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府大门口,安夫人泪眼婆娑,拉着安书清的手,道:“女子练武,本就是难事,女子上战场,更是难上加难,娘知,此为你所愿,所以,定要平安归来。”
安书清点头,道:“娘所说的话,孩儿铭记于心。”
安夫人又把安书清抱在怀里,而后放开,拍拍安书清肩膀,道:“好,有志气,娘信你。”
安书亦道:“妹妹,京都一事不用担心,放心去吧。”
夏**站在安书清身后,看着这场画面,不知怎的,内心还是会被感动,这种亲朋好友都担心你,可能无命而归,却依旧支持你的那种感觉,真的,她是从来都感受不到了,尽管如此,看到安书清这样,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好像也有美好的东西。
林竹风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件东西放到了安书清手里,安书清好奇地看,竟是一块玉佩,安书清问:“这是……”
林竹风道:“这块玉佩是给你报平安的。”
是愿你平安,是你思念的时候还有块玉佩伴随在你身边。
安书清笑了下,道:“好。”
她虽无法回应林竹风的爱意,但无法拒绝他递过来的友情,只愿他能够寻得更好的人,相伴一生,白头到老。
李正逸道:“怎么没有我的呢,要不要这么偏心啊?”
方来原拍了下李正逸的肩膀,道:“有,伸出手。”
李正逸照做,手心竟是一张平安符。
方来原笑道:“这可是我特地求来的,记得收好,莫要丢了,若是回来我没看见,李兄,你是知道的。”
李正逸道:“放心吧,都是兄弟,这平安符,保证回来你看到都是好好的。”
梁白月最后抱了一下安书清,道:“早日归来,听到胜战的消息。”
安丞相道:“行了,时辰快到了,清儿,去吧。”
安书清和李正逸同时上马,朝他们挥挥手,驾马而去。
夏**跟随其后,她这次,是以军医的身份过去的,她还记得安书清对她道:“我知你有任务,已向陛下申请,你将以军医跟随,此次,我不能时刻护着你,你自己小心些。”
夏**叹气,跟系统久久道:“你说,这场战役要打多久啊。”
系统久久道:“不知道,接下来的剧情本系统也不知。”
夏**问:“那读者呢,对这些已经改变的剧情怎么说。”
系统久久探索了一番,道:“都表示了赞扬吗,说安书清终于觉醒了,离开了曾阳这个渣男!”
系统久久还特地挑出几条评论对夏**道:“有几条评论真的很不错呢!有一位读者是这样说的,
‘刘飞作为穿书者,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她所穿的小说世界,原世界的人物是绝不允许刘飞改变这个世界的,更何况,安府这样对她,刘飞却以仇报怨,还得人家枉死,用安书清的身份乱来,那曾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竟敢联合外敌攻打本国,最后还当了皇帝,什么玩意!’
‘楼主说得对,第一版作者就是这么写的,然后被我们骂得狗血淋头,不过捏,幸亏作者肯听话,把剧情改了,现在是安书清觉醒了,改变了剧情,不得不说,书清好厉害,和保护皇帝那段真的好帅!’
‘哈哈哈哈哈哈,本读者很喜欢书亦姐姐,喜欢到处捡人,而且捡的都是可怜女子,没有贬低没有扶持,而是授人以渔,教会她们刺绣,有个一技之长,不说大富大贵,但起码在古代这个吃人的世界,女子能活下去就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而且我好喜欢女孩子贴贴的剧情,好快乐!’
‘踩踩踩,讨厌刘飞和阿喜,两个人都是恋爱脑,恋爱脑能不能滚出去啊啊啊啊!(不好意思,离题了),一个鸠占鹊巢,一个残害她人,哼,没看过作者第一版怎么写的,但刚刚看的评论,作者被骂就是活该,不过幸亏作者改了,现在这几个人都活该,流放,好好受苦吧!’”
夏**觉得,这些读者简直就是她的嘴替,现在这样的剧情才正常啊。
夏**又问:“那作者呢?现在怎么样啦?”
系统久久依旧探索一番,道:“作者现在已经无法控制剧情,反正这样写不被骂反而还有钱赚已经躺平改文了。”
“好家伙,”夏**道:“唉,最后辛苦的不还是我。”
系统久久道:“放心吧,等这本小说完结,宿主大大有奖励哦。”
夏**眼睛一亮,问道:“什么奖励,可以许愿快点回家吗!”
系统久久晃晃脑袋,道:“回家这事,宿主大大还是放下心吧,这才第一本小说呢,后面还有两本呢,不过奖励的话宿主大大最后可以选择的呢”
夏**道:“如果有暴富,必定选择暴富!”
系统久久道:“宿主大大当真只为钱不为情。”
“哼,”夏**道,“钱让我幸福一生,情可能让我痛苦一辈子,你说我选哪个?”
“尊重宿主大大的选择啦,”久久以鸟儿站在在夏**的肩膀上,道:“那就请宿主大大完成最后这个任务啦!”
一瘦男子在一间杂货铺里挑着东西,男子道:“我家婆娘非要什么布匹,我说为什么不去那铺子买,非要来这杂货铺,那婆娘说,这里便宜,啧啧啧,这布料,不太行啊。”
另一位胖男子道:“哎呀,有就买啊,就一块破布而已,够你家婆娘用就好了,剩下的银钱,等会陪老子喝一口哈哈哈哈哈哈。”
孟元石听闻,作为杂货铺的老板,怎能被顾客这样说呢,站在两人面前,介绍着布匹道:“两位,这块布匹虽然是比不上那些衣裳铺子里的,但这布匹也是极好的……”
孟元石花为说完,就被要买布匹的男子打住,抬手推开道:“行了,就块布匹罢了,银钱给了。”
孟元石接过银钱,算了下,没少,心道:算了,这样的顾客也听不明白,何必浪费这口水。
“唉,你知道吗,那安府小姐竟去打仗去了哈哈哈哈哈。”,拿着布匹的受男子开口道:“女的打什么仗,别到时候被吓到尿了。”
胖男子,拍了几下脸,道:“哈哈哈哈哈,女的当将军,哈哈哈哈哈,真别丢了我大元国的脸!”
孟元石听闻不对劲,趁着他们还没走出铺子门口,立马追上去:“两位大哥,请问你们口里说的女将军是谁?”
瘦男人回答:“当然是安府小姐安书清啊,听闻还是主动请缨的,呵,女的当将军,前所未闻。”
孟元石顿时被这段话气到了,立马反驳道:“那我还听闻安府小姐文武双全,陛下都准许安府小姐去领兵打仗,难道你们还质疑陛下吗!既然没有女将军,那陛下都承认,你们难道要违逆陛下吗?”
胖男人一听就不乐意,“怎么的,我们就说了两句,难道陛下还真的惩罚我们吗,女的就是不能当将军,有本事就让陛下来,谁怕谁啊。”
孟元石骂道:“呵,刚听闻,连家里的妻都怕,有本事当着她面说道。”
瘦男子一想起家里的婆娘就怕得瑟瑟发抖,道:“行了行了,女的能当将军,能带兵打仗,真棒!走了走了。”
瘦男子搭着胖男子走了,那胖的在走前还唾弃了一口孟元石,道:“晦气!”
孟元石从地上捡了几个石子,直接扔到两个人身上,两个男的疼倒嗷嗷叫,孟元石道:“疼吧,活该,别让我再见到你们!见一次打一次!”
两人男的就这样落荒而逃了。
孟元石看见他们走后顿时泄了气,蹲在地上,嘴里呢喃道:“书清,你好狠的心啊。自上次一别,至今都见过面,说过话,休书之事、征战之事,都得是听别人说才知道的。
书清,我好想你,远远见一面也好。但你这一去何时归来,我怕,此生恐再难相见,当如何是好?”
孟元石抬头,明明是朝阳烈日,却从未照进过他这件杂货铺。
孟元石回头看着自己这件铺子,还是当初为了糊口开的,无爹无娘,仅剩他一人,这样的日子何其无聊。
孟元石思索一番,哪怕再远,也要再见书清一面。
孟元石立马起身,关好着小小的杂货铺子,便回家收拾屋子上路了。
皇宫之内,安书亦于正悉心教诲公主秦高雪刺绣。
其实宫内,公主也自然学得五艺,礼、乐、射、御、书以及女红,不过,主要是秦高雪平日见安书亦刺绣更为精致好看,所以才突发奇想跟着安书亦拜师学艺。
安书亦无奈道:“公主,你真是……”
“哎呀,亦姐姐,就教教我嘛。”
最后,安书亦还是答应了。
秦高雪正经道:“师傅,刺绣之道,深奥莫测,吾初涉此艺,尚有许多不明之处,望师傅不吝赐教。”
安书亦见此也正经回答:“公主聪颖过人,刺绣之道虽繁,然只要持之以恒,定能精通。刺绣之基础在于针法,今日吾先教公主‘平针’之法。”
言毕,安书亦拿取丝线、绣针与绸缎,详细演示平针之绣法,道:“平针者,一针一针,均匀平稳,如行云流水,无滞无碍。”
秦高雪认真观看,觉得书亦姐姐真的很厉害,能绣的这么好看。
一炷香后,秦高雪已初步掌握平针之法,自动手尝试,安书亦在旁指导,时不时指出她的错处再指正。
秦高雪绣得兴起,一会就绣成一朵牡丹花,喜上眉梢,道:“师傅,我已学会平针之法,多谢师傅悉心教导。”
安书亦微笑点头,道:“公主进步神速,实为可喜,但是刺绣之道,博大精深,平针之法仅为入门之基,日后还需多加练习,方能更上层楼。”
秦高雪高兴回答:“谨遵师傅教诲,本公主定当勤加练习,定不负师傅期望。”
“哎呀,还得是亦姐姐教的好,”秦高雪喝了杯茶水,又拿起刚刚所绣的牡丹看了眼,道:“还是本公主厉害。”
秦高雪吃了口糕点,边吃边说道:“听闻书清姐姐去打仗了,好生厉害!”
安书亦一想起安书清,就想到她每日习武练功,嘴里说道,练功,为己,将军,为国。
安书亦喝了口茶水道:“小妹从小如此,这是她的志向,便让她如愿吧。”
秦高雪亮着双眼,“这书清姐姐打完仗回来,被皇兄奖赏一番,那就是我大元国第一位女将军!”
“是啊,”安书亦道,“若是女子皆有此志向便好了。”
秦高雪思索一番,手摩挲着茶杯,托着下巴道:“也不是不行,到时候让皇兄开设女子武举不就好了?”
“这倒是个好法子,”安书亦笑了下。
窗外枝叶摇拽,花开的繁茂,花香飘散于各处,盛夏的树自然开的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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