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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安在气势汹汹的拉着都临旬赶到刑部时,就被在门口的守卫拦住。

“你们是什么人?敢闯刑部大牢。”

安在顿时火冒:“你瞎呀,骠骑将军都临旬在此,还不快让开。”

守卫依旧拦着不让进:“管你什么官职,没有令牌,任何人都不能进入。”

“你!”安在指着守卫气鼓鼓道。

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刑部连二品官员都拦,竟然理论你不听,那就让你吃点拳头的理论。

安在刚要上前抡起拳头理论,就被都临旬拉扯住安在的衣角,都临旬朝他使了个眼神,示意自己能搞定,安在这才侧过一旁,不予理睬官兵。

都临旬拿出自己的将军令牌,右手往守卫手里塞了几块银子:“行个方便,我们就想进去看看我的副将。”

守卫神情轻蔑的看向牌子,但手上被塞了银子后,态度立马转变,垫着手里银子的重量,道:“不是兄弟我不帮你,实在是上头下的死命令,我也不好违抗,你说你副将叫什么,我帮你看看,让兄弟们下手时注意分寸。”

都临旬知道塞钱有用,悄悄又塞了一块银子:“他叫陈安,兄弟麻烦了,多多担待,这钱请你喝酒。”

听到陈安两个字,原本还喜笑颜开的守卫,瞬间变了脸色,将手中的银钱重新塞了回去,像是将烫手山芋丢出去般急切。

都临旬面露不解,疑惑道:“这是......”

这人怎么听到陈安两个字就变了脸色,钱都不要了。

守卫也不难为他:“实话跟你说吧,姬王殿下刚刚下了命令,没有他的旨示,任何人都不能接近陈安。”

见都临旬一脸迷茫,守卫继续指点迷津,给他指了条明路道:“你们快去查查他犯了什么错,去求求人,说不准还可以救救他,不然你那副将怕是性命堪忧。”

听到性命堪忧四个字,安在如遭雷劈,不自觉大声:“什么?!”

这好好的人,才进去多久就性命堪忧了。

安在一时失去了主心骨,他只会带兵打战,官场上的事情一概不知,只能用求助的目光投向都临旬。

“将军,怎么办?”

都临旬这还想问怎么办,他努力地想着原著的剧情,但他已经忘得差不多了,整整五十万字,他一时半会也记不起来了。

瞧都临旬也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这一刻,安在深深的感觉到了绝望,官场之道可不是他们战场厮杀般畅快,官场可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时刻悬挂在每个人头上,保不齐下一秒可能就拿你开刀。

就当他们正在焦急忙慌想的时候,只听守卫喊了一声;“侍郎大人。”

都临旬这才想起来,李游枫好像也是刑部侍郎,兴许他可以帮上忙,刚想着怎么去求他帮忙时,一股清香袭入鼻中,想了想,这分明就是李游枫身上的味道。

都临旬惊喜的抬头,见李游枫不知什么时候站他身侧。

李游枫状似无意问道:“你们两个没进去吗?”

实际上,他和汪泽早就到了,看到都临旬给守卫塞银子,也看到守卫慌忙将银子塞回去,见他俩站门口半天实在是进不去,这才带着汪泽走了过来。

都临旬瘪了瘪嘴,没好意思开口,他总不可能说他堂堂二品骠骑将军,连刑部的门都进不去吧。

安在大大咧咧的指着官兵道:“嫂子,我和大哥被拦在这半天,这人就是不让我们进去。”

安在想着简单,能和将军结婚的,多半在京城也是有地位的,他不信这守卫一个面子都不给。

嫂子?守卫满脸惊恐的望着安在,他知道自家侍郎大人跟男的结婚了,但刑部没有人赶明面上提,都害怕李游枫记恨,他是见识过李游枫的手段,之前有人说了他两句,就被拔了舌头,在刑部内,他的手段认第二,无人敢任第一。

守卫在心里默默的给这为勇士点蜡,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李游枫轻柔一笑,满不在意开口:“那我带你们进去吧。”

安在开心极了,眼眸亮了两分,语气欢快道:“好呀。”

总算是能进去了。

汪泽将令牌从袖子里面掏出,举到守卫面前。

守卫看了看有些犹豫,虽然姬王没说不让侍郎大人进来,但说了不让外人进来,如果是侍郎大人带的外人进来了,惹到了姬王,自己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守卫左右为难,又怕得罪姬王,又怕得罪李游枫。

李游枫看出了他的犹豫,将令牌丢给官兵;“我带他们进去,其他人有什么事情,把令牌给他们,让他们找我。”

有他这句话,守卫怎么敢拦着,快快的将大门打开,让他们进去。

都临旬和安在跟在李游枫身后,安在是第一次来这,只觉得到处稀奇,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一双眼睛目不暇接的看着。

刑部院内,没有跟传闻中一样,到处都是阴森刺骨的刑具,相反则全是一些绿植,好几颗大树底下还放着几把椅子,供人观坐,虽显得突兀,但还算和谐。

越往里走,一股血腥味越浓,安在上过战场,对于血腥味并不感冒,这可苦了刚穿越过来的都临旬,一直捂着鼻子。

等众人走到两扇黑玄铁打造的门口时,李游枫示意汪泽打开,都临旬和安在还很热心肠的帮助汪泽一起开门,可刚刚打开他俩就后悔了。

这味道比军营那些大老爷们的臭脚丫子还难闻,血腥味带着腐臭味,还夹杂着一丝潮湿的水汽袭面而来。

这一刻,都临旬再也忍不住了,躲到一旁的大树底下吐了起来,安在也没好哪去,但好在也是忍住没吐,都临旬吐了半天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完了,才直起身,抬头余光一瞥就看到旁边一棵大树底下有个白白的东西,在阳光下还闪着温润的白。

都临询起初还以为是什么玉石之类的,想着古代就是豪横呀,拿玉石给树装饰,胡乱的拿起袖子擦了擦嘴上的污渍,朝着那树底走了过去,等看清了树下的东西,他直接被吓得跳了起来。

他看清了,这不是什么玉石,这是,这是人的指骨!

都临旬面带惊恐的指着树底,面色惨白,嘴角哆哆嗦嗦的说:“这...这东西怎么在这。”

这皇城脚下,官府牢狱怎么可能有人的骨头。

众人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安在顾不上胃里的波涛汹涌,快步走去神情关切道:“将军,怎么了。”

都临旬目光惊恐的望着指骨,声音颤抖:“人...人骨。”

顺着都临旬的目光,安在看清了指骨,但他不怕这个,战场上比这恐怖的多了去了,人腿骨都打翻了,还在拿起刀斧砍。

都临旬可不这么想,他觉得这也太恐怖了吧,人指骨在树底下,多半是当了树的养料,这刑部牢狱这么狠吗?看来陈副将估计时凶多吉少。

安在不解,大大咧咧将心中疑问说出来:“将军,不就是骨头吗?有啥好怕的。”

李游枫站在台阶上看着这场闹剧,余光带着质疑瞥向汪泽,询问是否是他做的,他记得刑部除了犯人,哪还有什么人骨,刑部又不是乱葬岗。

汪泽双手摊开,无奈耸了耸肩,摇头示意不是自己做的。

不是他做的,那还是谁做的。

李游枫面色不改,悄悄扫视在场所有人的脸上的情绪,脑海中正思索着是谁。

正当他细细思考着,从刑部牢狱内,出来一个穿衮服的肥胖男子,怀里还抱着一个黑狗,扯着公鸭嗓说;“呦,我当是谁呢,大老远就闻到了酸味,原来是骠骑大将军来了,这咋还吐了呢。”

看清来人,李游枫下了一步台阶,行礼道,“王兄。”

李保保嘴角微微下垂,连余光都未曾给李游枫一个,他将狗放下,嘴里振振有词:“去,把你的东西捡回来。”

东西?刑部哪里狗的东西,

李游枫眼神带着探究随着黑狗移动目光,见黑狗从树底下将刚刚把临都旬吓了一跳的指骨刨了出来,把指骨当宝贝似的含在嘴里。还朝站在指骨旁的都临旬低吼,把没有防备的都临旬吓了一跳。

都临旬幼时被狗咬过,是出了名的怕狗,连小狗崽子都害怕,更何况这看起来凶神恶煞的黑狗,他急忙躲在安在身后,看都不敢看狗一眼。

黑狗见自己把都临旬吓到了,含着骨头邀功似蹲到李保保脚底,竖着耳朵疯狂摇着尾巴,像是等候着夸奖。

姬王李保保蹲下身,神情赞许的摸着黑狗的头:“好样的,吉吉保。”

这一刻,李游枫什么都懂了,这骨头多半是姬王故意为之,李游枫目光在黑狗身上扫视一圈后,才收回视线。

李保保察觉到自己这位堂弟的目光,他突然想到这位堂弟在朝中的名声,不自觉地害怕了起来,一把将黑狗抱起来,咽了咽口水故作镇定:“堂兄还有事,就先不跟堂弟闲聊了,改日登门拜访。”

李游枫:“既然如此,王兄请吧。”

临了,李保保还停下脚步对刑部众人说;“没有本王的命令,谁都不能救里面那个姓陈的副将。”

虽然是对刑部的人说的,但谁都知道是对都临旬说的。

见李游枫没有拦人,李保保带着随从赶紧快步走了出来,怀里的狗路过都临旬身旁时,还朝他叫了两声,李保保连忙捂住黑狗的嘴,低头往大门口快步走去。

刚走到刑部大门,就听到身后院中一声砰的一声,似重物砸在地上的声音,随后听到有人在喊谁晕倒了,来不及回头,李保保靠着男人的第六感,强压着内心的疑惑,带着随从头也不回的上马车回府。

院内,都临旬不知怎么回事突然砰的一声,直直的倒在地上,众人都来不及反应。

在都临旬身侧的安在率先反应,直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摇晃着突然倒地不醒的都临旬,“将军,你怎么了。”

安在摇晃半天,都临旬都不带动的,嘴角还吐着白沫,越来越严重了。

李游枫快步走了过来,瞧他这副样子,不敢耽搁下言论道:“现在回府。”

安在抬头泪眼朦朦:“嫂子,大哥这么走了,陈副将会不会有事,大哥可是为了陈副将走的呀。”

什么跟什么呀,不知道以为都临旬真的走了。

李游枫沉思片刻对汪泽说:“你在刑部看着,让人看着陈安,别给他动刑,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是。”

李游枫对安在道:“这样行了吗?”

“行了,嫂子。”

安在就说嫂子肯定搞得定刑部的人,老大刚刚还让自己不要多嘴,怕给嫂子找麻烦,这不马上就解决了吗。

李游枫哪是怕麻烦,他是怕都临旬真的在刑部出了事情,第二日早朝,刑部人员从上到下所有官员都要被罚,他可担待不起责任。

考虑到都临旬还晕着,多待一秒就多一秒风险,李游枫招呼着安在将他背起,坐上自己来时的马车,往将军府走。

......

将军府。

府医正低眉搭脉,时不时叹息两声,惹人联想翩翩。

“怎么了?王府医,你叹啥气呀。”王管家焦急道。

看这府医架势,自家将军跟命不久矣似的。

连带着李游枫都关心了起来。

李游枫:“如何?”

府医收起诊脉的小枕,道:“大人,将军这是受了惊吓过多,再加上前两日摔下马还未修养好,才导致的晕厥,老夫开个药方,每日两副,调养七日即可。”

听到只是晕厥,在场所有人都同一时间不约而同松了口气,幸好没事,不然刑部上上下下得完。

府医写好药方后,交给了李游枫,便收拾好药箱,起身告辞,王管家在门口送行。

李游枫看了看药方,见都是一些补药,将药方递给旁边伺候得春枝:“你去药房拿药。”

“是。”

李游枫看了看躺在床上昏睡的都临旬,起身从书柜中拿出一本书,一边守着都临旬,一边手托着颔首看起了书,看了半天,许是这几日太过劳累,竟倒在桌上睡着了。

春枝端着药进来就看到这一幕,油灯光照映在李游枫侧脸上,托着他眉目温润,不似平日里的冰冷,与人隔绝千里之外。

春枝不敢吵醒他,也不敢耽搁,匆匆给都临旬喂好了药,收拾好药碗起身要走,临走时微风顺着门缝吹了进来,李游枫似感觉后背有些冷,无意识的拢紧了衣口。

春枝将碗放下,在衣柜里面拿出一件厚实的衣服,给他披好,做好这一切才轻轻关上房门,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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