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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迎瑜

原先袁术打算让周瑜担任部将,周瑜不动其心,还向袁术请求担任居巢县长,目的是借道返回江东,袁术同意了他的要求。周瑜于是经由居巢返回吴郡。

这一年是建安三年。

孙策接到周瑜的信时,正立在演武场边擦拭佩剑。午后的阳光斜斜穿过他飞扬的衣摆,将竹简上的字迹映得发亮。“公瑾要来!”

明明还有好几日才到约定之期,孙策却早早将练兵之事抛诸脑后。他踩着满地碎金般的落叶,在吴郡城楼上走来走去,时不时踮脚眺望官道方向,锦袍下摆扫过青砖,惊起几缕细微的尘烟。"红绸要再添十匹!"他猛地转身,震得腰间玉佩相撞,发出清脆声响,"还有那迎宾的鼓队,定要挑嗓门最亮的!"

一旁的亲卫憋笑憋得满脸通红,小声嘀咕:"将军这阵仗,不知的还以为是要娶新娘子过门呢。"

这话正巧飘进孙策耳中,他非但不恼,反而抚掌大笑:"娶新妇哪有接咱们江东的中郎将要紧?还快去把我珍藏的美酒都搬出来?"暮色渐浓,吴郡城已挂满灯笼,暖黄的光晕里,孙策仍在城门下踱步,时不时抬手遮挡刺眼的霞光,眼底尽是按捺不住的期待。

早春的风还带着刺骨寒意,卷着未化的残雪掠过吴郡城头。孙策却早早披了玄色大氅骑在马上,缰绳在掌心绕了又绕,鎏金鞍韂被他摩挲得发亮。七日前周瑜来信那时他已到横江,他掰着指头数了无数遍,此刻听闻斥候禀报"周公瑾的队伍已到吴郡",他猛地一夹马腹,赤乌嘶鸣着冲出城门,锦袍下摆猎猎如赤色火焰。

"将军!议事..."虞翻攥着竹简追出议事厅,话音未落,只看见扬尘里远去的身影。他望着空荡荡的官道,无奈地摇了摇头。身后传来脚步声,吕范负手而立,望着孙策消失的方向轻笑出声:"随他去吧。"苍指节叩了叩城墙砖,寒风卷着细沙扑在二人脸上,"当年伯符在历阳无兵无粮,一纸书信去周公瑾,周公瑾便偷偷带着士兵粮草——家里的家当来投奔伯符,这害的他叔父周尚被袁术撤职。更遑论他们幼时的情谊,这样的感情……”

早春的江风裹着水汽扑面而来,孙策的红袍在风中猎猎作响。远远望见那抹熟悉的月白衣袂,他猛地扯住缰绳,枣红马人立而起,长嘶声惊起芦苇荡里的白鹭。"公瑾!公瑾!"他挥舞着手臂,声音被风吹得断断续续,却带着能穿透十里江雾的热切。

周瑜的白马尚未停稳,孙策已翻身下马,大步流星地迎上去,溅起的泥浆弄脏了绣着云纹的靴面也浑然不觉。"可算把你盼来了!"他张开双臂将人紧紧抱住,"这几日我在城楼上望得脖子都酸了!"说罢又用力拍了拍周瑜的后背,直把人拍得踉跄半步,"走!今日定要让你尝尝吴郡的烧春!"

话音渐隐在呼啸的风声里,远处突然传来隐约的马蹄声。吕范眯起眼睛,看见两道身影并辔而来——孙策的红马与周瑜的白马踏碎晨雾,笑声穿透早春的寒意,惊起芦苇荡中一群白鹭。虞翻望着两人紧握的双手,忽然明白了吕范未尽的话:乱世之中,这般过命的情谊,的确比任何盟约都更值得纵马狂奔。

两骑刚踏过城门,鼓角声如惊雷炸响。三丈高的战鼓列于城楼两侧,壮汉们抡起缠着红绸的鼓槌,震得城头的青铜兽首衔环嗡嗡作响。鼓吹手们身着玄色劲装,排箫与笳笛齐鸣,苍凉的曲调裹着早春的寒意直冲云霄,惊得江面水鸟扑棱棱四散飞起。

“听见了吗?”孙策猛地拽住缰绳,战马前蹄腾空长嘶。他伸手揽住周瑜的肩膀,锦袍上的金线在阳光下刺目,“这都是我为你准备的,从城门到都督府,十里长街张灯结彩,吴郡上下无人不知,我江东迎来了最得力的臂膀!”他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今夜还要摆下庆功宴,不醉不归!”

紧接着孙策带着周瑜来到朱漆大门前,门前石狮颈间系着的红绸随风翻卷,门楣高悬的匾额"周府"四个鎏金大字在日光下熠熠生辉。

"到了!"孙策猛地推开雕花木门,门轴转动发出吱呀轻响。院中碧水环绕的凉亭里,早有乐师屏息待命,见二人踏入,立即奏起清越琴箫。周瑜不禁怔住。

"喜欢吗?"孙策大笑着揽住他的肩膀,靴尖轻点地面,"这宅子三进三出,前院演武,后院藏书,还有花园可供你弹琴,连厨房掌勺的都是庐江名厨。"他从袖中掏出一串沉甸甸的青铜钥匙,塞进周瑜掌心,钥匙坠着的双生玉佩相撞,发出清脆声响,"从今日起,这里就是你的新家!往后咱们并肩谋划江东,累了便在此处煮酒听曲,岂不快哉!"

“当年你把南边的房子舍给我们住,现在我回报你一个更大更漂亮的房子!”

“伯符……”周瑜看着孙策,满腔的情绪堵在嘴边,声音发颤“我很喜欢”

“这才算什么”

紧接着孙策带着周瑜来到内室的书房,猛地扯开案上红绸,青铜印绶与玄色锦带在日光下泛着冷光。"公瑾!"他大笑着将印信拍进周瑜掌心,"从今日起,你便是我江东建威中郎将!"

他之后又带着周瑜来到校场"这两千儿郎,皆是随我征战曲阿的精锐!"孙策重重拍上周瑜肩膀,惊得他腰间玉佩相撞,"还有这五十匹乌骓马,特意挑了最烈的!"

校场鼓声骤然响起,士兵们齐声高呼"拜见周将军",声浪直冲云霄。

夜色浸透吴郡城时,将军府的朱漆门轰然洞开,三十六盏走马灯次第点亮,灯影里龙纹流转,将整条长街映得恍若白昼。丝竹声混着酒香扑面而来,孙策大笑着揽住周瑜的肩膀,锦袍上的金线蹭过对方月白广袖,"走!今日不醉倒十个,不许停杯!"

孙策端起盛满烧春的青铜爵,大步踏上主厅高台,锦袍上的金线在光影里明灭闪烁。堂下将佐们推杯换盏的喧闹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这位江东之主身上。

"诸位!"孙策声如洪钟,猛地转身指向身旁的周瑜,对方月白广袖垂落,腰间玉珏在灯火下泛着温润光泽,"且看周公瑾!"他抬手揽住周瑜肩膀,酒液顺着爵沿泼洒在地,"这等英俊异才,与孤自总角时便相交莫逆,曾分食同榻,情逾手足!"

堂下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叹。孙策眼中泛起追忆之色,续道:"昔年我困于袁术帐下,是公瑾亲率丹杨子弟兵,又备足战船粮草,助我开江东霸业!"他突然高举酒爵,酒水映着摇曳的烛火,"今日莫说这建威中郎将之位,便是将我半壁兵权相托,论德酬功,亦不足以报当年恩情!"

话音未落,鼓乐声骤然激昂。孙策仰头饮尽烈酒,将空爵重重砸在案上,震得满桌珍馐轻颤:"今夜不醉不休!为我江东得此良将——干!"

酒过三巡,宴会厅已化作一片沸腾的热浪。程普扯开衣襟,抱着酒坛高歌吴地民谣,黄盖赤着膀子与年轻将领们比拼臂力,众人的叫好声震得梁上燕巢簌簌落尘。侍女们穿梭席间添酒,裙摆扫过满地狼藉的果核与酒盏,却总也赶不上众人豪饮的速度。

孙策突然晃着站起身,锦袍歪斜,发冠松垮,手里的玉樽还在不断淌酒。"拿——拿我的兵符来!"他扯着嗓子喊道,声音里带着醉意的颤音,"公瑾想要什么,我都给!"话音未落,吕范慌忙扶住摇摇欲坠的主公,却被孙策一把推开:"别拦我!今日我要把建业的宅子、曲阿的粮库,还有——"他踉跄着扑向周瑜,重重栽进对方怀里,"还有我最宝贝的青釭剑,统统分公瑾一半!"

周瑜被撞得后退半步,广袖堪堪扶住孙策的腰,耳尖红得滴血。周围顿时爆发出哄笑,韩当拍着大腿嚷道:"孙将军莫不是要把江东都劈开两半?"虞翻举着竹简笑得直抹眼泪:"这醉话若记下来,他日定成佳话!"连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朱治都忍不住摇头轻笑,吩咐侍从取来软垫。

"高兴!今天我太高兴了!"孙策揽住周瑜的脖颈,将脸埋进对方肩窝,温热的酒气喷在月白衣料上,"公瑾来了...江东稳了..."他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手指无意识地揪着周瑜的衣袖,像极了幼时在舒县耍赖的模样。慢慢的人就顺着周瑜肩膀滑下去,温热的呼吸喷在对方颈侧,"这些年...你走了,瀼瀼也不在...我守着江东...好没意思..."

周瑜浑身一震,广袖下意识环住即将滑落的身躯。殿内喧嚣如沸,程普与韩当的笑骂声、丝竹鼓乐的轰鸣混作一团,却都成了忽远忽近的虚影。他望着孙策泛红的眼角,指尖抚过对方染着酒气的鬓发,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孙策也是这样攥着他的衣角,说“以后我让我爹带着我们纵横沙场建功立业,我们要一起骑马打仗!”。

“将军醉了,莫要扰了雅兴!”周瑜的声音带着刻意的爽朗,抬头望向满堂宾客。黄盖正晃着酒坛往嘴里倒,闻言哈哈大笑:“伯符这是见着知心人,骨头都酥了!”众人哄笑中,程普踉跄着撞过来要扶,却被周瑜不着痕迹地避开。

他抱着孙策穿过九曲回廊,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身后的喧闹渐渐淡去,唯有怀中的人还在喃喃:“公瑾...瀼瀼…别走...”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周瑜喉结滚动,低头看见孙策睫毛上凝着一滴未坠的酒珠,在月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我在。”他轻声应道,脚步却未停。吴郡的夜风吹过飞檐,卷来远处江面的潮声。怀中的重量愈发沉了,孙策已陷入沉睡,嘴角却还带着醉意的笑意。周瑜望着怀中熟悉又陌生的面容,想起这些年隔着千里传递的书信,想起孙策在信里总说江东诸事顺遂,却从未提过一句“没意思”。

内室的烛火摇曳,周瑜将人轻轻放在榻上,替他褪去绣着金线的锦袍。孙策无意识地翻了个身,嘟囔着拽住他的袖口不放。周瑜无奈一笑,任由对方攥着自己的衣角,在榻边坐下。窗外,宴会上的欢呼再度掀起**,而这里,只有两人绵长的呼吸声,混着案头龙涎香,在寂静中流淌。

建安三年,孙策又派遣使者向朝廷进贡地方宝物,数量比建安元年时所进贡的多了一倍。这一年,朝廷下令转拜孙策为讨逆将军,改封吴侯。

四月吴郡,暖风裹着紫藤甜香漫过街巷。孙策与周瑜并辔行至青石板道,枝头垂落的花穗不时拂过两人肩头。孙策向周瑜述说了乔蔓之事

周瑜轻勒缰绳,青骢马驻足在花影斑驳处。他望着孙策指间绞着的紫藤,墨色衣摆被风吹得扬起又落下:“竟还有这样的变故?”话音未落,一片花瓣正巧粘在他束发的玉冠上,倒像特意缀上的装饰。

孙策听闻,只是轻轻耸肩,神情稍缓:“好在去年瀼瀼已派人送来书信,得知他安然无恙,我这悬着的心才算落下。”

“回程可遭袁术刁难?”孙策突然转头,眼神掠过愧疚,“此事终究是我连累周家。”周瑜拂去马鞍上的花瓣,轻笑出声:“那厮先罚后赏,妄图用金银官位将我收为己用,倒省了我周旋的功夫。”

孙策闻言,马鞭重重击在路旁石鼓上“切,老手段了”

"寿春诸人各怀鬼胎。"周瑜收回目光,声音放柔,"唯有桥公待我如子侄。"孙策的眼神瞬间变得悠远,当年寄居寿春的岁月仿佛又在眼前:"桥公仁厚正直,我也多受其照拂,这份恩情,他日定要好好报答。"

两匹马缓缓前行,扬起的袍角扫落半干的紫藤。孙策望着漫天花雨轻笑:"不知乔蔓那边,是否也有这般盛景?"

周瑜望着远处摇曳的花枝,忽觉那垂落的藤蔓似曾相识——那年在寿春,也是这样的四月天,紫藤花瀑下,小乔的琴音与花香一同漫过回廊。

这边一片岁月静好,吴郡西城外孙翊偷偷把孙策的赤乌马牵出来,却在转头时撞见银杏树下两个身影——孙权正与朱然捧着竹简摇头晃脑,琅琅书声被风揉碎在花枝间。

孙权看见孙翊,把竹简往朱然怀里一塞,撒腿冲了过来:"长兄的坐骑你也敢碰?当心摔得七荤八素!"

朱然也站立起来道:"这马通人性得很,连张昭先生都说......"

“张昭先生说我最像长兄!”孙翊翻身上马,马鞍的铜饰硌得胯骨生疼。赤乌不安地刨着蹄子,扬起的尘土扑在孙权发冠上,“长兄能驯服的烈马,我偏要试试!”

孙权扯住马缰的手被勒得发麻,急得直跺脚:“赤乌认主认到骨子里!你就是把性子磨成和长兄一个模子,它也......”话音未落,赤乌突然人立而起,前蹄几乎擦着孙权鼻尖落下。孙翊死死攥住缰绳,指节泛白如霜。赤乌剧烈地甩动头颅,将少年狠狠抛向半空。伴随着一声闷响,孙翊重重摔在青石板上,右腿不自然地扭曲着。剧痛瞬间席卷全身,他蜷缩着身子,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衫,破碎的痛呼声淹没在赤乌震天的嘶鸣里。

孙权和朱然脸色煞白地冲上前,只见孙翊额角渗出血珠,咬着牙说:"我...我还能..."话音未落,便疼得昏死过去。赤乌似乎恢复了平静,垂下头轻轻蹭了蹭少年冰凉的手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孙权盯着孙翊扭曲的右腿,喉结剧烈滚动。暮色里赤乌不安地刨着蹄子,扬起的尘土扑在他沾满冷汗的额头上。他立马道"我把叔弼背回去,你把赤乌马牵回去!"他扯下披风裹住孙翊,声音带着破音的颤抖,"可能会比较难牵,它若不肯跟你走,你就先去找我兄长!"

朱然伸手去够缰绳,赤乌突然昂首嘶鸣,前蹄重重踏地。少年踉跄后退半步,攥着缰绳的手心已沁出血痕。"好...好!"他咬着牙应下,看着孙权半跪在地,将昏迷的孙翊背起。三个人影在夕阳下被拉得很长,朱然望着远去的背影,深吸一口气拽紧缰绳,却被赤乌猛地拖出半步。

朱然被赤乌拖得趔趄几步,掌心的缰绳深深勒进皮肉,渗出的血珠混着汗渍,将麻绳染成暗红。无论他如何扯拽,这匹赤色骏马只是昂首嘶鸣,铁蹄牢牢钉在原地,目光始终追随着孙权背走孙翊的方向。

他知道今天孙策和周瑜出来骑马了,便向着孙策大概的方位跑去

四月的郊外,紫云英开得肆意烂漫。孙策与周瑜并骑缓行,马蹄轻踏过绵软草甸,惊起几只白蝶。远处山峦被薄暮笼上淡金,新麦清香混着泥土气息,随着晚风拂过两人鬓角。孙策抬手用马鞭轻点天际流云,正要开口,忽闻身后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在狂奔。

朱然跌跌撞撞穿过花田,绣鞋沾满草屑泥浆。他扶着树干大口喘息,汗水顺着下颌线坠入衣襟,“将军!”声音里带着破音的颤抖,“赤乌...叔弼他...”

“你慢慢说怎么了?”周瑜率先勒住马缰,侧身看向面色惨白的少年。孙策也调转马头,看向朱然起伏剧烈的胸膛。

“叔弼他从马上摔下来了!”朱然几乎是喊出这句话,膝盖一软跪坐在地,“腿...腿应该是折了!”

“这个蛮伢子!”孙策咬牙道,马鞭啪地甩在马鞍上,震得黑马不安嘶鸣。他扯松缰绳的动作快得带起残影,“走!”

孙策周瑜朱然赶到时,孙翊已经躺在床上,疼得他大汗淋漓,医师正在给他接腿,孙权看到孙策来了道了声“长兄”

屋内弥漫着刺鼻的草药味,孙翊死死咬着汗湿的帕子,指节因攥紧被角而泛白。医师双手握住他扭曲的断腿,猛地一拽一接,少年喉间溢出压抑不住的闷哼,豆大的汗珠顺着脖颈滑进浸透冷汗的中衣。孙策背手立在榻边,目光紧盯着弟弟颤抖的身躯,下颌绷得铁紧,连腰间玉佩碰撞的声响都带着几分急促。

接骨声沉闷地响起时,孙策下意识向前半步,却又生生止住。

直到医师长舒一口气,将缠好的绷带系紧:“骨头接正了,好生休养便能复原。”孙策才坐到孙翊的床边道“还瞎闹不,还闹?”

孙翊苍白的没力气回答他

路上时他就已经听朱然说了缘由,此时便道“以后谁要是再偷骑我的赤乌”周瑜与朱然对视一眼,默默后退半步,却见孙策突然抬手,小心翼翼地将弟弟滑落的被角掖好,“看我怎么罚他””

“抓紧你的手,走过我的朝朝暮暮”~实在喜欢写文的时候听歌,会很有灵感[捂脸笑哭]

权子你快看,你哥和周公瑾都“情逾手足”了哦~[狗头]

权子:我已经习惯了

术欲以瑜为将,瑜观术终无所成,故求为居巢长,欲假塗东归,术听之。遂自居巢还吴。是岁,建安三年也。策亲自迎瑜,授建威中郎将,即与兵二千人,骑五十匹。江表传:策又给瑜鼓吹,为质馆驿,赠赐莫与为比。曰:“周公瑾英俊异才,与孤有总角之好,骨肉之分。如前在丹杨,发众及船粮以济大事,论德酬功,此未足以报者也。

这里说一下,周瑜从小就没了父亲,所以策哥说的那句“以后我让我爹带着我们纵横沙场建功立业,我们要一起骑马打仗!”。就很有背景了

其实这个赤乌马这里是有隐喻的,隐喻的是历史上孙策死时,张昭更加支持有策风的孙翊继承。赤乌也是孙权后来东吴的年号。事实证明,孙翊后来也因为轻于防备被杀了,他没能驾驭得了“赤乌”,孙权不敢驾驭,对应历史上,孙策死,孙权特别慌乱的大哭。

不会再更了,真的该复习了,七月初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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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迎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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