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五花大绑的男人被扔进屋里,俩侍女见此情形吓得手忙脚乱,床上的人一惊随即起身而坐,眼中一片清明并无白日里的病态。见地上人眼中一阵嫌恶道:“真是蠢货,竟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他是蠢你也不遑多让,”男人跛着脚走了进来眼中满是嘲讽,“我说过,不必再做些无用之事。”管家对着屋里的侍女使了个眼神,几人纷纷退了出去。
女人闻言眼中瞬间流下泪来,“无用之事?孟淮,我不过是想你能多看我几眼。”
男人眉心紧蹙眼中一片漠然直直盯着眼前的人怒声道:“我们这亲是如何结的你忘记了吗?”
女人心中一惊更是泪眼婆娑,起身下床欲去握他的手却被男人甩开跌坐在地,桌上的茶杯被撞倒在地摔出脆裂之声,同时门外几人也被一阵白雾放倒。
“当年之事你为什么总不肯放过,你爹好歹也从狱中出来了并未受多少苦。”
男人闻言突然嗤笑了一声,“怎么,为逼我娶你将我爹陷害入狱我还要谢你李家不成?”
两人瞬间无话,房中只剩女人的抽泣声,半晌后男人瞥了眼瘫坐地上的人沉声道:“李嫣,当年我若不是因父亲之事上京奔走,晚吟和孩子就不会葬身洪流。我留你在身边不过是为了让你好好看看我如何让你李家如何倒塌。”
“宋晚吟、、、、、、”女人喃喃念着那个困她一生的名字,“孟淮,你为她与家族决裂改名换姓,我不过是不忍心你的才华埋没乡野才求父亲出此下策。”
屋内灯火通明,男人突然嗤笑一声眼角皱纹渐深,将垂在膝盖的袍子撩开按压着左腿,“当年我用砚台整整打了腿骨二十七下也不愿被药物控制与你圆房,那时你就该知道我们余生不会善了。”
屋外寒风凌冽,门口的碧色斗篷翻飞,屋中的女人惨然一笑眼中嘲弄之色渐深,“我堂堂县主才貌皆得天家夸赞,一生竟比不过一个死人。”起身理了理耳旁的碎发踱步坐回床畔。
突然门砰的一声破开,疾风争着灌了进来,一身影急奔至床前,霎时间一匕首便捅入床上之人的胸膛。身下人凄厉惨叫一声,却在看到斗篷下的脸时眼瞳惊恐的放大,疯癫一般不顾嵌入皮肉的痛楚往床角拼命爬去。府中守卫提刀跃入向着那人砍去,一阵掌风袭来便被人拍向一边口吐鲜血,一覆面之人挡在她身前,那人转过身时孟淮心头一震,连忙喝住正鱼贯而入的护卫。
床角的人胸口不停的渗血,眼神癫狂嘴中断断续续的念叨,“不可能、、、、、、我的人不会骗我,明明都把她们杀了、都杀了、、、、、、”
宋寒眼中一片愤恨倾身将匕首在外的半截刀刃按了下去,“我娘和阿弟已经等你多时了。”床上之人转头边挣扎边冲着守卫求救却发现无人动作,抬头在孟淮看向宋寒的眼神中慢慢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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