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夕望吹完头发套上睡棉服,就往楼下奔,江成安和季芳馨正在盘货,叫她都洗漱完了还要出去,喊住她,“这么晚去哪儿啊?”
“爸,妈,我去夏夏那里,要是玩的晚就不回来了哈,不用给我留门。”
“那你发个信息啊,我们怎么知道你玩的多晚算晚。”
“知道啦知道啦,”江夕望一边跑一边挥了挥手。
她下来前就给夏犹清发了信息,外公外婆已经歇息,陈家的大门已经关上了,得夏犹清下来给她开门,收到信息夏犹清就连忙下楼,把门开了条缝特意等着。
等江夕望跑到跟前,她把人搂了过来,一楼大厅里没有开灯,外公外婆睡在楼上,他们睡眠浅有点声响就容易醒过来,刚刚下楼她特意轻手轻脚就怕吵醒老人家。
江夕望被她吓了一跳,刚要呵斥她一下,就被她捂住嘴,“嘘,外公外婆睡了,我们小声点。”
江夕望点了点头,“好,那我们小心点。”
两人踮着脚尖一前一后,借着手机屏幕的微弱亮光上楼,等到了房间关上门锁好,江夕望松了口气,往床上一趟,“哎……搞得跟偷鸡摸狗一样的。”
夏犹清见到江夕望高兴的溢于言表,她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情绪,直接压在江夕望身上,抱着她摇了摇,“姐姐,你出来,阿姨和叔叔没说什么吧?”
“我就直说啊,过来找你玩,要是晚了就不回去了。”江夕望觉得不是个事,她俩走的亲近一起玩一起睡,在长辈们看来根本就不是个事儿,只要不太明显太出格,她们根本不会怀疑到这一块儿。
本来江夕望能这么晚过来,她就很高兴了,听江夕望说今晚不回去,这跟惊喜砸头上一样,她一激灵腾一下坐起来,“你今天可以睡这里啊?”真的吗?”
“还真的假的,我骗你好玩儿啊,傻帽一个。”
“嘿嘿,姐姐真好,”她没有想到还有能惊喜之外的惊喜,真诚地对江夕望说,“你能过来和我待会儿,我就很满足了其实。”
“原来你没打算让我住啊,那我待会儿回去。”江夕望故意逗弄她。
“不行,你都答应我了,不能反悔。”这夏犹清肯定不干啊,到嘴边的肉怎么能让她飞。
江夕望脱了外套和外裤,拉着她一起躺进被窝,把房间大灯灭了,只留了盏床头起夜的方便的小灯,江夕望觉得新奇,“我都多久没睡过你的床了,诶,我小时候睡过你家没?”
夏犹清跟着她一起回想,“好像有过一两次,你爸妈不在家的时候。”
“是吗?我不太记得了。”
“有过,他们进货没赶得回来,然后你晚上就在我家吃的饭,然后外婆烧了一大桶水,我们俩还一起洗的澡。”越回忆越清晰,当时的场景环境还有夏天傍晚老旧浴室的闷热,他们汗津津地去洗澡,洗完却又同样满头大汗出来,外婆拉着她们坐在吊扇下,又怕不够凉快,手里给她们打着蒲扇。
因为回忆被带动起来,江夕望感觉自己透过昏暗的光真的好像看见了还不大的自己和更小的夏犹清,坐在红色的大脚盆里,“想起来了,我还给你搓背了,洗出来的全是脏水,我就嫌弃你不肯和你在一个盆里,陈奶奶就在单独给我提了一桶水。”
“哼,你那个时候还说这一块最脏的泥娃儿。”
或是被感染江夕望红了眼眶,伸手抱住她,“夏夏,真好啊,过了那么久我们还能一起回忆过去,用不一样的身份。”
夏犹清动了动侧身将她圈紧,这种感触她只会比江夕望更深。小时候她就爱跟着江夕望,每天黏在屁股后面姐姐姐姐的叫着,那个时候她没有想过她和江夕望会有一天因为长大而自然而然的疏远。
后来再次相逢,她们短时间内好像又回到了从前,还是这座小镇两栋翻新过后的房子,她们隔着一条马路,在两人的家里来来回回往返无数次。她却喜欢上了江夕望,表白被拒后,她选择离开默默关注偷偷想念,这个时候她也没有想过还会有一天,她们能以伴侣的身份相伴而眠,回忆往昔。
“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谢谢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她真情流露将话说的动听又真挚。
江夕望贴着她的脸蹭了蹭,又亲亲她的脸颊,“是我要谢谢你,谢谢你一次又一次的主动,谢谢你没有轻易放弃。”
夏犹清看着她,再多的话她说不出来,只是很多不可轻易言说也可能是词不达意,她将沉默转换成另一种行动,爱欲有时候是最好的表达。
衣服全部脱完两人光溜溜贴在一起,夏犹清的手在江夕望身上由上到下,正**要烧起来,“姐姐拿个指套给我。”
江夕望被弄的意乱情迷了,睁开染上**的眼眸,不太确定地问,“指套?你这里没有吗?”
“一盒都在你那个黑色包里,我这里没有。”
“我没带啊,”江夕望来得急,压根没想起这茬,她也没想到夏犹清这里没有,这前戏都快做完了,才说这事儿,“那怎么办。”
夏犹清湿漉漉地眼睛意味不明看着她“那就……换一种,”夏犹清说完就往被子里钻,分开江夕望的腿,贴在那处在被子里闷闷地问,“可以吗?”
这还有什么可不可以,江夕望都要被她急死了,她都被撩的上了头,不和夏犹清多废话直接按住她的头,催她快点。
两处的不同的柔软和湿润相贴,生出完全不同的体验触感,江夕望手指陷入夏犹清的头发里,不受控制地用力抓她,发出嘤咛声,夏犹清备受鼓舞知道这是她舒服的表现,于是更加卖力的侍弄她。
她们偷偷地尽量小声动作轻一点,来来回回好几次,先是江夕望后是夏犹清,谁也没有只做躺着享受的那个,整到最后筋疲力尽,两人瘫在被窝里,顾不上黏腻处的不适,硬是缓了好会儿才起来清理。
深夜外面和着北风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天亮后也未停下,落了一地的寒冷,滴滴答答的雨声打在窗台成了最佳的睡眠曲,一墙之隔里夏犹清和江夕望抱在一起睡的鼾甜
挂在墙上的钟,显示已经十二点过了,夏犹清动了动胳膊模模糊糊地睁开眼睛,被压了一夜后的手麻的很明显,她一动江夕望也跟着醒过来。
“吵醒你了啊。”她下意识去亲江夕望的脸表示歉意。
“没有,我本来也要醒了,”江夕望翻了个身自动离开了夏犹清的怀抱,又打了个哈欠,“几点了啊?”
“中午了。”夏犹清替她压了压被子,以免热气跑出去。
“那得起来了,外面冷不冷啊?”
夏犹清朝窗边看了眼,“今天应该更冷,外面在下雨。”
“唔~最讨厌放假下雨了,本来今天我还想咱俩一起去街上那条集市的,过年的时候最热闹了,好多吃的,好烦。”她头埋在被子里,发出来的声音闷闷地,让生气的焰火弱了不少,更多的是可爱,夏犹清觉得的可爱。
“下雨,就在家里呗,我让外婆给你烤橘子和糍耙吃,再把外公的好茶偷出来,给你做个接地气的围炉煮茶好不好?”明显是哄小朋友的语气,江夕望却很受用,她翻身看向夏犹清,小表情藏不住地高兴,“真的吗?那我还要烤柿子和鸡蛋。”
“当然是真的啊,”夏犹清宠溺地摸了摸她睡的乱糟糟的头发,“等会儿我起来了就去给你准备。”
“那好,一言为定。”她伸出小拇指要拉钩,夏犹清配合着她也伸出手,“拉钩上吊,谁骗人就是狗。”
“噢耶耶,那我要起来回去洗漱再过来。”江夕望一个不标准不成功的鲤鱼打挺艰难地起了身,夏犹清怕她摔着赶忙去扶,“小心点。”
等穿好衣服要下楼的时候,江夕望却犹豫了,她踌躇了一会儿,挪到正在梳头发的夏犹清旁边,抱住她的腰撒娇的说,“你和我一起下去吧,昨天我来陈爷爷和陈奶奶都不知道,这会儿下去他们肯定会惊讶,然后我又睡到现在才起,那多不好意思啊。”
“好,我和你一起下去。”夏犹清弄好头发,牵着江夕望带她下去。
外公外婆已经在大厅烤着火听戏曲了,见到两人果然不出江夕望所料的问,江江什么时候过来的,夏犹清抢先替她回答,说昨晚有东西忘记在江夕望车上,她送过来的,两人又玩了会儿最后干脆就一起住了。
外公外婆不疑有他,没多说别的,知道两人没吃早饭,还让江夕望洗漱完过来,一起吃甜酒酿汤圆,陈老太太自己做的甜酒,酒香浓郁甜味恰到好处,是夏犹清的最爱。
江夕望回去后,夏犹清也先去洗漱了,弄完后就去厨房帮外婆一起弄,不好意思让老人家替睡懒觉的她们忙活,“外婆有什么要做的吗?我来搞。”
“没有咯,就等水开了放甜酒和汤圆下去,你等着就好了。”外婆哪里会让她插手。
“那我在这里和你说话。”
“去烤火嘛,外公烧的碳火可旺了,你去烤烤,一身都暖和。”
“我穿的多不冷,我妈妈他们是今天晚上到吧。”其实她知道是今天,只是想找点话题和外婆说。
“是的啊,早上就打过电话了,下午两点到市里然后打个车来。”夏犹清的爸爸妈妈往年回来基本上都是坐高铁或者飞机,哪种有票就买哪种,他爸爸最讨厌堵车,嫌高速堵的累,所以这些年从来没有在出行高峰期开车回来过。
外婆也没去想夏犹清是不是特意找话,她只知道这些话本来就是家人在一起聊的,她平时和老爷子接了子女晚辈的电话,明明两人都听到了,挂了以后还要就着同样的话,再来来回回说个好几篇。
“他们打车来啊,”夏犹清想着要不开江夕望的车去接一下爸妈,不过她要先问一下江夕望的意见,毕竟是她的车,虽然知道她多半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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