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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邪祟

019.

“谁死了?!”

长老眉头紧锁,侧头瞥了一眼身后两人,他分外严肃问小弟子。

小弟子仍处在惊吓中,说话一愣一愣的:“寂……寂言…”

“就在云浮殿殿外……他去给少门主送……”

长老捏着他肩膀的手登时缩禁,小弟子也意识到自己险些说出什么不该说的,嘴里再吐不出一句来。

严不问饶有兴趣眯了眯眼,他坏心思地用胳膊肘怼了一下身旁的谢余清。

长老擦了擦什么都没有的额头,他转头吩咐身旁弟子:“封锁门派所有出入口,决不能让凶手有逃走的机会!”

谢余清朝严不问递去一个眼神,是在问他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见严不问一副丝毫不着急的模样,谢余清便知他这是又想看戏了。

令人意外的是长老转身竟同他二人讪讪一笑,说着不早了酬金稍后会通过信鸽送去给二人。

这是让他们先出谷?

严不问回他一笑,不急不慢说:“不能坏了规矩,谷中既然已经封锁出口我二人便先暂留下来吧。 ”

“说不准还能帮上忙呢?”

长老这下是真的在擦汗了,他抿抿唇对二人道:“既然如此便辛苦两位了,住处的事由徐长老为二位安排。”

“芹叶,带两位道友去找徐长老吧。”

旁边的小弟子愣神一瞬,随即点点头带着两人离开了藏宝阁门前。

名叫芹叶的小弟子一路上同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余光瞥到严不问腰间用来进谷的信物,张口便问他:“您是坐莫听风师弟的船来的吧?”

严不问也是个爱聊的,芹叶之所以能讲一路其中严不问也有原因。

听到他这么问严不问回他:“他叫莫听风?”

“是。我与莫师弟都是徐长老捡回来的孤儿,名字自然也是徐长老起的。”

说完他又自顾自叹了口气,嘴里嘀咕着:“真不知道莫师弟到底是犯了什么事要被罚的这样重……”

说话间,三人来到了挂有“竹林苑”牌匾的门前,芹叶上前一步叩了叩门。

身后一抹红色飘过,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在几人身后响了起来:“莫要敲啦。”

谢余清顺着声音转过头看去,他有些诧异,身旁严不问用胳膊肘轻怼了他几下,随后小声问他:“怎么,你认识?”

红衣男子手中还提着一壶酒,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明显是一副懒得收拾模样,但胜在长了一张出众的脸。

他提了提手中酒壶,绕过芹叶径直走上前推开了门,末了他朝芹叶身后看去,看到了谢余清两人,他挑了挑眉:“晚上好啊两位,请进。”

谢余清:?

严不问则满脸疑惑抬头朝日头正足的太阳看了又看,到底没将那句“现在不还是早上”说出口。

芹叶面带歉意对两人小声道:“他就这样,莫要在意莫要在意……”

走进去,面前是一处小院,院里一边种着白菜,另一边栽了一颗果树。

徐芷渊此刻正坐在果树下的石桌旁,见他一副迷迷糊糊举着杯子闭目将要睡着的模样,芹叶快步走上前去,从他手中夺过杯子,随后放在鼻下轻嗅。

“又喝成这样。”

芹叶闻过杯中不过是清水,便将杯子倒满水还给了他。

谢余清记性还算可以,方才一面他便觉得这人分外眼熟,如今在看其作为倒是在心中排除了某个人选。

差别太大。

徐芷渊一时半会儿叫不醒,只好由芹叶带他们去暂时的住所,三人从院中左边的菜地绕到房后,小路边竹林茂盛。

穿过竹林便是几间房屋,芹叶带他们来到了为两人安排的屋子,之后严不问又拉着芹叶聊了几句。

谢余清只觉得吵得要死。

想师兄。

“发什么呆?”

谢余清顿感无语,他甚至不愿歪头去看身旁方才突然拍他肩膀的严不问,还想把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扒开。

夜晚。

谢余清独自一人坐在桌旁,桌上摆着一封信,他正捏着信纸仔细到一字一字地看着。

信上写了他离开的这段时间楚卿榆如何努力练剑,保证绝不会懈怠。

又是洋洋洒洒的废话,谢余清嘴角挂着笑,右手握着一只朱红色毛笔,看几个字便勾勾画画出楚卿榆的错别字。

翻到最后一张信纸,不同于前几张字迹工整,这张虽只有短短两行字却写的分在随意潦草。

整张信纸上那两行字只占了丁点位置,像是扭捏般写到最后字也越写越小。

谢余清放下笔,支手拄着下巴一点点把那两行字看完,然后再看一遍,再看一遍,再看一遍……

第一行是:

“什么时候回来?”

第二行:

“我想你了!”

“咚咚。”

身后突然想起敲门声,此时夜半三更何人会来?

谢余清小心将桌上信纸收好,瞥了一眼在榻上已然熟睡的严不问,他提起桌旁佩剑放缓了步子又到了门前。

“咚咚。”

许久不见门开,外面的人又敲了两下门。

本来周遭除了严不问微微的鼾声便无其他声音,如今有了这一声声甚有节奏的敲门声环境都变得诡异了起来。

一声声的敲门还在继续,床榻上的严不问左翻右翻,终是忍不了了坐起身来,顶着一脸烦躁看向站在门旁的谢余清。

见他神情认真,严不问来了兴趣,瞌睡竟也被驱散了不少。

谢余清懒散的倚在墙上,怀中抱着剑只一脸淡然看着严不问掀开被子左踢右蹬穿上了鞋子,然后蹑手蹑脚提着自己的剑走到了他的身旁。

门外人似乎并没有离开的打算,大有倘若没人开门便在这里敲到天亮的意思。

严不问听得有些烦了,两只眼睛直直看向自己没离开多久的被窝,他小声问谢余清:“你说他要敲到何时?不如我回去再睡一会儿?”

谢余清却是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不怕死滚回去随便睡。”

严不问倒是有心和他聊点闲话,岔开门外人的话题,心里转了一圈挑了个问题问他:“认识你这么久从没见你怎么笑过,诶对了,你和风摇镇的楚家小少爷怎么样了?”

谢余清挑眉,他转头看向严不问,语气里带了点疑惑:“什么怎么样了?”

“嗯?你不是去楚府给人家小少爷当老师,少爷陪少爷,搞不懂你……”

谢余清点点头,嘴贱道:“嗯,不指望你懂。”

敲门声仍响个不停,两人就这么倚在门旁有一搭没一搭聊着,直到严不问又打了一个哈欠,谢余清才转身推开门。

严不问被他吓了一跳,又因为害怕门外是何不知名物种两只手紧紧攥着佩剑,就等着突发情况时这一剑能及时劈下去。

“吱呀――”

门开了,却并非他所想,门外空无一人。

严不问小心探头朝外看了一圈,他侧头问谢余清:“没人……那刚才是谁在敲门……?”

他本就害怕鬼,如今真遇上这种灵异的事,他只想拿剑狠狠朝当初要留在桃峪谷的自己劈上几下。

“吱呀――”

谢余清抬手将木门重新关上,“作戏罢了,回去睡吧。”他说着,又觉得对方今夜定不会仅仅只来敲个门那样简单,若他是那人可不单是敲门搞得屋内人心神不宁了。

“怎么了?”严不问胳膊夹着一只枕头折回来问他。

木门被重新上了锁,谢余清将灯吹灭同他道:“无事。”

………

次日清晨。

谢余清推开门看到的便是一副人山人海的场景。

站在两人的木屋前,外门弟子占多数,就连桃峪谷整日闭关修炼的内门弟子也来了十几个。

他抬头朝远处一看,便看到了倚在树旁看热闹模样的徐芷渊。

下了楼梯,原本都在叽叽喳喳的弟子见他来默契的让出了一条路。

谢余清有些意外,他走到人群之中,入目的先是那错乱的抓痕,随后是一条……腐烂发黑的手臂……

有些难闻。

谢余清眉头皱起,全因那味道实在是……一言难尽。

这时一旁的徐芷渊走了过来,他懒懒嘀咕一句:“我这可多少年没这么多人过了……”

那这么说……是有人故意将弟子们引到这里咯?

谢余清蹲下身细细观察着那只手臂。

“那时邪祟的手臂吧!”人群之中有人惊呼出声。

谢余清一挑嘴角,“聪明。”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周围弟子一窝蜂凑过去问他“邪祟是何物”。

先前那名出声的弟子为众人解释道:“邪祟是因人死之前的怨念而生,邪祟不属于妖也不属于鬼,没有意识也没有感官。能杀死邪祟的方法……我在书中看到的只有这些了。”

谢余清颔首,他出声补全小弟子先前没说完的话:“能杀死邪祟的方法只有一种,那便是降火咒。”

“那还等什么,降火咒可是最基础的法术。”

“这东西不会起来抓人吧……”

“我来烧。”

谢余清若无其事甩着刚才出来从门口捡的小物件,众人见他没出声阻止,那位站出来的弟子抿抿唇抬手便要施法。

谢余清垂眸摸了摸玉佩,确认玉佩并无异样才重新垂下手。

“别烧……住手,别烧他!”

人群中传出少年慌忙的声音,他一路跑过来说话已然有些喘不来气,他急忙扒开附近的弟子,踉跄着扑向抬手将要施法的弟子。

“轰隆――”

不知何时变了天,一道雷闪在空中划过,几团乌云飘了过来将天遮得阴暗。

被少年扑来的弟子踉跄了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形,刚想发怒低头却见芹叶双手紧紧缠在自己腰间,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弟子有些愣,他双手扶住芹叶肩膀试图将人从自己身上拽下来,奈何芹叶抱得太紧,就像生怕他对那只手臂做什么。

周围有弟子没看懂发生了什么,只嚷嚷着为何还不烧。

“温师兄,求求你别烧他…”

芹叶一张脸煞白,嘴唇也打着哆嗦。抬起头时将温朴软吓了一跳。

见他迟迟没应,芹叶又急忙补充道:“出了事我担着!只要别烧他。”

一阵狂风吹来,暴雨将至。

温朴软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先放开自己,“这不是你能担保了……你先放开我。”

站在一旁看了许久的谢余清走上前去,他弯下腰左手一捞,将躺在地上的手里捞进了自己手里。

直起身子他抬头看了眼又划过数道雷闪的天空,有雨滴落在他的脸上。谢余清看了圈仍站在院中的弟子们,他朝众人笑了笑:“快要下雨了,小友们不如先回去。这邪祟便交给我处置,徐长老觉得如何?”

说完他朝一开始便倚在树旁的徐芷渊看去,见徐芷渊点头众人只好离去。

离去前温朴软回眸朝芹叶看去,芹叶站在院子中,整张脸拢在阴影里让他看不清神情。

他不明白师弟为何对一只邪祟手臂的存亡如此担忧……

谢余清抬眼看向徐芷渊,问他:“徐长老有处置这手臂的想法吗?”

徐芷渊余光瞥到站在离自己不远的芹叶听到这话明显抖了一下,似乎张口还想要说些什么,却也终究没说出口。

“方才也说了,这手臂交给谢道友了。”

谢余清予他一笑,抬手想摸玉佩奈何拎着邪祟,又甚是嫌脏担心弄脏玉佩最终将抬了一半的手生生放了下去。

没摸到玉佩整个人脸便臭了下去。

严不问见他回来,一句招呼刚说出一半偏头看见谢余清拎着的手臂,剩下的话硬生生被噎在了嗓子眼。

投眸想问他为何拎回来这么个东西,却又看到谢余清臭的要刀了所有人的脸……不说也罢。

“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严不问还是问了。

谢余清将手臂找了个避风地方搁着,转身去洗手,“我有东西要问他。”

严不问一怔,有些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连说话都结巴了起来:“问……问谁?”

将手上水珠擦干净,谢余清终于有机会将玉佩取下来放在手中仔细看了一遍。

玉佩安安静静躺在手心,谢余清又摆弄了几下垂在玉佩下的穗子,他淡淡回道:“问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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