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撕开云层探出一两缕微光,映在黑木崖入口的一座汉白玉的巨大楼牌,楼牌上四个金色大字“泽被苍生”,在清晨的曦光下泽泽生光,让人望而生畏,巨大的楼牌下立着一道身着趋近于黑色的藏青色衣服的身影。
巨大楼牌屹立方位对面的左侧,哪里相对于上崖正道来说过于陡峭,因此当初选下山道路是首先排除的就是那里。
现在有了楼牌的遮挡自然更加隐蔽了起来,光滑的陡壁几乎毫无借力之点。
冬季节,太阳开始失去夏季的力量了,阳光都开始温柔了起来,映在脸上透出了几分温暖的意味,微风一过,暖意骤散,东方不败在这站了两个时辰,看着一道道身着黑布不漏面目的暗卫从隐蔽右侧顺着绳索而下。
目光温和而深邃看不出丝毫心态如何,就像不起波澜的潭水,旭日大出,阳光重新笼罩整个大地,东方不败转身缓步入崖。
时间开始指向一年之始的春节,黑木崖上也陆陆续续有了点热闹的趋向,东方不败有空依旧陪着任大小姐游山逛水。
春节当天,东方不败是和任大小姐以及童百熊,桑三娘一起吃的年夜饭。
别看任盈盈人不大,但是嘴甜,一口一声的童伯伯哄的童百熊笑不合拢嘴,酒饭直到半夜方散,各自打道回府,第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就有小厮急匆匆的跑进来汇报,神情焦急,那是专门负责任我行闭关室送饭的人。
东方不败看到来人,神情不变,开口道:“何事,这般慌忙”
小厮惶恐着一张脸到:“任教主,今早吃了早饭,突然发了狂起来,然后吐血倒了地至今未醒”
东方不败豁然起身,渡了几步路,吩咐道:“消息封锁下去,我亲自去看看,”
出门恰好遇到端饭回来的杨缺,杨缺还没开口东方不败就交代:“不用随侍,”话未落人就出了院落,步履匆匆,几个呼吸间就消失在视线所及之里。
杨缺张张口复又闭上,视线调到这个陌生的脸庞的小厮身上,仿佛刚刚经历了什么对于他过于恐怖的事一样,脸上的惊魂未定,眼里的恐惧还未完全消失导致瞳孔尚处于发散的状态。
这个人杨缺见过的,好像是负责任我行的饭食得,这个时候这般慌张,怕是任我行那边有动静,杨缺心里推理着,看着小厮笑问:“早饭吃了吗?在这儿用点?”
这个时候杨缺依旧保留着现代人的友善心理,换而言之就是尊卑的观念依旧不够明显,不论对上位者还是下位者,这样的行为处事往往是最让东方不败侧目的。他从没见过这样的人,说他谦卑低微确实有的,但是他总觉对方身上有一种让他隐隐侧目的性格。
那种性格向是与生俱来,衬的这个时代的教条行为刻板腐朽了起来。他说不上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像一种没见过的反骨?一种仿佛透着勃勃生机的反骨?他找不到一种确切的形容。但是他确定的就是对这种感觉很喜欢,喜欢到有意无意去维护的地步。
那人一听顿时惶然回到:“不敢,小的用了饭的谢大人恩赐,小的先行告退”
此后的三天,东方不败没有回来,也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但有时候太过平静就是暗潮汹涌的前兆。果然第五天的午后,黑木崖迎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彼时向问天远在万里之遥的五毒教,哪里战乱刚平,处于收拾后尾的时候。四大堂主倒是一位不差全部在崖,十大长老在崖有六。
变化有二,其一任我行任教主由于急进修炼吸星**导致走火入魔,现在神志不清已经被送去疗伤去了。其二是教主一位由东方不败代任。
这个指令一出全崖哗然,不过三刻时间殿堂阔不过三十来尺,纵深却有三百来尺的武德殿里便站了满身在要位的各个部门掌事人。
长殿彼端高设一座,往日那里是坐任我行的现如今东方不败却稳当当的坐高位,这让下面一群人中有些人不满起来。
教主易位属实异常,既发生突然又无旁人为证,难保不是东方不败空口白牙,狼子野心也?
桑三娘作为此次政令的宣告读者,朗朗之言,掷地有声,声线明晰,布衣荆钗,容貌清丽,神情严肃,衬出几分庄严来。
政令尚未读完,底下就窃窃私语起,不服者有,观望者有,顺服者亦有之。
东方不败坐于高台,见状抬手压下了吵杂之议论,高声道:“各位长老、堂主,对于任教主的练功走火入魔我深感悲痛,任教主对我有知遇之恩,一路提拔我至今,”顿了顿语气带了几分梗咽之音:“如今出了这样事,谁都不想看到,承蒙教主厚望托以重任,东方自无不是肝脑涂地定然不负教主厚望,今后黑木崖还是仰仗各位与我一起发扬光大的”
话音一落,下方第一个出声反对的就是朱雀堂罗长老,罗长老可谓是向问天一派里的忠心耿耿的了,对于东方不败的言论是丝毫不信的,当下就开口:“小儿胡口,任教主向来谨慎如何会突然走火入魔,更遑论传你教主职位?要传也该是传任大小姐才是,哪里轮的到你头上。满口胡言”
殿中无窗,殿口点着明晃晃的烛火,高坐之上的东方不败身边却只点了两盏油灯,两朵火焰忽明忽暗,相距较远,火光就显得暗淡,东方不败的脸色就看不清晰起来。
但是罗长老的话落,东方不败还未发作,童百熊第一个耐不住,高声喝道:“罗老头,你什么意思,是说我兄弟篡位吗?这般污蔑我东方老弟,你是何居心”
罗长老白胡子一翘一翘的,眼睛一翻:“名不正言不顺,说篡位也对,这事他东方小儿做的老夫还说不得了?哪里来的道理,今儿老夫话落这里了,除非把任教主抬出来说让位他东方不败,不然这个教主我罗老头第一个不认。”
童百熊气的吹胡子瞪眼,抬手一挥刀就将罗长老头颅砍落,出手之突然利落,大殿之上至少几息之内众人都是尚反应不过,几息过后才陆续响起抽气声。
桑三娘见状,立马到:“罗长老空口白话,意图霍乱我教大统之心,其心可诛”
虽说出手突然,加之罗长老没有防备之心才叫对方一击得了手,但是这个举动还是成功震慑住了殿内所有人,本来持观望一些人如上官左之类都伏地称服,本来持反对一队行人见罗长老下场后也偃旗息鼓起来,一时之间成德殿内倒是出现一派齐头并进的称服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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