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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汴京城恶霸与惨死的女子

这日,汴京又发生了一件大案。

卯初,天还没亮,开封府已经接到报案,在州桥街发生有一名女子身亡。

上官玘带人赶去。

只见女子侧身躺在地上,衣衫不整,两只耳环只剩下一只,耳朵上还有些血迹,可见耳环也许是在纠缠中被扯下。

上官玘仔细查看尸体,女子容貌姣好,脸上有手掌印,似乎曾经被人掌掴,后脑勺有撞击伤痕,背部衣服被扯开处,有明显的车辙印记,身上也多处伤痕。车辙带来的血迹,除了在女子尸体周围铺陈,就只向南持续了一小段。

“看来是夜晚被马车撞死了。”陈敬之道。

上官玘下令道:“先去打听打听谁家有女子失踪了,再问问更夫夜里最后一次经过此地是何时。” 说罢,又命人在附近寻找另一只失踪的耳环。

上官玘不由陷入沉思,尸体早上才发现,可见女子是约莫五更时分死在此处的,一名女子,怎么会这个时间,衣衫不整,又未穿鞋,独身一人在街上呢?如果真的只是被车撞倒,脸上又何来伤痕,上官玘断定此人可能是被人掳走,便命人将尸体带回开封府,交给仵作查验。

上午时分,陈敬之就带回了一对悲痛欲绝的父母。据他们描述,女儿是在半夜遭人掳走的,早上他们起身,才见到女儿床铺混乱,鞋还在屋内,人却不见了,不知为何他们这夜睡得很沉,未能听见声响,也没注意到近期有什么异常。

上官玘判断,可能是贼人趁女子熟睡,闯进屋后,先以手捂住其口鼻,再将其带离。但是,能准确知道女子所在的房间,又能不吵醒其父母,说明掳走她的这些人曾经跟踪过女子,打探过屋内情况了。

上官玘又细问过更夫,更夫寅正时刻最后经过州桥街,彼时还未有异常,可见,此女子是在寅正到卯初这段时间惨死在这里的。

不过一日,仵作回话道:“根据稳婆检查,该女子下身有损伤,似经强力所致。女子身上有多处伤痕,也许是摔下马车后继而被马车辗轧所致,也有可能是遭到殴打,还有一件事,这女子似乎多次被马车碾过,尸身僵硬后,尸身上出现重叠的车辙痕迹,可见是想要其性命。另外,女子手里紧紧攥着一小块布料,已经作为物证取出,请大人过目。”

上官玘看了看,布料为灰色印花,上有残留血迹。

“已经带着布料去布帛行查问过,说是上好的蚕丝织成,可能是产自苏州,应该是出自富贵人家。”陈敬之补充道。

“去布行打听一下,可有掌柜对苏州蚕丝织物熟悉的,看能不能辨别出是哪家丝织坊所制。”上官玘道。

这两日衙役询问附近居民,也未能得到有效线索,只得从车入手。

上官玘命衙役去各家修车铺查看近期来修车的雇主中,因车轮辐条或者轮辋受损而去修车的情况以及购买车轮的情况。

“公子,为何是这两处损坏的呢?”陈敬之问道。

“当车轮轧过人体时,坚硬的骨头可能会使车轮的辐条受力过度,出现断裂或者变形的情况。再则该女子被反复辗轧,说起来,当车轮第一次轧过去后,如果人的皮肉或者衣物等被卷入车轮和车轴之间,在车轮继续滚动时,也可能会导致车轮的轮辋扭曲,这名女子既然被反复辗轧,依我看,车辆受损的可能性极大,需重点询问这几日因此受损的马车,并请店主注意看车轮上是否有血迹。”

众人领命出去了。

上官玘不是没有怀疑对象,张大将军小儿子张佩新,飞扬跋扈,多次当街调戏良家女子,只因某个卖豆腐的小贩的娘子有几分姿色,就趁夜掳走,事后还向几名官宦子弟吹嘘,传到了上官玘的耳朵里。上官玘多次去查问,可惜这个小贩和他娘子都矢口否认,不久之后更是离开了汴京城,导致未能将这张佩新绳之于法。

如今也是既无人证,也无物证,又怎么可能贸然去将军府查问。

张家这边,开封府在查马车的消息已经传到张将军耳朵里,他不用问,就知道自己儿子又闯祸了,不由得暴怒。

“上次那个卖豆腐的妇人,就已经闹得流言四起,好不容易才压下去,这才几个月,你怎么就不长记性!”

“我也没想要她的命,不过是个农家女子,料她回去了也不敢说什么,谁知送她回去的路上她突然想逃,这才跌落马车,眼见已经受伤了,为免麻烦,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了……”张佩新辩解道。

“那如何能将尸体就这样丢在街上!”

“本来轧死以后是想带走,但是突然听到声音,想是有人来了,就只好先驾车走了。”

“你这个混账,你要什么女人没有?姬妾已经娶了七八个了,哪个服侍不好你?你就非要……”张将军恨铁不成钢。

“父亲,我也就是图个新鲜,不过是个农家女子,大不了赔点钱了事了。”张佩新满不在乎。

“哎!”张将军仰天长叹。他总共只有两子,四十多了才得的次子张佩新,从小就是要什么有什么,宠得无法无天,整日惹是生非,已经是无可奈何,只能下令道,“你这几日都不要出门,先在家好好待几日,开封府已经在查马车,想必车上留下了痕迹,差人把车送到厨房去,拆了当柴烧掉!”

不过一会儿功夫,却见仆役来回话,道:“管事见马车车轮受损,昨日一早已经将马车送去车铺修理。”

“你们这些蠢货!”张将军怒不可遏,“是哪家车铺,赶紧去让人取回!”

正说着,却听见通传说上官玘已经带着衙役来了将军府,一同前来的,还有那架马车。

张佩新大惊失色,道:“父亲,马车上能查到什么?”

“佩云,先出去拖延一阵,让他们大堂等候!”张将军道,又转向张佩新,“你快把当时情况、车内还有何人一一告知我。”

只等心里有数了,张将军才带着仆从不紧不慢到了大厅。

“原来是上官贤侄造访,不知所为何事呀?”张将军不怒而威。

“近日有女子暴毙于街上,初步判断是马车辗轧致死,开封府奉命巡查马车,不巧昨日车铺有一马车前去整修,店家细看之下,马车车轮受损,车轮上似有血迹,因此报开封府,鉴于车有相似,唯恐弄错,衙役蹲守一日,正好等到张府仆役前去驾车,因此随同前来查问。”上官玘也不紧不慢的说道。

张将军顿时有些惊慌,原本计划说车被偷了,如今正是自己府上仆役驾车回来时被抓了现行。

张将军大脑飞速思考应对之策,又道:“原来如此,我家马车,一月前因撞到了府内小厮,导致车轮受损,且有血迹,因此送修,想来是有些误会罢。”

“是哪个仆役,可否让下官先瞧瞧。”

“贤侄,你有所不知,这仆役因为受伤,我已经送了银子,许他回乡休养了,此刻怕是已经到了福建了。”张将军面不改色道。

“可是,这被害女子身上,车辙印记与张家这辆马车车轮是完全一致的,此马车平常乃二公子出行座驾,汴京城不少人见过,敢问二公子是否在府上,可否请二公子前来对峙一二?”

“哼,开封府就是如此办案的吗?仅凭车辙,就可以断定是我张家马车?贤侄,你应当知道,我朝颁布木车制度,要求使用标准车轮,虽说未必一一执行,但不巧我张家的马车就是标准车轮,如今汴京城,车辙印记符合这女子身上印记的,想必不在少数吧?佩新如今不在府上,半月前便去了郑州岳丈家,贤侄还是多加查访,切莫冤枉好人!”张将军像是用光了耐心似的,朝仆役大喊一声,“来人,送客!”

“且慢。”上官玘眉头微皱,“张将军可否容我去车上看看?”

张将军稍侧身看向跟着的一名仆役,只见那仆役微微点头。张将军便道:“既然如此,那贤侄看吧,只是,看完之后,若无发现,贤侄需立马离开,还请贤侄莫要像上次那样人证物证均无,就对我张府纠缠不休!”

“张将军放心。”上官玘神情微舒,嘴角泛起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在来的路上,他早已细细查过马车,自然胸有成竹。

上官玘来到门口马车前,令衙役掀开帘子,又让张佩云在车门处等候,便上了马车,一番搜寻,果然见到一只绿色的耳环,隐藏在车内缝隙中。上官玘拿起耳环,举了起来,道:

“当日那名女子,被扔下马车之时,曾与人缠斗,因而掉了一只耳环,当日在场的衙役、仵作皆可证实。依下官所见,女子身上所剩的那只耳环,与此正好为一对,细看之下,此耳环上,还有血迹。若然此女子不是由此车跌落,又如何会遗落耳环在车上呢?”

张将军虎躯一震,不由一身冷汗,不过好歹他行军打仗,是见过大场面的,很快又恢复了冷静,道:“一只耳环而已,我家佩新姬妾众多,此马车,平日接官妓来家中宴饮助兴的次数也不少,饰物有相似,如何能一口断定就是那女子掉的!”

“将军有所不知,此女子乃农家女子,平日和父亲捕鱼以补贴家用,不像张府姬妾以及各官妓女子,有银子买首饰,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名女子也不例外,张将军请细看,此耳环乃以鱼丝穿制,且上面这珠子,也非玉石,乃该女子在家以陶泥捏制,绘以颜色烧制而成,鱼丝亦是女子搓制而成,此两样均独一无二,这几日,开封府衙役已经遍寻京城,未能找到同样式的。”

“贤侄,可否借一步说话。”张将军眼见情势不对,上前一步,拉住上官玘的胳膊,放低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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