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加上劳累了一晚上,花重锦非要抱着承泽再睡一觉,她觉得自己真是捡到大宝贝了,长得无与伦比的美丽就算了,抱着还暖烘烘的,可是她睡前半点也不老实,小脑袋在他结实的胸膛蹭来蹭去,闹腾的不行。
终于,承泽忍无可忍,翻身把人四肢都死死的压住才消停下来。
这女人拱出了他的火,却耍赖只肯跟他手拉手纯洁的睡觉。
花重锦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想伸懒腰才发现自己被承泽抱的死死的。
“唔……”花重锦使坏轻轻咬上承泽天赐的下巴,承泽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
“放肆!”承泽又羞又惊,赶紧把人推开了。
“哎呀宝贝,你弄疼我了。”花重锦捂着胳膊不开心的下了床。
“你不伺候我更衣吗宝贝?”花重锦雪白的胳膊拽开承泽的被子,非要跟他坦诚相对。
“你是小孩子吗?自己不会穿衣服吗?”
“哎呀对哦,你是我的宝贝,那我给你先穿。”
“你这不知……”
屋里人的情趣守在门口的顾远实在听不下去了,他偏过头悄悄的看了一眼已经尴尬的快用脚趾抠出一个三进三出院子得方唐,赶紧上前敲门:“宫主,您起来了吗?”
“顾远,你怎么——”花重锦正跟承泽拉拉扯扯,忽然一下子想起来昨天说好了今天要跟他们商讨让长信宫变成合法营生的事情,这眼瞅着已经快中午了,估计他俩在门口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对方是长辈她这个小辈反过来要人家等,说出去怪丢人的,她赶忙松开承泽麻利的穿好了衣服。
因为花重锦突然收了力,承泽一下子倒在了床上,花重锦一气呵成的穿好衣服就直接推门出去了,半点没有回过头看看他怎么样的意思,他有好些时间没反应过来,刚才那个非要缠着他的人就这么跑了?
他看着地上她没来得及系上双鱼环佩,一脸冷酷的下床给踢到床肚子去了。
……
议事厅里,因为到了午饭时间,加上花重锦不是拘着的人,便招呼着顾远喝方唐一起边吃边谈两不耽误。
菜刚上来一道麻辣鸡丁花重锦便招手先对侍女吩咐道:“多做些辛香的菜给承泽送过去,他应该也饿了。”
方唐见花重锦对承泽如此上心不免多问了一嘴:“这承泽属下还不知是何方神圣,得您如此厚爱,属下跟在您身边也不少年了,除了那位,可就没见您这般上心过了。”
花重锦自然知道方唐的疑虑,她正准备解释的时候,就听门外传来一声质询。
“那位?哪位?”
再抬头,竟是承泽跨过门槛,面色不善的他站在门口死死的盯紧了花重锦。
“呃……”花重锦还以为他讨厌跟自己同频出现在别人面前,她对侍女招了招手让她再布一份餐具过来,“我以为你不想来呢,就没叫你。”
“你以为?”
“我昨晚没问你吗?”
“没问!”
花重锦心道不是你自己发脾气说不来的嘛,“好了好了,既然起来了咱们就一起吃吧,反正以后你也是我的人,这事你迟早也要知道的。”
“谁是你的人!”承泽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他也不知道心底那阵邪火从何而来,非要花重锦给他个说法:“别扯开话题!”
在座的各位就是一整个尴尬愣住,特别是方唐,话头是他挑起来的,本意也只是关心一下,这怎么整的有点抓奸的意思了。
“嗐,别闹,回头我跟你解释,我这现在还要谈正事呢。”以前那些什么感情纠葛刻骨铭心,那都是花重锦故弄玄虚给读者留白写下来的,这事全靠大家自己脑补,还真不是三言两句就能说清楚的,她赶忙过去把承泽拉过来身边坐下,好言安抚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再说了咱俩现在不是挺——”
“什么都不是!”承泽冷哼了一声,补充道:“咱们,什么都不是!”
当着外人的面承泽这么不给花重锦脸,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生气,多大点事儿啊,但也没必要跟他计较,毕竟他那张脸光是摆在她面前她就舍不得计较。
“吃饭吃饭,我让厨房做了许多你爱吃的。”花重锦给他碗里夹了鸡丁,又见其他两个人面色尴尬,也给他们每人夹了一筷子。
承泽把冷冷的瞥了顾远和方唐的碗中一眼,冷冷的把碗推开:“没胃口了,你自己慢慢吃吧。”
说罢,站起来狠狠的甩了袖子走了。
承泽走到花园越想越不得劲,他看着掌心里原本紧握着的双鱼环佩,越想越来气,好心给她送过来她竟然半点也不在意还不肯当场解释,他又没问她什么难以启齿的问题,这要是他的过去,只要对方开口问了他怎么会吞吞吐吐,肯定当场就解释清楚了,肯定是她心里有鬼!要不她就是存心的!
这样身份的女人还有那样的过去,如何配得上自己!
面前的人工湖一对鸳鸯正双宿双飞,忽然就被人砸了个东西过来,吓得这对可怜的鸳鸯扑棱着翅膀躲得远远的去了。
岸边的承泽扔完在掌心里握了一路的东西,心情登时清爽了许多。
……
议事厅里花重锦把自己的想法详细的给方唐和顾远说了,长信宫具体的航线营生、田地农作这些她虽然知道,但具体是如何运作的她还不清楚,方唐是个有头脑的,在大家伙都是黑户的情况下还能帮着花重锦把家里管的如此富足,航线贸易也竟然没有被官府收管,绝不只是看着和蔼可亲这般简单。
方唐是个聪明人,细枝末节的事情自动省略,捡了她关心的、与她畅想的美好未来最要紧的同她说道:“咱们这样被销毁再办理新身份玉牒得人在大周朝有两种方式,一是朝廷开恩,没有犯罪过往或者已经罪刑相抵的人可以前往官府登记;这第二种嘛,很难,需要拐点弯子了。”
花重锦就知道是有办法的,只是方唐口中的拐点弯子绝对很难做到,不然这么久了花重锦没理由不给他们把这事给办了。
“什么弯子?”
“从前宫主您跟那个人有过交易,只是后来陡生变故——”
“咳咳!”顾远见方唐要提起花重锦的伤心事,赶忙阻止:“宫主不都说了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咱不提,咱们啊,得畅想未来!”
方唐反应过来,赶忙摆手道:“不提这事,不提这事,属下这是糊涂了,另一个方法虽然极难至今未有人成功过,那就是以归国功臣的身份回来。”
白楚楚听明白了:“黑户别说建功立业了,活着都不容易。”
方唐道:“话虽如此,可是咱们这占了地利,夏兰国度有两处极为富庶的地方,一处是他们的都城,另一处就是烟阳,咱们有过一条被炸毁的航线,就是大周到夏兰的烟阳的专行线!咱们若是能把这航线重新开启并且上交官府,到时候收取的巨额贸易费用正好可以缓解江北灾情,咱们也能要求给每一个人新的身份玉牒参与航线运行并且以新的身份将其他水路贸易重新接管,一举两得,只不过,这与夏兰国度的航线要想重新开辟,只怕是……”
花重锦听不得欲言又止:“方唐你别卖关子,直说就是。”
方唐有些为难的说道:“倒不是属下卖关子,如今烟阳虽有当地官府管辖却是名存实亡,咱们又是这样的身份,正规途径肯定是走不得的,整个烟阳的经济又都被白茶商社给死死的把持住了,他们的社长白楚楚连朝廷都敢公然对抗,您又跟白楚楚——在一年前有过些恩怨,此行若是没有白楚楚的首肯,是万万不能成功的。”
花重锦赶忙问道:“我跟她有什么恩怨,能化解吗?”
方唐不敢说只好看了看顾远,顾远抿了抿唇,硬着头皮回答道:“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这件事牵扯众多,您不准我们把这件事传出去,就是,就是您那时候跟那个人吵架闹得很凶——”
花重锦美女无语:“说重点!”
顾远认命道:“您把白楚楚给捅了。”
花重锦:“???”
花重锦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背景,就听侍女惊呼着从门外跑进来。
“宫主,不好了,承泽少爷掉水里了。”
花重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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