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舟自湖泊驶入桃林环伺的溪流,顺着溪流又行驶了良久,最后在桃林深处搁浅。
何疏将他搀下扁舟以后,顺着桃林一路往里,直至一处被桃林避让的空地逐渐映入眼帘,而在空地的中央是一座竹屋,何疏直接便将他搀到了竹屋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出乎他的预料,这竹屋里面不仅干净整洁,还什么都不缺,不过看何疏一副毫无波澜,似乎本该如此的模样,他也就没有去问,估计又是什么修仙的道道。
何疏将他搀到床榻边坐下,在床头垫了几个枕头,小心着他的孕肚,缓慢后放着揽住他的肩膀,让他可以好好地靠上去以后,收手叮嘱道:“师尊稍作歇息,徒儿去准备一下。”
眼见着何疏转身要走,林玄知急忙伸手拉住一片袖口,询问道:“准备什么?”
何疏被他拉住便停下动作顿了顿,顺着拉扯,回身重新看向他道:“自是去将徒儿的肚子排干净,然后换一身干净的衣袍,师尊莫非是想看?”
林玄知一想到是他造成的,就感觉要负责,哪怕知道何疏只是调侃,仍然认真道:“让为师帮你可以吗?”
何疏的神情微滞,而后默不作声地将他又从床榻上搀起,并一同出了竹屋。
就在他以为,这里也有什么浴池或者温泉的时候,何疏搀着他来到了一口井边。
然后放开他去打了两桶水上来,并随手往旁边的竹林一挥,一根竹子便猛然折断,与周边的竹子摩擦着发出轰鸣的窸窣声,最终倒塌在地上。
远远看去,那折断的横切面极为平整,如同是被利刃瞬间斩断的一般。
何疏走过去将那根莫约腕粗的竹子拾起,手刀起落,折断出相同的平整,丢弃剩余的部分,只留下两头皆是平整的一小截。
再将这一小截往掌心一扣,随即翻转往下一倒,便从竹筒里面掉出了很多碎屑,当那掌心挪开时,竹筒的两头已是明显透着光。
何疏拿着这截竹筒又回到了井边,在水桶里面洗了洗便递到他的手中,然后当着他的面自然地趴跪到了井口边沿,后臀微抬着褪下了裤子,并扭头对他道:“便请师尊帮忙将这竹筒放进去吧。”
林玄知一开始并不知道何疏要干什么,听了何疏的话,托着孕肚就走了过去,对比着为了让他更好接触,已是又抬高些许,还在断断续续流溢白团的入口,略微尝试便整个放入,将这入口彻底撑开。
莫约是距离之前与他欢爱的时间尚短,那处地方还未恢复,竹筒的放入并没有什么阻碍,里面的白团也形同找到了出口一般,开始顺着竹筒往外滴落。
不过这样显然是没办法清理干净的,他刚刚放完,便看到何疏抬起两指一招,那桶中的水便形成一股细流而起,蜿蜒向竹筒,开始源源不断地往里灌入。
他则是眼睁睁看着何疏微微鼓胀的肚腹又胀大了些许,面色也是越发难看,直至那两指一收,细流中断,何疏让他站远些。
他迟疑了片刻,还是退了两步,也就在下一刻,大片的白团混合着清水便从竹筒中喷洒了出来。
何疏如此又重复了两次,直至竹筒中流出来的已是只剩下了清水方才收手,似乎精疲力尽般,将后臀彻底耷拉了下去。
见何疏趴在那里轻微喘息着,林玄知重新靠近以后关切道:“疏儿,你还好吧?”
如果不是挺着七个月的孕肚没办法弯腰,身上的红绳更是让他在身后没东西可以坐,没人搀扶的时候下不去身,他一定会试着去搀扶,先把人弄回屋子里再说,反正肯定比这样趴跪在井口要好。
“师尊若是真的关心徒儿,以后便不要这般一股脑全都留在里面,清洗起来会很麻烦。”何疏的声音很轻,似在埋怨,又似在警告。
“那你看,为师还能帮你做些什么?”林玄知撑着后腰,托着孕肚,有些不知所措。
他没想到留多了会变成这样,只是觉得,白团每次在何疏的身体里出来时,何疏都颤得厉害,他当时只想着怎么让何疏快些不行,然后把簪子搞到手了。
何疏随即便陷入了沉默,良久才轻叹一口气,将那竹筒一把抽出扔到地上,在竹筒滴溜溜的滚动声中拉上了裤子,并撑着井沿缓慢爬起身道:“不是徒儿不想让师尊帮忙,只是师尊觉得,您如今挺着七个月的身子,能帮徒儿什么?”
见何疏起来,林玄知赶紧上手搀扶,然后跟着何疏往回走,看似他在搀扶何疏,实则何疏根本没往他身上发力,反而顺着他的搀扶,帮衬着他,说是他挽着何疏反被搀扶都不为过。
进了竹屋以后,何疏便将身上的衣物全都脱了下来,林玄知则是马上伸手去接,何疏的动作停滞了片刻,还是将衣物递给了他,再转身去打开了一个柜子,从里面重新翻出了一套干净的布衣换上。
他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何疏,估计也是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刚刚将衣物换好,便向他开口道:“不然师尊帮徒儿梳梳头吧?”
“好!”林玄知想都没想,一口应下。
何疏将他手里的衣物拿回去,随手放到桌上以后,搀着他来到了帘帐所遮挡的铜镜前,自行坐了上去,然后拿起桌上的木梳向后递给他。
林玄知直至接过木梳才反应过来,看着何疏头上因为数次折腾,已然有些凌乱的满头青丝发着憷,不知应该从何下手。
马尾他知道怎么梳,但是怎么用发冠和一根簪子固定住马尾,他就真的不知道了,估计也不可能有什么皮筋之类的东西。
“师尊不用如此认真,徒儿知道师尊对这方面不熟,随便梳梳就行。”何疏的话将他的思绪唤回。
林玄知刚刚将手抬起,听到何疏的话,又重新放下,不解道:“你怎么就知道为师不熟?”
“自是徒儿主动给师尊盘发以前,师尊一直都是披头散发,徒儿便猜测师尊应是不熟。”何疏是真的不怕他尴尬,竟然如此直言不讳。
“若是从前,徒儿自然不敢在师尊面前说这些东西。”何疏突然的补充让他想到了很多事情,便比如他身上的红绳和珍珠还有簪子,这些应该全都是何疏从前不敢做的事情吧?
好家伙现在全敢了,除了口头上还叫着他师尊,是真没把他当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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