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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 27 章

白志刚见着有人瞧他,不由得一回头,见是一风华绝代的女子,不由得小脸一红,点头致意。

“是!听说为人不错,是白家那几个孩子中最好的一个。当然,这个招娣也是个好的!”白素随口道,她哥哥与白志刚常一处玩耍,时常夸奖白志刚的聪明。

“哎,你的香粉买的怎么样了?”白素突然像想起什么一样,忙道。

“啊,还没进去呢。听说是波斯那边今日刚来了不少新的水粉,咱们去看看吧!”

“好!”说着,两人便一同向香粉铺子走去。

而此时的白府,白李氏静静地捻着佛珠,屋内因着燃着檀香,有着淡淡的雾气。白义礼来回地踱着步子,道:“本想着与黄家有亲,但自从皇上的寻找女子的信息传来后,以为见的是招娣,才将黄家那日的上门给拒了。不成想,现下宫里还是没信息。”

据他那些文友们的消息,似乎各路人马都出动了,但白府一点动静没有,应该不是。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时莫强求。既然那丫头没这福气,让你媳妇择一人家,给嫁了吧。”白李氏按捻着佛珠,轻轻的道。

而此时白府的梅院,内,白紫瑶正与乔氏说着话。

“娘,你也看了,区段文这家伙,一看到招娣,眼睛都掉到她身上了。府里的丫头他也看不上,从外面找的,女儿也不放心,娘,你就应了我吧!”

听着白紫瑶的话,乔氏不由得头疼。要知道,自白招娣回府后,她暗中观察过,守礼守节,知进知退,府内上下对其现下都是小姐的礼,真要……

“但凡府上被区段文看上一眼的,不都被你给发卖了!”想着每次出去与诸夫人会面,都会被嘲笑。暗中直指她不让丈夫纳妾,连自己的女儿也将女婿看得严,关键是还没生儿子。”

看着乔氏为难的样子,但却没有拒绝,白紫瑶继续道:“娘,上次和您说的时候,你道是爹对招娣另有安排,可那天菊花宴都过了这么久了,也没听哪家人来上门。

虽然区段文不是皇室,但也是家公也是正三品大员啊。再说,她进门只要生了儿子,就是你女儿的儿子,这比外面的女人生的强多了!”

当然,区段文自那次之后,对白紫瑶可是十分的上心。

对于那些丫头什么的,看都不看一眼。连方晨他们来找他出门,他也以各种借口推辞了。天天窝在院子里,与白紫瑶在一处。

白紫瑶对于现下老公的表现,是十分的满意的。她可想再生个儿子呢。可是一直努力,却就是没有。

那日,当区段文再次与白招娣相遇时,看着那魂不守舍的样子,白紫瑶才问他。

区段文自是等着这句话,扭捏的将那次看到白招娣的事说了起来。白紫瑶对于自己这个男人居然还想着自家庶妹,不由得大吵起来。可是又怕外人听到,丢了区家与白家的脸。

眼色支使着丫头将沈婷抱走了,夫妻两个窝在屋子里说话。白紫瑶当然是大骂区段文,骂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但区段文却给白紫瑶跪了下来,道是只要得到白招娣,他以后什么都听白紫瑶的。

想着区段文第一次见过白招娣后,回去那魂不守舍的样子。后来每次她回娘家,区段文总会找理由跟着一起回来,总是好巧不巧的与白招娣相遇。

白紫瑶顿时感觉头都大了,不由得在院内病了几天。区段文却是跑前跑后,问长问短,连区段文的母亲都惊动了,心想这两人的感情如何这般的好。

自己的儿子是不是全向着媳妇了,是不是得给儿子纳个妾。

此时,将一切看在眼里的红露妈妈,这天趁着区段文前去给区母请安的时候,与白紫瑶细细地道着。

“紫瑶,你可得小心了,这招娣区段文对可是上心得很。你得想个法子,不能让他再这么下去了。”

白紫瑶叹了口气,道:“娘,我何尝不知呢。可这区段文现在一门心思都在招娣身上,我该怎么办呢?”

红露妈妈想了想,道:“要不,你试着给区段文纳个妾,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或者,你找个机会,跟招娣好好谈谈,让她明白自己的身份,不要有非分之想。”

白紫瑶点了点头,觉得红露妈妈的话有些道理。

于是,她找了个机会,跟白招娣谈了一次。

“招娣,我知道你和区段文之间有些误会白招娣端坐在绣架前,手中银针翻飞,线如游龙穿梭于锦缎之间。自从那日从昏迷中苏醒,她仿佛被注入了新的灵魂,往日那个总需要母亲白李氏在旁陪伴的柔弱女子,如今已能独当一面,处理起家中大小事务来游刃有余。

“志刚,事情办得如何了?”白招娣抬眼望向刚踏入门槛的白志刚,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白志刚闻言,立刻挺直了腰板,回答得干脆利落:“姐,事情已按您的吩咐,罗管事都已办妥!他说,一切安排得妥妥当当,就等着您去验收呢。”

白招娣满意地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嗯,罗管事确实是个能担大任的人。他可还说了什么?”

白志刚稍作停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如实说道:“罗管事说,姐若是有空,最好去各庄子上看看。他说,有些事情,还是亲自过目比较放心。”

白招娣手中的针线活计微微一顿,抬头看向白志刚,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哦?他为何这么说?庄子上最近有什么异动吗?”

白志刚摇了摇头:“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但罗管事既然这么说,想必有他的道理。姐,您看……”

白招娣沉吟片刻,心中暗自思量。她知道,罗管事是个谨慎之人,不会无的放矢。既然他这么说了,那庄子上肯定有什么需要她亲自去处理的事情。于是,她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一会儿你去账房领十两银子的赏钱。另外,安排一下,过几日我去庄子上看看。”

“是,多谢姐!”白志刚感激地道,心中暗自庆幸自己跟对了人。

待白志刚离去,白招娣又唤来了小厮小柱子。小柱子是个机灵的孩子,虽然年纪不大,但做事却十分稳妥。白招娣询问起他的家世,得知他家中还有一个十岁的妹妹,养在姑姑家里,生活颇为艰难。白招娣心中一动,道:“明日把她带到我面前来瞧瞧,我这身边也得添个人了。”

小柱子闻言,满脸惊喜,忙跪下道:“奴才下辈子定当给小姐做牛做马,报答小姐的恩情!”

白招娣摆了摆手,示意小柱子起身:“行了,你这辈子好好做就成。起来吧,别动不动就跪。”

小柱子感激涕零地站起身,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报答小姐的恩情。

待小柱子离去后,白招娣又翻开了账册,开始仔细核对起来。然而,她的心思却并不完全在账册上。她心中盘算着罗管事的话,觉得确实有必要亲自去看看庄子上的情况。毕竟,以后要用的人也多,庄子上的人大多是自己人,若是有得力的培养一下,也是应当的。

正想着,屋外突然传来了童音,让白招娣不由得笑了起来。原来是她的侄子白岳来了,几日不见,这孩子还想着她呢。白招娣站起身,打开门,将白岳抱了起来,逗弄着他玩。

“姑姑的裙子好,还是姑姑好啊?”白招娣半哄着白岳,眼神中满是宠溺。

白岳似是想了一会儿,诺诺地道:“姑姑!”

“啵!”白招娣一口亲在了白岳的脸上,笑着道:“那先放下姑姑的裙子,姑姑给你拿好玩的,好不好?”

一大一小就坐在地上的厚羊毛毯上,玩了起来。白招娣一脸宠溺,仿佛所有的疲惫都烟消云散了。她看着白岳天真无邪的笑脸,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守护好这个家,守护好这些她所爱的人。

与此同时,东大营的校场上,白志刚的堂兄白羽正与杜离比试武艺。杜离最近新学了一套拳法,正想与白羽切磋切磋。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分难舍。

“白羽,你这套剑法越来越厉害了!”杜离边打边赞叹道。

白羽微微一笑,道:“哪里哪里,还是杜兄你的拳法更胜一筹。不过,咱们再来几招,看看谁能更胜一筹!”

然而,就在此时,杜离突然一脚踢出,白羽虽然避了开来,却反手一掌打在了杜离身上。杜离立时吐了一口血出来,倒在了地上。

“表哥!”白羽见状,忙上前扶起杜离,眼中满是担忧,“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杜离边扶着胸口边道:“没事,二弟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为兄甘拜下风!”

白羽瞪了周围一眼,心虚地扶着杜离,与下人一同离开了校场。而城楼上的区段文,见着下面的一切,再看向那离去的身影,心中若有所思。他总觉得,白羽与杜离之间的这场比试,似乎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因着杜离受伤,一时间白府上上下下忙了起来。看病的看病,熬药的熬药,里里外外的全是人。然而奇怪的却是,杜离不让楚家的人来看,看病的到是个沈家医馆的。

这个沈家新近在上京开了个医馆,那馆主好似与杜离关系不错,白羽也认得,是以自杜离受伤后,便常出入白府。这日,白招娣刚从杜离的房间里出来,就见着白羽并一个身材中等之人走了进来。这个人面庞很是干净,给人的第一印象不错。白羽介绍道:“这位是在下的妹子,白招娣。”

“草民拜见白小姐!”那人一听得,立时上前拜见,态度恭敬。

白招娣摆了摆手,见着那人身后的长胡子老头道:“又来给杜公子把脉?”

“是的,杜老板的病要慢慢的调理。”沈刚不由得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白招娣道:“嗯,那就好好瞧吧。不过,你们可得多费心了。”说着,便转头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白招娣心中却泛起了涟漪。她想起杜离那苍白的脸色,以及白羽那心虚的眼神,总觉得事情并不简单。她决定暗中调查一番,看看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于是,白招娣开始暗中留意杜离的动静,以及白羽与沈刚之间的往来。她发现,白羽与沈刚之间似乎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杜离的受伤也似乎与这有关。

一日,白招娣趁着白羽外出之际,悄悄潜入了杜离的房间。她发现杜离的床头藏着一封信,信上写着一些关于白羽与沈刚勾结的证据。白招娣心中一震,原来这一切都是白羽与沈刚的阴谋!

白招娣决定将此事揭露出来,让真相大白于天下。她找到了区段文,将信上的内容告诉了他。区段文听后,也是震惊不已。他决定与白招娣一起,揭露白羽与沈刚的罪行。

于是,白招娣与区段文开始暗中收集证据,准备在合适的时机揭露白羽与沈刚的阴谋。他们知道,这并不容易,白羽与沈刚在白府中势力庞大,稍有不慎,便可能打草惊蛇。

然而,白招娣与区段文并未被吓倒。他们开始联合白府中的一些忠心家仆,如小柱子、叶儿等,共同商讨对策。

“小姐,我觉得我们可以先从沈刚的医馆入手,看看他到底与白羽有什么勾结。”小柱子虽然年幼,但心思细腻,提出了一些可行的建议。

“对,小柱子说得对。另外,我们还可以从杜离那里入手,看看他是否愿意站出来指证白羽。”叶儿也附和道,她利用自己在白府的人脉,提供了一些线索。

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白招娣与区段文逐渐掌握了白羽与沈刚的弱点。他们知道,要彻底揭露这场阴谋,还需等待时机。

一日,白招娣与区段文觉得时机已经成熟,决定将白羽与沈刚的罪行公之于众。他们找到了杜离,希望他能站出来指证白羽。

“杜公子,我知道你受了很大的委屈。但是,为了正义,为了白府的安宁,我希望你能站出来指证白羽。”白招娣诚恳地道。

杜离看着白招娣与区段文,心中充满了感激。他点了点头,白招娣站在庭院中,望着天空那渐渐西沉的太阳,夕阳的余晖洒在她略显稚嫩却又透着坚毅的脸上。她的心中满是忧虑,自从父亲去世后,这个家就仿佛失去了主心骨,曾经温馨和睦的氛围一去不复返。白义礼大伯、白义财二伯、白义福三伯各自心怀鬼胎,明争暗斗不断,让这个家变得乌烟瘴气。而她作为家中长女,肩负着照顾弟弟白志刚和维持家庭和睦的重任,这份责任沉甸甸地压在她瘦弱的肩膀上。

“招娣,你过来一下。”白义礼大伯那略显威严却又带着几分算计的声音从堂屋传来。

白招娣整理了一下心情,深吸一口气,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堂屋。只见大伯坐在主位上,神情傲然,大伯母白李氏在一旁,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神情有些严肃。

“招娣,你父亲不在了,家里的事情得有人主持。我和二伯、三伯商量了一下,决定由我们三家轮流掌管家务,每家半年。”白义礼缓缓说道,目光紧紧盯着白招娣,仿佛在观察她的反应。

白招娣心中一紧,她知道大伯这是想趁机掌控家产,这个想法让她感到无比的愤怒和不满。她强压下心中的情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问道:“大伯,那我和志刚呢?我们怎么办?”

白李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插嘴道:“你们姐弟俩还小,自然是由我们长辈来照顾。等你们长大了,自然会分给你们应得的。”

白招娣心中冷笑,她太清楚这些话不过是空头支票,大伯他们怎么可能真心实意地照顾她和弟弟。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大伯,大伯母,我和志刚虽然年纪小,但也不是不懂事。父亲的遗愿是希望我们姐弟能够团结一心,共同守护这个家。我愿意和大家一起商量,但不愿意看到这个家因为内斗而分崩离析。”

白义礼脸色一沉,正要说话,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原来是二伯白义财和三伯白义福带着家人来了,他们脸上都带着一丝不满和急切。

“大哥,你们在商量什么呢?怎么不叫上我们?”白义财笑着说道,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满和警惕。

白义福也附和道:“是啊,大哥,家中的事情应该大家一起商量才对,怎么能把我们撇在一边呢?”

白招娣看着这两位伯伯,心中暗自警惕。她知道,这两位伯伯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们同样觊觎着家产,都想从中分得一杯羹。

白义礼眉头一皱,有些不悦地说道:“我们这不是正在商量嘛,你们来得正好,也一起听听。”

于是,一场关于家产和家务管理的讨论在堂屋中展开。白招娣努力地表达着自己的想法,她希望家族能够团结,能够找到一个公平合理的解决方案。然而,三位伯伯却各执一词,互不相让。

“大哥,我觉得应该按照长幼顺序来掌管家务,我作为二伯,应该排在前面。”白义财大声说道。

白义福立刻反驳道:“二哥,你这话就不对了。按照家族的规矩,应该按照家族的贡献来决定。我这些年为家族也做了不少事情,凭什么要排在你后面?”

白义礼脸色阴沉,大声说道:“都别吵了!我是大哥,这个家的事情我说了算。我觉得轮流掌管家务的办法最公平,每家半年,这样谁都没有意见。”

白招娣看着争吵不休的三位伯伯,心中充满了失望。她知道,他们根本不是来解决问题的,而是来争权夺利的。她再次开口说道:“大伯,二伯,三伯,我知道你们都有自己的想法。但我想说的是,这个家是我们共同的,我们应该一起努力,让它变得更好。而不是为了家产而争吵不休,伤了和气。”

然而,她的声音在这激烈的争吵声中显得那么微弱,三位伯伯根本没有人理会她。

这场家庭会议就这样在争吵和妥协中结束了。最终,在白招娣的坚持下,她争取到了一定的权益,比如她和弟弟的生活费用有了一定的保障,并且有权利参与家族事务的讨论。但她也知道,这个家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团结了,裂痕已经产生,想要修复并非易事。

与此同时,在城中的一家书馆里,区段文正在埋头苦读。他年仅二十,却已经展现出了过人的才华。家中只有寡母区氏相依为命,生活虽然清苦,但区段文却从未放弃过对知识的追求。

“段文,你又在这里看书啊。”书馆的老板笑着说道,眼神中透着一丝欣赏。

区段文抬起头,露出温和的笑容,说道:“是啊,老板。我想多学点知识,将来好出人头地,让母亲过上好日子。”

老板点了点头,说道:“有志气!不过,你也别太累了,要注意身体。知识是无穷无尽的,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区段文感激地笑了笑,说道:“老板,您说得对。我会注意的。只是,我现在一刻也不敢松懈,生怕辜负了母亲的期望。”

说完,区段文又继续埋头苦读起来。他沉浸在书的世界里,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知道,只有通过自己的努力,才能改变自己和母亲的命运。在这个等级森严的社会里,读书是他唯一的出路。

而在另一边,黄家的大理寺卿黄大人正在书房中处理公务。他的母亲钱老太太坐在一旁,神情有些忧虑。

“母亲,您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黄大人关心地问道,放下手中的笔,走到母亲身边。

钱老太太叹了口气,说道:“我没事,只是担心你。你最近公务繁忙,要注意身体啊。别把自己累坏了。”

黄大人笑了笑,说道:“母亲放心,我会注意的。对了,母亲,您最近有没有听说过白家的事情?”

钱老太太眉头一皱,说道:“白家?是不是那个白义礼、白义财、白义福三兄弟的家?他们家怎么了?”

黄大人说道:“听说他们家最近因为家产的事情闹得不可开交。白招娣那个丫头倒是挺有骨气的,一直坚持要维护家庭的团结,不想让这个家散了。”

钱老太太点了点头,说道:“那个丫头我听说过,是个有主见的。只是,她一个女孩子,面对这样的家庭纷争,恐怕也是力不从心啊。”

黄大人叹了口气,说道:“是啊,母亲。不过,我相信她能够处理好这件事情的。毕竟,她还有弟弟白志刚要照顾。而且,这白家的事情在城里也传得沸沸扬扬的,大家都觉得可惜,好好的一个家,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钱老太太说道:“这人啊,一旦被利益蒙蔽了双眼,就什么都顾不上了。只希望白招娣那丫头能坚持住,别被这纷争打倒。”

时间一天天过去,白家的纷争依然没有平息。白招娣虽然努力维持着家庭的团结,但无奈大伯、二伯、三伯各怀心思,难以达成一致。家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争吵声、抱怨声不绝于耳。

这一天,白招娣正在庭院中教弟弟白志刚读书。白招娣耐心地讲解着书中的内容,白志刚认真地听着,一双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对知识的渴望。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白招娣心中一紧,她知道这一天终于来了。她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对弟弟说道:“志刚,你在这里好好看书,姐姐出去看看。”

白志刚乖巧地点了点头,说道:“姐姐,你小心点。”

白招娣走出庭院,只见二伯白义财带着家人闯了进来。他们一个个气势汹汹,仿佛要把白招娣姐弟俩生吞活剥了。

“白招娣,你出来!今天我们要把话说明白!”白义财大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白招娣心中一紧,但她知道现在不能退缩。她挺直腰板,走上前去,说道:“二伯,有什么话您就说吧。”

白义财冷笑一声,说道:“白招娣,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一直想独占家产,对不对?”

白招娣眉头一皱,说道:“二伯,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独占家产。我只是希望我们姐弟能够得到应得的份额,这是父亲留给我们的,也是我们应得的。”

白义财不屑地笑了笑,说道:“应得的份额?你以为你是谁?你父亲已经不在了,白招娣迈着碎步,朝着屋内走去,那白志刚则跟在她身后,一步三回头,眼神时不时地瞟向白素。白素敏锐地察觉到有人在注视着自己,下意识地回了头,两人的目光就这么撞在了一起。白志刚见状,忙不迭地俯下身子,做出一副恭敬的模样。白素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便转身继续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走在路上,白素心里琢磨着,这乡野之地平日里难得见到富贵人家的人,白志刚这般模样,许是想瞧瞧她这个在外头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千金小姐吧。她今日本就无聊,想着区段文病了,自己该去看看他。于是,她便带着小兰,朝着区段文的住处走去。

白家虽说不大,但白素想着春桃与秋菊前几日绣的花样还没完工,便没让她们跟着。一路上,她步伐轻盈,心中思索着区段文的病情。等到了区段文的房间,只见他正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屋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药味,进进出出的丫鬟与小厮忙得不可开交。

白素不禁皱起了眉头,心中暗自思忖,白义礼怎么会下这么重的手。那日她也曾问过白义礼,白义礼却拍着胸脯说,以他那日的力量打自己都一点事也没有,谁能想到区段文会如此不堪一击。想来,定是区段文平日里读书读得太多,身体早已被掏空了。

因为这件事,白李氏对着白义礼发了好大一顿脾气,直说他得有个人来管管了。这不,据春桃传来的最新消息,白李氏正在给白义礼张罗相亲的事。所以,白素已经好久都没看到白义礼了,想来那东大营如今成了她二哥的第二个家了。

白素走出区段文的房间,走在青石砖铺就的地板上。此时已是深秋,凉凉的秋意透过衣裳,让她不由得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今日早上,珍嬷嬷还特意给她多加了件衣服。路的两边是青松,依旧翠绿挺拔,没有因为季节的变换而褪去那一抹绿色。

然而,园子里的草木就没那么幸运了,凋零得厉害,仿佛在诉说着秋日的凄凉。白素心中暗自想着,再过几日就要入冬了,那时这满院的菊花也要休息了。她一边想着,一边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小兰跟在她身后,时不时地凑上前,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又欲言又止。白素察觉到小兰的异样,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说道:“有话就直说,别藏着掖着!”

小兰犹豫了一下,四下望了望,见前后无人,只有远处几个稀稀拉拉的人影,便小声说道:“小姐,那沈馆主我见过!”

白素闻言,不由得抬起头,看着小兰说道:“他是一馆之主,听说还有不少生意在这上京,你见过当不为奇!”白素似是想起什么一般,解释道,毕竟最近小兰在帮她庄子上的事情,偶尔见些人也不奇怪。

小兰连忙摆摆手,说道:“不是的,小姐,我并不是在大街上见过他,而是在白府!”

“什么?”白素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见四下并无近人,便追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小兰回忆着说道:“就是那日春桃被打,我晚上出门解手时见得他,不过他那时并不是这么一身正派的样子!”

小兰记得那日月色朦胧,她还没来得及多看几眼,只见那人轻轻一跳,就出了白府的后院。白素听着小兰的话,陷入了沉思。小兰这孩子聪明伶俐,过目不忘,她对她向来报有很大的期望。所以,小兰说在白府内见过沈馆主,这事定然不会有错。

白素慢慢地走着,心中思索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人半夜去了白府,还是从后院走的。后院是白府的后花园,无言斋就在那边。她可不相信白府的侍卫是傻子,能让一个人自由出入。所以,最好的答案就是,他去了无言斋,而那里只能见张笙!

也就是说,这个人对张笙来说很重要。再想想前生的事,白家好像在这个时候快要出点什么小事,似乎是白志刚生意上的事。白素停下脚步,看着小兰,严肃地说道:“这事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道?”

小兰连忙回道:“回小姐,只有我自己知道!”

白素点了点头,叮嘱道:“嗯,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此事!”

小兰应道:“是,小的知道!”

白素又补充道:“连春桃与秋菊也不可!”

小兰一听,愣了一下,虽然不明白小姐为何如此谨慎,但还是说道:“奴才省得!”

白素接着说道:“嗯,你明日让罗管事的去聚仙楼二楼的梅字号房!”

小兰低头应道:“是!”

白素又想起一事,问道:“前些日子让你找的人找的如何了?”

小兰连忙说道:“回小姐,罗管事已将人都送来了,李管家与他们说了些府上的事,现下都在下人房侯着,只要小姐一句话就成!”

白素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嗯,好,告诉李管家,白府的那些人一应份例都配着,养着就成!钱,让她从春桃那支取!”珍嬷嬷管理着白素的那份嫁妆,而春桃是珍嬷嬷的女儿,白素便也让她慢慢地上手账目上的事。

小兰应道:“是,小姐!”

白素转身继续走着,但脚步却明显比开始重了起来。她仔细地回想着一切,可怎么也想不出个头绪来,不由得心下懊恼起来。她想着那张笙怎么就把他的腰给摔了,怎么脑子不给他摔坏了。一天到晚的竟想着害人,不过这也更加坚定了她的决心,看来她得行动起来了!

第二日,白素抱着李岳坐在马车上,想着出门时,白李氏看着白素,一脸放心地说道:“素儿,岳儿这孩子爱闹,可别吵着你了!”

白李氏的信任让白素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今日白素本想着出门办事,正想着如何找个借口,可李岳这家伙却十分腻上了她。

近日白义礼不在家,白志刚还陪着区段文,他对于那个脸色苍白的区段文很是不喜欢。他觉得区段文不如另外几个孩子好,所以见着全家人还都围着他转,更是对区段文不待见。自己的娘亲最近不知为何总是睡着,爹爹还不让他去烦娘亲,所以白素的院子重新迎来了小恶魔李岳。

至于为何李岳叫白志刚为球球,那是因为小时候,他发音不准。白志刚小时候在白滨的地方待过,所以那时,他总是将“叔叔”叫成“球球”,便一直这样叫下来了。不过白义礼是当兵的,李岳自是有些怕他,叔叔倒是从没叫错。

但今日白素却是约了罗管事,可也不好说约了他,因着她有事要办。可是这李岳却缠了上来,怎么哄都不成,非要与她一道。

白素想了想,觉得她现在要做的事还不能让白家的人知道。可是自上次大闹白府后,很多事情都起了变化。外面对她关注的人更多,是以带着他到也不错,可以避免不少的事。于是,她让春桃通传了白李氏,白李氏对白素很是放心地说道:“没事,小姑你随便玩,岳儿他没事!”

见着如此放心的白李氏,白素不由得感觉这怀孕的女人都智商不高,自己的大儿子都不好好的照看着,却交给她。前些日子,因着区段文出事,家里大夫多了起来,那日白李氏突然晕倒,可把白滨给吓坏了。

白滨忙让大夫给把了脉,这下可好,白家的第二个孙子要到了。把白滨给喜得什么似的,直直的围着白李氏转,连李岳都受了冷待。是以,李岳这才天天没事就跑到白素的院子去,白素的院子毕竟有陪着他玩的小兰的妹子芷儿。

到了聚仙楼,白素带着李岳和小兰上了二楼,进了梅字号房。不一会儿,罗管事也到了。

罗管事恭敬地问道:“小姐,您找我?”

白素点了点头,说道:“罗管事,我让你找的人可都安排好了?”

罗管事连忙回道:“回小姐,都安排好了,就在下人房侯着,只要小姐一声令下,他们随时可以行动。”

白素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很好,你做得不错。记住,这件事一定要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罗管事连忙应白招娣望着那片一望无际的林子,心下有些发慌。林子里的树木高大而茂密,阳光只能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星星点点的光斑,显得有些阴森。白志刚站在她身旁,紧紧地攥着她的衣袖,小脸煞白,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姐姐,我害怕。”

白招娣摸了摸弟弟的头,轻声安慰:“别怕,有姐姐在呢。”她心里其实也有些忐忑,但作为姐姐,她必须表现得坚强,给弟弟安全感。

他们跟着白家一大家子出来打猎,本是图个乐子,却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大伯白义礼是个粗声大气的人,此刻正扯着嗓子指挥着:“都给我仔细着点,别光顾着玩,要是猎到了好东西,回去少不了你们的赏!”他身材魁梧,声音洪亮,在林子里回荡。

二伯白义财在一旁点头哈腰地附和:“大哥说得是,大家都听大哥的。”他身材瘦小,脸上总是挂着讨好的笑容。

三伯白义福则是个闷葫芦,不怎么说话,只顾着自己手上的事情。他默默地整理着弓箭,眼神专注而沉稳。

大伯母白李氏叉着腰,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嘴里还不停地念叨:“这林子里也不知道有没有危险,可别出什么乱子才好。”她身材肥胖,说话时脸上的赘肉一颤一颤的。

二伯母白蔡氏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可别让咱们家的人出了事。”她身材瘦高,声音尖锐,给人一种尖酸刻薄的感觉。

白招娣听着他们的话,心里有些烦闷。她拉着白志刚,走到一旁,找了个稍微安静点的地方坐下。白志刚靠在她身上,渐渐安静了下来。白招娣望着远方,思绪飘远,想着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喧闹声。白招娣抬头望去,只见几个白家的下人正围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什么。她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拉着白志刚走了过去。

“发生什么事了?”白招娣问道。

一个下人看到她,连忙说道:“小姐,是区段文公子不见了。”

白招娣一愣,区段文?她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好像是白家的远房亲戚,这次也跟着一起来打猎了。她皱起了眉头,问道:“怎么会不见了呢?”

下人说道:“听说是在打猎的时候,不小心走散了,然后就不见了踪影。”

白招娣心里有些担忧,虽然她和区段文并不熟悉,但毕竟也是一起出来的,要是出了什么事,也不好交代。她说道:“你们有没有仔细找过?”

下人回答:“找了,但是没找到。”

这时,大伯白义礼也走了过来,他脸色阴沉,大声说道:“都给我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的声音充满了威严,让人不敢违抗。

众人听了,纷纷散开,开始在林子里寻找区段文的踪迹。白招娣也拉着白志刚,加入了寻找的队伍。

他们在林子里找了很久,却始终没有找到区段文。白招娣心里越来越着急,她担心区段文会遇到什么危险。她一边走一边大声呼喊:“区段文!区段文!”声音在林子里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白志刚跟在她身后,有些害怕地问道:“姐姐,区段文哥哥会不会出事了?”

白招娣安慰道:“不会的,他一定会没事的。”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心里也没有底。

就在他们焦急万分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呼喊声:“找到了!找到了!”

白招娣连忙拉着白志刚朝着声音的方向跑去。只见几个下人正抬着一个人,从林子里走了出来。白招娣定睛一看,正是区段文。

区段文脸色苍白,昏迷不醒,身上还有一些擦伤。白招娣连忙上前,焦急地问道:“他怎么样了?”

一个下人说道:“小姐,区公子好像是掉进了一个陷阱里,受了些伤,不过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白招娣听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她让下人把区段文抬到一处平坦的地方,然后开始给他检查伤口。她轻轻地解开区段文的衣服,看着他身上的伤口,心里一阵心疼。

白志刚在一旁看着,好奇地问道:“姐姐,你会治病吗?”

白招娣一边给区段文处理伤口,一边说道:“姐姐不会治病,只是懂一些简单的包扎方法。”她小心翼翼地用清水清洗着区段文的伤口,然后敷上草药,用布条包扎好。

就在白招娣给区段文处理伤口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争吵声。她抬头望去,只见大伯母白李氏和二伯母白蔡氏正站在一旁,吵得不可开交。

白李氏双手叉腰,大声说道:“都怪你,要不是你非要带着这么多人来打猎,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情。”她满脸愤怒,唾沫星子乱飞。

白蔡氏也不甘示弱,反驳道:“怎么怪我了?是你自己没看好人,现在倒来怪我了。”她双手抱胸,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白招娣听着她们的争吵,心里有些厌烦。她大声说道:“都别吵了!现在最重要的是照顾好区公子,等他醒了再说。”

白李氏和白蔡氏听了,这才停了下来,但嘴里还是不停地嘟囔着。

过了一会儿,区段文终于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看到白招娣正守在他身边,感激地说道:“谢谢你,白小姐。”

白招娣笑了笑,说道:“区公子客气了,你没事就好。”

区段文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白招娣连忙扶住他,说道:“你别乱动,你的伤口还没好呢。”

区段文点了点头,说道:“我这是怎么了?”

白招娣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区段文听了,脸上露出了一丝后怕的神情。他说道:“真是不好意思,给大家添麻烦了。”

白招娣说道:“区公子不必客气,这也是意外。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区段文说道:“除了身上有些疼,其他的还好。”

白招娣说道:“那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等你好些了,我们再一起回去。”

区段文点了点头,感激地看着白招娣。

这时,大伯白义礼走了过来,他看着区段文,说道:“区公子,你没事就好。这次的事情是我们白家的疏忽,等回去之后,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区段文说道:“大伯客气了,这也是意外,不怪你们。”

白义礼点了点头,说道:“那区公子就先在这里休息吧,我们再继续打一会儿猎,然后就回去。”

区段文说道:“好的,大伯。”

白义礼带着其他人继续去打猎了,白招娣则留在区段文身边照顾他。白志刚在一旁无聊地玩着石头,时不时地看一眼区段文。

过了一会儿,白志刚突然说道:“姐姐,我饿了。”

白招娣听了,这才想起他们出来这么久,还没吃东西呢。她说道:“志刚,你先忍一下,等回去之后,姐姐给你做好吃的。”

白志刚嘟着嘴,说道:“可是我现在就想吃。”

白招娣无奈地笑了笑,说道:“那姐姐去给你找点野果吃吧。”

说着,她站起身来,在周围找了一些野果,拿回来给白志刚吃。白志刚吃得津津有味,白招娣看着他,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区段文看着他们姐弟俩,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他说道:“白小姐,你们姐弟俩的感情真好。”

白招娣笑了笑,说道:“是啊,志刚是我唯一的亲人,我当然要好好照顾他。”

区段文说道:“白小姐真是个好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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