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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如此反应,卫心澜心下一横,直言道;
“罢了罢了,你就是个木头......昨日爹爹说,王爷有意为你我做媒,你当真不考虑?我哪里不好?......是怕我会对卿卿不好吗?你放心,我很喜欢卿卿的,若你我成婚,她便是我的亲女儿......我.....”卫心澜不死心的问道,她今日借着酒壮胆,想把话都挑明了。
“卫二小姐,你还未出阁,这些话,以后莫要再说!这与你的名声很不好。”姒君言有些严厉的喝止。
“可是,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怀义.....”卫心澜有些难过的站在原地,她低着头沮丧道。
“卫二小姐,我再次郑重告知你,我没有打算续弦,不管是你还是其他什么女人,都一样......还有你是个很好的姑娘,爱恨分明,侠义心肠,我希望,如果可以我们能一直是朋友。如果......你还是心存妄念,那为了你,也为了我,以后我们还是莫要再见面了罢......”
姒君言叹了口气,他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就多了一朵桃花,真是始料未及。
卫心澜见他如此决绝,便点头答应了,但心里还是暗暗较劲,总有一天会让这木头开花。
一时间凉亭无人开口,好一会儿,他们才各自平复心情。似乎又恢复到了以往的相处模式,简单的聊了几句,良安便回来了。
良安同卫心澜打了声招呼,便凑到他主子耳边悄悄耳语了几句。姒君言的心刚放下一半,又立马想到了什么,心又悬了起来,着急忙慌的敲开了系统面板查看。
果然,剧情偏离惩罚的进度条,又一次亮了,正在往前推进。他暗骂一声,淦。
匆匆告别了卫心澜,便撑着酒醉的身子,回了姒府。一进房间,便把门关严实,让良安先去接卿卿,说自己要休息一会儿。
接着开始翻箱倒柜,总算是找到了被放在角落,很久没用都快忘记了的麻沸散包。把它贴身放着,拍了拍,总算是有点安全感。然后就瘫在床榻上,等着惩罚来临。
等着等着,他就真睡着了。也不知道是心大,还是对自己的保命道具很有信心。
总之,等他悠悠转醒,便发现自己同样躺在床榻上。
只是这床榻并不是自己的,而且似曾相识。正当他想要起身,房门被推开了,吱呀一声,伴着沉重的脚步声,和带着浓重醉意的调笑声传来;
“心肝~等急了吧~本王这就来疼你。”
姒君言心下一紧,这声音,不就是原文成年版本的宇文缚嘛。
他想起来了,这是在宇文缚的住处,这床榻,不就是第一次被惩罚,他被摁着亲的那张床嘛。
他赶紧闭上眼假寐,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办,如果躲不过,自己可能真要菊花不保了。
“嗯?怎么?睡着了?......也好,那本王便直接下手了。”
宇文缚撩开纱帘,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看似睡得沉,但实际上睫毛微微颤动,想必是装的。
他故意俯身过去,一手撑在对方身侧,一手去解对方腰带。
姒君言被吓得一个激灵,立马睁开眼翻滚了两圈,往床铺里面躲了去;
“王爷,有话好说......”他观察了四周,发现这床榻真的没地方可躲,心下哀嚎。
这床榻是金丝楠木造的,和现实世界古代闺阁小姐用的千工拔步床有些像,三面都是金丝楠木雕花床壁,除了宇文缚那个方向,根本没有其他地方可以跑路。
幸好,这床榻空间足够大,两个大男人互相拉扯追逐都有些许余地。
“你是在玩欲擒故纵吗?......过来,别让我说第二次。”宇文缚皱了皱眉,身子往床榻上一躺,手肘半支着,刚好堵住出口。
“不......不是的,这是个误会。”姒君言思考着要怎么脱身。
“你这话,本王听着很耳熟......我们以前见过?”宇文缚眯了眯眼,似乎这话听过很多遍。
“不,未曾见过。不过这正是个误会.....在下就是个大夫,可能是您手下搞错了,才把我送了过来。”姒君言假意堆笑,把自己蜷缩在床角。
“这话......更耳熟了,真的没见过?......罢了。过来罢,本王醉得头疼,你先给本王揉揉。”
宇文缚说完便直勾勾的盯着对方看,仿佛对方要是敢不从,便要立马化身恶狼扑过去一般。
“好......好吧。”
姒君言磨磨蹭蹭地往他那边挪了挪,他还未完全醒酒。勉勉强强伸出软绵绵的双手,抚上了对方的太阳穴,指尖微凉,轻轻的压按着,身子却刻意离得很远。
见他还算识趣,宇文缚闭上双眼享受着他的服务。不一会儿,姒君言就因为姿势太过勉强,手指开始酸软微微发抖。
“抖什么?累了?”
宇文缚睁开眼看了他一眼,见他面色泛红,眼含秋水,唇瓣红润,一副诱人模样,心下一动,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不累不累!在下好得很。”姒君言连连摇头,强打起精神,坐直了身子调整姿势。
“可本王不好了。”宇文缚毫无预兆的,忽然翻身,一把拉住他的双手,欺身压了过去。
“啊!”姒君言虽然时刻防备,但醉酒的状态实在是拖后腿,不留神后脑勺还磕到了床璧,疼得他挤出几滴眼泪。
“怎么不知道小心些,疼不疼?”宇文缚被他吓了一跳,一只手伸到他后脑勺给他揉了揉。
“无碍,只是磕到了......王爷莫要压着在下,这真是个误会,在下真的只是大夫,不是男宠。”
姒君言边说边推搡着对方,双手刚好搭上了对方的结实的胸肌,他暗叹一声;好硬,硬得硌手。
“行,那本王现在就需要治疗,你给本王治治吧.....”
还未等姒君言反应过来对方要治疗什么,宇文缚便压着对方亲吻起来。那柔软的带着甜酒气息的唇瓣,被他反复蹂躏,仿佛这样便能治治躁动的心跳。
而另一方被动承受,酒醉的脑子变成一团浆糊。他胡乱地想着,完了完了这次雏菊危矣,真要保不住了。
亲吻还在继续,宇文缚一只手箍住对方的双手,一只手扯着对方的腰带。一个有些眼熟的药包滚了出来,滚到了床榻上。
姒君言无暇分身,并未发现,他还在努力想要挣脱双手的禁锢。
此时,衣带已经被解开了,白皙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温热的手掌覆了上去。
“不要,放手!”姒君言吓得发了狠,狠狠咬了宇文缚一口,口中瞬间弥漫着铁锈味。
“嘶~你敢咬本王?找死吗?”宇文缚直起身,松开手,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嘴唇被咬了个大口子,鲜血擦了又流,瞬间浇熄了他的□□。
“我说了不要......”姒君言赶忙往旁边滚了滚,离开他的控制范围。
这才看见滚落在边上的麻沸散药包,连忙抓起在手,双手牢牢地拉住自己的衣物,盖住乍泄的春光,缩回床角。
宇文缚本想发火,但不止为何,看着对方竟然一点火气都发不起来,反而有种莫名其妙的挫败感。
这一点都不像平日里的他,平日里但凡有人敢不敬,少说也是要被罚拖出去受杖刑的。何况是让自己见血了,自从他掌控王府以来,敢让他见血的人,都被他抽筋扒皮丢去喂了狼。
“罢了,本王没兴致了......滚吧。趁本王还没反悔,赶紧滚。”宇文缚深吸了一口气,忍了忍,不悦的说道,让出了床榻出口。
姒君言见他似乎是真想让自己滚,立马一骨碌爬起来,赶忙冲了出去。光着脚丫跑离了床榻数尺,又好奇地回头望了一眼。
缚缚:先生的滋味,让人欲罢不能!
言言:淦!
一键三连哟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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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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