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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慢慢从黑影里走出来,一身火红色腾云蟒袍,金冠束发,眉目明艳又不失英气。
“以善,你怎么来了?”姒君言松了口气,问道,他还以为王府进了歹人。
“以善?哦......是喊本王。”他喃喃道,又勾唇笑了笑,脸上带上一分邪气。
他凑近摇椅,双手撑住扶手,把人圈其中。两人贴的近,能清晰的闻见对方身上淡淡地药香。
就是这个药香,让他脑中的疼痛减弱了许多,也清明了许多,他凑近对方的脖颈,贪婪地吸了几口。
姒君言被他的动作弄得有些发痒,往回缩了缩脖子,有些无奈道;
“以善,你做什么,很痒的,快起来。”姒君言又伸手推了推对方结实的胸膛。
他听话的退开一点身子,随即便把坐在摇椅里的人一把拉了起来,姒君言还未反应过来,又被他抱在怀里,坐在对方腿上,两人位置瞬间发生了对调。
“你干嘛?”姒君言被他吓了一跳,但他已经习惯了两人的亲密,并未反抗。
对方没有说话,把人抱的很紧,一双大手抱着他纤细的腰子,不规矩的摩挲起来。
他半眯着眼眸,脑子里有个念头呼之欲出;弄坏他,把人关起来,让他只看着自己。
“松手,你弄疼我了。”姒君言感受到腰上的力道越来越大,自己都有点喘不过气来。
“别动,省点力气,待会儿叫。”他拍了拍对方乱动的臀部,圆润翘挺,弹性极佳,真真上品。
这会儿,姒君言才猛然反应过来,眼前这个可能不是宇文缚。应该说,不是他朝夕相伴的那个,而是原文中的那个。
他慌乱地挣扎,花了好一番功夫才脱身起来,立马离对方远远的。
“王爷?”他试探地问道。
“本王,还是喜欢你唤我以善......这个字,许久未有人唤过了。”
见人挣脱了,他一点都不急,悠哉悠哉地坐在摇椅上,前后摇晃了几下,相当惬意。
姒君言敲开系统面版,果然惩罚进度条正在递进。这几天,他为了姒卿卿的事,心力交瘁,已经忘记了还有剧情偏离惩罚的事。一定是刚才自己恍神中进入了惩罚。
再看这房间的布置全然变了样,到处都是奇珍异宝,华丽无比,刚才他心不在焉,加上房里未掌灯,根本没注意。
他悄悄往门口挪过去,想要找机会跑出去,找个地方躲起来,熬过惩罚时间就可以了。
不过,也不是次次都能如愿的,这会儿宇文缚看出了他的意图,从摇椅起身,三两步便瞬移到他面前,然后一挥手。
姒君言只觉闻见一股花香,随后便觉得浑身无力,瘫软下去。
“嗯,这西域奇香,效果不错,当赏。”宇文缚把人抱在怀里,感慨了一句。
眼睁睁看着对方把自己这个一米八左右的大男人,公主抱到床上,姒君言瞪大了眼睛,试图劝说道;
“王爷,我一个大男人,一点都比不得女儿家。不然,你放了我,我找几个绝世美人献给王爷如何?”
无视了对方的话,宇文缚把人放到床上,这上好的锦缎,再配上妙人,果然赏心悦目。
他麻利地把人扒得精光,再把人翻了个面。果然,如同他想的一样,未做寸缕,这妙人腰背间的线条,便更佳诱人了。
若是打上了自己的印记,那这人便只属于自己了。
“世人只知本王善丹青,却不知道本王亦善刺青。”他拿来刺青的工具轻快地说道,心情似乎很愉悦。
“你要干什么?宇文缚,你别太过分!”姒君言心里一紧,顾不得许多,他想挣扎起身,可一点力气都没有。
“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敢直呼本王名讳的人,本王没看错,你真是个妙人,真有意思。”
虽然说着话,手上的动作可没停,第一针刺下的时候,姒君言只觉腰间被蚂蚁咬了一口,又疼又痒,忍不住闷哼一声,接着就是密密麻麻的疼痛感,一点点,越来越密集。
疼得姒君言额间都是汗水,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疼痛,忍不住开始骂人,几乎把能想到的词都骂了一遍;
“宇文缚你这个禽兽,畜生,小人,狗东西......快住手!我要杀了你!”
不知过了多久,大约一炷香,又或者是一个时辰,姒君言也不记得的,他被腰上密密麻麻的疼痛感刺激着神经。
到最后连骂人的话都不想说了,趴在床上,一股屈辱感笼罩着他,眼角流下了生理性泪水。
“好了,一会儿便不疼了。”宇文缚见他流泪,心里莫名一痛,下意识安慰道。
他收了手上的工具为伤口敷上特效药粉,然后再用纱布包裹起来,等伤口全部愈合,刺青才算是真正完成了。
姒君言没有理他,他闭上眼,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破世界毁灭吧,爱谁谁。他是一点都不想呆了,就算完不成任务回不到现实,和这世界一起毁灭,也无所谓了。
再睁开眼,他已经会到了原来的房间,但依旧保持着趴在床上的姿势。腰间的疼痛感,还是没有消失,他惊恐地弹了起来,又被腰间的疼痛逼了回去。
怎么回事?难道惩罚中的受的伤,都是真的?那如果自己在惩罚中死去,岂不是也会真正死去?
这个认知让姒君言惊出一身冷汗,自己之前还在惩罚中多次作死,岂不是差点小命就交代了。
“老爷!不好了,你快看看小姐,小姐她昏过去了!”
紫苏一大早便冲到东苑,在院门口便焦急地喊起来。
“紫苏,你别急,好好说,小姐怎么了?”良安一直是睡在偏厅的,听见紫苏的声音,便来开门。
“良安,快叫老爷,小姐昏过去了!”
“好,我这就去叫。”良安不敢耽搁,立马敲响了姒君言的房门。
外面吵吵嚷嚷的,姒君言已经听见了声音,他忍着腰上的疼痛,穿好衣服起身开门。
“良安,叫人请大夫,把我的药箱拿来。”姒君言怕自己诊断不够,又让良安找人请大夫。
几人匆匆赶到姒卿卿闺房,发现姒卿卿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汗水湿透了枕头,但人没有意识。
“卿卿?卿卿?......紫苏,把窗户都打开”姒君言喊了几声,姒卿卿还是没反应,他隐约感觉房间里有些气闷,立马喊紫苏把窗户都打开通风。
“是,老爷。”紫苏不敢耽搁,立马照办。
他又给姒卿卿号脉,脉息微弱,看着应该是现代俗称的一氧化碳中毒,也就是房间里烧了炭盆,但不通风导致的。
“再去小厨房弄一碗白萝卜汁来,要快。”姒君言又道。
“是,奴婢马上就去。”紫苏立马跑了出去。
他给姒卿卿胸口下了几针,保证对方能顺利呼吸,见对方呼吸逐渐平缓下来,才松了口气。
幸好京都的冬季,白萝卜和土豆子都很多的,几乎各家都会有地窖储存。王府更是不缺,紫苏很快就把白萝卜汁端来了。
姒君言让紫苏半抱着姒卿卿,自己把白萝卜汁给她灌下去,片刻后,姒卿卿便悠悠转醒。
“爹爹......”姒卿卿似乎想说什么,又顿住了。
“好了,别说话,你好好休息,没事了。”姒君言松了口气,示意紫苏安顿好对方。
见姒卿卿躺下后,又迷迷糊糊睡过去,他招呼紫苏去外厅说话。
缚缚:盖个章,以后就是本王专属!
言言:禽兽不如!(tui!)
一键三连哟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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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 6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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