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丽,你年纪大了,心思活了,可到底伺候过我几年……这样吧,赏你一副嫁妆……”坐在主位的大少爷淡淡的道。
“谢谢少爷的赏……”她穿来得正是时候(正被冤枉是她出手推的怀孕通房……),她不像原主死也不乐意离开这位大少爷……最后得了一个卖去青楼‘一双玉臂千人枕,半颗朱唇万人尝’的下场(因为身为被弃的她将另一个通房的胎给打了……)……
因为卢春丽的痛快应下,着实让高高在上的大少爷意外,不会是想不开了吧,到底陪了自己几年,且也有过那么一些恩爱时光,于是大少爷淡淡的开口:“有什么要求,一并提了吧?”
“少爷,求你放我身契吧……”卢丽春才不想当人奴才。
“好,再给你一百两嫁妆……再加一套头面……”当了自己几年通房丫头,想找个好人家也难,临别前——大少爷到底还是又大方了一回。
“谢少爷……”卢春丽麻利的告退,去收拾自己的行李(大少爷向来大方,这些年原主可是得了不少头面布匹,还有大奶奶赏下来的……)……
……
“天啊?你干了什么?咋就被大少爷给撵出来了呢……那事发了?”屋内,卢母压着声线问——前不久,姑娘回家,她找自家男人给悄悄抓了一副落胎药(早前有个姑奶奶是府上稳婆,她跟着伺候了几年,懂上一二)。
“没……”那要命的东西,当然是给装在自己的月事带内悄悄带出来,然后给烧了。
“那咋?”卢母暗松一口气。
“是大奶奶让一个小丫头在我的身后推,让我撞向那个……”撞向孕妇,幸好没有出事,且那一位大少爷是个知道内情的,以及大少爷对大奶奶的为人是了解的——
(说来——大奶奶也是一个炮灰,因为大少爷是男主,而女主另有其人,也是一个丫头,还是一个与卢春丽住在隔壁的丫头,此时的她,才刚刚入府)……
这个男主一开始是个‘西门庆’般的人物,有妻有妾以及好几个通房……可一爱上女主,就慢慢变钟情专一起来……
为了得到女主,那真是用尽了手段——哦,这里指女主的心,身是早早就得了去……
到底是少爷与丫头,直接拉上榻就了了……
“……那你有什么想头?”卢母盯着自家姑娘瞧了好一会儿,觉得可以再找一位爷,只要不在乎自家姑娘不是处|子身就行——不过,这得自家姑娘乐意。
再找就没有大少爷这边年轻,还长得俊……
“我已经被大少爷消了奴籍,如今是个良民,我要大少爷重新聘我为良妾……”为了稳住卢母再卖自己一回的心,卢春燕只得这般夸口……
“嘶……”这一声不是卢母发出的,而是在外间偷听的卢父扯断自己的胡须发出的声音。
“……”卢母愣住了。
……
不管卢家父母信不信?
卢春丽得细细计划下一步——先将自己从府上带出来的财物给统统换成田地(加一块有两百多两银子)……
“干嘛不将银子留着自个儿用啊?”卢母不赞成,她倒也不是想从闺女手上将那些财物拿走(虽说是伺候人的奴才,可打小没缺过吃没缺过穿,还真不是眼皮子浅的——只想向上爬,让闺女当半个主子……),只是觉得细细用银子养护脸蛋和身子才能让大少爷回心转意。
“娘,没有自己私房的妾在府上也是寸步难行……”卢春丽笑着——她被放了身契后,立了女户。
卢春丽是穿着男装出去(当然是将脸和手等裸漏出来的皮肤统统给涂上蜡黄蜡黄的粉……还给自己穿上内增5公分的鞋子……声线是喝了卢父给配得药才变粗……)——
“你要出去干嘛?”卢母因为连续怀孕生娃,早就没了差事……
“去大少爷常去的地儿碰碰运气……”当然是诓骗卢母,卢春丽嫌弃手头可用的银子太少,买不到一个合适庄子,那只得去青楼一条街推销自己金手指——‘成人自动售货机’里头的东西——那些个新鲜玩意儿,也只有青楼这个地界用得上……
卢母觉得不靠谱,可闺女像是疯了般,男人说别拦着,先由着闺女折腾,过上几个月,总会恢复过来——
卢春丽不光每个月去青楼(男装)几回,还会在初一和十五去附近的尼姑庵(女装)念念经,剩下的日子就在家里写话本子(放在书店寄卖)……如此过了大半年,手上的银子总算是增加到了五百两(出府时,就有两百多;金手指‘成人自动售货机’创收了两百多;剩下来的几十两则是几本话本的收益……)……
这边只是一个普通的府城,可不是‘不易居’的京城——因此花了全部积蓄,卢春丽到手了一个五百多亩的小庄子(庄内有山丘有池塘还有林子……)……
“你咋能住这?”卢母可不乐意自家闺女与这些个佃户住一块,自家闺女如同刚刚盛开的鲜花,咋能与这些个……
“就住几天,将这边的事理一理……”要来一个科学种田 养殖……当然得自己亲自指手画脚,不,是指挥……
……
亲自指挥也没用,卢春丽只是看过几回央视农业频道,看过几本种田文,哪能真的啥都会?!
不过,像是套种,像是嫁接,像是沤肥,像是劁猪,像是稻田养鱼等等,还是在小庄子上开始的施行——只是善未见到明显的效果。
但,还是吸引了一个附近地主的注意(人家只是瞧上了这般大的庄子),想说给自家那个没了媳妇的儿子——媒人很快便上了卢家的门——
“什么?快三十岁的读书人……还有两个娃……不成不成……娘,你跟媒人说我想嫁个无父无母无娃要养的年轻读书人……哦,还得长得俊……”卢春丽开始提一些苛刻的条件——至少要劝退一些人。
“……”卢母还是觉得闺女疯了——
可想想将闺女害成这般的怀孕通房也没落个好(到底还是没了,听说是少奶奶安排人下的手,被大少爷给关进了佛堂——听说在生产时,差点就一尸两命——小的出生时就直接没了气,大的如今还起不了榻……),也便心平下来……
庄子已经上正轨,不必卢春丽月月投入……
如今的卢春丽每月可是有近二十两的收入(还没算上庄子上的收成呢),她没想着自己存着,而是给卢父一部分,让卢父送没入府不差的弟弟开蒙去(卢母是个特别能生的,卢春丽是老大,在她之后又生了三个弟弟三个妹妹);
自己则先请尼姑庵的尼姑来给未入府当差的妹妹识字,又请巷子里头的‘瞎眼’嬷嬷来教妹妹针线活(不是真的瞎,而是近视眼……);
如此过了几个月,卢春丽冷瞧着弟弟妹妹们没辜负她每个月出的银子,也便悄悄的送银子给大管事,将四个未入府当差的弟弟妹妹们的奴籍给消了——卢家父母并不觉得成了良民有什么好的,还想学一些本事入府当主子身边得力奴才呢?!
“有喜,大喜……张家村有个张童学……前年没了爹,去年没了娘……”媒婆的嘴啊,骗人的鬼喔。
“……”卢母想将这个媒婆给轰走家门,可正巧在家里的卢春丽出来,自个儿与媒婆细细打听那个张童学的情况。
“没兄弟,也没姐妹?”
“早前有的,后来没了……”张童学是出了名的天煞孤星命,可这家姑娘不正是想找个这般的人吗?
媒婆没提今年才十八岁的张童生一共订了三次亲,可未婚妻都被克死了——
第一个未婚妻不到八岁便夭折了(缠足时,没熬过去……);第二个未婚妻在十二岁那一年没的(出痘时,没熬过去……);第三个未婚妻是过门前没的(听说与家里表兄有了首尾,私奔时被家人发现,威胁家人自己要上吊……可没控制住力道,真的没了……)……
“能见见不?”今年二十一岁的卢春丽不合适再留在家里头,下头的大弟眼瞧着就要娶妻,这后巷院子总共才三间房(卢家父母一间,小子们一间,闺女们一间)。
便是如卢父所说的,去租赁‘瞎眼’嬷嬷的房给闺女们睡(这后巷的房子都是一模一样的,‘瞎眼’嬷嬷独居三间房(她早年可是府上针线房的头号人物,绣品很得姑娘奶奶的喜爱)……
“能能能……”媒婆立马笑了,张童生长得可俊,要不然哪能接二连三的订下亲?张家可只剩下一座长年失修的老宅了……张童生在族学教幼童班混个温饱……谢媒钱还是族长家出的咧……
穷秀才穷秀才,连个秀才都不是的张童生只有更穷……
“我今年二十一了……张童生不介意吗?”卢春丽是什么都敢问,听得一旁的卢母直瞪眼……
“不介意,不介意……”张童生想给张家留个后……管娶谁呢,‘贫不择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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