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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扑哧——

两人双双向荷花池里倒去,丁香顾不上事情闹不闹大了,立马大喊道:“快来人啊,小姐落水了!快来人啊!”

隔壁院里的席珩和纪修远听到一阵喧闹,顿时感觉到后院里出了什么事儿。

这里是国公府,纪老将军治家森严,颇有军队里管理将士的风范,前院里闹不出什么事来,那出事情的自然就是后院。

两人同时想到了这一点,席珩立马放下手中的画,箭似的飞奔出去。

纪修远吩咐完玄烛安排人去找,立马跟了上去。

席珩和纪修远赶到时,看到两人都落了水,一群小厮已经跳到了水里去救人,此时王玉凝正被人拉着往岸边去。要知道这位大小姐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他们全家的命可就都没了啊。

“妹妹!”话音未落,席珩便跳了下去。

席岁然被人突然推入水中,一时没反应过来呛了几口水,随后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努力睁开眼睛寻找那被人丢下水的侍女。

见到席岁然不往岸边游,反而往深水里去,一副想要救人的模样。纪修远顿时明白水里还有其他人,脱了外衫就跳了下去。

席岁然看见那侍女就在离她一两米远的地方,看起来像是失去了知觉,整个人僵硬的往下沉去。

她用尽全力朝那侍女方向游去,奈何之前在岸上已经同王玉凝耗费了太多力气。

无尽的混沌和穿不透的漆黑充斥着席岁然的大脑,最后一线清醒濒临崩溃,席岁然闭上了眼,心里无数遍重复着,就快到了,就差一点点……

席珩此时已经游到了席岁然身边,一手抱住席岁然,正准备往那侍女方向游去时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

纪修远做了个自己向下的手势,席珩明白了他的意思,带着人离开了。

没一会儿,纪修远也把人捞了上来,只不过那侍女落水时就已经晕了过去,再加上隔了这么长时间,已经无力回天了。

两家的姑娘同时落了水,还搭上一个侍女的命,这事如何能瞒过各家大人?

自家院子里平白无故生了这样的事,纪老将军更是发了一顿脾气,直骂后院里的下人不够上心,众人皆挨了一顿罚。

纪家老夫人一贯是个和善的,事发第一时间就把两家的姑娘带到了屋里安置着,又喊了郎中来看。

那郎中回道:“王家姑娘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受到了惊吓,回去歇息几日便可以了。”

席珩看着久久未醒的席岁然,连忙追问:“那我妹妹呢?”

“老夫已经给姑娘施了针又开了剂药方子。只是席姑娘在水里待的时间久了,又加上呛了些水,所以一时醒不过来。只要一两日内能醒来,细细养着也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几日后,席岁然终于是醒了,只不过将这几日的事忘了个干干净净。

席父席母赶紧请来了宫里的太医,那太医看了个仔仔细细也没看出什么异常,只说是席岁然受了惊吓所致。

席珩放心不下,又守了席岁然好几天。发现她除了忘记了那日的事情,其他都没有什么大碍,况且那落水的侍女终究是死了,想着她不记得也好。

可王玉凝心里就没有那么平静了,死个侍女没什么大不了的。谁知竟然被那席珩的妹妹撞见了,纪修远又和席珩要好,若是让纪修远知道了怎么办?

王玉凝在府里躲了好几天,始终没听见外面有什么风声,又派人细细打听了才知道,原来那席岁然躺了好几天,居然忘记了之前发生的事情。

王玉凝立马放下心来,真是老天爷都帮着我。

菡香就这么死了,兰香替了菡香的位置。

现如今,跟在王玉凝身边的就是丁香兰香两个。

看着眼前熟悉的园子,王玉凝又回想起幼时落水的事,不安的攥紧了手里的帕子。

丁香算是跟着王玉凝最久的一个,出声安慰到,“小姐莫慌,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况且那席家姑娘从那以后就养在屋里不经常出门,想来没人在会提那天的事了。”

“你说的对,阿远哥哥那么忙又怎么会记得后院里这样一点小事,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阿远哥哥。”

“小姐说得是,况且淮安城哪家公子不知道小姐模样生得这样好。那纪小将军整日在军营里待着,只要有机会好好见了小姐,肯定会喜欢上小姐的。”

听到丁香这么说,王玉凝心里多了几分底气。

于是待着丁香兰香围着园子绕了一圈,终于发现了纪修远的身影。

此刻王玉凝站在高处一座黄石假山背后,远远往下望去。

那是园子里极为僻静的一角,纪修远立于八仙四角亭下,双手置于身后背对着王玉凝,少年面前一人单膝跪地似乎是在汇报着什么内容。

许是因为今日是寿宴的缘故,少年换下了往日单调的黑色劲装,穿着一身用银线绣着精致盘云纹的华丽锦袍,整个打扮是王玉凝从未见过的贵气。

可惜王玉凝不知道,也看不到此时纪修远的冷峻严肃表情。

“纪将军,西北那边寄一封暗信。说是几日前我们装作商人派去探路的那支小队迟迟没给回应,小裴将军先后派出两队人去找也没了踪影。”

听到玄烛这话,纪修远浑身上下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薄唇紧抿,深邃得看不到底的眼眸里溢出几分杀意。

“已经来不及了,告诉小裴将军不用再派人去了。调整兵力,这段时间细细排查入关的商贩,遇到可疑之人立马拿下。”

玄烛立马抱拳答道:“是,将军。”

纪修远拿出一道密信,吹响鹰哨。

一阵尖锐的鸟鸣撕裂长空,只见一只大鹰疾箭一般的俯冲而来,在黄石假山低空处盘旋了一圈,稳稳的歇在了纪修远肩上。

王玉凝被吓了一跳,顿时尖叫出声来。

纪修远厉声喝道:“何人在此处?”

不消纪修远吩咐,玄烛便上前把王玉凝一行人揪了出来。

王玉凝受了惊吓,声音里带着几分哭腔,“是我啊,阿远哥哥。”

纪修远没好气的开口道:“宴席安排在前面,你来这园子里做什么?”

王玉凝娇滴滴答道:“是纪伯父让我来找你的,过几日有一年一次的冬猎。不仅大大小小的世家公子小姐都会参加,连那宫里的皇子公主们也去呢。阿远哥哥箭术这么好,不去岂非可惜了。”

“不去。”

王玉凝语气里染上几分焦急,“为何不去?这可是伯父的意思,伯父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我的事情,不用你来安排。”

说完,纪修远转身就走,只让玄烛把人送回席面上。

当天晚上客人们离了席,纪老将军就把纪修远喊到了宗祠里。

“淮安城里哪家公子像你这般成日里打打杀杀,如今到了年纪给你相看。你到好,成日里摆一副冷脸给人家姑娘看。你是想气死我不成?”

“父亲明察。西北未平,如今正是多事之秋,纪家满门忠烈,我又怎能溺于儿女私情?”

每次提到亲事,纪修远都是这样一副一脸坚决的样子。

纪元纬开口:“这种事情还要你教我不成?我费尽心思把你从生死堆里摘出来,你倒好,还天天想着往沙场跑!”

纪修远衣袍一掀,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跪下,“孩儿忤逆不孝,未能遵从父命。但扪心自问,不曾愧对祖训教导。”

纪元纬又如何不知他心里想的什么,纪家军功称得上是开国之辅。

只是圣上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如今迟迟没有立下太子,柔夷近来又不安分,外敌未清,再加上朝纲不稳。纪元纬只怕纪家上下功高震主,落得个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后果。

他前半生全都拼在了沙场上,一柄伏羲将军剑用得筑了锈,却仍然防不住朝堂之上射来的暗箭。

常言道:太平本是将军定,不许将军见太平。

历朝历代,皆是如此。

年过半百的老人吃了亏,总想替自家儿女铺好了路。殊不知有些路就是要磕磕绊绊的走过,碰了个头破血流才肯罢休。

可纪修远哪是个会罢休的人?

当下便脱了大氅,在这天寒地冻的宗祠里跪了一夜。

纪老夫人来来回回劝了好几次都劝不回纪修远。这么多年了,她是最知道他们父子俩这脾气的,两人一样的倔。

纪老夫人哭红了眼,和纪元纬大吵了一架,又说道:“将军莫不是糊涂了?那王家姑娘有多刁蛮任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看你是年纪大了耳根子也软了,别人哄你几句你就拎不清对错。远儿是我鬼门关里走了一遭才有了的孩子,你不心疼自有我心疼。”

纪家还只是一个普通武将时,纪夫人就跟了纪元纬,他许多年都在西北甚少归家,全靠纪夫人一手操持。

过了许多年,两人才得了纪修远这一个独子。

纪元纬一手揽过夫人安慰到:“夫人莫急,我也只是随口说说罢了。明天我就辞了那些帖子,只让远儿去书院听学去。”

纪修远原本是打算偷偷回西北的,正巧之前埋在淮安城的探子玄音来报。

说是发现淮安多了一些柔夷人,这些人白日里就待在画溪巷的一处院子里,门栓一锁,除了定时有人来送些伙食就没有人出入了。

许是日子久了便有人觉得烦闷,夜里就偷偷跑去酒楼喝酒,这才被玄音发现。

既然这样,纪修远索性就留在了淮安,一方面暗中探查柔夷人的打算,另一方面也正好如了纪老将军的意。

虽然名在书院,纪修远却时不时的就消失几天。

这天夜里,席岁然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倒也没什么原因,之前在颐园每天晚上巧云都会端些果子点心来,当时席岁然嫌甜得腻只肯随便吃几口,如今却有点想念起那个味道来。

云麓书院是设了小厨房的,只是几乎派不上什么用处。

君子远庖厨,世家子弟自然有小厮按照习惯备好了吃食,那些寒门子弟都忙着学业也没有时间去小厨房自己做菜。

这倒是刚好给了席岁然机会,虽然曲鸢易容手艺了得,可席岁然总担心自己一举一动间漏了馅,所以平日里总是避着人。

席岁然当机立断,“走,巧月。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好地方?公子要去哪儿?”

“你跟我来便是。”席岁然拉了巧月一把,又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男子身份,在踏出院子前放了手。

巧月看着自家小姐心想,小姐如今越来越开朗了,终于不再像以前一样整日里在院子里看书。

席岁然带着巧月弯弯绕绕的穿过几扇拱门,就到了这座不甚起眼的小厨房面前。

她看到屋里黑漆漆的一片,想来是没有人的样子,于是推门而入。

这厨房虽然看起来比较破旧,但是里面灶台厨具一应俱全,席岁然巡视一圈,满意的点了点头。

“公子,这厨房里虽然有些厨具,但是什么食材都没有呀。”

席岁然早就想到了,从宽大的袖口里掏出一袋面粉,“你瞧,这是什么?”

“面粉?”巧月内心十分惊讶,如今的小姐和从前相比可真是变了不少。

“对,我们烙饼吃。”

巧月利落的找来一个瓷碗,席岁然正准备接过,巧月看着眼前这碗又缩回了手,开口道:“公子等等我,我去打桶水来。”

这人倒是比她还讲究。

也罢,毕竟她不是那正装原主。

巧月出了门,席岁然也没闲着,走到灶台前打算生火。

席岁然穿书前,自小就是一个人长大,打扫卫生,做饭洗碗那是手到擒来的事。

可唯独——

火怎么生?

席岁然点燃了火折子,可也许是柴火受了潮的缘故,非但半天点不上火,还弄出一堆烟来。

吱呀——

有人脚步匆忙地推开门闯了进来。

席岁然被烟呛得直流眼泪,连忙用去手擦,竟没发觉进来了一个人。

一方帕子递到面前,席岁然以为是巧月回来了,于是顺手接过。

“这么快就回——”

等等,这帕子材质粗糙,巧月是她的贴身侍女,自然不会用这种料子。

席岁然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努力抬起头。

不认识,哪怕是在原主的记忆里也没有这个人。

那是一张温文俊秀的面孔,眉目间还带着少年人独有的的青涩稚嫩。

这人身形消瘦,穿着朴素的棉麻布衣,虽然略微显得旧了,但却洗得干干净净,离得近了,还能闻到几分皂荚的气味。

“火不是这么生的。”

少年拿过席岁然手里的火折子,熟稔的从旁边找来几根干燥的木头和一撮易燃的干草,两三下便点燃了火。

“你是谁?”席岁然带着几分戒备开口问道。

引用注释:

太平本是将军定,不许将军见太平。

——杂剧·随何赚风魔蒯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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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将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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