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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翌日,综艺第一期的拍摄各方面都准备到位,艺人们已提前接踵到场。

舒栗被安排做祝希的备采。

部分镜头大多只设置几个问题,她犯不着太紧张,毕竟是头一回,舒栗谨慎地过了好几遍稿子。

她昨晚熬了个大夜恶补了祝希的所有采访。大致了解了对方的个人特点。

祝希近期才播完一部偶像剧,童星出道口碑不错,私下性格活泼开朗,和作品角色有反差,拉她来,是为了镇场子。

随着裴于鹤热度的暴涨,加之电影节上递衣服话题的发酵,网上逐渐出现了些两人将要搭档出演一部高配置的古装悬疑探案剧。或许是俊男美女,外形条件又相匹配,拉郎视频已刷屏某视频软件。

就连她的博客主页也不免刷到两人的帖子,cp热度已经高过了她和余嘉。

舒栗敛下眼,把手机屏幕摁灭。

这没什么不是吗?他是演员。有老戏骨带他,这是件很高兴的事。

刘依然叫住她,塞给她一叠祝希的个人写真明信片,“栗子,你见到希希的时候能不能帮我要个签名?我妈看着她长大的,可喜欢她了。”

舒栗应下,刘依然抱着她撅嘴,摸到她顺滑的发尾,“太喜欢你了,怎么会有你这么人美心善的朋友。”

“我一会儿会去跟裴于鹤那个组,你要不要他签名?我给你留。”

“我……”舒栗点头,嗓子却被黏住了似的。

刘依然听见身后有零碎动静,扭头睁大眼,握住舒栗的手腕一顿猛摇,“我去,说曹操曹操到。”

舒栗升起点预感,但没来得及深想,那人大步流星,从她身边擦过刮起一点风,拂在她手指间,酥酥麻麻。

刘依然开朗地举起双手叫他,“hi!”

裴于鹤顿住,朝她点点头,错落的灯光打在他脸上,晦暗分明的冷脸却有了点温度,“要签名?”

没料到他会主动问,刘依然喜出望外,狂点下巴,反手掏出几张打印好的照片,递了出去。

裴于鹤折回来几步接下,停在离舒栗只有一步距离的地方。

两人几近脚尖对脚尖。

舒栗一时忘了呼吸,屏气站桩似的,鼻息被他身上极具穿透力的香气缠住,徒然清醒。双眼低低看着地板,被他干净的鞋面圈全了视线。

大概是才出道不久,签名不熟练,他写名字写得很慢,每一笔划都写得清晰有力。

刘依然也静静看着,舒栗耳侧就只能听到他笔尖刮过纸张的沙沙声,抬眼瞄他。

他今天穿得正式,一身利落的西装,量身而做,收紧他的腰身,让人不由得联想到那曲线下肌肉的走向。碎发喷了定型,朝两侧翻开。耳廓上挂着两个银色耳钉,形状不太明晰,个性又冷酷。

舒栗的眼神没敢久留,他签完还回去,没急着走,反而是正了身子问:“你呢?”

“啊。”好像是在和她说话,舒栗抬头,四目交织,裴于鹤一脸认真地看着她,似等她回复。

是把她当成粉丝还是认出她来了?

这么直白的对视,舒栗有如白日坠梦,恍恍惚惚。

刘依然打圆场,翻出一张塞舒栗手里,“她今天忘带了,我帮她一块打印的,等会给她。”

裴于鹤唇角抿了抿,面无表情的脸微不可察地波动了下,“是吗。”

随即颔首转身离开。

是错觉吗?舒栗感觉刚刚好像在他眼里看到了点失落?

舒栗轻晃了两下头,把错乱的心绪压下,捧进采访的材料进了拍摄棚。

祝希正垂头补妆,手里滑动着手机中的几张合照。

舒栗本不想窥探他人的**,奈何就这一眼,模糊看见了那个棱角,似乎是裴于鹤。

她的心几乎一瞬间被吊了起来,余光注意着祝希接下来的动作。

“你们台的记者都这么漂亮啊。”祝希感受到眼前的阴影,分心抬眼和舒栗对视眼,笑着和一旁的工作人员说。

“没有啦,栗子姐这样的还是少。”化妆姐姐收了东西就势离开,冲舒栗飞了个wink。

舒栗的紧绷感顷刻散了大半,夸奖她听得不少,但面对浓艳型的祝希,她倒像个被长辈调侃的小辈了,她收起杂碎的情绪,和祝希聊起来。

结束时,祝希当着舒栗的面打开微博,选了张合照,艾特了裴于鹤,噼里啪啦打了行字后发送了出去。

舒栗迟半拍地和她招手再见,手已不自觉打开了界面,在最新发布的博文里,反复看了几遍文案。

没等到裴于鹤的评论回复,她退出来,又点进入,在下方摁下了点赞键。

-

这期拍摄结束后,舒栗有半个月没再见到裴于鹤,自电影的宣发从**走向收尾甚至到到下映,身边人对电影情节的讨论仍是常说常新,孜孜不倦。

他越来越火,商务和活动多起来,每次点开和他有关的讯息,他都在路上,机场图、高铁图甚至是路边等餐的图都被拍成宣传图的效果。

舒栗也进入了年底的冲刺期,到处周转,写稿、拍摄和出外景,每天睁眼就是干,空余刷到他,展现的也是他光明大好的前途。

看着他变好,她内心竟有喜极而泣的充盈感。

最后一轮工作告一段落,休息间隙大家都在谈论过年事宜。

舒栗没什么动静,对此提不上兴趣。

刘依然看出她的不对劲,“怎么了?你今年在哪过年?”

“留在潭竹市。”舒栗扯唇,勉力道。

“啊,不回家哦。”刘依然记得她说过,她虽一直在潭竹市读书,但老家并不在这。

舒栗兴致不高,“嗯。”

打认识起,舒栗对家庭相关的话题基本处于闭口不谈的状态,刘依然猜想她可能是单亲或孤儿,对此向来注意,不再深问,笑着抱住她,“我估计也就回去一两周,到时候回来了咱就出去玩。浏江那边新建的水上乐园活动力度是这个。”

她竖起大拇指。

舒栗欣然一笑,“好。”

人走得差不多了,舒栗慢吞吞在街上散步,买了个烤红薯冰淇淋,有一勺没一勺地往口中送,电话猝不及防拨入,她痴了十秒,才纠结划成了接听。

女人声音带了点试探,“纷纷?今年你回来吗?”

她嗓子干涩,“我今年也想留在潭竹市。”

电话那头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石头落下般轻舒。

几秒乱音,换了音色,糙厚浑雄的男声火冒三丈,“你又不回家?”

舒栗的语气如一潭死水,“之前不是一直让我别回去吗?”

小火擦出,偏偏点燃炮竹。

“我不让你回你就不回?生了个克星。老子这么多年做的到底是为了谁?她就是一养不熟的白眼狼。我们起早贪黑把她送出去,现在攀上好工作了,就不认了?”

“没有,我每个月都定时给你账户汇了款的。”舒栗麻木说。

她还没转正时,那不是一笔小数字。

生活已经很拮据了,不要再给她平添其他的痛苦。

“当初要不是你自作主张非要迁她的户口,把她送给别人,让别人养,现在怎么会不认我们?”

“我怎么了?我不这么做她能有书读吗?”

“不读就不读,读书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要嫁人?镇上哪个和她一样大的女的没结婚?”

争吵声震耳欲聋,舒栗掐掉免提。

“汇款归汇款,钱够了,没回来就没回来。”唐慈美转了声调低声在电话那头恳求。

“臭娘们你放什么屁,不回来邻居还以为我们把她卖了,大过年的让别人怎么想?我的脸面往哪搁?卖在外面还没钱收,回来卖给你姑那儿子还有彩礼。”男人的声音又起,和着碎玻璃的刺耳声,“你不回来我们就去找你!去你工作的地方问问你领导,看看他们要不要这么不孝的员工。”

“还记者,在电视里人模人样,背地就是这么跟爸妈讲话。我当初就说了让你不要选这个,你翅膀硬,看不上我们,把我们的话当耳边风——”

唐慈美抢话,“你别听他的,他喝醉了乱说的。”

“嘟嘟……”

舒栗深吸了口气,掐断电话,一并合上盖子,把没吃完的甜点丢进垃圾桶,用手背揉蹭眼睛。

连寒风也带沙欺负她,不然,她眼怎么这么酸呢。

街道的装扮为了迎接新年的到来,挂了一水的红灯笼,大道直通东南西北,完全看不到头。

舒栗在树下的木凳坐下,双脚冷得打颤。

手机弹出一条新闻讯息,屏幕被点亮,舒栗没气力地瞄了眼,不在意地将手机翻了个面,下一秒,叮咚声再响。

滴滴连续两声不断,舒栗无奈打开,扫到最上面的几行字。

【三坊街拍摄区电子设备失火,新生男演员裴于鹤疑似遇难。】

【走势大好?演艺界未来扛把子?某某的接班人?不幸丧生火中。】

【天妒英才?意外还是刻意为之,目前还在调查中。】

……

舒栗使劲揉眼,一定是看错了,她出现幻觉了。

她不久前才和他见过,他那么鲜活地站在自己面前。

无良报道。

新的营销手段。

现在的媒体为了炒作连底线都不要了。

这么想着,手却抖成了筛子。

手机在手里一个劲地震,她指尖快握不住了,心跳几乎一瞬卡到了嗓子眼。

她飞快打开博客查询词条,一条“裴于鹤火中丧生”的词条热度迅速蹿到第一。

舒栗头昏脑涨,颤抖着点进去。

几个熟悉的媒体官号,甚至是她所在的电视台,也播报了这条消息。

耳朵滋的一声长鸣,舒栗感觉全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不可能,这不可能。

人来人往,在她眼周晃成残影,有路人惊异地聊起。

“他这部剧都还没播完,不会是有人想雪藏他故意的吧?”

“为什么不说人到底救出来没有,起码送去医院抢救。”

“距离当时事发才多久,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确定了?”

……

明明一切都在往好的趋势发展,她走了很长的路才让两人的轨道有所交集,费了那么大的力气让自己站到镜头前。

怎么会出现一场突如其来的火灾,残忍地夺走他的生命。

舒栗双腿发软,浑身的血液直冲头顶。周围的声音通通往她耳朵里灌入,腿脚僵硬到无法动弹,胃部顶上来强烈的呕吐和恶心感。心脏一阵绞痛,钻心似的要把她整个人穿透。

她颤颤巍巍起身,沿着出事地点狂奔。干冷的风灌入她喉间,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砰”的一声,栽倒在地。

眼皮沉重地耷拉下来,叫唤声和呐喊将她包裹,但又像隔着一层薄膜似的,好远好远。

医院的消毒水味儿时有时无,舒栗的心率微弱,意识昏沉,朦胧听见耳边模糊的呼喊。

“别睡啊,尝试把眼睛睁开。”

……

“兹拉。”舒栗猛然坐起身,大口大口地抽气,胸口强烈起伏连带着她太阳穴都有点隐隐作痛。

煞白刺眼的灯光映入眼帘,眼前的景象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办公桌。只是陈列有所变化,电脑也换成了更新的款式。

“栗子姐你睡眠这么很浅啊?吵到你了,不好意思。”隔壁眼镜小伙挠挠头,默默收起手里用来切割纸张的长尺,“那边切割机坏了,我只能用这个。”

“林别为?”舒栗扫视周围,一张张面孔对上号,她站起身,看向对方。

“啊,有啥吩咐?”割个纸给人吓失魂了,林别为老老实实坐下。

“我不是在医院吗?”她嘀咕道。

“什么医院?做梦了?”黄倪走到她面前,“裴于鹤那边提早到场了,你怎么还没过去?和他提前交流交流,正式开始的时候切入可以不那么生硬。”

“害,都怪我,不该在栗子姐旁边搞动静。”林别为不好意思地摸脖子。

“那你去缓缓,这个个人专访一直是你在联系争取到的,推给别人浪费你心血,自己赶紧把状态调过来啊。”黄倪说完就转身离开。

裴于鹤?

个人专访?

她?

舒栗绞尽脑汁联系起这几个词,坐下翻找到手机,屏幕显示“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四日,下午两点十五分。”

啊?

怎么会是三年后?

电脑上她的提纲、稿件和最终打印出来的定稿一应俱全。个人工作习惯,她应对每次大小机会都准备得充分妥当,连这次也不例外,肌肉记忆带动她拿到采访的所有要用到的东西。

这就代表着,裴于鹤不但没有死,她还作为他的个人专访记者,要和他面对面进行采访了?

到底是梦还是……

“嘶。”左脸颊倏地贴上扩散的沁骨凉,舒栗龇牙,抬手捂住了脸,转头寻觅作恶者。

“哈哈,清醒点了没?”刘依然退开,手里举着一杯冰美式,透明杯外结着一层冰霜,笑呵呵地看着她。

舒栗松了口气,刺激到牙龈的胀感是如此真实,看来是真的。

“依然,谢谢你。”她双眼湿润,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话落,她捧起资料,急不可耐地冲了出去。

刘依然诧异地“啊”一声,疑惑地将冰杯贴住脸,才一秒,就叫嚣着“好冰”赶紧拿开,上下揉搓着脸,追着舒栗的背影看去,“我开玩笑呢,还真谢谢我啊?”

刘别为搭腔,“栗子姐今天是有点奇怪。”

他撇嘴,灵光一现点评,“有种在梦里死了爱人结果醒来发现是个梦,急着要去追爱的感觉。”

林别为脑门挨上一掌,刘依然嗤他,“你发稿时有这么会取标题就好了。”

-

舒栗和摄影师一块打车去录制地点的路上,紧急过了遍采访内容,竟然是学生时代的专题。

地方离电视台不远,十分钟就到了。

舒栗调整好呼吸,推门走进去。

裴于鹤团队包了个花卉温室,有设立餐饮区和观赏区,整体氛围温暖梦幻。非季节性的花张扬肆意地开放,走在其中如进入了理想的乌托邦。

她刚进门,几个工作人员就一眼认出她来了似的,热情主动地围上来,帮她收起脱下的大衣、围巾和包。

“谢谢。”

“不客气,应该的。”女生往后一指,“裴哥在那边等。”

舒栗阖了阖眼,振作精神。

陈宏飞推开玻璃门,兴冲冲默声招手。

舒栗咬唇,怎么感觉他团队的人都认识她似的。

她微微一笑,保持作为一名成熟记者的素养,大大方方走进去。

小阳台摆了不少花卉,开着粉紫色的小花,架着一座秋千,对面摆着圆桌和椅子。

舒栗一眼锁定那个坐在秋千上的背影。

他只坐了秋千板凳的三分之一,双腿松散岔开,身子前倾,两手肘撑在大腿,头低低耷拉着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阿裴!她来了。”陈宏飞抓着门沿喊一句。

男人随即背脊震了一下,利落站起身,双手垂在身侧,反身看过来。

看见他脸的那一刻,舒栗的双目徒然湿透,水流悄无声息贴着脸廓流下来。她急忙偏过头,用手背勾蹭掉,强撑起酽酽笑意。

裴于鹤的脸连着脖子一片干干净净,毫无烧伤的痕迹。

舒栗错愕地又揉眼多停留了几秒,裴于鹤已抬眼望了过来,她连忙低下头。

对,只要确认那场所谓的火,没有伤害到他就好。

他活着,就是天大的幸事。

舒栗不敢再久盯,侧过身迅速仰头抬手往脸上扇了扇风。

摄影师挤进来,跑到两人中间摆弄设备,登时把两人的视线隔开,舒栗接过陈宏飞打来的水,一口闷了下去,缓解动荡的心情。

“等会拍摄,你装着点,眼神收敛一下,别在镜头面前露馅了啊。”陈宏飞绕裴于鹤面前偷偷说。

裴于鹤没转移目光,应声冷淡,“嗯。”

“得。”陈宏飞不再啰嗦,见摄影准备就位,扬手喊:“舒记者,咱们开始吧。”

舒栗赶鸭子上架般坐到裴于鹤对面。

裴于鹤眼神随意扫过来,和她对上眼后盯着她红润的眼眶,眉心几不可察一拧,“眼睛怎么那么红?”

舒栗被这一问震住,连蹭着眼角,□□道:“没、没啊。”

然而他并没有接受这个回答,老友似平心和气追问,“遇事了?”

“还是,采访我,让你很难过?”

他眼睛长了钩子似的,缠着就不放了。

“不不不是,我是你粉丝,对,小金鱼,见到你激动的。”再多和他对视一眼就会被撕开她起伏的心潮,舒栗别开眼,找到了个看似合理的身份作依据,“真的。”

小金鱼是他模特时期给粉丝取的粉丝名,出道后一直延用。

裴于鹤没说话,半信半疑地微颔首。

舒栗屏着气,“那我们开始了。”

作为一名记者,她不能被自己的情绪困扰,一定要保持理智和客观。cue流程对她来说不难,近半年的实习期,她跟着做后期做剪辑跑场子,什么都沾了些,胆量总算练起来,调动情绪上,稍差了点火候。

好在问题设置得都很基础,裴于鹤的眼神又恰到好处地落在除她之外的视角,这让她放松下来,两人一问一答下,时间过得很快。

听着他清落沉稳的声线,和三年前一样,舒栗的心定下来。

唯一让她倍感难安的是,裴于鹤时不时看向她的嘴唇,眼神有几个瞬间明显涣散,侧了侧耳朵,总让她怀疑是不是她声音太小了。

采访之后裴于鹤还有拍摄安排,舒栗回想起稿件上的问题,只剩最后一个了。一旦走过场般聊完,下次再见到他,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个人专访里只针对他个人成长经历做了细致描述。采访前,艺人经纪人会和采访者提前对稿子,删掉不能问的话题,提前说好不能提的事情。

如果问题不涉及**,在两人交谈氛围舒适又愉快的情况下,临时加问几个问题用做后期废弃镜头备选也是可接受的。

即便有时采访完也会大幅度删减,多添加一些艺人个人动作镜头,用来填补内容或拉时长,争对艺人人设做渲染,也就迎刃而解。

她想问的,似乎并没有踩线。

要问出口吗?

看过太多科幻片,也许,她来到的这个三年后,可能是平行世界,那她和他,会不会,曾经没有过交集。

只要他一个回答就好。

舒栗磨着后牙,私心在不断催使她开口,她努力按捺住发颤的嗓音,强装不经意加问:“作为从小就备受瞩目的校草级人物,读书时有什么让你至今难以忘怀的人吗?”

这个问题客观来说并没有暗示意味,裴于鹤如果正儿八经回答,说帮助他的老师或某个同学,都是可行的。

得到的回答毫不拖泥带水,“没有。”

他几乎没有思考。

“咚。”石子落地似的,舒栗心底一紧,胃中酸水翻涌,不知是高兴还是难过。

下一秒,裴于鹤看向她,目光未移分寸,“因为这目前是个秘密,舒记者想知道吗?”

舒栗不明他深意,他无遮掩的眼神直白地盯她,看得她像太阳下撬开摊在地上的鸡蛋,要熟了。

她目光闪躲,“什么?”

裴于鹤勾起一侧唇线,抬手叫停拍摄,摄影师瞄舒栗一眼,她虽困惑,但朝摄影对了对眼,一如收到暗号,他扛着机器挪了个方向,关闭后火速溜出了阳台。

他起身坐到舒栗旁边的位置,侧身出手扣住她凳腿,轻松往身边一带,椅子连人被拖到他身侧,他无端凑近,耳麦灭声,热气扑在她耳廓,“你确定要我在这说出来?”

舒栗靠他那侧的皮肤一并绷成了弹力网,已经到最大限度了。

她脖子僵直,又听他语气慵懒自然说:“采访的时候得看着对方的眼睛啊,老婆。”

如果不是裴于鹤把最后两字咬得过重,舒栗甚至会怀疑自己出现幻觉了,她惊觉侧目,四目相对,结巴道:“老、老婆?”

今日头条歇业一天,舒记者被吓到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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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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