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泯叙笑:“哈哈不紧张,不紧张。我好不舒服,我们快弄吧!”不紧张才怪!
是我裸又不是你裸,你肯定没什么啊!
而且……我弯的啊!
我喜欢男的,我是零诶,这么一大帅哥和我凑这么近……
帅哥还要帮我擦身穿衣, oh . no !
唉——我的清白!
林泯叙心中疯狂尖叫,面上却强装镇定,看上去真就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布料一点点掉落,林泯叙感觉越来越冷。
上衣、裤子全被剪掉,只剩下内裤了,可明生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剪刀泛着寒光朝着个方向伸去。
林泯叙忍着痛躲开,“这个就别了吧!”给我留点尊严啊。
“可…好吧!”明生看着林泯叙紧张的神情也没有了强求。
里面这件衣物似也未湿……他不肯,就随他吧。
最后,林泯叙在洗澡时,还是坦诚相待了。尽管他不情愿,但奈何自己有一点点的洁癖,属实受不了。
明生知道对方脸皮薄不好意思,于是自觉得蒙上眼睛。
这大大缓解了林泯叙的局促不安但依旧脸红不好意思,直挺挺的坐在那里,僵硬着。
清理干净后,林泯叙感觉清爽多了。
而此时.他脸上尽是红晕,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敢看明生。
啊——我的清白!!!
长这大,头一次被一个不熟的人“摸”了个遍!
丢死人了!
烦死了,给我整穿越了就暂且不计较可……
为什么不能让我好点?!
一定要这么狼狈吗?!!!
林泯叙清理完后,面上一幅生死可念的样子,静坐在那里任明生给他上药包扎,他只在忍不住的时候喊一声。
两人靠的很近,林泯叙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的湿热的呼息喷扫在自己裸露的皮肤上,时不时扫过颈间时,总引得林泯叙轻颤一下。
太……暧昧了吧!
这孤男寡男的,血气方刚的,况且我还是个弯的……
这么一个帅哥又是帮我清理身体,又是帮我上药包扎的……会把持不住的啊!
上完药,林泯叙感觉自己要变成木乃伊了,身上到处都是纱布。
真的拴Q,穿越给我整这么狼狈!
林泯叙在心中无语感叹。
大腿上有好几道口子,后肩的口子最为大,两臂也有大大小小的伤口。
身上还有多处淤青,明生帮他揉了活血的药。
明生放下剪刀,将最后绷上的纱布系好,帮林泯叙拉好衣服。
“我扶你到榻上休息。”
“好。”
身上的伤清理后,林泯叙感觉好多了。
明生轻轻将人扶在榻上躺好,帮人拉好被子“我去烧饭,你躺好休息。”
“嗯。”
明生收拾好桌上的物品,便抬步出去了,顺手带上了房门,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床榻上的伤员长舒一气。
目前暂且不用担心残了,这人医术似乎不错,林泯叙在心中感叹。
话说这古人的内裤,不对,是亵裤穿着怪不舒服的,不习惯。
唉——不习惯也没得法呀!我又不会做内裤……
蓦地,林泯叙鼻头一酸,心情低落下来。
有点想院长妈好了,虽然前天才去看过她,但是好想她啊!不知道回不回得去了,还好那天去陪院长妈妈了一天。我答应给院长妈妈做的东西还没弄好呢!
希望刘叔帮我将外面的东西收一收,不然下雨淋坏了就不好了好想他们啊!
院长妈妈、刘叔还有会做很多好吃的常姨。
二十多年前的春天,一个下午。
围栏外,春日暖阳,草地上聚集了很多人,沐浴在阳光里而围栏内,一个小男孩裹着白色棉衣,双眼无神地望向外面,两只小手紧握着栏杆。男孩的肤色白皙,此时他精致的小脸上没有半分生气。
房间里,一对夫妻在床边坐着,谁也没有出声,就那么静静地坐着。
“我们把叙叙送去福利院吧!”妻子率先出声打破氛围。
一旁的丈夫欲言又止,又听妻子说:“我们也不容易,女儿的病需要很多钱,我们没有多的来养另一个孩子了……帮人要在自己有能力的前提下,可如今……我们也无能为力。”
丈夫没有马上出声,抿了抿唇,微微张开又闭上,最后只吐出一个字“好。”
房门打开,丈夫走出卧室。
他在客厅里找了找,最后在阳台角落找到小男孩,他蹲在男孩身后,顺着男孩看的方向望去,心中的苦涩更甚了。
男人面上强扯出笑容“叙叙。”
男孩转过身,“叔叔。”他的眼睛亮了起来,精致的小脸上有了生气,不似刚刚的死气一片。
丈夫伸手将男孩抱起,小男孩任他抱着,乖乖的。
此时,妻子从客厅走过来,停在丈夫身边,声声哽咽:“叙叙......”
“姨姨别哭”男孩倾身去为女人拭泪,小手轻轻地为女人擦去泪花。妻子吸了吸鼻子,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好...叙叙,姨姨不哭。”一旁地丈夫一手抱着男孩,一手揽着自己的妻子。
“叙叙,叔叔和姨姨送你去一个全是陌生人的地方,叙叙会怪我们吗?”
“叔叔,你们还会来看我吗?”男孩避开那个问题,反问。
丈夫和妻子齐声:“会.我们会去看叙叙的。”
谁也没多说什么,都身不言己,无能为力。
世人都道天不公,却无人能与之匹敌。
福利院,院长办公室。
“他父母去力,离婚的路上,出了意外、没了。”
“唉——那孩子……”
房间里并未开灯,房间里唯一个光亮是窗外透进了日光,两位女妇女立在窗边说着。
其中一个妇女微微转身,便瞥见了门口的一抹小小的身影。
男孩立在阴影里,两只小手垂在两边,双眼空洞无神,如同一只白色棉花娃娃,毫无生机。
妇女面上染上惊慌,走近男孩,双手微颤,蹲下轻轻抓住男孩的双肩。
“叙,叙啊……”
男孩的脸上扬起笑,眼睛不再空洞,有了生气“院长妈妈,叙叙很坚强的,没…事的。”声音逐渐哽咽,眼眶涌出晶莹的泪花,淌过脸颊,没入衣中。
怎会不伤心呢,尽管他自己早就知道。
尽管……每个人都瞒着他,不告诉他,可他早……
他也想骗自己,可改变不了事实的。从他人口中说出,便打碎了幻想,事已成定局,改不了了。
林泯叙的父亲林为澜是一名律师,母亲周历余是一名医生。两人平时都很忙,但总会抽时间陪孩子。
林为澜和周历余是被逼着结婚的,两人本是不婚主义,被逼的属实没办法了,他们两人便决定协议结婚,对付家里人。
婚后两人相敬如宾,互不干涉,而家里的控制却未休止,他们本就是不婚主义,逼着结婚了又逼着生育,肯定不愿。
家里的人通过一些极端手段,让两人不得不妥协了,孩子便出生了。
他们为孩子取名为泯叙。
三水民,叙,次弟也。
泯泯顺为回。
两人虽也会有争吵,但都会回避孩子,他们会抽出时间陪孩子,他们不想让自己经历过的在孩子身上重演。
孩子本就是无辜的,没必要将自己的不幸归于孩子身上。
林泯叙一岁半时,林为澜和周历余带着他移民了,他们去了一个离家很远很远的地方,与那个吃人的家断绝了一切联系。
他们终于从那个牢笼中飞出,飞向了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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