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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地图

“程长庚和程长轩三年前就被醉仙居收容,应当是完全逃了流放的刑罚,但你是一年前才来到醉仙居,而且你说‘我们在边疆辛苦度日’,即是表明你的确随程家全族流放过一段时间——”

在常誉供认出他的杀人动机后,沈舟云没有就此结束审讯,而是接着指出了他口供中的疑点:“判决书上写着,程家全族被判流放西州,从西州到江州的路程约有六千里,你身为逃犯,能够靠自己远涉六千里逃往江州?”

听到沈舟云的质问,常誉脸上流露出几分忌惮,他低下头,没有作出任何回应。

这副情态几乎等同于默认了沈舟云的怀疑,李星鹭思量着,不由发散思绪去猜想还有什么人会帮助常誉潜逃。

程家全族的流放地是西州,西州,那是宁王的封地——程家有一笔富可敌国的宝藏,鲁王觊觎、裕王觊觎,难道宁王就不心动吗?

“别指望你背后的人能再次帮你逃走,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坦白交代,二是在用刑之后坦白交代。”

不同于李星鹭,沈舟云没有耐心对常誉来回试探,他直接下了最后通牒。

而李星鹭也配合的介绍起提刑司的刑讯流程:“如果你选择不说,第一个刑罚是打板子,还是不说的话,就会依次轮上烙铁、针刺十指……”

因为常誉已经承认杀害程翩若,而且提刑司也掌握了完整的证据,所以对他用刑甚至谈不上严刑逼供,当然,要是他识时务的供出协助他从西州逃回江州的人,这些刑罚就无需派上用场。

“我、我说。”

常誉显然不是那种硬茬子,光是李星鹭的话就吓得他冷汗直流:“我随族人一同流放西州,在西州,我们本该被当作罪奴,做开垦荒地等粗活,但宁王府的管家收容了我们,自此,我被宁王府二公子带在身边、充作书童……”

“宁王府当然不是白做好事,他们千方百计的对我们每一个人打探宝藏的下落,但我们是真的不知道,眼看着他们的耐心被一点点耗尽,我只得主动请缨,请求回到江州潜伏在程翩若身边,伺机获取宝藏的消息。”

闻言,李星鹭追问道:“那你有没有探听到什么消息呢?”

“我不是说过了,程翩若不肯交代宝藏的下落——我看她就是打算独吞宝藏,三年前,程家出事,伯父在被执行死刑前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关照好长庚、长轩两位堂兄,结果呢?”

常誉冷哼一声,他用最深的恶意来揣测程翩若:“他们不到一个月就病故了——两位堂兄向来身强体壮,怎会因病而死,多半是程翩若阳奉阴违,表面上热心收容他们,实际是想要把他们杀害灭口。”

这话简直荒谬无理,李星鹭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再说一遍,如果程小姐真的如你所说能狠得下心,死的就是你而不是她了。”

“你什么意思,你赞同她的所作所为?”

常誉不可置信地瞪着她,他仿佛被这句讽刺气得昏了头,越发口不择言:“你们都是在男人堆里抛头露面的女人,所以你同情她是吧?世人怎么能容许你们这种不守妇道的女子安享荣华,而我这样抱负远大的大丈夫却只能沦为小人物……”

听到常誉讽刺李星鹭,沈舟云皱起眉头,他站起身,似乎准备给常誉一点教训。

但被指着鼻子骂的李星鹭却并没有愤怒失态,她不为自己辩解,而是用戏谑的口吻对常誉嘲讽道:“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所以你才低贱——你竟然好意思标榜自己是大丈夫,什么大丈夫又是给宁王府做暗探又是残杀对自己有恩的堂妹?”

“你表现得鄙视我和程小姐,然而其实这是出于你对我们的嫉妒——如果抛头露面就能得到荣华富贵,你也不会拒绝。”

她话音落下,被激得失去理智的常誉想要越过桌子来对她动粗,这时,横空飞来一拳,先一步将他打倒在地。

李星鹭抬眸一望,只见沈舟云满脸不屑地盯着倒在地上的常誉,仿佛常誉是只令人厌恶的臭虫一般。

“小孟,把凶犯的嘴堵上,严加看守。”

下一刻,沈舟云直接将常誉踢到门口小孟的脚边,而后毫不犹豫地带着李星鹭跨过他迈出房门。

李星鹭掩唇偷笑了一会,待她抬头撞上沈舟云的目光时,她又一秒切换成正经的神色:“沈大人,现在是不是可以结案了?”

未料沈舟云却摇了摇头:“不可以——杀害程翩若的凶手被揪出来了,但是程家宝藏的下落仍然不明,这个案子没有结束。”

“沈大人……你也想要程家的宝藏?”

李星鹭努力不让自己惊讶的情绪太过溢于言表,但沈舟云的话实在有些令人意外,她甚至忍不住开始猜测他是为了什么目的而盯上程家的宝藏——难道先前冯坤的试探并未出错,长公主的确授意他探寻宝藏下落?

沈舟云仿佛能看透她的疑虑,他又一次摇头,认真地解释道:“我不想要程家的宝藏,但我也不想要让鲁王或者裕王得到它。”

“金铭、钟少英等人究竟有否在程翩若的房间或是她本人口中得到了宝藏的下落,谁也无法确定——但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只能趁着他们被扣押在醉仙居的时间抢先一步找到宝藏。”

李星鹭理解沈舟云的意图,可是问题在于——程翩若已经死去,她们还能从哪里获知宝藏的下落呢?

“你再把程翩若死前和你的对话复述一遍。”

依照沈舟云的要求,李星鹭绞尽脑汁的回忆着与程翩若相处时的场景,努力做到还原她们二人当时的每段对话。

尽管如此,她还是并不认为那时她和程翩若的交谈与宝藏有一分一厘的关系,但沈舟云却似乎另有想法。

“我们再去一趟牡丹苑。”

沈舟云撇下这句话,李星鹭刚想答‘好’,可是她话还没说出口,人却被打横抱起,靠在沈舟云坚实臂膀的那一刻,她不禁想到——有这么着急吗?

几乎是一瞬间的功夫,两人就出现在五楼牡丹苑的门口,沈舟云将李星鹭放下,然后他推开房门,直奔那把被放在窗边的古琴而去。

李星鹭心惊胆战地看着沈舟云动作粗暴的将那把古琴翻看搜查,先不论作为锦瑟夫人的遗物这把古琴价值千金,单说她答应过程翩若要将它带到清远县陪葬在谭秀林墓中,她就不能任由它被损毁。

但沈舟云此举是出于公务所需,她没有理由阻止,所以只能站在一旁纠结心焦。

好在没过多久,沈舟云真的从古琴上发现了线索——他摸索着掀开古琴背面的一块木板,一卷泛黄的羊皮纸从中掉落下来。

李星鹭双目圆睁,她凑上前去捡起那张羊皮纸,上面绘制着一张地图,其间还标注着各处大大小小的机关。

“这种布局和机关数量,通常只设置在陪葬丰厚的古墓中,若说是藏匿宝藏的地点,也不无可能。”

她来不及惊讶程翩若竟然将藏宝图放在托付给她的古琴里,只能把全部心神用来解析这张羊皮纸。

“但这张图纸上并没有写明宝藏的所在之地,似乎只是宝库的布局图。”

沈舟云扫过羊皮纸上的所有内容,他下意识推测道:“程翩若既然有意将藏宝图留给你,没道理还要瞒下藏宝地点。”

“也许只是她来不及说。”

李星鹭叹了口气,但沈舟云并没有放弃,他开始在房间各处搜寻,李星鹭也跟着在书架前翻找书册。

她手中翻动着一本本琴谱,思绪却停滞不动,正苦恼时,她的目光忽然扫到墙上的画作。

墙上挂了三幅山水画,风格清新脱俗、尽显自然之韵,但李星鹭并非懂画的行家,吸引着她注意的是画作右下方的署名——这是程翩若自己的画作。

向来只听说程翩若传承锦瑟夫人的衣钵,琴艺冠绝天下,还从未听闻她也精于绘画。

不过联想到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谭秀林,李星鹭又不觉得出奇了,像她们这样的千金闺秀习得多种技艺是寻常之事,而不寻常的是——书架上还摆着数幅画卷,程翩若为何只挑选了这三幅山水画挂到墙上?

这三幅画乍一看去并无异常,但李星鹭盯着看了一会后,突然伸手将中间那副画换到最右边,这一下端倪立现。

“这三张画的线条连起来……”

李星鹭的声音将旁边的沈舟云吸引过去,他也注视着墙上的三副图画,而后恍然大悟:“和江州的地形图完全吻合!”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李星鹭激动地指着正中央笔墨最深的那一处:“江州城西侧有诸多山脉,这一处对应的是最有名的丹霞山——丹霞山素以险峻闻名,将宝库置于此地,被旁人发掘的风险极小。”

沈舟云将这三副画和那张绘制着宝库布局的羊皮纸一起放入怀中,随即宣布:“我们立即赶往丹霞山。”

两人走出牡丹苑回到一楼,沈舟云又点了小孟等十个提刑卫随行,其余人皆留在醉仙居看守冯坤、钟少英等人。

然而时隔一日再次踏出醉仙居的大门,李星鹭却突然意识到不对劲——门前被牵来的马只有十一匹,但她们一行共有十二人……

当然,就算有第十二匹马,她也不会骑。

“这里倒是有马车,但是时间匆忙,驾驶马车会耽误行进速度,所以……你只能和我同乘一匹马。”

果然,沈舟云俯过身将她抱起,放到为首的那匹亮黑色骏马上,而后他本人也翻身上马。

沈舟云伸出双手拉住缰绳,也相当于将李星鹭整个人都圈进怀中,而她只得按捺下心中的酥麻羞涩,强装镇定地答道:“事急从权,我自当服从安排。”

虽说在这个时代,男女同乘一匹马于礼不合,但这毕竟是为了公务,沈舟云完全可以不带上她一起,但他并没有将她排除在外,她要是还不识好歹的拒绝,岂不是在断送自己的前途?

至于名声什么的,她从一介婢女做到有编制的提刑卫,期间不知有多少可供人评说的地方,而她若是在意这些虚无的名声,就不会敢于以女子之身踏足官场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不会骑马还是有诸多不便之处,她总不能每次都让别人带着,所以李星鹭决定:“沈大人,等这桩案子彻底了结,可否请人来训练我的马术?”

沈舟云收紧缰绳控制着马匹,听到李星鹭的请求,他似是低笑了一声:“好,到时我亲自教你。”

感受到身后人胸腔的震动,李星鹭的面颊悄然染上绯红,她没有作答,而是干脆把自己缩进某人的怀抱中,不去深究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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