松了一口气,汗水顺着额角流下,他抬手擦了擦。

齐彦刚要说话,便被云枕松制止:“先别动,安静休息,一会儿为你出针。”

*

“瀚王不会找我来,只是为了喝茶吧?”

李延笑了笑:“本王和齐将军之间是有什么误会吗?总感觉你说话带刺呢。”

齐剑霜道:“有一个。”

李延一愣,他只是随口打趣,没想到还真有误会:“什么?”

“我们进城前住了一家客栈,说是客栈其实更像青楼,我与他们过了几招,从身法来看,应该就是刺杀我的那些死侍。”

“可那天,”齐剑霜顿了顿,“他们要杀枕松。”

李延对那里知之甚少,倒不是因为他不上心,而是感觉有人特意隐瞒。那里原先叫什么、归谁管辖、又是为何一夜之间人去城空,官府文书中的记载被抹去,相关人员统统找寻不见,着实诡异。

刚来的那几年,他还坚持查明过,后来因为一些事耽搁了,再想重新查过,惊觉毫无意义,便不了了之。

如今齐剑霜一提,他忽然想起来,前一阵那里起过大火,只不过暴雨很快将火浇灭,他也没闲到那种程度,无人报官无人伤亡还要调查火因,所以没过问。

“本王知道那里,可那儿明明一个人都没有啊。”李延诧异道。

齐剑霜一惊。

那当时的几户人家都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竟全他娘的是演给他看的!

李延道:“那些人一定还做了什么。”

“他们知道我所有的行踪,”齐剑霜压低声音说道,“包括我假死藏在原青县。”

李延瞪大眼睛,震惊得半晌没说出一句话。

二人缄默良久。

变故发生得太快,李延没料到还有这档子事儿横在他俩之间,一时不知道如何将话题扯回原先的轨道。

还好齐剑霜注意着时间:“原先怀疑的人是你……”

“不是。”李延斩钉截铁地否认,“本王想杀谁,不会拖泥带水,要你死你就必须死透,如此大费周章,必然有更大的阴谋,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压根进不了城,更不可能安排你和公孙霖见面。”

齐剑霜耸了耸肩,道:“想到了。”

“那你还……”

“瀚漠王今个儿请我来,到底是有什么事呢?”齐剑霜洞察一切。

今晚是瀚漠王的生辰宴,赶来不少地方官,府中下人也在忙碌布置,一路走来说话声不断,但此时此刻,议事厅静得仿佛与世隔绝。

“本王乃父皇第七子,生母是昔日四大家族之首楚家的嫡女,只因祖父做错了事,楚家满门受牵连,生母病逝,本王也被发落到这苦寒之地,让本王那个好哥哥当上了皇帝。”

“新帝要有本事,本王也无话可说,自认技不如人,可新帝软弱无能,被手底下的官员蒙蔽而不自知。北疆一战,军资迟迟送不到战场;江南水灾,赈粮整整晚送达半年,人都死光了。再看看现在的朝廷,乌烟瘴气,人心惶惶,马上又要和北疆开战,你说,大宣如何能赢?!”

李延的所言狠狠戳中齐剑霜心中的刺。

他痛恨的,亦是瀚王痛很;他想改变的,亦是瀚王想改变。

齐剑霜眼神晦涩,紧握桌角,身子不由自主地探出半寸,他问:“你当如何?”

李延挺直脊梁,微抬下巴,收敛起所有的纨绔与随性,他展现出来的是帝王之气。

光从窗子透进来,李延站在光影之下,以睥睨天下的傲气,底气十足道:“本王也想坐坐那把龙椅。”

“齐剑霜,来成为本王手中最锋利的剑。”

齐剑霜的心脏猛烈撞击着肋骨,震得他发慌:“原因。”

“给你后半生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与滔天权势。”

齐剑霜一听,不屑笑道:“你这和庆隆帝有什么区别?”

李延满意地勾了下嘴角:“那就许你安稳太平,还天下河清海晏。”

齐剑霜把自己的佩剑“哐当”一声放在桌上,隐约听见外头云枕松的说话声,犹如春水汲木。

“好啊,不过我的安稳太平里,必须有一个人陪着。”

“他不做桌上棋子,是我最后的底线。”

啊啊啊下本我再零存稿,我就一头撞死在豆腐上!

其实各位也就比我晚一分钟知道后面的剧情啦hhh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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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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