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重新组队
她被亲的大脑缺氧，然后“糊涂”的忘记了COS系统的任务，结果COS系统倒扣了她二十COS值。
她是巴不得倒扣的！
只是她没想到“消极怠工”还有一个严重的惩罚——时空崩塌百分之五！
于是钦天监检测到大唐的天空紫微星微弱、扫帚星横飞……
最令卫冰郁闷的是，好好的宴会厅，竟然凭空塌落了一角，还差点出人命！
幸好只是崩塌了百分之五，如果全部崩塌，这世界就毁灭了！
其实这次COS系统的任务很简单，她只要建议歧王殿下让王维写一首诗来纪念这美好的宴饮时刻就行了。
只需要一句话。
但她就是“糊涂”到连这句话也记不得了！
虽然她没有提示歧王殿下让王维写诗，但歧王殿下主动跟所有的人命题了，他让随行的文人每人做一首诗来纪念他们在卫家池的夜宴。
歧王殿下一首一首过目，最终认为王维的诗作的最好。
崔颢拿了王维的《从歧王夜宴卫家池应教》，当众读了起来。
“座客香貂满，宫娃绮幔张。”
王昌龄在一旁解读：“虽然这两句写实，但读起来清雅富丽，不错不错！”
“涧花轻粉色，山月少灯光。积翠纱窗暗，飞泉绣户凉。”
王昌龄：“前两句写宴客厅内，这四句写到了宴客厅外……方才十三郎跟张少侠一起携手出去，料想这四句景色，定然也是你们亲眼所见，写的清丽典雅，极好极好！”
“哈哈哈哈哈……”崔颢大笑了几声，“少伯兄见识短浅了！”
“此话怎讲？”王昌龄看向了崔颢。
“十三郎何曾为了写景而写景？话外之音，言外之意，我们不懂，但十三郎是最懂的！”
众人被崔颢说的有点发懵。
崔颢看向了王维和卫冰，意味深长地道：“十三郎你说，你俩在‘山月少灯光，积翠纱窗暗’下做了什么？！别不承认，我可是看到的！”
“你看到什么了？”歧王追问。
“你们想去罢，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崔颢说完坐了下来。
最后一句“还将歌舞出，归路莫愁长”，也不读了。
满堂哄笑。
只有韦氏兄弟二人沉着脸一言不发。
歧王殿下更是把自己面前的桌子拍的咚咚响，笑的人仰马翻，好几盘靠边沿的酒菜掉到了地上。
“十三郎，你说说，你说说……”歧王大笑着用手指着不远处的王维，“你俩在‘山月少灯光，积翠纱窗暗’下做了什么？从实招来！”
被众人如此打趣，他俩的脸涨的通红……
卫冰更是把脸埋进了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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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蹴鞠比赛，歧王也是“拼了”。
歧王府中有一个很大很漂亮的花园，他着人铲除了花园中所有的花草，从长安城外搬来了新鲜的泥土铺满整个花园，制作了一个蹴鞠场。
泥土地遇到下雨天会泥泞，要等上好多天，等泥土地干了之后才能蹴鞠。
但他们有办法——把菜油当水浇灌整个蹴鞠场，夯实后的“菜油蹴鞠场”雨水不浸，还能带有些许弹性，非常适合蹴鞠。
短短两天功夫，蹴鞠场便造好了。
虽然蹴鞠名单中没有卫冰，但她会每天跟着王维去歧王府“指导”团队蹴鞠。
古代蹴鞠是现代足球的前身。
卫冰对比了一下蹴鞠跟足球的差异。
首先是“球门”不一样，古代蹴鞠的球门比较小，只有约两尺的口径，所以不设置守门员。
然后就是场地要比现代足球小一些。
正式比赛的时候，分两部分比。
第一部分比试“蹴鞠技巧”，只要是上场的蹴鞠员，都需要展示除了手和手臂之外，其余身体各部分的颠球技术。
每人满分十分，十个人满分就是一百分，比试完之后总分相加，哪一队分高，哪一队赢。
第二部分比试，就是跟现代足球一般的对抗赛了。
有专门的裁判判定谁赢谁输谁犯规……大体上类似于现代足球，两者最主要的差别是，古代蹴鞠没有黄牌、红牌，犯规之后可以无限踢。（注1）
在现代社会，卫冰做“老大”做习惯了，骨子里天生有种能指挥别人的老大范，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她便成了文人队中不是教练的教练。
——虽然没有教练的名分，却充当了教练的角色。
十个人当中，王维的颠球技术最好最流畅。
只见他把蹴鞠往空中高高一抛，然后用左脚背接住，轻轻一带之后，右脚背接住，左右脚来回几次，用力往高空一踢，仰着头先用胸顶一下，再用头顶了一下，人往前进了一步之后，左腿后弯，用左脚后跟踢了一下，右脚后跟接住后，用力一踢，蹴鞠飞上了天空，用左脚背接住了蹴鞠……
人长的好，颠球技术流畅，看起来非常赏心悦目！
比起王维来，崔颢和王昌龄的颠球技术要次一些，但他们还是能够完成全部动作的。
韦家兄弟的动作协调性要差许多，不过他俩特别刻苦，能做到反复训练，几天之后能勉强完成整套动作。
其余五个人就更次了，球颠不起来不提，还没有韦家兄弟的刻苦精神，最重要的是他们年龄大了些，骨子里是那种“我输我光荣的躺平的老油条”精神，就很难教。
卫冰没跟他们多说什么，而是让歧王直接换人。
五个老油条见卫冰这么“不待见”他们，直接撂挑子不训练了！
歧王非常为难，文人大都不擅长蹴鞠，这五个人已经矮子里拔高子了，他们都不行，其余的更不行！
歧王把卫冰拉到一边，劝说道：“万骑禁军都是一些人高马大的人，文人队铁定输的，你也别那么认真……”
“那还训练干嘛？直接投降算了！”卫冰瞪了他一眼。
“也不能输的太难看嘛，人家拿十分，我们得拿个八分吧。”歧王道。
“这可是一项相互配合的运动！这么跟你说吧，有这么五个人在，人家拿十分，我们拿一分都难！”卫冰道。
歧王这下急了，他对蹴鞠一窍不通，没想到事态如此严重。
他用拳头击掌心，沉吟了一会儿之后，“那怎么办呢？”
文人队代表着歧王府的脸面，输的太难看，他的面子过不去啊！
此时王维和王昌龄走了过来……
五根老油条的躺平精神，他俩都看在眼里，他俩也觉得他们不适合蹴鞠，于是私下商量了一下，想出了一个解决方案。
他俩走过来跟歧王建议，让李白、张堙以及祖咏三个文人加入战队。
歧王原本嫌弃这三个人“身份低下”，配不上他的歧王府，但现在是非常时期，只好同意了他们的加入。
“还差两个人。”歧王转头看向了卫冰：“张少侠，你不参加吗？”
卫冰没有回答歧王，而是用讨好的眼神和微笑看着王维，满脸的“你就让我参加吧！”
这不是“娘子”征求“夫君”的意见吗？
歧王咬着嘴唇坏笑着看着他俩，他一直以为张少侠是G，这么看来……十三郎才是G啊！
他以前都磕反了！
王维则迟疑了！
她毕竟是个女子，参加男人之间的对决……万一受伤怎么办？而且万骑禁军都是经过长期训练的，在蹴鞠场上如同战场上的铁骑，他怕她经受不住。
但看她满脸的期待，又不忍心直接拒绝、拂了她的面子，于是便道：“我跟你踢三场，你能进一场，我就让你参加，如何？”
卫冰点了点头，的确，如果连一球都进不了，她还有什么资格参加呢？
从十三郎的颠球技术，她便知道他踢球不错，只是没想到自己一个体育生，竟然会被他碾压！
因为没用多久，王维便进了两球！
她努力地压制住了内心的焦急，最后一球险胜！
王维叹了一口气，他已经尽全力了，没想到这小娘子这么能踢！
回王家楼之后，他把她堵在了览芳斋的门后，亲了她好长好长时间……
有无躲在院子里的墙角愣愣地看着览芳斋的门，十三郎和张少侠进了览芳斋已经快一个时辰了，还没出来！
《冰之维生素》的图画在他脑海中反复播放了几十遍，他的脑子都要炸裂了！
他真的受不了了！
他气势汹汹地跑到了览芳斋的门口，深吸了一口气，本想作狮子吼拆散这一对缠绵的鸳鸯，没想到他刚想吼，览芳斋的门竟然自动开了！
他看到十三郎和张少侠两颊泛红的走了出来，十三郎的嘴唇上、脸颊上还残留着好些牙印……
他跑到了二楼的阳台上，对着苍天大声“啊！”了一声，终于把狮子吼给吼出来了！
注1：百度加上春娘子自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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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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