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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陆远川把几个铝饭盒稳稳放在堂屋的四方桌上,盖子一掀,诱人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这伙食水平,放在物资紧缺的年月,绝对是顶好的。

清炒时蔬、红烧肉,小鸡蘑菇,紫菜蛋花汤,还有一小份难得一见的肉末蒸蛋。

陆远川利落地摆开碗筷,低声说:“老张听说家里添了孩子,特意匀了勺蛋羹出来,给小的们补补。”

主食是二米粥和二面馒头。

不一会儿,陆睿和大娃就洗好澡出来了,脏衣服都乖乖放进了藤编的脏衣篓里,头发也擦干了。

陆远川目光扫过两个清爽的男孩,利索地挽高袖子, “行,我去收拾次间。” 说完径直走进次间。

里面很快传来倒水和冲刷地面的声音,动作麻利,毫不拖泥带水。

没一会儿,他又脚步沉稳地拎了两桶干净的清水进去,为接下来的洗漱备好。

等他再出来时,发梢还湿漉漉地滴着水珠,军绿衬衣领口洇湿了一小片,周身却散发着干净清爽的皂角味儿。

苏晚递过一条干毛巾:“你们先吃,我收拾一下。”

说着拢了拢油腻的鬓发。

陆远川接过毛巾随意一擦,目光扫过她的倦容和发梢:“嗯,水给你备上。”

他转身便走向灶台,大手试了试水温,随即一手一只桶,稳稳当当地把兑得温度正好的温水拎进了次间。

陆远川将热水壶往灶膛边挪近些,确保滚水随时可取, “水热着,在灶边。”

这才招呼孩子们:“都坐下吃饭。”

同时,他极其自然地将一份饭菜连盒带盖放进灶台余温处,用搪瓷盆盖严实,“这份温着。”

次间木门“咔哒”一声轻响关严实了。

苏晚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心念一动,整个人瞬间从这简陋的、还残留着水汽和皂角味的临时浴室,切换到了另一个世界。

三楼浴室明亮的顶灯“唰”地亮起,光洁的瓷砖、锃亮的水龙头、巨大的按摩浴缸,一切都与门外那个需要压水井、烧柴火的七十年代小院格格不入,却真实得让她心头发烫。

她三下五除二剥掉沾染了火车烟尘和汗味的衣服,拧开锃亮的花洒开关。

温度恰到好处的热水,带着强劲的水压,瀑布般兜头浇下!

那感觉,简直像干涸的河床突然涌入了奔腾的暖流,连日来积压在骨头缝里的疲惫和黏腻感,瞬间被冲刷得干干净净,每一个毛孔都舒服得张开了。

她忍不住舒服地喟叹出声,任由水流肆意冲刷着长发和身体。

高级洗发水的茉莉清香在氤氲的蒸汽里弥漫开来,这味道在这个普遍用肥皂洗头的年代,奢侈得像一个梦。

她慢悠悠地打着泡沫,仔仔细细地揉搓,享受着这久违的、独属于她的、毫无顾忌的热水自由。

直到指尖的皮肤都泡得微微发白起皱,才意犹未尽地关上水。

干爽柔软的大浴巾裹住身体,吹风机“嗡嗡”的暖风温柔地拂过湿发。

镜子里映出一张终于褪去疲惫、恢复白皙红润的脸庞,清爽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她甚至奢侈地拍上水乳,做了个简单的护肤。

那盆被她“遗忘”在次间的热水也没浪费,心念一动就收进了空间角落,指不定哪天浇花或者擦地能用上。

换下的脏衣服?

塞进滚筒洗衣机!

听着那熟悉的、代表着现代工业文明的“轰隆”运转声,苏晚靠在光洁的洗手台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庆幸和满足感油然而生。

在这个连肥皂都要票、洗个热水澡都费劲的年代,拥有这样一个设备齐全、水电无忧的私人空间,简直是开了挂般的幸运!

指拂过冰凉的咖啡机外壳,她想起刚发现这空间时的震撼。

近两百平米,全是顶配!

冰箱空调洗衣机,咖啡机热水器大浴缸……所有按钮一按就灵,仿佛从未经历过时空的阻隔。

第一次按下咖啡机时,那醇厚浓郁的香气差点让她落下泪来。

此刻虽没时间煮咖啡,但光是看着这些安静运转的现代化设备,感受着这份与时代错位的安逸,就足以让她心底泛起隐秘的、巨大的愉悦。

当苏晚神清气爽、浑身散发着淡淡茉莉香地闪身回到次间时,门外孩子们细碎的说话声和碗筷轻碰声提醒她,夜色已经悄然笼罩了这个新家。

西屋传来孩子们压低的说笑声,主屋里只剩下陆远川和熟睡的安安。

暖黄的电灯将男人的侧影投在墙上,他正专注地批阅着军事文件,钢笔在纸上划出沙沙的声响。

“过来吃饭。”陆远川头也不抬地说道,低沉的嗓音在静谧的屋里格外清晰。

炕桌上,留给她的饭菜被细心地用搪瓷碗严严实实倒扣着保温。

苏晚掀开碗,热气裹着香气扑面而来。指尖触到碗底温热的搪瓷,她心头微暖,轻声道:“还温着呢!”

那碗二米粥熬得稠度刚好,分量不多不少,正是她平时晚饭的量,连配的小咸菜都码得整齐。

苏晚小口啜着粥,配着小菜,很快就吃完了。

苏晚余光瞥见陆远川合上文件站起身,“我去洗碗。”她轻声说道。

陆远川的手几乎同时伸了过来,极其自然地收走碗筷:“我来。车上累,你歇着。”

军装袖口擦过她的手背,带着井水的微凉和令人安心的暖意。

苏晚点头的功夫,他已经利落地端着碗筷出去了。

苏晚虽然心知今晚不会发生什么,但想到从此要与这个男人同榻而眠,苏晚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加速。

陆远川推门进来时,带着一身清冽的井水气息。

军装外套已经脱下,洗得发白的棉布衬衣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轮廓,袖口卷到手肘处,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他站在门口顿了顿,目光在苏晚泛红的耳尖上停留片刻,“你先坐着,我去打水。”

“我自己来就好。”苏晚连忙起身,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陆远川默不作声地走到压水井前,结实的手臂上下压动,肌肉线条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清亮的井水“哗啦”涌出,在搪瓷盆里溅起细碎的水花。

“温水。”他将兑好的水端到石台上。

苏晚取下窗台上的红双喜搪瓷杯,薄荷味的牙膏在唇齿间泛起清凉。

透过窗户,苏晚看见他正在主屋一丝不苟地整理床铺。

军装外套板板正正地挂在门后,紧挨着她的外衫。

两个枕头摆得间距匀称,像列队的士兵。

那床鲜艳夺目的红牡丹喜被他捋得平平整整,连被角都折出刀削似的直角线,透着一股军人特有的严谨劲儿。

等她洗漱完回屋,一盆温度正好的洗脚水已经静静摆在炕沿下。

最让她心头微动的是,清澈的水面上,赫然漂浮着几片翠绿舒展的艾草叶!

苏晚心头一跳:艾草?

在这个时节,院角那几株艾草才刚抽新叶,他是什么时候特意去掐了最嫩的几片?

温热的蒸汽裹挟着独属于艾草的、清苦中带着回甘的药香,袅袅升起。

“坐了好几天车,艾草水泡泡解乏。”

陆远川说这话时背对着她,正弯着腰,大手稳而有力地检查着窗户插销,军裤布料随着动作绷紧,勾勒出充满力量感的腿部线条。

确认无误后,他脚步轻捷地转身去了西屋,不用说,是去看那几个皮小子有没有老实睡觉。

苏晚把脚浸入温热的艾草水中,舒服地轻叹一声。

再抬眼时,陆远川已经回来了,正站在五斗柜前,对着那面小圆镜刮胡子。

那把老式剃刀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间稳得不可思议,随着极有韵律的“沙沙”轻响,下巴上白色的肥皂泡听话地褪去,露出线条干净利落、泛着淡淡青茬的下颌。

他神情专注,仿佛在完成一项精密任务。

屋里静极了,只有剃刀划过皮肤的沙沙轻响,和窗外不知疲倦的蟋蟀低鸣。

在这片宁静里,苏晚的目光落在他专注的侧影上。

这个在战场上能让敌人胆寒的锋利轮廓,此刻在晕黄灯光的包裹下,被剃须的琐碎动作和空气中弥漫的淡淡皂香、艾草香奇妙地柔化了,显露出一种她从未在别处见过的、沉静的、居家的温柔。

屋里静极了,只有剃刀划过皮肤的沙沙轻响。

“明天去供销社,”剃刀声稍停,他喉结微动,“缺什么一起置办。”

苏晚望着他下颌的皂沫:“好。”

看着他用毛巾擦净下巴上最后一点水渍,新刮过的皮肤泛着健康的青灰色,在温暖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干净清爽。

一种无比踏实、暖融融的满足感悄然充盈了苏晚的心房。

没有惊天动地的誓言,没有跌宕起伏的情节,就是这一桩桩、一件件他默默做好的琐碎小事,这静夜里无声的陪伴,这共同为一个小家添砖加瓦的笃定,让她觉得,这平淡如水的柴米油盐,比世间任何轰轰烈烈的爱情,都更来得珍贵和踏实。

陆远川转身时,苏晚慌忙低头绞擦脚布。

他忽然蹲下身,“松手。” 温热的掌心覆上她微颤的手。

粗粝指尖擦过脚踝,他忽然顿住:“艾草祛湿。”

脚步声靠近,温热的掌心覆上她绞着毛巾的手,“松手。” 声音低得几乎融进夜色。

带着薄茧的指尖擦过她脚踝时,他忽然顿住:“艾草祛湿。”

一种微麻的、带着奇异暖意的触感瞬间窜起,苏晚心跳骤重,差点捏不住布。

他似乎毫无所觉,只是沉稳地接过毛巾,替她擦干脚上的水珠。

他端盆起身,衬衫下摆蹭过她膝盖:“水凉了。”

苏晚蜷了下脚趾,那点微凉的布料触感,却像火星子溅在皮肤上,在她心湖里漾开一圈更大的涟漪。

等苏晚回神,院中已传来泼水声。

透过窗户,她看见月光下陆远川高大挺拔的身影立在井台边。

他利落地倾倒掉洗脚水,大手握着盆沿,就着涌出的井水,三两下就把搪瓷盆里里外外搓洗得光可鉴人,动作迅捷、有力、带着军人特有的节奏感,没有一丝多余。

“啪嗒” 一声轻响,黑暗温柔地包裹了房间。

苏晚躺在红艳艳的喜被里,手指悄悄蜷着,耳边是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就在这时,一具带着熟悉暖意和干净气息的身体从背后贴了上来。

一双结实有力、带着不容置疑占有意味的手臂,稳稳地环住了她的腰肢。

苏晚耳畔突然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呼气声,随即她被圈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陆远川的下巴沉沉地、带着无限眷恋地抵在她柔软的发顶,温热的呼吸羽毛般拂过她敏感的耳廓。

“冷吗?”他嗓音低哑。

“唔...”苏晚摇头却往后缩进他怀里。

环在腰间的手臂立刻收得更紧了些,他鼻腔里沉沉“嗯”了一声,力道却仍带着克制。

一个吻落在发间:“睡吧。”

苏晚闭眼微笑。

这方寸相拥间,便是幸福的形状。

清晨的薄雾还笼着营地,嘹亮的军号声就撕裂了寂静。

苏晚迷迷糊糊刚支起半边身子,睡意浓重,发丝凌乱地垂在肩头。

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手忽然稳稳地按在她肩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她轻轻按回被窝深处。

“再睡会。”陆远川的声音带着刚醒的低哑,紧贴在她耳边。

他手臂一揽,就把人严严实实地圈回自己身侧,另一只手极其自然地替她掖好肩头被角,动作流畅得仿佛操练过千百遍。

苏晚含糊地“唔”了一声,像只找到热源的小猫,在他怀里蹭了蹭,转眼又沉沉睡去。

火车上几天的颠簸劳累,神经始终绷着一根弦,睡得断断续续、浅而惊醒。

直到昨晚,终于躺在了自家坚实温暖的土炕上,盖着带着阳光味道的柔软被褥,身边是令人无比安心的热源,她才彻底放松下来,睡得又沉又香,连一个梦的影子都没有。

陆远川垂眸,凝视着妻子在晨光中恬静的睡颜,呼吸均匀绵长,眼下的淡青似乎都褪去了一些。

他冷硬的下颌线不自觉地柔和下来,眼底漫上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浓得化不开的温柔。

他悄无声息地起身,利落地换上笔挺的军装。

临出门前,又习惯性地折回床边,大手轻轻地将睡在炕角、缩成一小团的安安肩头的被子仔细掖好压实。

小丫头脸蛋睡得红扑扑的,陷在柔软的碎花枕头里,对窗外那能把新兵蛋子吓一激灵的震天号声,居然充耳不闻,连小扇子似的睫毛都没颤动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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