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越对这事倒是不意外,“好啊!希望你换个有意思的,这个确实太弱了点,连初赛都打不过。”
连自己的身份都认不清,也不知道谁给她的自信。
“确实,固定场所呆久了,脑子里都没点适应环境的能力了。”黑衣人也赞同她的说法。
“不过你的控制欲真的很强呢!给那些人安排的路都是看的到的,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剧本,也不知道你看了多少本小说。”扶越不清楚这人的想法,只是她派来的那些人真的没有什么挑战力,有些呢!就是前期稍微厉害点,像这种啊!只要安排个比较厉害的且只对那人情有独钟的就可以了。傅倾昂就是个例子。
黑衣人却不在意,“没办法,要是放养,我没底,这要是不听话,不好控制,说不定还把主人反咬一口。”
扶越摸索着下巴,冷笑道,“那是你驯服人的方式不对吧!这要让一个人完全的听话,只要把别人的骨头打碎再重溯,这样就可以了。”
黑衣人貌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这个方法对你也适用吗?”
扶越很快就否定了她的想法,“如果有人对自己的初心一直都坚信着,哪怕你把人家磨成粉,那也没用。”
黑衣人明显有些失落,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没有喝一直都放在桌子上,“确实,不过你的本心不早就改变了吗?”
扶越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没有说话,黑衣人还在继续,“其实还是有些可惜的,你说你在乎的那个人要是个傻白甜就好了,那样随便一招就拿捏了,怎么喜欢的偏偏那么危险,狠心程度可是丝毫不亚于你,都不好控制了。”
扶越淡淡的说道,“大佬爱上傻白甜的故事只存在于小说,就算有,估计是拿对方当个玩物。”
黑衣人却是发出一些笑声,“是吗?你有没有听说过稀缺心理,一个人越缺少什么就会越渴望什么,那些杀伐果断的,是不是也渴望过一个平常的人生呢!”
扶越犹豫了一下,接着开口,“可世界的规则就是这样,这在哪个地方就得知道那个地方的规则。”黑衣人想要再说些什么,扶越却是不给她机会,“对了,最近这世界出现了三个比较逆天的发明,哪一个都会让这个世界进步,还有一个甚至可以让这个不足一级的小文明晋升到一点五级,我想你应该会去搞些破坏吧!”
这个世界相对而言还是比较自主的,但是她不会允许特别厉害的东西出现,那会影响本来的发展。
“哦,扶小姐这是巴不得我去啊!我记得那三个有意思的东西中有个药,一旦广泛使用,人类的寿命可是会大大的提高,那对你研究的长生不老药可是会有很大的帮助呢!”黑衣人没有太过着急。
“没办法,总要为了世界和平嘛!”扶越不在意这些,也本来就没打算真的弄出点长生不老药,那些东西也就是个集资的幌子。
黑衣人知道这是在赶她了,也没有强留,“好吧!那我走了,你也好好玩。”
送走了黑衣人,她又继续喝酒,过了几分钟,有人便把没了四肢的裴愿送到了家里,她的衣服已经有了血迹,脸上也都是血,都差点辨别不出来了。
“扶越,现在你满意了吗?”裴愿瞪着眼睛,斥责她。
扶越眼神冷淡,“他们应该把你的舌头也割了的,这样就不会说话了。”
裴愿说不出话了,就这样瞪着她,眼睛都是红的,这也是她第一次认识到她们的恐怖。
“你们…在你们的眼里,人命就这么不重要吗?”裴愿有些无力,浑身上下都软软的,眼睛却一直都在流泪。
她没有想到自己费劲心思想要上去的地方,竟然这么的脏。
“人命?”扶越貌似听到了很大的笑话,“世界是非三六九等的,同一级的才能称为人,其余的那叫NPC。”
裴愿的喉咙像是被卡了刺,以往所认知的公平和三观正在被打破,本来以为顶层代表的是绝对的公平和正义,没想到她们才是罪恶的起源。
“好了,最近的时间你就在这里呆着吧!要知道为了保你,我可是花费了不少的力气呢!”扶越伸了一个懒腰,吩咐手下把人给带到楼上。
还真是的,硬要给他们一个梦幻的剧本,那些人的认知还停留在上面就是过家家呢!
A国
陈让还在沙发上看报纸,房门突然被打开,陈默生提着菜到了家里。
“老师,新上任的总统还挺厉害的,A国的经济好像在恢复呀!我们要不要算了。”陈默生得到了一些信息,说是他采用的是什么修养生息的政策,这正在促进本国经济的发展。
陈让笑笑,“是吗?那只是暂时的,看起来的增长,其实里面的矛盾压根就没有解决,现在好几个地方都是通货膨胀,你应该也察觉到了吧!现在的钱能买的东西越来越少。”
陈默生点头,好像确实是这样,上午的一百块能买到一个面包,下午的只能买到半个。
“媒体的话少信,看看最近的情况,通过事实来推断。当然你也得时刻记着,控制媒体的可始终都是上层的人。”陈让丢下报纸。
上面偌大的标题就是A国总统将努力让器官买卖合法化。
“那个,器官买卖真要合法化吗?”陈默生也看到了,本来对总统的好印象在这一刻全部都消失了。
陈让望着窗外,点头,“别意外,你要记得法律颁布的初衷是针对哪些人的。”
陈默生捏着拳,“可是这一旦合法化,那么这个国家就会…”她不敢说了。
外面的天空出现了几颗星子,陈让喝了一口水,“还是没听懂啊!”她微微叹了口气,“你都能看到,政府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难道不知道吗?”
陈默生有些踟蹰,“不是,政府的目的不是服务于人民吗?它们竟然知道,为什么要允许犯罪呢?”
陈让转过头,一脸淡定,“还是那句话,有些东西针对的压根就不是本国人民的利益,这个国家的总统很聪明,他清楚的知道现在的情况,所以呢!就把这个地方变成了顶层的后花园,里面的许多政策的受益者都会是顶层。”
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上面的人永远无法和底层共情,就算有,那也是装的。
“至于所说的器官贩卖,开始的时候底层会先受益,卖个器官得到了一些钱,见到有了好处,慢慢的就会导致罪恶的诞生,下面的人也会变成商品,不过这对上层人的生活可是没有什么影响,这里也有可能作为最大的合法器官贩卖场所,那些入驻的富豪不止能大赚一笔,甚至可以给自己续命。”陈让解释,声音冷淡,似乎对这种情况已经见怪不怪。
陈默生还是接受不了,“不是说上台者都是要为底层人吗?为什么会这样。”
陈让笑了,“底层人,在那些人眼里,底层人根本就算不上是人,只是待搁的韭菜。那些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那也只是个幌子,事实证明人民根本就不会站起来,他们之所以这样说,无非就是人民所代表的是最大的群体,换句话讲,哪边人多,他跟哪边,不过毕竟是上层人,所代表的也只是上层的利益,所用的手段也只是麻痹底层人。”
陈默生对这方面不明白,可听陈让说,又觉得不敢相信,“那底层的有机会上去吗?”
如果通道都没有了,那才是最可悲的吧!
“当然有,林默就是最好的例子,不过很困难,而且现在上层也开始玩抱团游戏,底层上去的机会越来越少,几乎为零。”阶级的鸿沟永远都无法跨越,这才是最悲哀的。
“不过这只是针对一些比较和平的国家。”陈让站起来,走向窗户,外面的街道被灯光所覆盖,下面的人还在举着牌子抗议,“在一个混乱的国家,人民对政府的极端厌恶情绪,导致她们需要一个英雄,一个引领国家再次重生的英雄。”
陈默生跟在陈让的后面,“可是像我这样普通的人,真的可以引领她们吗?”她伸手,见到那些人,却是感觉有亿吨巨石压在她的身上。
陈让靠在窗户边,做出了一个相对慵懒的动作,“能力只是辅助,所有的领袖几乎都是偏执狂,所以最重要的是对你自己足够信任。”
陈默生还是不相信自己,“可是,我还没有方法,万一更糟糕了怎么办?”
陈让没有看她,“这个国家已经更糟糕了,更何况什么情况该怎么样让一个地方起死回生,谁都清楚,只是在实施的时候损害了谁的利益,导致无法进行而已。”
“利益吗?那我需要代表的是哪一方的利益?”陈默生焦急的询问,这些天也学到了很多,也知道现在的情况局势,陈让也教她怎么分析。
“哪边人多,就代表哪帮利益,现在的你毫无根基,依靠的也只有那些人捧你上来了。”陈让拍了拍她的肩,“社会动荡之时,重新洗牌之时,在这个时间,想要得到好牌得自己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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