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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第七章 谁才是强盗?

我回到房间。过了会儿,有敲门声“乐飞,是我。”是黑鲨的声音。

我开门。

黑鲨抱着我:“乐飞,上官忆不要你了,上官家这样算计你,他们是你的仇人,你和我走吧!”他亲我的脸颊。

我挣扎。

黑鲨笑着说:“原来他们想把你卖到樱花之国去,当我听到独孤晔说这些的时候,我竟有些开心。”他摸我的脸,“要是你真被卖到那里,由妈妈桑抚养,我说不定在你15,16岁时就会遇见你了。我会去抢走你!”

我哭起来,他竟然这样狠心。

黑鲨笑着说:“我真希望那时候遇见你,我娶你当我的外室、妾室或者妻子,我们说不定已经有4,5个孩子了。你一定会像猫咪一样顺从我。就算你身处卑贱我也爱你!”说着亲我。

我推他。

黑鲨说:“当初要不是上官忆守在你身边,我早已把你抢过来。其实我初遇你时,就被你的秀丽容姿倾倒,可惜我讲求风度,我也后知后觉,回想当时你和上官忆势单力薄,我要抓住你二人简直易如反掌,我甚至可以和上官忆做交易,威胁他,让他放弃你。”

我震惊的看着他,泪流满面。

黑鲨说:“我为什么要那么敬重你、害怕你、怜惜你?我把你当做红楼女子,得到你就行了。爱情都是骗人的玩意儿!”

我说:“不,你不是这样的!”

黑鲨笑着说:“现在没人要你了,原来并不曾有人保护你,若当初沉船时上官忆死了,只有你一个人回来,我一定会做个出尔反尔之徒,重新得到你!”我直觉他知道了什么。

我哭着推拒他。

黑鲨笑着说:“我是个男人,你是个女人,我们为什么要有那么多悲惨,为什么不粗俗的享受鱼水之欢?”

我愤怒的说:“我现在还是上官忆的妻子,我被绑的事怪不得上官忆,他也是被大人设计了!”

黑鲨笑容有些轻佻,“我再也不怕你发怒了,我也不怕你的眼泪,我喜欢你的眼泪。”说着扑上来舔我的眼泪。

我说:“你为什么不同情我,不伤心?你真的愿意我被卖到红楼去吗?”

黑鲨说:“我们睡一夜吧,其他的留到明天再考虑。”亲我的脖子。

我说:“你愿意让我瞧不起你吗?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黑鲨放开我,眼神发亮的看着我,露出森森白牙,“《三国志》中,曹操强娶甄宓,也没有问过她的意愿,虽然被曹丕截胡,但女人仅是男人事业的附属品。”

我想起了往事,黑鲨过去从没有多余的话语,我笑起来,说:“黑鲨,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不要为往事悲伤?就算当初真的被上官家卖到樱花之国的歌舞伎町,你也会娶我?”

黑鲨停下动作,看着我。

我说:“我从不怕你,我知道你是真诚的,善良的。哦,不,我以前怕过你。”

黑鲨看了我半晌,捂住脸哭起来,“我舍不得伤害你,我不敢伤害你,我真没用!”

我笑着离开黑鲨,离他半步远,拿出纯棉手帕替他擦眼泪。

第二十一日。早晨,我醒来,想到在梦中,上官忆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我走过去坐在他腿上,抱着他,要他教我打篮球。我其实在意的并非玩乐本身,而是我想和他一起做一些事,我想了解他之前的人生,我的那段人生是空白的。

我本想和上官忆牵着手一同睡去,却仿似看到他和新人在芙蓉帐中交颈而卧。

上官忆喜欢我的画像,并未让我觉得浪漫或与有荣焉,而是恐惧。

若是上官忆没有选中我的画像,该多好啊。我竟有些恨他。

我隐瞒上官忆我做过小偷的事,我装作不会开锁,不懂相关技艺,因为他用“窃”去盗得相关机密,是为报仇,是伟大的,而我却是丑陋的。没想到上官家更加丑恶!

吃早饭时,黑鲨说:“乐飞,我昨天让人把独孤晔打了一顿,打的不太重,他参与绑你、卖你,我该为你出口气。要不要把当年的主事者找出来?我有手段。”

我说:“已经过去了。这样牵涉太大,而且算上官家的丑闻,上官忆会一败涂地,他祖宗的声明会受损。”

黑鲨说:“乐飞,你太过仁慈。但至少要把上官家另外三个家臣,那些流氓头头,还有运送上船的中间人惩罚一番,杀人放火我也不怕,我可以不牵连到上官家,不撕开这件丑陋的买卖。”

我摇摇头,“我毕竟并没真的被卖到红楼,我也遇到了我师父,虽然离家数载。你今天不是还要审问独孤晔吗,我也还有些疑问,等问后再决定吧。”

黑鲨说:“好。”

独孤晔被押了出来,稍稍挂了彩,只是没伤到筋骨。也许黑鲨还有大招在后面。

黑鲨说:“若是当初乐家小姐受不住磨难,死了,你们怎么办呢?”

独孤晔说:“我们只是把她当做一个备用的筹码,又不是非她不可,若真那样,少爷将永远不会知道曾间接害死过一个小女孩。”想了想,说:“听说船开到樱花之国后,乐家小姐跑了,我们本打算再绑些和乐家小姐长相相似的小女孩,我们一直暗暗筹谋。但此事一年后,上官家的生意已上了正轨,复兴有望,我们就渐渐退出这项生意,给足各方人员封口费。之后,原先的县老爷调往他处,新上任的老爷有些怀疑,但由于上官家日渐繁荣,县里需要我们缴纳税款、搞活当地经济,新的老爷也就不敢造次,一来二回大家已成了朋友,而曾经的地痞流氓眼红上官家的财富,要挟过我们,但被衙门小惩大诫,因为上官家那时已和白道连成一线。”

黑鲨说:“你们想送女人给上官忆,以此掩饰自己的罪孽,但你们做这些事其实都是为了上官家,你们不怕反过来教坏上官忆吗?”

独孤晔说:“男欢女爱只是风流雅事,连《琵琶行》的作者白居易都爱好此道,又不是赌钱烂醉等使人迷失心智的行为,有何不可?我们对上官少爷的教导极严厉,就算万不得已让他玩弄当年我们绑过的女子,我们也会精挑细选,确保其身清白。况且《管子》的作者管仲,为了辅佐齐桓公,解决齐国内乱后的萧条,不惜以宰相之威严,在齐国大肆开办红楼,最终使齐桓公成为春秋第一霸主。我们效仿先贤,呕心沥血,不在乎自己的声名,这有何不可?若是上官少爷要怪罪我们,真是太让我们寒心。”

黑鲨笑着说:“你们还真是‘劳苦功高’啊。那么,7岁的上官忆后来有吵着要你们找画像上的女子吗?”

独孤晔叹气道:“说到此事,实在是失策,上官少爷对我们精心准备的‘图画书’只是看过一次就放在一边,和对待其他玩具没什么两样,我们摸不准上官少爷的心思,又不好多问,只能做万全准备,寻找类似的女孩儿。至上官少爷8岁时,我们已退出这项业务,但还是时时忧心,想着是否要为上官少爷再去干一票,但上官少爷似乎忘记了画像的事。此事就搁置下来,一直到上官少爷前往樱花之国留学前几月,我们四个人聚在一起商议,才论断出上官少爷当年选那副画像,或许是因为此前被我们问烦了,故随意挑了张稍微顺眼的。我们才拍着腿叹息,7岁的上官少爷不过还是个小孩子,哪会有多深的热爱,不过一时兴起,而我们妄加揣测,白白做了小人,埋下了今日之祸。”

听及此刻,我心中愤怒,我九年的飘零,不过是这样荒唐的笑话!

黑鲨说:“当你们听闻乐家小姐传回音讯,即将返回乐家,必定很担心。”

独孤晔说:“嗯,是啦,我们听说她在樱花之国拜了高人为师,又去德国深造,将有一番作为,我们害怕她还记得当年的事,不知她有没有查出来。然后,乐家出了事儿,她竟来投奔上官家,我们便知她还不知道。但把她放到上官少主身边也不好,刚好她已成孤女,又带着笔财产,我们便斟酌着怎么害了她。这下倒不只是怕上官少爷知道真相后责骂了,而是怕乐小姐向上官家复仇。但此时上官家也被外敌窥伺,我们一时难以下手,接着上官少爷突然带着乐小姐外出,就此一去不回。上官家被慕容家击垮后,其余三人退出上官家,只有我还在苦苦支撑,后来我也脱离出来自立门户了,但还时时照拂着上官家。”

黑鲨说:“你们有心,保全了上官家的祖宅。”

独孤晔说:“哼,上官家的府邸,岂容他人侵占!”

黑鲨说:“几年后,上官忆在樱花之国发了些财,买回上官家昔日的一些地产,你们自然知道。”

独孤晔说:“可喜可贺,上官少爷虽失踪几年,但我们相信他绝没死,我们正等着他哪天回来继承家业。”

我心想,当初上官忆报父仇后生死不明,黑鲨或许只是派人暗暗留意上官忆有没有回上官家,因怕人心思变。

黑鲨说:“后来上官忆告诉你们他脱险了吗?”

独孤晔摇摇头,“我们并不知少爷在樱花之国经历了什么,直到半年前,他传回音讯说和乐家小姐成婚了,但他闯了些祸,暂时不得归家,让我们谨守秘密。哎,这真是命定的孽缘!”

黑鲨说:“你们四人当日瓜分了上官家一些财产,方才退出。我已在两日前告诉上官兄,由他定夺。”

独孤晔说:“我们只是增强自己的势力,好护卫上官家,否则上官家的名头早已不存在。就像皇宫遭难了,侍卫带着玉玺和珠宝逃出。”

黑鲨笑着说:“你们放心,我想上官兄不会让你们交还回来,毕竟你们也算有功,否则上官兄早就回来清理家业了。”

我说:“就像《史记》中的范蠡,散尽家财,才能受各界保护,从而再创辉煌。”

独孤晔说:“哼!”

黑鲨说:“墙倒众人推,上官家当日一些不光彩的事被有心人利用,你们耗用上官家一些财富来收买大人物,使其作保。你们不对上官忆说这件事,而自己担下黑锅,可谓侠义之士!”

独孤晔说:“哼,绑人和卖人的事本就与上官少爷无关,只怪我们不善于经商,才出此下策。”

我看懂了,上官忆和他的“四大护法”主仆情深。

我拉拉黑鲨衣袖,黑鲨笑着说:“独孤先生,请你再去休息下吧。”

独孤晔被带走后,我问:“黑鲨,你昨天捉住独孤晔,不怕他的家人或朋友来找你麻烦吗?”

黑鲨笑着说:“我昨天扣下了他的打手,只放一个回独孤家报信,让其说我们是北方来的一伙强盗,想向独孤晔请教一些生意门道,只扣留他三天,若有人来救,我们就灭口;若敢报官,刚好我们手里有独孤一些不光彩的证据,那就让我们留在北方的同伙将其递往南京!”

“哈哈哈,”我笑的乐不可□□些人会相信吗?”

黑鲨笑着说:“管他们信不信,我用拳头说话,我从没怕过谁!”

我说:“可是三天就快过去了。”

黑鲨笑着说:“强盗头子当然可以变本加厉、朝令夕改。”

“哈哈哈。”

那一头,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上官忆说:“我想放逐自己,我想酗酒,想要玩牌,只有在你面前我才能放松下来,露出自己丑陋的样子。”

司马蘼芜说:“我不会嫌弃你,你可以抽烟喝酒,我看到你这样心都要碎了,我知道你并不想这样子。有什么我能为你做的吗?我不希望你永远放纵自己。”

上官忆说:“说说你的愿望。”

司马蘼芜笑着说:“有了你,我就再也不会受人欺负了!我不想再住墙壁斑驳的、老鼠蟑螂横行的、漏雨漏水的破房子了!我想要和你住新房子,大大的房子,安静的,美丽的,周围再没有混混游荡着让我害怕!”

上官忆说:“我喜欢你对我没有防备,只有你说出自己的弱点,我才能说出自己的弱点,这样我才能放松。”

司马蘼芜高兴地说:“你满腹经纶,胜过我中学老师,你不会歧视我,能公正的对待我,你夸我写的诗很好,而不像我以前的势利眼老师,他们只会夸赞家境优越同学的习作。”

上官忆笑着说:“可你和我结婚后,可不能再读书了,我不想你去上大学,我想你留在我身边。”

司马蘼芜眼珠子转了转,说:“好,我什么都听你的!”她跳起来,在饭店包间的大理石地面上旋转,“人们都是爱好享乐的,你聪明绝顶,利用他们的愚蠢赚他们的钱,你是个杰出的人!”

“哈哈哈。”上官忆坐在椅子上,喝一口茶。

司马蘼芜停下来,咬着嘴,“你的妻子就这样放弃你,她毫不嫉妒,也不挽留,她不够爱你!我嫉妒她!我本准备好和她打一架!”

上官忆说:“别提她了。”又缓声,“她比你年长几岁,不会和你置气的。”又笑起来,“你虽然粗俗、没有文化,相较我的妻子而言,但我不用去猜你的心思。”

司马蘼芜说:“我听你讲述你的事迹后,崇拜你!你虽然只经历了短短几役,但那凝练了你的智慧、雄才伟略,是许多人付出十几年都达不到的,所以你不用为以后不能激烈作战而懊恼。”

上官忆说:“蘼芜,我们昨天去看的结婚礼服样式,你真的喜欢吗?不用再修改、再挑选吗?这可是人生只一次的喜事。”

司马蘼芜说:“不用了,我很喜欢。我就喜欢金光璀璨的、喜气洋洋的衣服。”

上官忆笑着说:“红色礼服上金线绣的凤凰,你头上红色的花朵,都很衬你。你娇艳的脸庞是最好的装饰。”

司马蘼芜说:“可我还是很生气,你要是能把过去欺负我的人都打一顿就好了!”

上官忆笑着说:“蘼芜,不要愤懑,她们只是嫉妒你,她们没有你的美貌和智慧。再说,你以后衣食无忧,不用和她们比拼。”

司马蘼芜说:“好,你就是我的脸面,别人尊敬你,也就不敢欺负我!”

上官忆笑着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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