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倾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又重新回到了熟悉的洞府,身下的位置还是那张床榻。
从忍着异样起身想要离开,行至一半又实在忍无可忍,靠着石壁亲手将那只玉势拿出后,他的身体便在接下来的行进中迅速燥热并意识恍惚,还越来越无力,较之先前更盛时。
他就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蛊毒没有解除以前,他恐怕是离不开那只玉势了。
所以此刻恢复过来,感应到玉势的回归毫无意外。
只是他没想过,洛出会把他给绑起来,而且还绑的如此不雅观。
他的两只手腕分别与两只脚踝绑在一起,整个人被迫趴伏在床榻上,面颊侧贴,完完全全就是将那只玉势回归的地方向外展示着。
想尝试起身,后背却突然被一只手给牢牢按住,动弹不得,气恼间直接吼道:“洛出!你简直胆大包天!快放开为师!”
可是紧接着,意识再清晰一些,他就感觉到了那只玉势不知何时已被拿住,正前后来回着,不得不急促道:“住手!放肆!”
然而他的呼喊没有半分作用,没一会儿便被水雾氤氲了视线,甚至开始有些享受地时不时轻哼出声。
洛出给了离倾一晚上的歇息时间,便赶早从离倾还未恢复意识的时候开始了,避免着触碰到身体让意识恢复过快,就只是单纯地拿住了玉势来回。
想让离倾的身体先习惯下来这种感觉,这样恢复意识以后的承受度想必也会高一些。
而当离倾恢复意识妄图起身时,他果断便按住了离倾的后背,因为他发现离倾的身体并没有产生排斥反应。
哪怕是离倾意识到了玉势的来回,也只是呼喊声急促了些,很快便沉沦其中。
他知道离倾是第一次承受这种感觉,为了让离倾可以舒服一些,他的动作从始至终都很轻柔也很缓慢。
同时,待离倾恢复意识,他便开始凭借离倾的反应寻找着那一点,找到以后的动作不再是漫无目的,而是有意无意地往那一点上碾压。
他觉得有必要加快离倾的适应速度,因为这太危险了,暂且压制的时间越久,失去压制的发作便会越猛烈,他担心时间久了,最后的一次性发作以离倾的身子会受不住。
离倾若是不让他操心还好说,结果却是光着膀子就敢往外跑,还敢自己把玉势拿出来,要不是这座洞府恰好有结界拦着,周围又是荒郊野岭,他发现得及时,根本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直至离倾完全适应了这只玉势,他便松手先让这只好好躺在里面,然后从储物空间取出了用来过度的那一只。
他将过度的这一只伸到了离倾侧贴的面颊前,循循善诱道:“师尊试试打湿,会舒服很多。”
即便玉势的来回已停,离倾仍是有些恍惚地喘息着,沉溺其中还没缓过神来。
直至洛出的声音响起,他听在耳中,积满水雾的朦胧视线随之出现了什么东西,贴在他的嘴唇上凉凉的,便下意识地为了洛出口中的舒服照做起来。
洛出其实没想过离倾会这么听话,本来还在思索着应该怎么引导,现在好了,他只需要将玉势适当旋转挪动,确保上面沾染的涎水可以均匀分布。
待到差不多了,洛出将里面那只玉势拿出来随手收入储物空间后,将这只换到了另一只手上做好准备,然后俯身碰了碰离倾的面颊,语气温和地夸奖道:“师尊真厉害。”
其实也是为了分散离倾的注意力,前脚夸奖完,看到离倾开始泛红的呆愣面色,后脚就将这只满是涎水的玉势直接推了进去。
虽然比上一只大了一圈,却因为两者交替的时间极短,就在几息之间,加上涎水与离倾被分散的意识,不会因为紧张去刻意收缩,是完全放松的状态,近乎没有任何阻碍就推到了顶。
离倾本来还在恍惚着,是洛出的一句真厉害,加上突如其来,前所未有的充斥感,以及顶端那一碰,让他在浑身一颤下,失声惊喘着缓过神来。
一时间又羞又恼,怒气横生道:“洛出!”
推进去的同时,洛出已是直起身来,本打算一次性让离倾适应完的想法也落了空,因为这只被推进去以后,他发现竟是无法再挪动分毫,完全卡住。
为了不伤到离倾,洛出只能放弃,先这样放一段时间再说。
离倾刚刚吼完,就发现洛出还想继续,因为那前所未有的充斥感突然动了好几下,动到他闷哼着呼吸开始紊乱才戛然而止,怒气不免更盛,勉强低吼道:“你有完没完!”
洛出沉默了片刻,伸手开始解着绑住离倾两边手腕与脚踝的棉布条,慢条斯理道:“师尊也知,这玉势只能帮助师尊暂且压制蛊毒的发作,并非长久之计。”
经过这么一遭,离倾也是豁了出去,相当坦然道:“那你倒是直接上啊!”
他哪里还不明白,玉势只是交欢的替代品,一旦脱离就会迅速发作,而且是将之前压制的一并发作,估计必须要交欢才可以清除。
但他那个时候不是都已经允许了吗,不是说覆水难收吗?为什么还要给他用玉势来暂且压制?
洛出解绑的动作一顿,又沉默了片刻,迟疑道:“徒儿不想让师尊受伤。”
离倾闻言也沉默了片刻,然后联想到之前种种,洛出当时为什么不继续,玉势为什么又大了一圈,很快就明白了洛出是什么意思,不觉面颊滚烫着泄了气,支吾道:“随你。”
只要还清醒着,他就必然不可能承认自己怕疼,因为要脸。
洛出便继续帮离倾解绑,解完以后,从储物空间中取出了一套女子衣物,不是他有这方面的癖好,而是他早有准备。
知道救下离倾只是开始,既然砍了离倾被抹布的路线,便要做好应付那些原本打算抹布离倾之人追堵。
毕竟离倾曾为三界之主时,手段狠辣,树敌颇多,如今仙骨被剔,打落九霄的事情人尽皆知,那些曾经畏惧离倾而敢怒不敢言的人,恐怕都早已跃跃欲试。
将女子衣物放到一旁后,洛出伸手便将趴着没有动静的离倾一把揽了起来,而就在下一刻,被揽起来的离倾惊喘着直接浑身一软,便瘫到他的身上又昏了过去。
他实在没想到,就算是在蛊毒被压制的情况下,离倾还能这般娇弱,难道离倾曾为三界之主的那股子气势,都是靠一副仙骨撑着吗?剔了就没了?
罢了,反正他也没指望离倾会愿意穿女子衣物,现在昏了也好,他直接帮忙换上就行。
即便是在昏迷中,被换着女子衣物的离倾仍是无意识地传出细碎闷哼,甚至还有一滴眼泪从轻扑着眼脸的浅金眼睫间流落了出来。
与衣物无关,只是换衣物时的各种摆弄不断拨动着他的躯体,导致里面的玉势也不消停,太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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