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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 4 章

伏苓结束了一天的工作终于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准备好好休息,可是有人偏偏不要她好过。

“砰”的一声巨响,芝芝猛地推开门,本就落魄的木门被她一推变得摇摇欲坠, “啪嗒”一声碰在墙面上溅起一层灰,接着发出咿咿呜呜的哀鸣。

“苓奴!你给我出来!”芝芝显然还因为中午的事情生着气,只有这个时候好来找伏苓的麻烦。

伏苓不惹事也不怕事,明知故问,冷静回道:“什么事?”

对于芝芝来说,伏苓不卑不亢的态度简直是火上浇油,因为她想要伏苓卑微地匍匐在她脚边,求着她原谅她。

因为她是王芝芝,她是下一任管事,所以丁院的每一个人都理所应当对她俯首帖耳、惟命是从。

“你说呢?”芝芝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是不是我没收拾过你,所以你才这么放肆。”

“不敢。”伏苓低眉顺眼回答道,不想再刺激她造成更大的损失。

“不敢?我看你敢得很,装什么可怜呢?今天还害我被婉婉姐骂。”芝芝想着就来气,说着还想伸手扇伏苓,“丑人多作怪。”

当然,她的手被伏苓死死的抓住了,不能再进一步。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伏苓狠狠将芝芝的手甩开,反击道:“芝芝,你冷静一点对大家都好,你也不想…”

伏苓走进芝芝,凑到她耳边,小声地说:“不想别人知道你和禹元的事吧,嗯?”

虽然臾戎民风野蛮,但还没有开明到容许女子对男子公然示爱的地步,芝芝的事情要是被上面的人知道,是要浸猪笼的。

众人只见苓奴凑到芝芝的耳边说了句什么,等苓奴抽身离开。芝芝的脸就像煮熟的鸭子一样红并立马闭紧了嘴巴,至于脸红的原因,是愤怒还是羞愤大家就不得而知了。

“你!”芝芝怒不可遏,“你怎么知道的?!”她明明只和姨母说过,这个丑八怪是怎么知道的。

“你猜?”伏苓看着芝芝跳脚,玩味道:“毕竟你的声音可不小,你猜还有谁知道?”虽然自己不会说出去,但是吓一吓她还是可以的。

芝芝憋红了脸,还想发难,可是又想到自己的把柄还在她手上,怒火便只能在胸腔内郁积,灼烧的她肺痛又不敢继续发火,只能怒目圆睁,死死瞪伏苓,那眼神似乎要在伏苓身上剜出几个血洞来。

眼神可伤不到她,伏苓无所谓芝芝的怒火,只要她不找她麻烦,随便她怎么瞪。

最后以芝芝的落荒而逃告终,她是真的担心伏苓说的,害怕还有另外的人知道这件事,就算有舅舅和姨母帮她,这件事闹大了,等待她的下场便是沉塘。

不要,她不要沉塘。

看着芝芝离去的方向,估计是去找王管事去了。伏苓撇撇嘴,回自己床上睡觉去了,她现在胸口还闷闷的,怕是要猝死了。

越是担心,越是想睡,越是睡不着,于是都子时了,伏苓还没有睡着。

胸口的闷痛越来越明显,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再胸腔内肆意搅动,每一次呼吸都像在拉扯着疼痛的神经。

她紧闭双眸,思绪在胸口愈发的疼痛下更加清晰,她今天威胁芝芝只想到让她别再找自己麻烦,却忘了背景比自己强大的芝芝完全可以为了不让她泄露秘密。

——找机会除掉自己,这是目前最安全且对芝芝来说双赢的办法。奴隶在猡营随处可见,命如草芥,就算她伏苓稀里糊涂地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任何人追究。

大意了!

想到这里,本就睡不着的烦躁再加上懊悔,胸口的闷痛变成了剧痛,她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在黑暗中,她只听到自己愈发粗重的呼吸声与心跳声。

不行,伏苓还是忍不住了,下床急忙出了屋子,刚一出门,腥甜便从喉咙争先恐后涌了上来,她下意识捂嘴,却止不住的呕血。

温热的液体从指缝间汩汩流出,沿着手臂蜿蜒留下打湿了她的袖子,她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她拼尽全力想要站稳,可是力气却随着鲜血流失。

最后,她整个人跪坐在地上软成一滩,抑制不住地大喘气。

但好在血止住了,胸口的闷痛也消失了,只是身体没有力气,这变故汹涌而来,却匆匆而去。

伏苓平复呼吸,腿软站不起来,只好坐在地上,看来要加快自己的速度了,不仅得在芝芝动手之前逃出去,自己的身体也不允许她在猡营逗留太久。在这里她根本得不到好的救治。

等她恢复了力气,换下被血浸湿的衣服,已经丑时了,又是熬夜的一晚,伏苓认命,早上起床眼睛都睁不开。

不过昨天那如影随形的头疼与胸闷倒是不见了,应该与昨晚吐血有关。

另一边,芝芝被伏苓威胁之后,找了王莺一商量。果然如伏苓猜想的一样,两人计划着彻底除掉她。

王莺偪仄的房间内,芝芝和王莺坐在床上,芝芝双眸含泪,哭诉道:

“姨母,你一定要帮我弄死她。”

“我不想被沉塘!”越说芝芝越怕,埋到王莺怀里痛哭。

“你也是,谁叫你追着那奴隶跑。”王莺恨铁不成钢,这侄女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哪能随便让一个低贱的奴隶欺负去了。

芝芝更委屈了,有些怨道:“姨母——!你还帮那个丑八怪说话!”

“放心,她肯定不会活太久的。”王莺拍拍芝芝的背,安慰道,眼里闪过了一丝狠毒,新仇旧帐,是时候算一算了。

上次那小贱人晚上悄悄去冥虎台让自己看到了,但当时顾忌着可能会连累自己,便没有上报。

最近哥刚升了职位,只要那小贱人还敢去,只让她有去无回。

————

等伏苓到冥虎台的时候,六营帐外面的台子被一圈角兽奴围得水泄不通,台子上像是有人在打斗,两条身影交错纵横,你来我往,看不清是谁。

伏苓也不好奇,她只关心虎牙的伤怎么样了,要是那药粉效果好,彩云那里她肯定还要再去几趟。

她掀开门帘,营帐里面空无一人,奇了怪了,人都去哪儿了。

伏苓刚刚将食物端到饭桌上,准备出去看看,只听本就喧闹的外面突然传来震耳欲聋地喝彩声,仿佛要把这里掀翻似的,随即有人的脚步重重的走向了这里。

门帘被一把掀开,一只强壮有力的腿先迈了进来,接着是缠了粗布的窄腰,肌肉饱满的胸膛,宽阔厚实的肩膀,线条刚毅的下巴,和阳光下如琥珀一般淡黄色的瞳孔。

男人眸色深深地看过来,伏苓看见他喉结滚动,似乎咽了一口口水。

虎牙看似从容不迫地找衣服穿上,实际上有些害羞,如果伏苓仔细看,能看到他的耳尖已经泛红。

“看来恢复的不错。”伏苓将药放在他床上,示意虎牙先别穿衣服,“先用水擦擦,上了药再换衣服吧。”

哦对,他昏了头了,没洗澡就穿衣服,身上还有刚刚比试完的汗水。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也不等伏苓多说,自觉拿上木桶出去了。

这下伏苓看出了虎牙的窘迫,因为他出门的时候,她恰好看见虎牙的耳尖已经充血般红透了,有点可爱。

等虎牙回来,揭开缠绕的粗布,昨天在流血的伤口已经止住了,只是皮肉依旧翻卷,边缘处凝结了一层薄薄的血痂。

但是以伏苓这个现代人的目光来看,伤口还是挺吓人的,就是不知道虎牙身上带着这么个狰狞的伤口,居然还能生龙活虎地出去和别人比试。

伏苓仔细地给虎牙的伤口上药,眼神专注,长长的睫毛在脸上落下一道阴影,随着伏苓眨眼睛,影子也跟着晃动,虎牙看的手有一点痒,放在旁边的手抑制不住地拇指食指之间捻了捻。

突然又意识到一直盯着女奴看实在是冒犯,被针扎了一般急忙移开眼睛,慌忙之间身体也不小心跟着动了一下。

“动什么动。”伏苓抬头看了一眼虎牙,拍了一下他的腹肌,示意人别动,刚刚虎牙一动,药都撒歪了。

伏苓冰冷的手拍在他热乎乎的腹肌上,冰的虎牙一激灵,身体瞬间绷紧,这才注意到伏苓今日的脸色比昨天还要苍白。

话在嘴里吞了又吞,虎牙还是没忍住:“你怎么了?”

“嗯?”伏苓没听清楚,他说的有点小声,抬头疑问道:“什么?”

虎牙鼓起的勇气不足以让他第二次说出这代表着关心的话,于是偏头望向别处,转移话题道:“没什么,今晚的饭你可以进来叫我,我来端。”

虎牙急于转移话题,头脑一热便说出了这种话,殊不知这种行为更显关心。

伏苓没拆穿他,只是嗯了一声。免费的劳动力,不要白不要。自己每天将四人的食盒从门口抬进来也确实挺累的。

这种日子持续了五六天,虎牙帮伏苓抬食盒,伏苓给他上药包扎。

这几天下来,伤药都用了四五瓶。终于在第七天,虎牙的伤势大好,伤口已经结痂。

“好了,感觉可以不用上药了。”伏苓将粗布揭下来扔了,他的腹部只剩三条粗长的褐色血痂。

“嗯,谢谢你。”虎牙用手细细抚摸突出来的血痂,看着伏苓认真道:

“苓奴,要不是你,这伤好不了这么快。”

随即虎牙望了望四周确定没人,但还是凑到伏苓耳边轻声说:

“我奉劝你一句,别想着离开。”虎牙斟酌再三,还是想给伏苓一个警告,

“猡营是跑不出去的。”

男人目光沉沉,语气十分坚决。

这几天苓奴的细心照顾,他的伤口恢复的很快,不用再像以前那样等着伤口反复化脓,听天由命。

伏苓对他有恩,他不愿看到伏苓做傻事。

她先是震惊,然后马上否定:“我没想跑。”虎牙怎么会知道,难道自己做的很明显吗?

因为急于在芝芝动手之前离开,这几天她明显有些着急,进度比之前匆忙了不少,不过还是有不少发现。

“你这几天不仅盯着进来的人看,还想在营地里四处转悠,如果不是我拦着你,你可能已经被当成细作被护卫抓起来了。”

“我不会连累你的。”伏苓的心思被戳穿了,只能补救道:

“你别说出去行吗,或者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吗,如果我能做到我一定帮你。能帮我保密吗?”

“你…来了多久了?为什么还想着离开。”虎牙欲言又止,他实在想不通这么瘦弱的人为什么会有这种胆大包天的想法。

“难道你不想吗?!”伏苓对虎牙的话表示震惊,又有些奇怪,“你这么强壮,应该很容易离开啊。”

“我不能走。”虎牙撇开头,面容隐忍。

“为什么?”伏苓刨根问底道。

能有什么理由将虎牙困在这里,让他每天过着刀尖上舔血的生活,让他甘做贵人赚钱的工具。

因为阿娘在他们手上啊,我怎么能抛下阿娘独自离开,即使从小到大他和阿娘连正真意义上的面都没见过。这话虎牙没对伏苓说出口,只是说道:

“苓奴,你能帮我个忙吗?”虎牙转过头,有些恳切的求伏苓。

“你说,只要你不告发我。”

“你可以帮我找一个女奴吗?她岁数可能有点大了,不高有些瘦,你替我看看她过的怎么样了。”虎牙内心有些戚然,他想阿娘可能过的并不好。

但是他出不去,也没人能替他联系到阿娘,只能听管事说他母亲在活比较轻松的院落,比大部分奴隶都生活的好。

“你知道她在哪吗,或者有什么特点吗?这个范围太宽了。”

虎牙回忆自己为数不多的可以远远看一下阿娘的身影的经历,记得有一次管事说阿娘犯了错,被鞭子罚了,左手掌差点被打断。

他跪在地上求管事让他和阿娘见一面,可是管事只是替他送了一罐药膏,并没有答应他。

而且那罐药膏真的送到阿娘手上了吗?

“她的左手应该有一个横穿手掌的疤痕。”虎牙强迫自己从回忆中抽身。

伏苓听到这个特点,内心“轰隆”一声巨响,犹如雷击,可是她却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强颜欢笑跟虎牙保证到:

“好,我记住了,我替你找找。”

话说出口,舌尖都在微微发颤,她攥紧衣角,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努力维持的笑容仿若一张脆弱面具,稍有不慎就会碎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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